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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都希望时安带走,怕时安在外面吃不好,用不好。时安轻声道:“顾先生,不用收拾那么多,把我的小木屋带上就好了。”顾征铭蹲着整理行李箱的身影一僵,他站起身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安。时安的脸色非常苍白,整个人虚脱的像是一抹游魂,他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虚虚的撑着门框。顾征铭的手指一颤,下意识的想扶着时安。可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他只能攥紧了手强行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顾征铭哑着嗓子答应他,“好。”他想说,你要走,可以把我带上吗?可是不行吧,时安说自己喜欢女人,所以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吧?【作者有话说:时安的胎儿还是挺稳的,轻易不会流,只是因为是男人所以zigong发育不完整(?),宝宝在6个月前对时安有一定伤害但是不大,六个月后才会造成恶劣影响。所以现在的损害比较轻,时安也只是显出来虚不受补的样子。医生是竭力给顾征铭营造时安的情况很稳定的观念,所以哪怕啪啪啪对时安有些许伤害他也不会提!ps:而且醋醋太想开车了……婴儿车的快乐你们不懂!顾母就很正常了,她就是装的,她一开始痛快的答应时安嫁给顾征铭就很不对鸭!时安这样的顾母肯定不愿意……】第四十二章离婚证第四十二章离婚证顾征铭到最后还是给时安收拾了几大行李箱的东西,时安抱着顾征铭给他修好的小木屋坐在椅子上。他不敢抬头看顾征铭,害怕后悔、害怕舍不得离开。顾征铭轻声问他,“安安就住在学校附近的那个房子好不好?”这样他还可以去偷偷看看时安。那个房子是方便时安午睡的,一开始就写在了时安名下。时安不知道如何开口,在顾征铭暗藏着紧张的眼神下,最终慢吞吞的点头答应了。顾征铭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我帮你把行李送过去。”顾征铭这几天明显憔悴了许多,尽管这种颓废并不影响他的俊美,仍然让时安感到心疼。他不知道他苍白成这样,顾征铭也心疼。周坤从顾征铭回来以后就一言不发,顾征铭拉起一个行李箱,周坤拉着两个,向楼下走。时安走到周坤旁边很轻的说了一句,“谢谢。”周坤的动作一顿,心里无声的叹息。车上的气氛一路都十分沉默。到了公寓,顾征铭帮着时安把东西一件件整理好。他哪干过这种事?整理得慢还有些乱,时安及不挑剔也不催促,就坐在他不远处的床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在顾征铭身边顾征铭就觉得安心。哪怕不回头,顾征铭也能感觉到时安在哪。两个人之间像是有看不见的丝线连着。一直折腾到晚上,顾征铭才收拾好三个行李箱的东西。他站起来看着时安,手里的事做完了他似乎有些无措。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理由留在这了。时安看着床头的小玩偶有些出神,他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肚子里的大头会不会已经有些畸形了?顾征铭在他身前蹲下,“安安。”时安回过神来,看着顾征铭的脸。顾征铭道:“我们这几天去医院做流产吧?”时安的手指一颤,顾征铭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大头畸形的话,就算来到这个世界也会很不幸的。”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顾征铭没有说,他不希望时安承受那种血淋淋的恶意。尤其是时安对顾母的印象还那么好。他已经开始真的把顾母当作是亲人了,可顾母却算计着要他的命……时安怎么能承受?哪怕和时安分手,他也惦记着这件事,他不能接受时安有一点危险。时安抿紧了唇瓣,接着口气冰冷道:“顾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可以请你不要插手我的私事吗?”他清楚的看见这句话一出口顾征铭的脸色登时一白。好半晌,顾征铭才勉强道:“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自己去我不放心。”时安轻声道:“顾先生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了。”顾征铭的手猛然攥紧,他蹲在原地没有动,时安也没有赶他。两人沉默着。最终到底是顾征铭先开了口,“能,最后给我一个拥抱吗?”时安心口一痛,理智在拼命的制止他,抱了干什么呢?时安已经准备带着畸形的大头远走他乡,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何必这样藕断丝连,徒惹伤心?可是感情却在叫嚣,时安无法拒绝顾征铭这个要求。他慢慢的俯下身抱住顾征铭的脖子,这几个月来,顾征铭的怀抱已经是他最熟悉的地方。顾征铭收紧手臂,他在时安看不到的地方张了张嘴,有太多的话想说,最终出口的却只有两个字:“安安……”语气里全是不舍和无法言表的深沉爱意。时安没有说话,他怕他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顾征铭离开了。周坤走前告诉时安有事情可以联系他,还递给时安一张卡,“顾先生留下的,密码是时先生你最常用的那个。”他到底怕时安过不好,起码钱能解决的问题他希望时安不用担心。时安有点不太想接,可如果不接顾征铭恐怕又要来找他。他看不了顾征铭难过的样子。时安收下了那个卡。离开了顾征铭以后他也没有保姆照顾三餐了,本来想自己做饭的,可是腰酸的不行。孕期伤心对身体本就不好。时安叫了份顾征铭常给他点的外卖,价格真是贵的令人咂舌。可是他也不敢乱吃外面便宜的外卖,毕竟还怀着孩子,不能乱吃东西。时安当晚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明明是五月的天他却觉得特别冷,从心里透出来的冷。时安侧身抱住肚子,用了好久才勉强睡去。半夜,时安被腿部的痉挛弄醒,沉默的坐起身慢慢的捏腿。从前他半夜惊醒,顾征铭都会跟着一起醒来,不等睁开眼睛手就下意识的帮他捏起腿了。时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奇妙的预感。他腿上的痉挛好了不少后就走到窗边向楼下看去。今夜无云,明朗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把树木的枝叶都照的格外的清晰。楼下的那个人影就更是清楚。是顾征铭,他正抬头看着时安卧室的窗口的方向。时安眼眶一热,眼泪一下子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