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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谭谧屏住呼吸,浑身渐渐被无力和绝望爬满。苏清很轻的叹了口气,“我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而已,不要跟我计较。”谭谧扯了下嘴角。不要计较?说这么多,不还是不肯原谅?他都已经低声下气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就是想故意为难他吧,故意想看他被万人踩在脚下爬不起来!苏清就是故意的!谭谧咬着牙,“苏清,任何事都要有个结果,你跟我也一样。”苏清嗯了一声,“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要么你按我说的做,我们冰释前嫌。要么你今天就把对我的怨气出了。”谭谧突然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扼住自己的喉咙,“你选一个!”从门外依稀传来议论声:“里面是打起来了?”“好像是,我看着像是老板动的手?老板估计是被惹急了。”“看什么热闹?去叫保安!”苏清转了下手腕,没能从面前人的手中挣脱,他抬眼盯过去,觉得很新鲜。他还从没见过像谭谧这样的处事手法,这算什么?算是求饶?可他怎么看不出来呢,明明话里话外都是威胁,这让他觉得很莫名其妙。苏清眼底涌现烦躁,“谭先生。”谭谧紧张盯着他。“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对吗?”苏清慢吞吞道:“你是觉得,就算我真的对你有怨气,想要报复你,最多也就是让你受点皮外伤,对吗?”谭谧被人戳穿心思,发慌一瞬。苏清沉默几秒,很惋惜的告诉他:“那你可能是猜错了。”门外的议论声越来越重,从楼道里依稀传来脚步声,几个人嚷嚷着让路,闹出了砸场子的动静,直奔会客室而来。苏清直起身,从原来的被动转为主动,他的手腕确实还被谭谧攥着,但是扼住他喉咙的手不再是摆设。他渐渐收紧五指。谭谧没料到他会这样,惊疑不定的张开嘴,想说什么。“别出声,谭先生。”苏清语气温和,“省点力气。”他站起身,神情轻松自然,眼角眉梢还噙着容易亲近的温和,眼底却染着冰冷漠然,浸满了无所谓的轻视。仿佛他扼住的不是一个人的脖子,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玩具。谭谧开始害怕,他开始挣扎。“这可是您说的,如果我不想原谅您,我就要在您身上把怨气出了,”苏清歪了下头,“您说话可要算话,不能怪我。”谭谧的脸渐渐憋红,说不出话。“唉,谭先生,您是真的那么蠢?”苏清稍微用力,看他可怜兮兮的这幅模样,好心告诉他:“您真的不懂跟一个人道歉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您觉得你刚才的那些话,是在道歉,还是在威胁?”他控制着力道,听着楼道里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却没松手。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保安在门口询问是否可以进屋。苏清依旧没松手,他只是淡淡说了声:“进来吧。”门外一群人蜂拥而入,撞见了屋里的这幅情景。保安连忙上来栏架,苏清也在他们动手之前及时松开了手。松手后还抽了张纸巾擦手,好像刚才只是切了个水果,而不是在掐人脖子。“怎么动起手来了。”有人扶着谭谧坐到沙发上,语气焦灼。谭谧喘着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感觉自己丢尽了人。他装得干咳两声,苦笑道:“我没事,就是和小清起了两句争执,是我说错话了,小清他就生气了。”苏清挑了下眉,把手里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你说错话了啊,那被打不亏。”小助理跟保安说:“没什么事,辛苦你们,我还以为是闹出人命了,这不也没什么。”“好了,”苏清忍不住笑。他偏头去看谭谧,“既然聊完了,谭先生需要我送客吗?”.当天下午,小朋友给他发来了消息:[小烈:听说你跟谭谧动手了?伤到你了吗?][小烈:我刚考完,我去找你。]苏清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考试确实应该在这个时候结束,但是二中历来考试结束后都会有两节晚自习的时间用来讲题。小朋友明摆着是又想逃课。[苏清:你从哪里听说的?你在苏叔公司里安插了内鬼?][苏清:而且那也不算是动手,谭先生非要让我做个选择,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做出了一个选择,并且有在尽心尽力的完成而已。][苏清:小朋友,你认真听课。]钟烈那天晚上也确实没来找他。苏清当晚处理好了工作,在网上简单浏览了几张图片,从通讯录里挑出助理问了两句,助理现在才回他消息:[助理:老板,我帮你问好了,那家店就在市中心旁边的街上,很显眼。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要做吗?惊恐.jpg]苏清发了一个点头的表情,然后点开小助理发给他的详细位置。开车过去不到半个小时。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看到他的时候怔愣一瞬。他这家店里来过很多人,但是像这种精英似的人物,还长这么出挑。他还是头一次见。“您好,”苏清眨了下眼,“是这样,我想准备一样东西,送给很重要的人。”.有差不多两天时间,钟烈又丢了那个人的消息。也不能说是丢,他给苏清发消息,苏清照旧还会回他,只不过回他的时间可能有些晚。苏清也很少主动跟他发消息。这个人有的时候主动的要命,有的时候又冷冷淡淡,勾着人去想他。钟烈忍着,一直等到成绩出来。当天放学时,校门口很热闹,有个辅导机构跑过来做宣传,说三十天内能包一个孩子稳上重点大学。钟烈站在门口跟苏清打电话:“现在的辅导机构都能逆天改命,本事好大。”“毕竟不是谁都想小烈一样聪明,”苏清在那边笑得不行,“苏叔告诉你,你可不要断人家财路。”“前几分钟我还在想要不要拔掉他们的喇叭插头。”钟烈勾着嘴角,“不过既然男朋友这么教育我,我总不能不听男朋友的话。”苏清把车开到二中门口,恰好看见钟烈站在人家辅导机构的小摊旁边。钟烈把跃跃欲试准备拔喇叭插头的念头收起来,走过来上了车。苏清啧了一声,“我看你还是想做坏事,”“你的小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钟烈说:“而且比起拔喇叭插头这种无聊的事,我想做的坏事显然高级许多。”苏清偏头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