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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邪火缠身须得日日插逼吃奶

    没想到钱元乔居然被轻轻一推就晕了过去,薛氏顿时吓得手足无措了,只着急地喊着他,又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身子。可是喊了好一会儿人都没反应,不由急切地对着外边呼喊:

    “快来人呐!!”

    眼看着钱元乔就这么昏睡不醒,薛氏紧张得心肝儿都在发颤,而原本候在外间的侍女们瞧见这情形也十分着急,叫大夫的叫大夫,清理床铺的清理床铺,又见这妖冶的美娇娘害怕得浑身娇颤,侍女虽不喜她这般妖艳却也瞧着她可怜,也怕大夫来到之后看光了她的身子,到时大爷醒来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比起爬上大爷的床,还是小命要紧,于是忙把她领到浴房去清理身子。

    原本薛氏想着等钱元乔把rou根抽出来,自己便可以将肚子里满满当当塞着的浓精全排出来了,不曾想男人自昨夜便是对着她宫口乱捅乱戳,yin精都被男人射满了zigong,这会儿男人roubang虽已经离了自己,可灌在里头的精水却被闭锁在了zigong里,竟排不出来,只得等着肚子里的精水被吸收进身体里。薛氏瞧着这情形被侍女们擦拭着下身却是欲哭无泪,自己从前便是极易怀孕的体质,只与死去的夫君同床两次便怀了徐苑,现下被钱元乔有意无意灌了一肚子阳精只怕已经被留了种了,不由害怕得眼眶湿润,几欲落泪。

    不想这时候一个小丫鬟捧着一身薄裙过来,一边递过来,一边对着她道:

    “娘子快别哭了,府医已经给大爷请过脉,指名说要你这小娘子过去问话。”

    对于被这sao妇捡了白食这事儿,侍女们无一不气不恼的,毕竟素了那么多年的爷就这么叫这妖精给玷污了,还是那样情形,哪个不气呢?是以并不晓得她身份的侍女们对着她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可一边在心底抱怨这妖精,一边还是小心地伺候她穿上衣裳,毕竟被爷宠过,还是开荤晓事的情分,指不定这sao妇能捡个姨娘当当呢,想到这儿她们几个也不敢太乱来。

    薛氏腰身纤细,这长裙倒是好穿,只是那对肥奶子竟比哺乳婴孩的产妇还肥硕,两只雪白奶子竟包不进肚兜里。实在无法,只得除去肚兜,绑了裹胸衬裙才完事,只是那对奶儿实在是太大了,那裹胸才堪堪包住半边大奶,只得将轻纱套在裙子外边才能替她遮羞。

    侍女们瞧着她那sao浪到掩不住风情的身姿皆是一阵妒火中烧,薛氏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平日里都不敢穿这等轻薄衣裙的,想到这儿,美妇只惴惴不安地捂着心口,随着侍女回了里间。

    却见大夫一脸正色,床上躺着的男人衣裳也被打理好了,虽然侍女们也点了熏香,可床里的yin靡气味却未能消散干净,薛氏只怯怯地立在一侧,低垂着那红艳的脸儿。

    大夫看了看钱元乔,又看了看这身形玲珑的美人儿,不由有些尴尬,只示意侍女们先下去,好一会儿才叹息一般道:

    “昨夜大爷与你……多少次?”

    虽说大夫没有明说,但没想到大夫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想来钱元乔晕倒一事与那等子事有关。

    薛氏只觉着难堪极了,顿时红了耳根,捻紧了衣袖,往床柱边上缩了缩,好一会儿才抬起水汪汪的春眸细声细气道:

    “我……我也不知道,大爷、大爷从外面就压着我做了几回,回来后又……又做到了天亮……我……我”

    明明自己个儿是那人的长辈,却要假扮他的奴儿,薛氏只觉羞耻极了,可若不这般,自己怕是没脸活了,还会连累女儿,想到这一层,薛氏只得咬了咬手绢,盈盈滴落两滴伤心泪,才点点头。

    原本府医只是问问话而已,却不想这美娇娘不止生了副玲珑身子,还长了张狐媚脸,这一抬头,美人含泪泣诉,随着她说话啜泣的动作,酥胸微微娇颤,男人差点儿飘了七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自家爷怎地近来便痴迷上个寡妇了,原是这等绝色!

    不过很快地,男人便收定心神只十分严肃地道:

    “爷他原是寒疾久久未愈,偏生不多加休息,整日里忙里忙外,加上昨日淋了雨,又与你……”

    大夫也觉着难为情,顿了顿才红着脸说道:

    “这几日还请娘子多多照料,大爷的身子……”

    说着,大夫不住摇摇头叹叹气,这神色可把薛氏给吓坏了,当年叁哥病死之前大夫也是这等脸色,莫不是钱家大伯快不行了!

    “我……我以后定不让他多cao劳,我……我会劝他节制……”

    虽说这些话本不该说出来的,自己又不是那起子不知羞的sao妇,可是大夫这么说起,薛氏只得怯怯地说着,可说完却又低垂着脸儿,不敢再多说什么。

    闻言,那大夫只淡淡地道:“这位娘子,你可非处子?是否生养过?是不是还储着乳汁?”

    没想到府医一开口便问了这么直白的问题,薛氏都吓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羞耻不已地点点头,

    “奴,奴曾婚配生养过,女儿,女儿都嫁人了,只是也不晓得如何这乳汁一直断不去……可是……”

    这同钱元乔的症候有什么关系么?

    大夫之所以会这么问,只因多日前大爷曾找过他,若不是大爷问起,他竟不知世上竟有生育多年还未断奶的妇人。如今瞧着此妇人惊人之姿,大爷将她看得十分重,何不借此推波助澜。

    大夫眼珠子一转,话术都准备好了,能不能替大爷谋得性福就看这次了!

    “大爷吃了你那十数年未断之yin乳,怕是已逆了阳气,yuhuo久缠心肺五脏,须日日发泄,否则便会日益虚弱。自现下起,你须得一日叁回哺乳与他,且哺乳之时须得用阴xue含住那处rou根,每日用此乳膏涂抹私处,再叫大爷的阳物插上一个时辰,再引着大爷射精泄火,如此半年下来,那存于体内的yin阳之火尽数泄尽……”

    “你……你……你莫要胡诌,这……这如何使得?!”

    大夫还没把话说完,薛氏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了,不由脱口而出,可扭头看着钱元乔那通红的脸色,不由十分内疚害怕,难不成真是她把他给害了?

    “这位娘子,我在京城一直替大爷调理身子,这十年来从未曾看错半回……”

    见大夫神色凛然,薛氏一时也没了主意,只不住瑟缩着身子不住低泣,这时候钱元乔却轻咳一声,十分虚软地对着府医道:

    “你说了什么浑话,把人都吓哭了?”

    钱元乔其实早已醒来,只是想要听听她是否相信大夫的话,脸红也是因为憋笑憋的。

    男人吃力地坐起来,将眼前哭得委屈兮兮的妇人搂在怀里。

    “你别听他胡说,不关你的事,昨夜是我强迫与你,如何连累你受这等委屈!”

    大夫见他醒了,又见他俩如此暧昧,倒是不好久留,便形色匆匆地离开了。

    原本薛氏还将信将疑,这会儿见他为了护着自己勉强开口,还强坐起来,不由心疼极了!

    “亲家太太,是我不好,请了那庸医…咳咳…还连累你忍辱含羞听那等污言秽语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