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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翠珠满脸疑惑的问道。曹钰轻咳一声,道:“就在这儿站着,别妨碍主子。”翠珠更迷惑了:“妨碍主子?”她下意识往帐篷那边看了一眼,奇怪道:“我们只是站在门口,怎么会妨碍主子?”曹钰有些恼羞成怒,压低声音呵斥道:“若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翠珠被吓到了,她还是很怕曹钰的,见曹钰严词厉色,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了,但还是有点不明白,会有什么不该听的。……“阿晚……”帐篷里头,皇帝喉间不可遏制地溢出急促低沉的粗喘,一声急喘过一声,终于在黎晚手里发泄出来。快感堆积之后犹如火山喷发,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皇帝沉重地压在黎晚身上,手脚都酥软,却把黎晚拥的更紧,头埋下来,剧烈炙热的呼吸喷薄在黎晚的颈侧,缓了半晌,用湿润的鼻尖去蹭黎晚的颈rou,嘴唇若有似无的磨蹭着。“阿晚,怎么会这样舒服。”他舒服极了,讨好似的亲亲黎晚的脖子,尝到咸咸的汗液,他一点都不嫌脏,嘴里发出慵懒餍足的哼哼声。撒娇似的。黎晚出了一层薄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捂得,胸口起伏,也有些喘气不匀。皇帝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皇上,你先下去……”皇帝正是柔情满溢的时候,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翻身下去,又搂过去,长手长脚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黎晚身上,非要缠着她不可。黎晚无奈:“皇上,你该回去了。”皇帝喝了酒,更是粘人的紧,非但没松手,反而把她缠的更紧了,声音嘟嘟囔囔的不清不楚:“你怎么老赶朕走,朕不走,朕要在这里睡。”说着还往她脖子上蹭了蹭,下巴抵在她肩窝里,不动了。黎晚看着帐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帝抱紧她,有些不安的喃喃:“阿晚,不要赶朕走……”黎晚扭头看他,发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覆下来,那双骄矜高傲的凤眸紧闭着,脸还有些红,带着几分毫不设防的孩子气的天真。黎晚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吻吻他的额头:“不赶你走。”皇帝的嘴角快活的翘了翘,又闭着眼睛蹭了蹭她:“阿晚,你真好。”安静了半晌。就当黎晚以为皇帝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皇帝却突然出声:“阿晚,朕好开心。”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开心。好像是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越想越开心,才忍不住开口跟她说。黎晚有些好笑,摸了摸他的头。“阿晚,朕好爱你。”“嗯。”“你也要爱朕。”“嗯。”“朕会待你很好很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黎晚嘴角微微上扬:“好。”皇帝喃喃:“以后每一年的秋猎,你都要陪朕来……你会成为朕的皇后,然后陪着朕一辈子,你和朕的孩子,会是大元朝的储君,等百年之后,我们要葬在一个墓xue里,永远、永远都不分开……”黎晚听出皇帝已经醉了,她忍不住开玩笑道:“要是我不长命,早早的死了怎么办?”皇帝僵了一下,突然把她抱的更紧:“不许。”停顿许久,他喃喃:“那朕也活不了了……”黎晚浑身一震,扭头看他。皇帝依旧双眸紧闭,像是完全是无意识说出来的话。黎晚愿意相信,在这一刻,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心中一阵热流涌过,她温柔的吻他的唇。皇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启开唇同她接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唇舌相接。这是极其温柔绵长的一个吻。最后是皇帝困得不行了,还恋恋不舍的在黎晚的唇上啄了几下,才埋进她肩窝里沉沉睡去。黎晚等了许久,等皇帝彻底睡熟了,才把他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搬下去,给皇帝整理了一下,才下床去叫曹钰,告诉他皇帝睡着了。皇帝当然不能在她帐篷里过夜。曹钰进来看到横睡在黎晚床上的皇上,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黎晚一眼,才出去叫了宫人过来,把睡死了的皇帝背走了。黎晚口渴难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随后也有些困倦。翠珠叫人过来把浴桶抬了出去,把换下来衣服收走,又给黎晚点上安神的香,帮她拆了发髻伺候她上了床。翠珠人还没走,黎晚就沉沉睡着了。……秋猎的第二日就比较自由,想去就去,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因为昨晚篝火晚会皇帝的兴致很高,大臣们也都陪着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好不容易出来放松放松,又不用上朝,第二天能早起的很少。天都大亮了,营帐才渐渐苏醒过来。黎晚反倒起了个大早,她先去皇帝营帐,曹钰告诉她皇帝还没醒。她就自己牵了马去骑马了。早上的空气格外沁人心脾,天有些凉。这会儿主子们都睡着,早起的下人们都轻手轻脚的活动,生怕惊醒了主子们的好梦。黎晚骑着马溜了一圈,在外面骑马和在宫里的校场骑马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无论是场地大小还是风景,黎晚骑在马上,胸腔里灌满清冽的风,仿佛连风都带着自由的气息。她尽情溜了一圈,远远地看到正带着黎牧晨练的秦临。她策马过去。秦临先看到她,只是看着她策马过来。黎牧则开心的向她挥挥手:“jiejie!”黎晚策马到了两人面前,上下马的技术依旧没怎么提高,有些笨拙的从马上下来,不好意思的对秦临一笑:“在晨练吗?”秦临点了下头,又看向黎牧。黎牧忙又恢复到扎马步的姿势,偷偷对黎晚吐了吐舌头。黎晚笑了一下,然后对秦临说:“辛苦了。”秦临说:“分内之事。”顿了顿,问:“手好了吗?”黎晚把手伸给他看:“已经完全好了,本来就只是小伤口。”秦临避开眼神,淡淡的嗯了一声。黎晚忽然抬眼远望,就看到黎欢正骑马过来。到了近前,她利落的从马上翻身下来,昨晚举止斯文温婉动人,今天却是十分飒爽。黎晚看到她利落帅气的下马姿势,不禁有些羡慕。黎欢先和黎晚打了招呼,叫了她声晚jiejie,然后才看向秦临:“秦临哥哥。”秦临只是淡淡一点头,就把视线移开,把黎牧的肩头往下压了压。黎欢见秦临依旧这样冷淡,微微抿了抿唇。黎晚看了看秦临,又看了看隐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