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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杀手?

    “听着,所谓杀手,不是舞刀弄棒的莽夫,也不是残暴嗜血的恶徒,而是冷酷的杀人机器。”

    “机器不应耽于感情。”

    挂断经理人的电话,约尔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茶面飘出袅袅热气,她叹了口气,阿妮亚在门口敲门,告诉她该吃早饭了。

    这真是很难得,最近阿妮亚似乎掌握了学习的好方法,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母女的亲子时间屈指可数,劳埃德最近诊室的客人似乎也异常多,心理医生每天忙的不着家,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人温馨地在一起吃饭了。

    大门打开又嘎吱合上,是阿妮亚被送去学校的声音。

    约尔揉揉山根,笑着想自己有什么立场说别人心思不在家里,自己明明才是忙的最不着调的那个。

    今天早晨她是被一通跨洋电话吵醒的,昨天深夜刚出完任务,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又接到了通知,说让她今天下午四点去伊甸学院接阿妮亚时顺道把人办了。

    这次倒霉的是一个间谍组织头目,暗杀对象有个挺有诗意的代号。

    叫黄昏。

    在床上又赖一会,约尔顶着厚厚的黑眼圈出了门,心灵福至,劳埃德今天不用去上班,现在正裹着围裙在厨房忙里忙外,见她出来了,贴心的丈夫送上了一杯热牛奶,餐桌上摆着刚叮好的面包和夹在里面流油的荷包蛋,芝士酱溢出来一点,看上去很美味。

    丈夫轻声细语地询问早餐是否合她胃口,又关切她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对于她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倒是避而不谈。

    她小口小口嗟着牛奶,乳汁热腾腾地滑进食道,痉挛的胃也暖过来,嘴上夸他厨艺又有长进,手上拿着面包一大口塞进嘴里咀嚼,咽下去就有饱腹感,一顿早餐,她体会了很久没有过的全身放松。

    不对,不是全身放松。

    四肢酸软无力,脸上也开始浮现出不自觉的潮红。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贤良温柔的丈夫现在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将瘫在座位上的她抱起,一步步走到了房间里。

    玫瑰有荆棘,开的时候很艳丽。

    ——

    被抱着移动的功夫,约尔那通常不怎么管用的第六感预言到了接下来的性行为。

    对于这种事,约尔的前半生没怎么往这方面想过。

    由于女性在当时年代地位也并不是很高,处于被压迫的家庭主妇形象,守贞教育思想下,女孩们也只有在新婚时才有机会接触性行为,真正能受到性教育的在少数。

    杀手这份职业对普通女孩来说却不一样,或者说,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很不寻常,所以从她加入组织那天起,接受的教育都是关于杀人方式和潜伏,还有毁坏作案现场,就算有些关于人类身体构造的,也都是解剖图。

    书上寥寥提过一笔,人类制造后代的方式是yinjing插入yindao,男同性恋之间可以将yinjing插入肛门。

    温暖的环境就是容易让猎物丧失警惕,比如现在枪支刀子都没有携带在身上,不知道劳埃德往早饭里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可以让她四肢无力,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做出攻击行为。

    “劳,劳埃德先生?”

    约尔抬起她的无辜大眼睛,看着头顶那张脸。

    脸的主人不敢看她一眼,也可以说他冷酷,也可以说他是心虚,总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房间那张大床,把她毫不留情扔在了上面。

    “别装了,荆棘公主,布莱尔小姐。”

    他说的是,布莱尔小姐。

    约尔纵然伤心,脑子里还是高速盘算着,这到底是哪个仇家。

    她瞳孔猛地一缩,还能是哪个仇家。

    店长让她去阿妮亚的幼儿园找个偏僻的角落杀掉黄昏,届时黄昏会穿一条黑色的牛仔裤。

    约尔向下看,她的可爱丈夫的腰腿间,赫然套着一条黑色的牛仔裤。

    劳埃德先生,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黄昏,黄昏看着她的眼神向下瞟,反而笑着说,我的夫人,这么迫不及待么?

    男人半剥半撕地扯开了她的衣服,褪下裤子,一条腿蛮横地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大灰狼摘下了好好先生心理医生的面具,换上了一幅可怕的、阴险歹毒的嘴脸。

    他很恶劣地添油加醋,在她的耳边说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语气像个顽童,但却带了一丝颤抖。

    “我杀你之前总要尝尝你什么味道,嗯?”

    约尔不再看了,她闭着眼睛,无意识地摆动躯体,反而将白皙又脆弱的脖颈露了出来,像是要献祭的天鹅。

    黄昏一口咬了上去。

    前戏很漫长,约尔受制于人,就只能被迫承受着快把人逼疯的快感,一根纤细的、不像个男人的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软软的舌头在她的rufang上吸吮。

    快感叠加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下体已经渗出了咸腥而又香黏的汁水。

    黄昏没有大发慈悲给她扩张,慢条斯理解开裤带之后,将早就看硬了的柱体抵在了yindao口。

    “我要进去了。”

    他说着挺身,约尔只感觉那层薄薄的皮都要被撕裂,事实证明也确实被撕裂了,鲜血滴答了几滴,染红了紫色的被单。她不怕疼,但是这种无人触碰的地方传来的痛觉,还是让她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做到尽兴的时候就不是很疼了,yinjing研磨着zigong口,作乱的手指也在rufang上乱揉,快感没有刺激阴蒂那么痛快,但至少不会很难捱。

