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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信一勾引洛军,麻将组yin趴4p

    *天惹我居然都搞到第10章了

    *小妖女和水管工偷情文学(bushi)

    *本章含:洛信车,麻将组4p(终于不三缺一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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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九龙城寨里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上午搓鱼蛋、做卤味,下午送货物、送煤气罐、送水,再加上修水管、修电线七七八八的杂活,陈洛军一个人干了近十份工。大多数工作都是信一帮他介绍的,这个人完全不会拒绝,还不停跟信一道谢,说是想在城寨站稳脚跟,想攒钱办个正规的香港身份证。

    信一没见过这么憨厚老实的人,九龙城寨这个地方谁管你有没有身份证啊?可他脑子就像只有一根筋,信一觉得挺有意思的,忍不住逗弄他一下。

    信一去理发店找龙卷风,正好碰到陈洛军到店里送煤气罐,穿个黑背心,戴了副粗布白手套,扛了两个大罐子在肩上,走路还挺平稳,所过之处散发出一种粗犷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陈洛军回过头,差点撞上信一。信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没系,松松垮垮地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纤美的锁骨。陈洛军扛几十公斤的重物蹲下站起都没晕,这一下突然有点犯晕。

    “哇噢,”信一的目光自上而下扫过,眉毛一挑,凑近在他耳边说,“好大~”

    陈洛军像被打了一拳一样,懵住了,呆在原地站成一具雕像。

    信一伸手戳了戳他胳膊上刚使完劲后鼓鼓囊囊的肱二头肌,“我说这个。”

    戳一下,陈洛军脸就红一点,信一戳来戳去,还感叹,“好硬。”

    陈洛军的脸黑里透红,红里透黑,急匆匆逃掉,走成同手同脚。龙卷风在阳台边上看玛丽奶奶跳舞,转过头瞥见陈洛军溜走的背影,对信一说,“是不是让这孩子干太多活了,手脚都不协调了。”

    玛丽奶奶一边“蹦擦擦”一边说“那叫他来跟我跳舞”,信一笑着过去伸出手扭扭腰,“我来跟你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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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碰到陈洛军是在红灯区,本来他进到这个地方浑身局促,可在看到一个女人被殴打时,眼里射出了正义的怒火。

    信一很少在城寨常住民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鲜活的野性的劲。除了觉得他逗起来很好玩,也产生出几分亲近感。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洛军看到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的信一,震惊问。这个地方不是找鸡的吗,他怎么会……

    “我来巡逻的,”信一说,勾起唇角,“你以为呢?”

    陈洛军支支吾吾的样子,又让信一忍不住笑出声来,“光头仔,食咗饭未啊?晚点来找我,我下面给你食呀。”

    不出所料,眼前呆呆的煤炭又开始烧红了。信一迈着轻盈的步子从他身边掠过,陈洛军一直盯着蓝色牛仔卷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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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洛军坐在阁楼里那张狭窄单人床上,一堆衣物整齐叠放在床头,原本清新的香气已经极淡。屋里更多是一股闷热汗臭,即便刚去公共浴室冲了澡,他还是觉得味道散不掉。

    他又把头埋进衣物堆里,拼命嗅着那气味,脑子里闪过这段时间碰到信一的画面,和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语。一道道细细的钩子串在心上,时不时挠得发痒。

    明知信一跟龙卷风是那种关系,而龙卷风是收留自己、温暖体贴的长辈。陈洛军从小没体会过父爱,龙卷风带给他的是陌生而又一直隐隐渴望着的父亲般的关怀,似乎填补了心底一个空虚的裂缝。信一是龙卷风的人。他们看起来很恩爱。

    仅仅是控制不住的觊觎的念头,都让陈洛军觉得有负罪感。

    陈洛军慢慢将手向下伸去,心想大概真的不能一直憋着,想到白天鱼蛋妹说的那句“你叫鸡啊”,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去试试……

    “咚,咚,咚。”敲门声让陈洛军一下坐直了,背绷成一条线。他听见刚回味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在叫“洛军”。刚洗过澡的身上又开始出汗了。

    门打开,信一端了碗加了鱼蛋和猪皮的车仔面进来,“看你一直没来,只好带过来给你啰。”

