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是她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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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位于极北之地,那里天寒地冻,万年冰封,一眼看上去奇寒无比,不小心被掳去魔界的人几乎无人生还,魔界众人都嗜血成性……”拿铁娓娓道来。 正当我聚精会神聆听之际,郑知从怀中掏出一块不大不小的帕子盖在地上,示意我可以坐下来休息。我俩就背靠着身后的大树,我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合上眼闭目养神。奔波了一夜,身子的确感到疲乏。 “魔界的人分为两类,出生即魔人和由普通人或修仙之人堕魔,一般来说出生即魔人的要比中途堕魔的强大,但有传言说现任魔尊是普通人出生,更有甚者说魔尊就是这个镇上的人,但我不知真假。”拿铁知无不言。 我听闻此言,微蹙的眉头豁然舒展,“拿铁你还有点东西嘛,我推测传言大概率是真的。” 拿铁听到我的夸奖嘟囔了一句:“主人你怎么夸人听起来都像在损我。” 郑知在一旁笑着安慰两句拿铁后面色一凛,“估计魔尊和这个镇子有不少纠葛,至少他对这个这个镇上的人有恨意,可如果真的恨之入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呢?” 我又和郑知想到一块去,嘴边抿起一抹笑意,“纠葛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不知那位魔尊是什么样的性格,要是真的如拿铁所言是个嗜血成性无恶不作的人,那二者之间有没有仇恨都不重要了,在他面前终归都是任他宰杀供他玩乐的蝼蚁。” 交流了一下对此事的看法,我俩也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趁着天还未亮路上暂无行人之际,我们决定短暂合眼休息片刻。我便让拿铁守夜,有事就把我们叫醒。郑知也想起青书,将其放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渐白,一轮红日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日出前后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刻,我打了个喷嚏从睡梦中苏醒。郑知的睡眠很浅,也被我轻微的动作弄醒。 郑知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对我甜甜一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一击,胸口痒酥酥的。 “睡得还好吗?” “不算太好,但也补充了些体力。”我晃晃脑袋,强行让自己大脑开机。 一夜无事,彼此都长舒了一口气。郑知向怀中摸了摸,从内衬口袋中掏出两粒丹药,分了一颗给我:“补血丹,可以补充点体力。”我接过嚼了几口,丝丝凉意的药草清香沁人心脾,咽了下去。 “你们终于醒了。” 声音来自头顶。我与郑知齐齐抬头,只见那人左半张脸上满刺着彼岸花的纹样,妖艳鲜红,宛若被鲜血浸润过一般。 我心下大惊,莫非这就是拿铁所说的魔界中人?我这什么狗屎运,怎么什么都让我碰见?乙游女主就这待遇?也太惨了点吧!只能寄期望于来者为善或者打不过我俩了…… 他从树上跳下,郑知见状挡在我的身前。 那人慵懒地将目光移到我们身上,忽然眼神一凛,睥睨道:“你说杀人前最喜欢做什么呢?” 糟糕,来者不善。 “阁下也太过目中无人,要想伤白姑娘先问问我同不同意。”郑知语气坚定,袖中的青书也游到地面,体形随之激增,神态愈发狂躁。 “不自量力。”他压根没把郑知放在眼里,眼皮都懒得动一下,一挥手,用法力将郑知和青书扫到一旁,一人一蛇竟将他们方才休憩时倚靠的大树撞断。 郑知口吐鲜血,当场晕了过去。 一个奶妈你当什么主C啊真是。希望人没事。 此番情景我看在眼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命休矣! 即便如此,强烈的求生本能还是让我做出困兽之斗,一时间我顾不上什么章法,胡乱一通出拳。 他的周围似有若隐若现的白光包围,于我而言强劲的拳风根本无法抵达他身旁,所有法力在距离他一米时全部被化解。 “想好问题的答案了吗?”他面带笑容,只是这笑容充满了杀意。 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杀过人的我怎么会知道杀人要做什么!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白光向我袭来,迅速击中了我。嘴里涌起一阵血腥之气,一大口鲜血涌出。 “杀人前当然最喜欢的是看蝼蚁做无谓的挣扎。”他勾起的嘴角带着丝丝玩味,“否则你说我为什么要等你们醒来?” “你我无冤无仇……”话还未说完,又是一道白光。 “因为我开心。”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朦胧的人影逐渐向我走来,我看不清他的神态,但我想一定是嘲弄的。 我要死了…… 快回到现实世界吧!噩梦该苏醒了。 在我即将彻底昏迷之前,意识被一阵猛烈地摇晃短暂地拽回了几秒,耳畔是追悔莫及的呼唤:“meimei!阿萱!阿萱……哥哥错了……” 好吵…… 再次醒来不知是何时,亦不知是何地。我茫然无措望着眼前几个小姑娘,样貌看上去是普通人的豆蔻之际,不约而同的,她们的左脸都有红色的彼岸花纹样,只是没有那人脸上的那般栩栩如生。 体感上短短几日,我竟遭遇了这么多事,女主是真不好当啊,还好留了我小命一条。等我找到机会出去,一定要找师兄教我好好修习法术。 几人嘀嘀咕咕商量几句,其中一人退下离开房间。我心中警戒,不过依然稍稍放下心来,大抵这群人对我并无恶意。不知与我晕厥之时所听到呼唤有何关联。 我未来得及多想,那天伤我之人遣散众人,神色匆匆快步走到我下榻之地。 他手里端着一碗黑色的汤水,小心翼翼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我的嘴边:“阿萱,乖,喝药。” 之前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实不敢相信一个杀人魔头能突然转性,身体不自觉向后移。 他察觉到我细微的动作,以为是我害怕吃药,微微一笑,“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盒蜜饯,“你小时候最怕喝药了,每次都要和哥哥撒好一会儿的娇才慢吞吞喝下,喝完还必是要吃蜜饯的。” 什么哥哥meimei的,我这是在做什么梦?难道说正如他此前所言,杀人之前就爱看别人做无谓的挣扎吗?我又是他play的一环? 横竖都得死,不如死得痛快点。“啪”的一声,我将药碗打翻在地,神色一如他当初那般凛冽冷漠:“什么哥哥meimei,我没有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哥哥!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他眸子瞬间失去光泽黯淡下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气质荡然无存,衣衫褴褛,不少地方还破了口子。 “阿萱,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会杀人了,你乖乖喝药好不好?” “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阿萱,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苦笑,“也对,这时也该你转世为人了,哪里还能回忆起从前的点滴。” 转世?难道我前世是他的meimei?他从何而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