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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低下,待她枕到了软枕上,刚要将手抽离,她眉心却皱了皱。生怕再将她弄醒了,就这么半蹲在地上,让她枕着自己的掌心。“小谢,将殿下送去屋里吧,她这样枕着你也不舒服。”谢之州抬眸盯着椅子上的小姑娘,目光触及到她泛白的双唇,继而皱了下眉。“殿下昨晚上没有睡好,我怕一动将她弄醒了。”玉嬷嬷看了一会儿,也是心疼魏宝亭,便将殿门关上出去了。他起初还半蹲在地上,可后来时间长了,便难受了起来,而后直接坐在了地上,仰头望着趴在桌案上的小姑娘,看了许久,直到眼底也染上了暖意。魏宝亭昨日并没有睡好,后背一抽一抽的疼,且她还只能维持着趴着的动作,根本不敢乱动。况且昨日不过短短一天,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让她的大脑乱哄哄的,晚上的时候,白日的事情便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直到天将明,她才勉强入睡。待她睁眼时,日头早已经高升,她蜷缩在椅子上,虽然浑身不太舒服,可意外的睡得很沉。刚要动一动身子,却感觉腿上有东西。她低头一看,谢之州不知何时,将脑袋枕在了她的腿上。“醒了?”几乎魏宝亭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头竟然枕在了她的腿上,顿时想要拉开距离。“……嘶。”他的身子麻了。“我睡了好久,怎么不叫醒我。”她余光扫了眼谢之州僵硬的右手,随即站起身来,弯腰将他扶了起来:“你要改改这副性子了,不要总把这里当成以前做事的地方,受伤了就该好好养着,偏你怎么说都不听,非要出来。”他笑:“殿下也不是以前的殿下了。”“对啊,”她点点头,见他笑的更大了,随即将脸沉了下来,“你不听话还是要惩罚的。”“嗯,”他轻声应和,又道:“今早上没来的及给殿下,这是玉容膏,奴才偶然得到的,涂上了可以消除疤痕的。”他从袖口里拿出一玉盒。拳头大小的圆盒,通身用玉石打造,上面更是镶嵌着宝石,光这个盒子一看就知价值不菲。魏宝亭虽然心内不解,可也没有深究。她将玉盒拿在手里:“你也抹过了?”谢之州身上的伤是魏照天吩咐打手打出来的,不止后背,眼角嘴角也都是伤口。他因着方才腿麻,已经被魏宝亭按在了椅子上。正仰着头看站在面前的小姑娘。他面容虚弱泛白,因此脸上的青紫伤痕格外的显眼,有一道伤就在眼角,再逼近一分就是眼睛了。“这是新的,奴才没有动过,殿下放心用。”魏宝亭点点头,继而将盒盖拧开,用食指挑了一小块乳白的膏体抹在了他的脸上。谢之州愕然,反应过来后偏头躲开:“奴才不需要的。”她踮起脚,捏住谢之州的下巴威胁道:“我说你需要你就需要,不要仗着自己好看就随意糟蹋,你看看这眼角的伤口,你不心疼我可心疼,不许动。”冰凉的膏体被她指肚的温热融化,覆在他脸上的伤口上。他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全然僵硬,只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魏宝亭。魏宝亭本来专心致志的,可他的脸颊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觉得稀奇,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凑近他的脸颊轻吹了口气。还有模有样的说:“吹吹就不疼了。”“……”谢之州的后背紧抵着椅背,退无可退。他感觉到不止脸颊,就连脖子都一片红了。也顾不得魏宝亭会如何说,挣脱了她手下的桎梏,将药膏拿在了自己的手中,偏着头尽量远离魏宝亭的视线。声音又低又软,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奴才自己来。”“好嘛,那你自己涂吧。”她听话的移开身子,“你涂完以后就回屋休息去,我还没有瞧过父皇赏赐的东西呢。”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谢之州坐在殿内久久回不过神来。魏宝亭受伤这几日里,皇上每日派人来问候,除此之外更是下旨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她,只中间徐妃来过一次,也是带来了许多养身子的好东西,还顺带问候了谢之州几句。魏宝亭只当是徐妃良善,不去多想。夏去秋来,院子里的银杏树早已金黄一片,一场大雪,又将整个皇宫都染上了白霜。“天气冷,殿下怎么又穿这么少出来了。”玉嬷嬷将绯红色的大氅披在魏宝亭的身上。魏宝亭站在听雨轩的院子里,双手平举着去接落下来的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她回头看了一眼,“小谢呢?怎么今日又没看见他。”吉祥:“奴婢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小谢了,往常他总在殿下的身边,这几日倒是连人影都瞧不见了。”魏宝亭将放在外面的手收回来,缩进大氅里,两只手来回的搓着,还是没能消退凉意,她又放在嘴边吹了口气,手在外面都冻红了。她仰头看着听雨轩宫墙外的天空,半晌后忽然一笑:“今日天气冷,听说御膳房特意做了好多新花样的糕点,既然小谢不在,正好便宜了你们。”待进了屋子,魏宝亭将披在身上的大氅拿了下来,与玉嬷嬷吉祥等人围在屋内的火炉子上烤火。旁边的桌案上放着方才从御膳房拿来的糕点。吉祥笑道:“这银霜炭本就贵重,全宫里也就赏赐给了徐妃,如今徐妃又赐给了咱们殿下,现下全宫里也没有人敢瞧不起殿下了。”银霜炭在火炉里发出霹雳吧啦的声响,寝殿里却没有一丝烟雾。魏宝亭笑道:“为何没人敢瞧不起我了?”吉祥一本正经:“徐妃娘娘现如今可是宫里最受宠的人,皇上本就没封皇后,原先还有贵妃压着,可她早就被禁足了,凤印也夺了,殿下跟徐妃娘娘关系这么好,旁人自然要高看殿下一眼。”魏宝亭只笑不语,将手靠近火炉,暖的双手热乎乎的,可她方才在外面站的久了身子还是有些冷,就连这屋里的热气都暖不过来。玉嬷嬷见状还以为她不开心了:“殿下就是殿下,何须借他人的势?”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谢之州走了进来,身上还沾着雪花,头发丝都被打湿。他立马将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他站在门口抖着衣袍上的雪:“殿下这几日莫要出宫门了,现下临近年关,城内大乱,昨晚上已经有人瞧见宫内潜进了刺客,可惜没有抓住,这几日还是待在听雨轩里安全些。”魏宝亭从火炉旁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帕走过去递到他的手里,指了指他发上的雪珠示意他擦干净,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