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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方的意思静观其变,她琢磨了下:“从前有一块小饼干成了精,于是他来到人类世界决定闯荡。有一天他碰到一个哭得非常大声的小女孩,小饼干就问,你哭什么呀?小女孩擦了擦眼泪,滚啦,你算哪块小饼干。小饼干大吃一惊,人类真是太聪明了,一个幼崽竟然都知道自己是一个饼干精。”碎寒光不是很能理解,嗤笑一声,“这个饼干精是一个智障。”“还是说你们修仙的人都这么喜欢弱智冷笑话。”和当初那个女人一样讨人厌。成了精的妖怪竟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拧掉小女孩的头,真是愚蠢。陈映月不以为然:“这个弱智冷笑话,您刚才好像讽刺地笑了一下?”“……”碎寒光眨了眨眼,妖孽的不像话,“是吗,我一向说话不算话。”“美人,你是选择自己剥皮,还是想我亲自来呢?”“……”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原本温馨的讲故事画风因为剥皮这句话变成了恐怖片。陈映月眨了眨眼,目光却落在暗处,“你背后有人。”碎寒光勾唇,“啧,这种骗人的……”话还没说完,他仿佛感应到什么似得,浑身僵硬。作者有话要说: 碎寒光:我堂堂魔尊当然不讲信用,没想到吧!后来的陈映月:乖,叫爸爸☆、当魔尊吹起唢呐(捉虫)碎寒光低头瞧了瞧横在他脖子上的剑,剑刃锋利,通体银白唯有中间一点红,“朱雀剑,你是魏临渊?”少年修为高深,隐蔽气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半分察觉,他本体虚弱不宜久留,结界好不容易被魔蟾打开,走为上当然是最重要。可是他瞧着眼前的少年,起了几分探究的心思。“你的命在我手里,笑春风在地牢等你。”魏临渊并不正面回答他,他淡淡的掀开眼皮,语气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这话带着那么几分令人讨厌的味道。碎寒光掐着怀里顾娇娇的脖颈,“是吗,你们上林学院的女弟子可是在我手里。”“我怕不小心就弄死她。”一阵流光划过,怀里毫无生气的顾娇娇慢慢恢复了神智,脖颈被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扼住,抬眸时正对上男人妖孽带笑的脸。是他!顾娇娇头疼不已,她想起来自己原本是在思过崖睡觉,谁知道系统突然提醒自己触发魔尊支线任务,她正疑惑的时候就蓦然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她戒指里传出来。男人是魔尊,可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戒指里?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在青山街那次决斗,一定是笑春风抓过自己的时候将魔尊神识附带了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宛若天籁,更别说本就俊美的容貌。她声音怯怯,“顾娇娇。”“那娇娇,把我放出来好不好?”顾娇娇本能的觉着危险,中州出现魔尊本就足够掀起一场大战了,更何况还是在上林学院这里,可是系统要她刷好感度,她如果放任不理的话岂不是会降低好感值。她瞧过这位魔尊的档案,自幼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一条路,和魏临渊一样算是小可怜,那她只要救了碎寒光应该就能成为他的白月光吧?再说院长很厉害,一定能制服魔头,她只要刷到好感度就可以了。而且,这位魔尊长得也很符合她的口味,搁在娱乐圈都能吊打一众男星。不像她师尊永远冷冷清清,好感度满了也没意思。顾娇娇一边安慰自己都是为了任务献身,一边打开戒指的禁制。她晕倒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碎寒光在剥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是现在,男人的五指狠狠掐住自己的脖颈,顾娇娇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眼含泪光,艰难的看向魏临渊,楚楚可怜道,“师……师兄……救……救我……”魏临渊手中朱雀剑径直划向碎寒光,只轻轻道,“滚。”神色纯真又不谙世事,长剑几乎要割掉碎寒光头颅。电光火石之际,碎寒光一掌推开顾娇娇,他右手紧紧握住长剑,剑尖离自己的瞳孔只有一毫之距。他用那只几乎被割进骨头的右手猛然用力推,带着浓厚鲜血的剑终于被带偏却正中他肩膀。碎寒光看了看自己被贯穿的手掌,露出一个嗜血的笑,“魏临渊,倒是有点本事,怪不得会让荒月那个女人神魂颠倒。”陈映月:???你说谁?荒月?她当荒月的时候,碎寒光还没出生吧。魏临渊指尖凝聚灵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冰封术一个接一个砸在碎寒光身上,他尚虚弱,只得不住的逃避,嘴皮子功夫却了得,余光瞥了眼陈映月,想要讽刺一番。“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荒月的替身罢了,这小子和荒月早就心有所属情比金坚,我也是才知晓荒月死了,不然你怎么会上位。”“啧,真是可怜的女人。”然而想象中少女惊慌失措愤怒质问的场面并未出现,他只瞧见两人都是神色淡淡的模样,宛若再看一个傻逼。尤其是陈映月,她不知道碎寒光是不是脑子突然抽疯提到她的前马甲,虽然她被那只蟾蜍重伤,但是依旧不影响她躲到魏临渊身边,释放火焰技能。一个冰一个火,齐刷刷丢向碎寒光。“你们以多欺少,也称得上名门正派?”碎寒光体力不支,一掌掀翻前方的石块阻塞住。陈映月懒洋洋的又是一个火球,“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名门正派就是喜欢以多欺少。”“……”这不要脸的程度和荒月出奇的一致。碎寒光难堪的将水灵术发挥到极点,他余光瞥见洞口被封住,这里俨然一个天然的回音洞。“呵,本尊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碎寒光cao着一口霸总尴尬语录,实力却是实打实的,不然也不会混上众魔之首。只见他右手突然光芒微闪,虚空凝聚出一把灵器。漆黑色长管上有八个小孔,上下端都是金色,尤其下端还有一个较大的扩音器。陈映月惊了。这是一把高端大气价格不菲的唢呐。堪称百器之王。“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她情不自禁念出朝天子咏喇叭。碎寒光冷冷一笑,“还算有眼光。”跟随他多年的唢呐出征,必是寸草不生。只见他嘴唇微动,纤长手指拿起唢呐——音色清亮,余音绕耳。时而激昂嘹亮,时而悲愤低沉。陈映月已经开始眼冒金星,她死死的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