    黄昏一下一下小幅度抽送得更深,就像是在戳弄她的内脏,她想捂住小腹,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最后的尊严只在于咬紧牙关,不泄露半分呻吟。

    等到撞到了zigong口,他终于开始了大张大合的cao干,约尔感觉到了酸麻,但同时顶到深处的快感又更胜一筹,她抬头去看大汗淋漓动作着的男人,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在想,要是能让约尔怀上自己的孩子,一直为他不停地生育,那或许,荆棘公主这个杀手身份也不重要了,就将她变作一只金丝雀,拔掉锋利的牙齿和指甲,带上手铐脚铐,将她囚禁在这个家里,那么或许就失去了威胁。

    也没必要杀掉她,毕竟夫妻一场,生下来的孩子都送给研究所,她的孩子,他不在乎。

    他否认了自己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也否认了那颗名为“爱”的私心。

    约尔被内射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昔日的丈夫在那一瞬间的急促的呼吸和拧在一起的眉毛,她内心有一颗种子在疯长,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多么可怕而又强烈的欲望。

    云雨初歇,黄昏在她身边瘫了一分钟,起身又从床下拽出了一个箱子。那原来是一个保险箱,他输入了密码,箱子应声而开,他在里面挑挑拣拣,此情此景,那应该就是她的死亡工具。

    黄昏最终选择了一把银色的枪,上面刻着APB,约尔知道,那是苏联制造出来的,无声手枪。

    阿妮亚看了一定会很喜欢吧。

    赤裸着的男人缓缓将枪口对准了床上无法动作的女人的脑袋,上午十点的阳光很灿烂,透过黑色的薄窗帘缝隙照到室内每一个角落,光影把人体的美妙渲染得像一幅画,枪反着光,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黄昏的视线。

    ——道是无情却有情。

    他犹豫了一刹那,正要按下扳机,却被一只手劈到了手腕,手指便迅速失力。

    约尔等的就是这一刹那的犹豫,就在刚才的一分钟里,药效渐渐退去,首先能活动的是脚趾,然后是手指、手……

    杀手的自觉让她慢慢牵动着四肢却不让枕边人察觉到,等到刚刚那一抹犹豫时,她的力量已经恢复了。

    还是要多谢组织喂给她的各种病原体,让她的免疫系统强于常人。

    约尔腿一登,使了个巧劲,就将她的先生双手反剪跪在床上,又往下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做出了臀部高高翘起的姿态。

    随手从床上扯了两块布,把他的双手紧紧捆在身后,打了两个死结,确认他挣脱不开之后,才学着他的腔调,慢条斯理地开口:

    “黄昏先生真是百密一疏啊。”

    表针转向十点半,约尔坚持不学习黄昏的恶劣行径,她贴心地沾取两人刚才交合的体液,抹到黄昏的肛口处,又耐心做扩张,这期间他不停扭着屁股乱摇,被手劲大的妻子掴了几巴掌终于老实了。

    又在喋喋不休地开出一些条件,企图收买她,约尔对这些话语进行完全的无视,黄昏见计谋不成,不知道缺了那根筋,开始不清不楚的咒骂,给约尔念叨得烦了就把他的头摁在了枕头里,黄昏又剧烈挣扎起来,渐渐没了力气。

    在人窒息到昏厥之前终于拽着头发让他剧烈呼吸了几大口空气,世界才刚刚安静。

    优雅什么的,见鬼去吧。

    然后就是手枪,这次换做是枪口对准男人了,不过对准的不是人头,而是一缩一缩的菊花。

    前列腺的位置很好找,枪口抵到四分之三就感受到一处凸起,也看到了他猛地收紧的腰线。约尔握着手枪拼了命地开始大力往那个点撞。

    她存了复仇的心思,像是有一团火点燃了她,又像是可乐摇啊摇最后开盖终于决堤,爱欲和杀意烧红了她的双眼,瞳孔里刻着两个字——报复。

    征服一个男人是很爽的过程,就像是驯服一只野兽,她之前只做过捕猎者,还没当过驯兽师。

    如果说她的劳埃德是一张弓,那此刻他就快要被折断,但又坚韧得不肯叫出声来,恰似刚才的约尔。

    她握住了那根刚才进入她身体犯下罪恶的东西,手掌学着自己的下身包裹yinjing,摩擦着guitou,不知道黄昏受了双重刺激之后到底是爽成了什么样子,从剧烈的喘息声中开始小声哼哼唧唧。

    终于,他又射了出来,米青液的颜色比第一次淡了很多,泪糊了满脸,全身都是黏腻又潮湿的液体,像是被扔到怪兽的嘴巴里滚了一圈终于得救,枪还在隐秘的后庭插着,整个人色情又浪荡。

    很好,布莱尔小姐同时收获了颤抖着流泪的仇人和爽到泣不成声的丈夫。

    女人心满意足地扣动了扳机,手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又归于平静。

    1秒

    2秒

    3秒

    ……58秒

    刚被屠杀的男孩还有心跳,约尔察觉到不对,把人翻过了面冲着自己。

    可爱的胸脯还在起伏着,什么异样都没有,除了一张哭花了的脸和咬破的嘴唇。

    小狐狸眨巴着泛红的眼睛看着她,委委屈屈地开了口:

    “枪里没放子弹,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