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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野愣了,没想到随口诹的,居然真的有人出来认领。除此之外,接下来的一周,全班都要为即将到来的文艺汇演多做准备,因为文艺汇演快到了。周一最后一节课,课间十分钟。苏知野趴在桌子上想着名单。他的omega协会需要几个官方成员,他思前想后不知该找谁好。傅祁焉见他心烦意乱,勾着他的手指玩儿,“等会儿放学跟我出去?”“去哪里?”“你去了就知道了。”傅祁焉卖了个关子。“哎霸霸,”路英泽从班级门口拿过另一个点心盒子给苏知野,“上次那个女生,又给你送东西了。”这次送过来的是小麻薯和糖炒板栗,路英泽都妒忌了。又?傅祁焉蹙眉,顿时警惕:“她是谁?”路英泽耸肩,“没见过啊,送完就走了。我也想知道她是谁,长得怪可爱的,还想问一下微信呢。”苏知野心无外物,也不管给他送吃的是谁,直接拆来吃。边吃边问:“你们对omega协会的成员有什么想法吗?”路英泽踊跃极了,“选我可以,我可以替你搬凳子。”邬南也踊跃,“我也可以。”苏知野看着他们,“谢了路路,谢了儿子,有需要找你帮忙。”说实在,他并不想找身边的人,又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一窝熟人怕弄成草班子,长远看不利于协会发展。“需要我帮忙吗?”傅祁焉抚了抚他的眉心问。“帮我问问有没有意向的呗。”毕竟傅祁焉认识的人多,他有些束手无策了。放学之后,苏知野依旧看着空白的名单发愁。傅祁焉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去我的琴房,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去你的琴房干什么?”傅祁焉蹭了蹭他的脸,“特别想弹琴给你听,一直想。”“几点了?”“快六点了。”“六点?”苏知野从名单纸上抬起头,突然发现班上的人很少了,连邬南这个热衷于陪于舒的人都已经溜了。傅祁焉是专门在等他,还等到现在。“听我弹琴吗?”傅祁焉又问了一遍。“啊?”苏知野又猛地想起,这人跟他以前是一起上琴房的。只不过他不是这块料,后来就放弃了。“你一直在弹钢琴吗?”他急急把东西收拾好,再晚就赶不上晚自习了。“嗯,听吗?”“为什么突然喊我去听?”苏知野把书本塞进桌肚里,从书包里把校卡掏出来。“因为文艺汇演快到了,就记起这件事。”给苏知野弹琴,是他小时候的愿望。这人说话一直都没个重点,苏知野没理出个头绪来。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就走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拾柒-琑死”营养液x5灌溉第43章我以前的愿望三三两两,铺满金光的路上有很多白色校服,嬉笑或匆匆。苏知野踩在草坪上的带洞水泥砖上,跟在傅祁焉身后。他突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我想吃菠萝饭了,好久没吃了。”“菠萝饭?”傅祁焉问。“嗯,我最喜欢学校里的菠萝饭啦。”“前天你最喜欢的是椰汁红豆,今天就变了。”傅祁焉突然牵住他的手,慢慢地扣住。苏知野瞅着他俩十指相扣的手掌们,“你干嘛突然牵着你爸爸的手,儿子怕迷路?”“怕你不见了。”傅祁焉挑眉。“傅比,你要是跟爸爸走散了记得去找警察叔叔,爸爸会跟着广播去找你的。”苏知野把他的手甩开。不出意料的,甩不掉。也就,算了。他俩牵着手往音乐楼走去。学校的音乐室和美术室不在同一栋楼里,不过挨着。苏知野想起那天傅祁焉找他当模特,问起后续:“我会在艺术节上看到你的画吗?你把我画得好不好看?”他的眼睛里是大写加粗的“向往”二字。“特别好看。”傅祁焉站在暮光中央,背着西阳,周身发着暖光,让人看不清脸。苏知野觉得傅祁焉这样怪好看的,突然伸手捏了捏傅祁焉的脸,“那你画得比现在的我要好看吗?”“跟现在的你一样好看。”傅祁焉笑了,小梨涡若隐若现。他突然很想亲亲苏知野,目光逐渐柔和。不过路上人多,这人脸皮时薄时厚的,他有可能会被家暴。苏知野被他的眼神唬住了,“你干嘛像一个没吃饱饭的人那样盯着我?”“……”就不能用含情脉脉这个词吗?因为受到学校里音乐老师的喜爱,开放给学生的琴房傅祁焉自己就有钥匙,这里算得上是他的半个领地。他们往琴房的方向走,路上见到了他们年级的音乐老师。音乐老师见到傅祁焉就像见到关门弟子一样,“祁焉你来准备节目?这次文艺汇演就看你的表现了。”“不是,我就练练。”“今年你不上节目?”“推了。”“推了多可惜啊,大家都想听你弹琴。”“还是算了。”苏知野完全不认得音乐老师的脸,他们聊完了都不知道刚刚那个路过的老师教过他们班。“喂老傅头,你推了节目干嘛?”“不想弹。”傅祁焉言简意赅。“那你怎么喊我来听呢?”他还以为傅祁焉喊他来听,是因为要上节目,让帮忙给意见的。“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傅祁焉推开了琴房的门,“这边。”“没什么不一样啊……”他真的搞不懂傅祁焉。琴房里有些乱,双层窗帘闭合着,随处可见的谱子和一架钢琴黑色的钢琴。傅祁焉把窗帘拉开,苏知野随手掩了门。“来,坐我旁边。”傅祁焉拍了拍绒布长凳的另一边。苏知野便坐在他旁边,“我什么都不会的哦,我以前上的课全都还给老师了。”傅祁焉按下了琴键,“我知道。”悠扬的曲子传了出来,苏知野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却觉得很宁静,好像心跳的低语。“好听吗?”“我觉得超级好听。”“有多好听?”傅祁焉从琴键上抬起头,轻笑着看了他一眼。苏知野突然有点脸红,“就跟……就跟手机里听到的一样好听。”隔了一会儿,他问:“喂老傅头,我靠你身上,会影响你吗?”“不会。”于是苏知野就把头靠在他肩上,依偎着,“你这人这么浪漫,还会特意弹琴给我听?好孝顺。”他算是懂了,老傅头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弹琴而已,所以找他当听众。“这是我以前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