    信一也洗过澡,套了件黑色衬衫,身上香香的,和面的香味混在一起,让逼仄沉闷的阁楼间瞬间变得宜人起来。

    陈洛军浑身僵硬,接过那碗面,直愣愣地坐在床头,把头埋下去狼吞虎咽。面应该是很美味的,可他品不出来,注意力都用来对抗裤裆里撑起来的小帐篷了。

    信一在屋里张望了一圈,虽简陋但并不凌乱,没出现脏袜子内裤到处放的情况,看到床头那叠整洁的衣服,他嘴角翘了翘,在床尾慢悠悠坐下来,打量着汗流浃背的光头仔。

    陈洛军吃着面,突然一哆嗦,筷子都差点拿不稳。他感觉到那注意力聚集之处,被碰到了。转头一看,信一的腿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床上,穿着白袜的脚已经伸到了自己腿间,脚尖在鼓起来的位置上踩了一下。

    陈洛军大惊失色,信一悠然自得,一边用脚尖描摹着形状,一边眉眼含笑地说,“确实是好大……”

    眼看着碗里的面汤要撒出来了,信一赶紧过去扶了一把,“好味咩?”信一把碗放下,盯着陈洛军面红耳赤的脸,舔了舔唇,“想不想吃点别的……”

    信一贴得很近,呼吸喷在陈洛军侧脸,看着那张黝黑的脸变红总让他觉得很有趣。陈洛军结实的胳膊顶在两人中间,试图把信一推开,却又好像使不出力气。“信一……你……”

    “那天你都看见啦?”信一突然问,“龙哥怎么搞我的,”他往陈洛军耳边吹了口气,“试试?”

    那阵带着香味的气,从耳朵进去蔓延到全身,所过之处撩起火苗,心间细细密密的痒意瞬间燃成焚烧理智的yuhuo。

    “但是……”陈洛军还在用最后一点理性和道德感做抵抗,“龙哥……”

    “嗯?你这么在意他呀,”信一一边把自己的衬衫扣子和裤子解开,一边用软绵绵的声音说,“他不会知道啦。”

    陈洛军还在天地人神交战之中,自知就算再饿也不该碰大佬的情人,可这个人是信一,是他每晚入睡前都会想的……

    那边信一已经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腿,面对着他张开,一只手放到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平日玩蝴蝶刀的灵巧手指,拨弄着肥厚的yinchun,将合上的细缝轻轻扒开。“憨仔,上次藏在外面,没看清楚这里吧?”

    陈洛军杂乱的思绪在眼前惊人画面前轰然粉碎,两个眼睛都瞪圆了,难以置信看向信一的私处,那里怎么会……泛着水光的粉嫩女xue赫然入目,而上方还有属于男人的器官。这些天的辗转反侧中,陈洛军已经逐渐接受了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而现在才知道信一并不完全是男性。

    信一看他震惊至极的样子,又被逗笑了,拉过陈洛军精壮有力的手臂,将带着粗茧的手牵引到蜜xue的入口,“摸摸看。”

    陈洛军指尖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他完全不敢使力,感觉那处就像嫩豆腐一样,好像碰了会碎掉。信一却拉着他的手指按下去,用他带茧的指侧磨yinchun上面的阴蒂,发出娇媚的呻吟,“嗯,这里……有个小豆豆,摸到了吗,呜,你多摸一摸这里呀。”说完又用特别软糯的声音喊了句,“洛军~”

    信一脸颊和眼尾浮上一层薄红,在呻吟喘息间时不时咬住下唇,含着春潮的眼睛直勾勾望过来。陈洛军已经完全不会思考了,神魂都被信一眼里的钩子勾住,仿佛成为被他支配的傀儡。

    陈洛军用搓鱼蛋的手法,在那个柔嫩的凸起上碾过,信一媚叫连连,很快就从xue口喷出了大股yin水。水洒在陈洛军手上,让他慌张失措,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信一笑着又用脚尖去踩他的小帐篷,“摸够了,就把大家伙插进来,不会中看不中用吧?”

    陈洛军又羞又臊,光是被信一的脚这么踩着,就快要受不了了。在话语的刺激下,他赶忙脱了裤子,把憋得胀痛的yinjing释放出来。信一张腿躺下等着,陈洛军快要抵上来时却磨蹭起来,迟迟没能把东西放进去。

    信一不耐烦了,撑起上半身,伸手握住了粗大发烫的roubang,直接往自己身下捅,同时发力向前顶了一下腰,在陈洛军还未反应过来时,整根就全部没入xue口,猛的插到了最深处。

    刺激太强烈,陈洛军身体里像发生了一场爆炸,几乎就要直接缴械了。信一在一声闷哼后,有点凶巴巴地说,“你要是这么快射了,以后就别想干我了。”

