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正式的定义(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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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烈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好一会儿他才猛然察觉,纪小梅一直在轻轻拍他的背。 他赶紧爬起来坐直,“我是不是压到你了?”他还是不敢抬头看纪小梅。 纪小梅没有回答他。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花瓣一样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很规矩,可后来一条小舌头探了进来,挑逗他的舌尖。 凡烈忍不住含住了对方,与她唇舌交缠。 等他们有些气喘地放开彼此,凡烈才发现,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纪小梅解开了一半。 “你……”他表情挣扎了几秒,还是选择了闭上眼睛,任由纪小梅低头用舌尖扫他胸口敏感的突起。 “你还记得碰我这里很舒服啊……”他梦呓般的喃语。 纪小梅继续往下滑,然后跪在了他腿间,鼻尖在他已经顶起来的帐篷上拱来拱去,像某种小动物。 凡烈已经是呼之欲出,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小梅,你确定要这样吗?” 纪小梅用行动回答了他。她利落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把他下半身都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用手握住他,认真地含了进去。 温暖又紧实,每一下都刮过他的心弦。 “卧槽……”他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比平时高了两个调,这让他有点脸红。 听见他的声音,纪小梅抬起头来看向他。凡烈冷不防看到她一对圆溜溜的鹿眼对他投来询问的眼神,而嘴里还在努力地取悦他,心里不由暗叫一声:要糟! 他想拔出来却已经来不及,一股股喷了出去,纪小梅还含住他不让他走。 “对不起啊小梅,对不起!快!快吐出来……”他慌张地退出来。 靠!被秒也就算了,这第一趴他还给的特别多,他真怕纪小梅又吐个天昏地暗。 纪小梅抬头看他,憨笑了一下,张开了嘴。 “我cao!你全给吞了?!”凡烈瞪着她惊得合不拢嘴,却看见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他感觉下面又有起来的趋势。 纪小梅点点头,摸过茶几上已经凉透的茶灌了两口,“还……可以。” 她刚把茶杯放回去,突然惊呼一声,身体又腾空了。 凡烈把她打横抱起来,蹬掉缠在脚踝的裤子就往卧室走。 “凡总。”她眯起眼睛,“不用走这些程序。” 凡烈边走边哑着嗓子道,“凡总快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今天有点觉悟吧!” 他把纪小梅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纪小梅跪坐在床中央,不紧不慢地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这速度,绝对是在故意考验他。 最后的内裤也从脚踝上褪下来的瞬间,凡烈伸手把衣服抓成一团扔到身后,膝盖跪上了床。 看他来势汹汹,纪小梅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一些,马上被他抓住两条大腿拽了回去。 凡烈把手里的两条腿分开,搭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他低头看了看,纪小梅的腿比他白两个度,只有他的腿一半粗。 这种赤裸裸的力量悬殊像春药一样,让他的占有欲疯狂上涨。 “纪小梅,”他一字一句地说,“在我进去之前,我想给我们的关系一个正式的定义。” 女人用肘部撑在床上,不解地看着他。 凡烈伸手把床头柜拉开,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纪小梅看清楚了那个盒子的样式时,惊讶地撑起了上身。 凡烈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他自顾自地打开盒子,先取出一枚戒指给自己戴上,然后又取出另外一枚,拉过纪小梅的左手,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指尖。 他平静地看着纪小梅,“你再不反抗,我就套进去了。” 纪小梅显然因为这个举动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这让凡烈非常满意,他毫不客气地把戒指推到她的指根,然后把有山的那面转到她的手背正面。 “纪小梅,”他顶住她下面的柔软,“戴上这个,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推着腰,缓缓侵入,欣赏着女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呼声。 然后他俯下身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也只属于你。以前我的事,或者你的事,都统统归零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好好的。” 昏暗的卧室中,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沾到他的鬓角上。 凡烈轻轻地耸动起来,开始他的主场。 情到深处,听着纪小梅在身下发出的呜咽般的呻吟,凡烈忍不住单手覆上她的小脸,用力搓揉。 他无数次告诫自己,无论何时都要给纪小梅最大的选择余地,可一旦到了床上,就想要蹂躏她, 禁锢她,弄脏她,听她哭听她求饶。 简直没救了。 忽然,他感觉手心掠过一下湿热。 “靠!” 他狠狠地撞了一下纪小梅的胯间。 这个女人今天是在找死。 “纪小梅!”他今天特别钟情叫她的全名,“我问你,你是在勾我吗?” 纪小梅偏过头去不回答,凡烈把她的下巴掰回来。 “回答我。是不是?” 纪小梅还是不吭声,但他马上感觉到一下刻意的收缩。 他觉得有什么恶魔要从盒子里撞出来了。 