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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苏知野继续自言自语,“成了,我就是被老傅头的信息素迷惑了,过去就没事了,谁还没犯过傻呢对吧?我要当只好O,下星期我就换位置不跟傅祁焉坐一起了。”苏知野站起身,“我回家了邬南。”邬南也跟着从地上爬起来,“野子,你不是喜欢草草吗?”苏知野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结论了,他们说的喜欢是omega对alpha的喜欢。“怎么可能?”苏知野拧着眉头,“我如果喜欢他,为什么自己不知道?”邬南有些无措,他试图把苏知野拉住,“我喜欢小鱼,想跟小鱼呆一块儿。野子也想跟草草呆一块儿,这就是喜欢。”“信息素也能让人喜欢。”苏知野很认真地反驳,“我喜欢他总有原因的,我没找到原因。”他回家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flowercat”营养液x18灌溉,么么,下章开窍,下下章开始反追~第55章家门口等傅祁焉依旧锲而不舍地罚抄,路英泽坐在他前面,看着他用钢笔写下一个又一个风雅的字。傅祁焉写字还真挺好看的,不呆板挺飘逸还很有自己的风格。路英泽莫名其妙就进入了欣赏的状态,“老傅,要是我写作文能有你这一手字,我一定每一篇作文都是满分。”傅祁焉稍微抬了抬眼,“嗯。”天黑了,七点多了。“你写这个干嘛?”路英泽问,“不准备回家吗?”傅祁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喂老傅,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还对我爱理不理,改天我找霸霸告你状去。”“这是家里罚抄的。”傅祁焉边写边说。“罚抄?你要抄几份啊?”路英泽一直以为这是傅祁焉的爱好,没想到是罚抄。“三十。”“你都几岁了?还罚抄干嘛?一份两万字了好吧。”路英泽把他的稿纸收走,“别写了,我们来搞定,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你现在赶紧追霸霸去。”傅祁焉看着路英泽把他的稿纸收走,没有说话。“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虽然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但我真的好着急。”作为复苏的一员,他真的很想吃到喜糖。“没有。”傅祁焉抿了抿嘴,“我跟他挺好的。”挺好?傅祁焉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误解吗?路英泽很认真地问:“你俩两天没怎么说话了,还跟我说没问题?”傅祁焉活动了手指关节。“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他呼了一口气,又揉了揉眉心,“是我对不起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冲动了做错了,或许他应该更约束自己一点的,而不是由着信息素支配脑子。他想做得更好些,现在他的喜欢看上去很廉价。“你哪有对不起霸霸?你脚踏两条船了?”路英泽心惊胆战。“不是你想的那样。”傅祁焉脸黑道。不是脚踏两条船的话,路英泽大胆猜测:“家里棒打鸳鸯了?”毕竟前不久才刚刚开了家长会。“不是。”“那是什么?总不能是你在文艺汇演上亲了霸霸一下,行为不端不够君子做派吧?”傅祁焉垂下眼,其实比路英泽说得严重些,他几乎把能占的便宜全占光了,在不确定苏知野还受不受信息素影响之前。其他人正常的循序渐进的感情,不是这样的。“是我太越界了。”他慢慢说。“你觉得你俩不够相敬如宾?你觉得你俩的进度太快了?”路英泽皱着眉,“非要设计好的先牵手,再表白,再接吻,结婚后第二年必须生龙凤胎,这才算得上是好吗?”“易感期那次也是霸霸自己进去的啊。”路英泽真的没辙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霸霸那人的神经跟海一样深。你不对他做点啥,他真把你当一辈子小弟啊……”小弟……傅祁焉忍不住轻声笑了。“是吧是吧?霸霸这人就那样,也不会真的跟你计较,估计还私底下惦记着。”傅祁焉没有说话。“我觉得,不管你怎么想的,不管其他人说什么。谁说都不算,霸霸说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路英泽推了他一把,“霸霸刚刚找我问你的事,潜台词就是你冷落他了,他很伤脑筋。”傅祁焉抬起眼睛看着路英泽。“啧啧,开心吗老傅?罚抄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你就别cao心了,字迹保证一样。别怂啊傅祁焉,虽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怂,但是对待感情不能怂包的。”路英泽说了一大段,说到最后慢慢哑声了,他挠了挠头,“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哥俩以前也没喜欢过谁,又不是情场老油条,哪能事事周全,对象觉着没问题就行……”傅祁焉站起身来,“我回去了。”“你去哪?”“我去找他。”·吴妈拍着苏知野的房门,“小野,快出来吃饭了。”房门里传来闷闷的一声,“我吃不下——”“小野,你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你缩在房间里干什么?”“学习必备的生活技能。”苏知野大声说。他拿着一盒简单的抑制剂,学着给自己扎针。现在的抑制剂都是细微口,疼倒是没有多疼,只是手臂上几个渗血的针孔看着触目惊心。“你爸叫我监督你吃饭,小野快出来,再不吃饭把胃饿坏了,你们年轻人就是这习惯特别不好。”“放心吧吴妈,我好着呢。”苏知野朝门外大吼,“你帮我准备两份宵夜,越多越好!”吴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颓丧,又这么气急败坏,“小野你出来吧,外面来了一个人,有点像上次我在微信公众号见到你那同学。我喊他进来坐,他说不用,挺帅一小伙。”苏知野猛地把门打开,“他长什么样?”吴妈被他吓了一跳,“咋啦?是你同学吗?之前那个姓傅吧?”“他在哪?”苏知野忙着下楼。“就在楼下,你房间外那露台就能看见……”吴妈在他身后喊,“哎小野,你跑那么快干嘛?小心别摔着了。”苏知野又蹭蹭蹭地跑了回来,直接窜出露台,“不吃了。”他们家门前有一条柏油马路,已经八点多了,橘黄色的路灯亮成一排。苏知野的房间在二楼,从二楼望去,家门口旁边的那盏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单薄的校服外披着一件大衣,外面开始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他靠在露台扶手上低头张望,内脏搅成一团。傅祁焉心有灵犀般抬起头,看到他之后绽放笑容,说:“阿野。”“你还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