    陈洛军一听,马上憋住,脸上的红盖住了黑,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被温热湿软的rou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太爽,爽得他头皮发麻,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喂,光头仔,动啊!”信一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难不成是第一次。

    陈洛军一边把眼泪憋回去,闷声说了句“好”,按着信一的腰窝,开始使劲抽插起来。这方面他倒是无师自通,每一下都捣得又猛又深,闷头不作声,只是像打桩机一样不停苦干。

    信一开始还用一些yin言浪语去逗他,什么“好大”“老公好叻啊”“要cao死我啦”,后来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床。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陈洛军还没射,把他像张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变着姿势角度cao,还尤其喜欢抓着信一的卷发,狭小的阁楼里只有响亮的啪啪声回荡。

    在信一快要翻白眼晕过去的时候,才听到他说了唯一一句话,“弄到里面是不是不好?”然后陈洛军突然拔出来,粘稠的体液一股股射到了信一的小腹和胸口上。

    陈洛军把衣服脱下来给信一擦干净,一副很抱歉的样子,擦着擦着,他看到信一胸前软软的两个小奶包,突然俯下身去舔弄起来。唇舌含住乳尖,粗糙的胡茬在软rou上磨蹭,搞得信一又娇滴滴地叫唤。叫着叫着,大家伙又硬了,又插回湿乎乎的小洞里。

    这次快到的时候,陈洛军想起来信一说的要“下面给你食”,于是退出来,趴到信一的双腿中间,去吃那口yin糜红艳的xue,声音就跟吃面时一样响。信一的水喷了陈洛军满脸,而陈洛军意犹未尽。

    信一在阁楼的单人床上睡了一夜。

    说睡也不对,因为大部分时间都醒着或者半睡半醒。第二天阳光照进阁楼小天窗时,他整个人趴在陈洛军身上。

    -

    信一心虚不敢回家,就跑去了四仔的诊所。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后来虽然跟龙卷风住在一起,偶尔也会来这边待一下。信一双脚发软、腰酸背痛地在病床趴下,挂着两黑眼圈,小声念叨“扑街光头仔,食咩大嘅。”

    四仔看他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肿了没,要不要帮你上药?”

    信一摇摇头,还在心里继续念叨,要再给光头仔介绍几份活,他这精力根本就发泄不完。

    信一拜托四仔转告龙卷风,就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在诊所这边养几天。四仔露出“你觉得龙哥会信吗”的表情,但还是答应了。

    休息了两天,信一满血复活,回去找龙卷风,却遇上了鱼蛋妹mama的尸体被发现。陈洛军爬到电线层上面,把已经开始腐烂散发恶臭的尸身抱下来。平日里冷静沉着像个小大人一样的鱼蛋妹伤心地痛哭起来,空气里弥漫哀伤。

    信一找来四仔和十二,商量要帮鱼蛋妹mama报仇,他们戴上面具拿着棍子走进小巷,另一个身影抢先一步,把那毒虫家暴男揍倒在地。

    虽然光头仔选面具的品味跟他的本人一样土,但信一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四仔和十二少也接纳了这个仗义勇猛的小土狗,并邀请他加入了他们的麻将局。一直以来三缺一的组合,终于凑齐了第四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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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联手整我?”陈洛军看着他们三个得意洋洋的笑脸,气得像要掀桌。

    信一笑嘻嘻地抽了口烟,耸了下肩,向他伸出手,拿准了他不会真生气,而且还穿粉红色,怪可爱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陈洛军把腿一抬,掏出藏里面的一叠钱,大手一挥,动作颇显帅气,下一秒看他们三个把钱一抢而空,立马后悔了。

    没钱赌了,还打不打?十二开始出馊主意,“没事,我们就赌别的,下一把谁输了把衣服脱光怎么样?”

    这对陈洛军来说比输钱好接受多了。结果他又被三人联合摆了一道,这下真是输得底裤都没。

    陈洛军愿赌服输,把全身扒得光溜溜,脱内裤时尴尬了一下,信一见过,但这里还有另外两个,不过都是男人,他一咬牙脱下来扔地上,“再来!”

    十二瞥了眼,吹了声口哨,四仔则一本正经道,“你都没衣服了,下一场赌注得换一个。”他跟十二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洛军,清了清嗓子,“谁输了,就吃另外三个人的rou。”

    陈洛军傻眼,这也可以赌吗?

