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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因为水祝在大二的某一天晚上做了噩梦,梦见小蛇蜕皮很辛苦,一直在叫她。梦醒后,她想也没想,直接买机票,偷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在第二天去学校的路上跑了。那时候,水妈对她的戒备心渐渐淡了,时隔一两天才会陪她去学校,很有利于她逃跑的机会,她没有放弃。然而,还是没躲过曹警官。又在登机口,她被抓住了。之后,无论她说什么,爸妈都不同意,曹警官也时不时发消息寻问她的状况,身份证和护照不知道被水妈锁去哪里,水祝翻过一次家,没找到。现在好不容易毕业了,眼看自己利用工作即将获得自己,哪想,爸妈是准备继续防备她,大有她再跑,就准备买条狗链子拴住的架势。铺子盘得很顺利。临开工之前,水祝终于忍不住说:“别小卖部吧,我没那么能吃……开花店吧,有点儿品格。”至少看起来,没那么那么那么落魄,稍微漂亮些。她还是女孩子,不想以后带小蛇回家,别人指着说:“嘿,你看那个开小卖部的女娃儿找了个漂亮的男娃子。”她的小蛇最好看,以后一定也会喜欢很好看的花。开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每时每刻能在水妈眼皮底下。于是,小卖部变成了花店。店铺装修完毕。水爸开车带着水妈和水祝去花卉小镇。清晨阳光明媚,初夏的风清凉,复古的小镇被五颜六色的花树围绕,阵阵花香随着晨风抚上肌肤。昨晚下过一场雨,青石街道荡着几汪雨水,空气弥漫着清凉的花香。水祝深吸一口,又香又凉,闻着全身心都不由地放松起来。她绕着青石街道穿进一条条巷子,一家家或大或小的花屋大开门来,盆栽移到路边或院中,青色藤蔓上接着五彩斑斓的鲜花,花蕊上挂着欲滴不滴的雨珠。檀香从翠竹后飘出,大水缸里青烟袅袅,宁静的琴音一弦弦拨响。水祝饶了进去,青竹后是一大片花海,鲜花重叠,花香浓郁。她从小径里过去,挑了自己觉得好看的花,爸爸在和老板聊天,茶都泡上了,看起来聊得很好。水妈也在挑花。看着老妈拿起一捧接一捧不同的花,水祝有种开花店是方便自己看的错觉。爸妈开心就好。她把选中的花放到编织篮里。编织篮是青色的,不大的椭圆形,放进红色的花的煞是好看。水祝莫名地就想起小蛇编织的青草兜,装着满满一兜的红果子,比这个还要惹人眼。水祝撇嘴,抽回手,转身出了花房。她顺着巷子绕到了主街,长长的主街尽头是车水马龙的柏油路,路边种着高大的绿树,树后的草地上花树开出朵朵粉红的、黄色的、蓝色的花朵。太阳洒下来,泛着粉白的光泽。大树下,刚下车的人们躲在树荫里寻找太阳伞,或者戴帽子,拿着手机对准花树和小镇的牌坊拍照。水祝从牌坊左边的小径转了出去。宽阔的柏油路上车来车往,前方红灯路口排起大长龙,斜对面是商业街,周末的街上人潮如水,好伙伴好闺蜜手挽手地端着奶茶聊天。水祝站在路边的树荫下,摸出手机想看看罗珊杂七杂八的信息。刚点出微信,她便觉得头皮凉幽幽的,像被什么阴凉的东西死死盯住。不祥的预感漂浮上心头。她觉得不应该。汽车滑过去。水祝低头刷了两下手机,突然想起,小蛇的照片是几点钟拍的?点进微博一看,五个小时前。脑里不由地飘过小区门口的盛况。水祝:“!!!”“欸,有个人追着我们车跑,不要命了啊?”水爸盯了后视镜一眼,车速降了下去。水祝心脏狂跳,似乎砸进了耳朵里。只听水妈说:“有点眼熟,这——哎哟,不是照片里那个好看的和尚嘛!”水祝狂躁地心完全听不见水妈说的和尚。在水妈的催促下,汽车停靠在路边。水祝急忙推开车门跳出去。“祝祝——”番外这一晚,睡得时间短,却睡得极其香。水祝被闹铃震醒时,罗珊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小蛇立在她面前,扬头认真听。一人一蛇意外的很和谐。水祝叠好薄毯子,过去帮周开开煮饭。在城堡里,剩余的米都被周开开带了出来。立在地上的小蛇回头看枕头,视线放在她身上,小耳朵还在听罗珊讲故事。罗珊给狐狸精勾引书生的故事收个尾:“……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小蛇戳尾巴:狐狸和书生生的狐狸还是人?罗珊意会不到他无声的问题,看见他摇晃的尾巴,以为他还想听,于是说:“完了,大结局了,没有了。”小蛇翻眼,飞到枕头的肩膀上坐着。他上上下下打量枕头。嗯,和书生一样瘦弱,容易被骗,呆笨又胆小。只要他能像狐狸精一样变成人,肯定能勾引到枕头,然后永远在一起,完美大结局。嗯,就是这样。“不和珊珊玩啦?”水祝抬手摸摸他的头。小蛇摇头,他不是在玩,是在从罗珊讲的故事中寻找启示。怎么才能把她勾回家的启示,嗯,他找到了,只等着实践。水祝把土豆扔进锅,盖上锅盖,“珊珊,叫幼幼她们起床吧。”正说着,陈欣和春幼幼从帐篷里出来。她从锅里舀了两碗热水给她们,说:“我仔细想了想,我们去公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不一定能找到,而且快没水了,找到公路也撑不到海边。”“山上有水,找到水沟,顺着上去就有水源。”陈欣说。“我们要往下啊。”罗珊接道。“一条水沟从水库贯穿整座山,顺着水沟上去是水源,下去是山脚。”陈欣难得一次心平气和同罗珊说话,“上去装了水再下来,山脚不就是海边啊。”罗珊大笑一声:“陈欣你知道这么多啊。”“jiejie是乡下人。”陈欣端起碗,一口喝掉热水,“小meimei,你觉得呢?”水祝坐在地上,看烧在锅边的火苗,时间已经转到凌晨六点,森林依旧一片漆黑。“嗯,可以。”在小蛇往她肩膀点点小尾巴时,水祝说。事情就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