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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装好测试器:“蛇味不及格,不允许申请。”“不及格,那多少及格?你直说怎样可以申请啊?”罗珊抬手就要去抢测试器。水祝连忙抓住她,她看见医生手里摸上一根针管,曾经被刘律师抓住闹腾时候,有人问过用不用。那一定是类似于镇定剂一类的东西,不能碰。罗珊站好,一本正经地问她们:“我去抱蛇来给你们跳段舞是不是就及格了?不是养吗?我把它搁我衣服里,抱着睡觉抱着拉屎,是不是就可以申请了?”一向面色平静的佣人露出怪古的眼神,看了罗珊一眼,偏头问苏文静:“请问苏小姐是现在跟我们回房,还是自己回去?”“轮椅都没怎么回?爬回去吗?”罗珊急吼吼地说。佣人走到床边:“那我们扶您回去吧。”罗珊立马冲上去推开她,挡在床边,护犊子似地张开双臂:“谁让你碰她了?”“……”水祝稳住身形,突然有点赞同罗珊刚才说自己是三人里最聪明的一个。她扯了扯发尾,乖巧地走上去,对佣人说:“麻烦你们半夜跑一趟,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会我送她们回去。”“好,辛苦水小姐了。”佣人和医生推出房间,水祝连忙反锁门。罗珊似乎还有点生气,问她:“轮椅还没有呢,干嘛让她们走?”“你们也走吧,我想睡觉。”水祝无奈道。“那珠珠怎么办?”“等,看情况吧。”罗珊扁了下嘴,她不过就是憋太久了,才想和佣人扯两句,也没真的想怎么样。等罗珊抱着苏文静走了,水祝才疲惫地抵墙而坐,前面不远处是被缠了无数层的麻袋。她压压脑门,不知哪来的勇气,抱着床灯坐在口袋前,可能是感情来了想说话。但坐过去后,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几十秒的时间,脑里的花灯流转了几百转。最后只哼了两句歌。15两句歌完了,再没有声音。地上的口袋动了动,从封口探出一点点褐绿色的尾巴尖,小尾巴摆了摆又缩回去,而后钻出一颗小小的三角头,竖着两颗黑黝黝的大眼珠,歪歪小脑袋,从口袋里爬了出来。它回头,那小怂包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双手松松垮垮搂着台灯。这几天怕它怕得跟刀架脖子上似的,现在倒好,直接在它面前睡得天昏地暗。真不知道是傻缺还是傻逼。暖洋洋的热气从她身上点点散发出来,它吐了吐信子,吸收到阵阵淡香,它歪头多看了两眼,随后悄咪咪地滑过去。翘起小尾巴去卷她怀里的床灯,床灯一点点从她手里剥离,眼看着就要提出来了,地上的人突然缩了缩肩膀,双手顿时收拢恰巧不巧撞到床灯。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它一抖,立马松开尾巴,咻地钻进口袋里。床灯“嘭”地砸在她的肚子上,水祝“嗷呜”一声痛苦地揉肚子,酸胀的眼睛疲倦地睁了睁,头一歪,又睡了过去。口袋里的小蛇冲天一个白眼:所以它跑什么?它又光溜溜地滑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砸疼了,床灯倒在一边,她双手抱着自己睡得沉。它小心翼翼地爬上她的肚子,蜷成一团,身下又暖又软,让它忍不住蹭了蹭,果然比它的盘子舒服多了,就是瘦了,比它第一次砸她肚子那会瘦了不少,那会更舒服。它闭眼怀念。身下的人似乎有点冷,收紧了手臂,侧身缩成一团。肚子上的小蛇刷啦啦随着她的动作滑在地上,它不解地歪了歪头,伸出尾巴将她推正,又爬上去。没一会儿,她又侧身蜷起来。它又推,她又侧。来来回回折腾几次,它气了:好好一个人类连觉都睡不好。它抬起尾巴直接缠上去,蜷在肚子上睡。看她翻个三百六十转,它不信还能掉下去,不就是睡个觉么,至于么。*水祝做了个梦,梦里总有人要抱她,她推开,他又抱过来,推开,又来,反反复复就是不肯走,烦得很。她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眼睛痛得像要炸掉,脑里迷糊,她抬手捂住眼睛。怀里的小蛇陡然惊醒,小脑袋一歪:这就醒了?它刷地落在地上,像一道急闪,“biu”地从门缝窜出去。清晨的冷空气扑面,它趴在栏杆上想这人类的睡眠时间真短,它才吐个舌的时间,就到早上了。它摆摆尾巴,顺着栏杆爬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的盘子还在口袋里。算了,反正她也不敢动口袋。一条红沙蟒从它身边滑过,它叫住它:“嘶嘶嘶。”(别撞230的门。)都快把它家枕头吓成椭圆形。红沙蟒:“嘶!”(好!)它继续往前滑,有不少早起的人偷偷摸摸地往楼下走,不用看就知道想逃,它见过太多。这些年,每两年就新来一批女生,玩Nake的什么游戏,从几十几百个人中养出一个“蛇精”,养不出来就全部送到下面做实验。它大多时候都在睡觉,偶尔醒来晃两圈,在有限的记忆里,它记得有个人逃出去了,她和她的蛇都成了半残废。小蛇绕着大厅晃了一圈,陆陆续续的女生下楼来,有人提着蛇笼去餐厅,有人直接把蛇缠在脖子上遛蛇,胆儿小的女生缩在旁边避让,胆儿大的照个面打招呼。人多了,它又开始往楼上滑,刚过三楼转角,两条三米长的红尾蚺挡在走廊头,褐黄斑的身躯直立,两颗棕灰色的头并排对准它,蛇信子颤来颤去。小蛇面色平静地从它们面前滑过,红尾蚺迅速一甩两条尾巴来打它。小蛇快速弹开:“嘶嘶?”(干嘛?)“嘶嘶!”(报仇!)嗯?小蛇缩了缩颊窝:哦,泳池里的那两条弱蛇。它活这么久,第一次杀蛇,想起来很快。都怪那小怂包,她一来就什么事儿都来了。它突然想,好好睡盘子不行,非要瞎上去凑热闹。现在倒好,它都救她好几回了,那死没良心的还怕它,还不让它好好睡觉。两条红尾蚺以为它要来硬干一场,结果只听它嘶一声,刷地从三楼到四楼的铁栅门缝隙钻了进去,还站在那边对它们甩尾巴。那得意地样就像在说:来呀,来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