    信一也愣了一下,感觉这赌得是有点大,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陈洛军输了,那画面实在有些不忍直视。不过这热闹不看白不看,他欣然同意了。

    陈洛军这轮打得万分谨慎,每张牌都想好久才打出去,但意外地很顺利,最后输的竟然是信一。

    信一发现玩到自己头上了,恶狠狠地瞪了瞪四仔和十二少,这两人模仿之前信一的动作,笑嘻嘻地耸了耸肩。

    “好了好了,来吧,算我倒霉。”信一吐了口眼圈,把烟头掐掉扔了。

    四仔走过去,蹲下来帮他把烟头捡起来包好,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别这么说宝贝,你也可以爽到。”

    陈洛军就看着信一跪下来,用嘴去把四仔的裤链解开,然后将弹出来的东西舔了舔,含在嘴里,一切都像是做过很多次的熟稔模样。

    十二少也过去,掏出了家伙,信一用手帮他撸。很快室内就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四仔扶着信一的后脑,深深地往里顶,信一也吞得很卖力,手上还一刻不停。

    陈洛军在旁边看呆了,十二少问他“不来吗”,信一也望了他一眼,他才缓缓地走过来。因为之前已经脱光了,一眼就看到那地方反应很大,还没碰就已经昂首挺立。信一用另一只手抚摸taonong,三人围在信一身边,粗喘声此起彼伏。

    四仔射到信一嘴里,十二和陈洛军则射到了他脸和头发上,白浊的jingye喷在信一脸颊、眼皮和眉毛上,颤巍巍在卷翘的发丝上晃荡,看起来极其yin糜。

    然后交换位置,信一给十二少和陈洛军都口了一遍,陈洛军插进去时感觉在口腔里也舒服极了,信一会吞得很深,让guitou插到喉管里,那种紧致的包裹挤压甚至比caoxue更刺激。

    陈洛军本以为这场赌局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才是刚开始。十二少一挥手把麻将桌上的麻将扫下桌,把信一抱了上去,信一把腿分得很开,已经有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到了麻将桌上。

    “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也要是不是?”十二问他,信一满脸带着yin乱的痕迹点点头,腿缠上了十二的腰。

    十二如他所愿cao了进去,九浅一深地顶弄,桌上还剩了几枚麻将,跟着他们的节奏一震一震。单独享用了一阵子后,十二决定跟兄弟分享,一边cao着一边把信一抱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腰上,继续上下颠着。

    四仔从信一背后靠近,从他们连接处摸了一手粘稠的水液,手指探进信一的后xue,扩张了一会儿,从狭窄的小口捅进去。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信一,jiba在两个洞里进进出出,信一上下起伏颠簸着,不断发出放纵的浪叫。

    陈洛军发现好像没法插入他们默契的配合中,只能在旁边看着自己撸,信一注意到他,向洛军招了招手。

    陈洛军茫然地走过去,四仔和十二此时放慢了动作幅度,信一的身体活动自如一些,探出手来将陈洛军抱住,抚摸他的腹肌,凑过头去咬了一下他的胸肌,又沿着胸一路亲上去,最后吻住了他。

    信一口里还残留着浓郁的jingye腥气,刚才最后射进去的正是陈洛军,所以他尝到的大概是自己jingye的味道。

    但这个火热的吻,足以让他忘记这些,只觉得信一的嘴唇好软,舌头好热,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也结合得很深,很深。

    信一被他们三个轮番把嘴巴和两个洞cao了好多遍,灌满浓精,但三个人始终在关注着信一的状态,四仔问他舒不舒服,十二问他还要不要,洛军则沉默而认真地给他做了最后的清理,以及整间麻将室的清洁工作。

    在这场共有的疯狂的性事中,他们没有位置的尊卑贵贱,只是平等地分享,投入,体验,配合,给予彼此欢愉,通过身体和欲望产生连接,将快感扩展到最大。

    如同沉浮在同一片海里,同一艘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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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信一和陈洛军一同往冰室的方向走去,遇见了在路边等他们的龙卷风。

    龙卷风悠悠地点了根烟,放起了风筝。陈洛军望着风筝飞上了夹缝中的天空,很是惊奇,没想到这样的地方还能放风筝。

    “下次你们打架,叫上我。”龙卷风和蔼地笑着说。

    然后转头看向信一,语气带上几分威严,“给我回家等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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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好难写啊……写出了一款积极健康的银趴?

    *真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摄像头,不然真的好想让daddy看现场直播!

    *下章风信可能会比较刺激?

    *今天520,我爱九龙城寨,我爱大家!!!祝大家都开心幸福,拥有很多很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