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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这和用呼吸法短暂的强化身体不同,这是彻底的完成了治疗。他不禁想到,如果鬼杀队有了这样程度的队员……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很多牺牲?就在这个时候,无惨忽然轻笑一声,带着几许疯狂和偏执。那原本只剩下冷酷的面容上多了些许喜悦,却更加令人感到惊恐。“哈哈哈哈哈——有了你这个丫头,我就可以解决阳光的问题,还要什么上弦!真是想不到啊,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优夏面瘫着一张脸,毫不客气道:“这个人是有病吗?”富冈义勇开口道:“无惨已经脱离了人的范围,他是所有鬼的始祖。”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这篇写不长【。】第10章记忆其他的不说,优夏可以肯定眼前这个鬼看她的眼光……就像是看到了美食一样。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有些不太舒服,便扯了扯身边少年的衣服,低声道:“这个家伙给人的感觉很糟糕,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富冈义勇手中握紧了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靠近刀柄的刀身上“恶鬼绝杀”四个字泛着冰冷的温度。将手中的刀给横在胸前,富冈义勇开口道:“我来挡着,你趁机逃走。”优夏没有反应,反问道:“你准备牺牲自己吗?”少年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恶鬼:“我欠你一条命,只能这样报答。”听着这种理所当然的话,优夏气得笑出声:“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又因为什么事情掉到了这里,再或者你打算怎么做……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的命是我的,既然是这样,那么你的死活就必须经过我同意。”那一瞬间,富冈义勇露出了无法言喻的神情,就像他无数次的陷入了沉思那样,不知道要对于面前的现状如何反应,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无惨伸出手,原本就尖锐的指甲又长了些许。“我对于柱的生死无所谓,就算是杀死了再多的柱对我也无济于事。”富冈义勇没有开口,却也没有让身后的女孩子逃走,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将这个人类给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柱。”富冈义勇动了动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我留下你就会放他走?”优夏嗤笑一声,收起了原本孩子般的性情,语气冷冰冰的:“你以为我分不清你在说谎吗,恶鬼?”“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样,今天你们是不可能活到天亮了。”忽然间,琵琶声响起,富冈义勇神色微微一变,急忙将优夏给重新抱在怀里,身形顿时一闪,避免了从高处坠落。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处的空间变成了各种房间组成的世界。看着那乱七八糟排列的一个个房间,优夏觉得难受极了,这简直就是折磨强迫症。动作矫捷的踩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边栏,富冈义勇的双脚在一个平地上落下,但是并未就此放开怀里的女孩子。“我说。”被人真的当做小孩子一直抱着,对方还是一个异性,就算是优夏也不免有些不自在。听到她出声,富冈义勇微微低头。“不要露出这么茫然的神色好不好?就真正的年龄而言,你其实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面对着如此天然呆的少年,优夏无比的忧伤。和这人说话一定要直接,绝对不要拐弯抹角,不然他绝对会丢给你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呆愣表情。最令人绝望的是,这并非装出来的,而是真正的无意识行为。这么想着,优夏叹了口气,打算从这个憨憨的少年身上落地,猝不及防头部一阵剧痛,直接失去了意识。站在一片黑暗中,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明显不是她这一世的大小。站在一片池水边,看着水里倒映出的人,轻轻叹息。水池中有着一个男人的倒影,这人扎了一个马尾,发型和富冈义勇有几分相像,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就连那双眸子也带着一些空洞。而他最明显的特征,要数那额头上的红色印记,还有那把泛着红色的刀刃了。“缘一。”有人,在不远处这般喊着男人。再次恢复意识,优夏正平躺在一片地面上,不远处是刀刃碰撞而发出的声音。这一刻,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在无数个前世里,她有一世是作为继国缘一这个呼吸法创始人的身份而存在的。而现在所有的呼吸法,都是从日之呼吸法衍生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想冬眠想咕咕。第11章刀刃身体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缩水,这让富冈义勇在用刀的时候十分的不顺手,就连原本的呼吸法都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而且要将战局控制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对他来说难度更加大了。在他为了维持住身后人安全的空当,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伤口。“柱都是你这么弱的吗?”手上拿着扇子,笑容宛如面具一样的上弦之贰,对着在眼前的富冈义勇就是一击,丝毫不考虑战局将会扩大这种事情。“唔。”富冈义勇吐出了一口血,脸上表情没有变化。然而,他对于目前的局势感到了棘手,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那个叫做优夏的女孩子被无惨给带走。拼命抵抗着眼前上弦之鬼的力量,富冈义勇不太擅长的思考着要如何摆脱目前的局面。面对着这个敌人,别说要保护另外一个人了,就算是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去战斗,也未必可以轻松解决对方,更别说这是别人的老巢了。“把刀给我。”听到这个声音,童磨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微微一笑:“我说你怎么总是不往后退,是为了保护其他人啊,这可真是令人可敬。那么,这个多出来的人就是无惨大人让我们带走的那个了吧?”富冈义勇在身后有动静的时候,就已经后退了数步。他将身体挡在优夏的身前,压低了声音:“你既然醒过来的话就应该藏起来,而不是这么出声。”优夏的手指轻抚那充满了杀意的刀身上,轻笑一声:“富冈义勇,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我只是就事论事。”优夏耸耸肩:“好吧,那就算你说得是事实好了。”富冈义勇:“……”什么叫做算?他就是这么觉得的啊。优夏从地上爬起来,看似轻轻拍打了一下富冈义勇握着刀的手,少年手不自觉的一松,而后她单手从握力不足的富冈义勇手上取过日轮刀。毫无疑问,她这样的行为令刀的主人有所不满:“你——”“换人时间到,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