凡烈捏紧了她的下巴,端着脸沉声道,“下面的嘴倒是会说话。” 纪小梅眨眨眼睛,动动腰示意他继续。 凡烈退出来一些,换了个更大胆的问题,“爽不爽?” 纪小梅直接把眼睛闭上了,然后她感受到了凡烈报复式的进攻。 啪! “喜不喜欢我干你?” 啪! “还要不要我干你?” 啪! “打开始你就想被我干对不对?” 啪! 纪小梅闭紧双眼,倔强地咬住下嘴唇。 凡烈觉得自己太坏了。他终是不忍心,放缓了动作,却看见纪小梅微微睁开眼睛,对他软绵绵地伸出双臂。他毫不犹豫地俯身抱紧了她。 女人比梅子酒还甜的声音流进耳朵里,醉人心智。 “对,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直都是在想你。” 再没有比这个更上头的告白了,凡烈想。 想咬破她,舌尖刮起滴下的果汁,连皮带rou地吞进肚子里。 他们交缠在一起深吻。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凡烈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他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猛然睁开了眼睛。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倏地坐起身,光脚奔出卧室,“小梅!” 看到纪小梅从厨房门口探出头,他才舒了一口气。 纪小梅看了一眼他的脸,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微微低头向下看去。 顺着她的眼光,凡烈左脚板有点尴尬地蹭了一下右脚背,“我就说,戴了戒指还想跑,还有没有良知啊?!” 纪小梅神色自若,她举起两包冷冻干面条,“饿了,找点吃的。我看冰箱里还有好多剩菜,凡总你在外面吃饭还打包呢?” 凡烈转身回去找拖鞋,“外卖点多了,热热应该还能吃。” “我靠!----” 从洗手间传来凡烈绝望的呐喊,“我靠!这不是我,这……他妈是个猪头吧?!” 纪小梅在厨房回应他,“还行,就眼睛周围有些肿。” “放屁!”凡总吼道,“这样儿我妈都不认得我 ……怎么办?我今天还要见客户呢!小梅!纪小梅!” 纪小梅无奈地擦了擦手,来到他身边,打量了一番镜子里的凡猪头。 “那……那就说你昨天看电影什么的太投入了。” “扯谎太明显了吧?我一个奔三十的老总我看什么哭成这啊!以前上学时看韩剧我都没哭过。” “你还看韩剧……”纪小梅看着他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拿手机搜了一下递过来给他看,“你非得要个电影名儿的话,这个怎么样?” 凡烈一瞅,“动画片?纪小梅你认真点。” 纪小梅认真地点头,“我以前一个人看这个的时候就哭过。” “哦……”凡烈停止了戏精表演,他接过手机仔细看了一眼,“行,我记住了。” 唉……她怎么一个人哭呢?他心里想。 凡烈安心地享受完纪小梅给他准备的剩菜盖面,看着她把他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最后偎依着把他送到门口。 他低头亲了纪小梅一下,“宝儿,有个事儿得去一趟,下午我联系你。” 纪小梅乖顺地点了点头,抬头回亲了他一下,“不急,我也有事。” 凡烈咧嘴,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行,那我等你找我。” 纪小梅的眼珠突然动了动,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看着凡烈消失在了电梯门里。 家里就剩了她一个人。 纪小梅站在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空气中还有凡烈的味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将这味道滤过肺里。 凡烈这屋里各种家具摆件杂物众多,但她此时却觉得空荡荡的。许久,她在屋里里转了一圈,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放进背包里。她打开卧室柜门,把寄存的纸箱拉出来凝视了一会儿,又缓缓推了回去。 又检查了一遍没有遗漏,纪小梅给窗台上的象牙宫浇了一点水,走到门口。她右手抚摸了一会儿那枚戒指,然后褪下来,和凡烈给她的钥匙并排小心地放在进门台子上。 最后她跨出屋外,回头看着门缓缓合上。 这个点儿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路上人不多。阴寒的冬天已经悄悄离去,太阳照得街上暖烘烘的。 纪小梅一个人晃悠悠地走在马路牙子上,她时而瞄瞄驰过的车辆,时而仰视参天的大树。 她知道从刚才就一直有一个人在身后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是个男人。 她轻轻嗤笑了一声,只管往前走。 终于,自行车轮的声音逐渐靠近了。 纪小梅好像毫无察觉一样,继续悠闲地迈着步子。 自行车慢吞吞地赶上她,她礼貌地侧头看去。是个清秀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睛,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的眼睛。 看起来多乖的一个孩子啊,她想。 男子一只脚虚搭在地面上踩着步子跟着她,左手在下身快速地撸动着。 “美女,cao逼吗?” 纪小梅低头瞟了一眼那个粉色的小rou条,又面无表情地转回了头,继续往前走,神色跟看了路边的一个破塑料袋无异。 男子没有放弃,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她并排走着,眼睛盯着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美女,cao逼吗?cao吗?” 但纪小梅显然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 比起器官的接触,猎物被触手逗弄时惊慌和愤怒的模样才是怪物们兴奋的顶点。 于是她再也不做任何反应,既没有惊恐,也没有斥责,完全当空气无视他,目视前方,自走自路。 跟了一小段路,男子似乎失去了耐心,无趣地踏上脚蹬,转身离去了。 听到远去的车轮声,纪小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迅速变小的背影,继续走自己的路。 路还很长。 纪小梅叹了口气。 但这世上,没有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