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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服务(臀翘奶大的男人上门服务/小狗上床变暴君/吃逼内射)

    落地窗旁的小桌前,虞月刚处理完给甲方的答疑。

    她伸了个懒腰,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无框眼镜,轻轻搁在桌上,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今天其实是她长假的第二天,但追求尽善尽美是她一贯的工作作风,假期也丝毫不影响她随时随地切入工作状态。毕竟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从汤氏集团争取到的大项目。

    公司对于人才也是不吝奖励,等项目定金一到账,立刻批了她的季度奖金,还附赠一个带薪假期。

    虞月也不客气,假期批下来的时候她就迅速收拾挎包准备下班,却被好姐妹——隔壁技术部一组组长尤靖萱不由分说地拐进洗手间,迅速夺过她的手机,熟练地下载了一个app,还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前置摄像头怼她面前刷了个脸,转眼就给她注册了个账号。

    虞月被她这个风风火火又故作神秘的模样逗笑,忍不住揶揄:“该不会把我骗去搞网贷吧。”

    “滚滚滚——”

    尤靖萱把手机还给虞月,让她仔细看app上的内容。

    “你不是说你家阿姨最近请假回老家了么?我怕等阿姨回来的时候,会被家里邋遢的场景给吓个半死。所以给你下了个靠谱的家政app,用过都说好。”

    虞月面露疑惑:“家政服务?那你干嘛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她低头一瞧,app的界面很简洁,内容也很正常,无非是常规的服务介绍、员工照片和简介等。

    唯一稍感违和的是,工作人员全都是清一色的男性。

    虞月挑眉,白皙纤长的手指划动着屏幕,快速浏览内容。

    这些人年龄大约在20至35岁之间,风格类型各不相同,共同点是脸都很好看。身材好不好不清楚,毕竟只有上半身的工作照。

    这不就是打着家政噱头的特殊服务?

    “咳咳,懂的都懂。”尤靖萱见她有了兴致,赶紧趁热打铁:

    “不过这个也是真的会提供家政服务,现在爱做家务爱做饭的男孩子也很多呢。全套定制化服务,给你洗衣做饭还满足你一切需求,实用主义和情绪价值的完美结合。”

    虞月睨着她狡黠的笑容,未置可否,反问道:“没坑我吧?你这么热情推荐我反而有点担心诶。”

    尤靖萱朝她眨了眨眼睛,“那必须得热情。现在可是有老带新活动,新用户下单成功,老客户下次消费可以打八折。”

    虞月:“……”

    虞月是个行动派,当晚在家就开始研究起来。

    ——年轻、精壮、器大,硬件一定要过关。至于活好不好,要亲自品尝过才知道,实在不行还可以调教为自己喜欢的样子。

    虞月窝在沙发里,挑挑拣拣,终于选了个最合自己眼缘的。

    服务项目?当然是全套都要。要选就选最贵最好的。

    ……

    门铃骤然响起。

    虞月端着水杯走到玄关,可视门铃的内机屏幕亮起了画面。

    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摘下了鸭舌帽,微微弯下腰对着摄像头,有些拘谨地微笑着打招呼。

    “您好,我是阳光家政的员工,按照预约订单前来为您服务。”

    虞月站在门后端详着年轻男人的眉眼。

    真人和照片上的一样英俊,清爽短发,剑眉星目,眼眸亮晶晶的,笑起来脸颊边会有一个酒窝。只不过由于迟迟未得到自己的回应,此刻显得有点局促,不时瞅一眼摄像头。明明长得高大精壮,眼神却似小狗般湿漉漉的。

    大约过了一分钟,虞月掐着时间,打开了门。

    健硕傲人的胸肌霎时撞入眼中,虞月的身形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视线往上,依次可见上下滚动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微微下垂的眼角,光洁饱满的前额。一切都散发着青春guntang的气息。

    虞月仰起头看着他。好高好壮,感觉可以毫不费力地抱起自己。

    年轻男人扬起笑容,赶忙向她出示了工作证和健康证明,“虞小姐您好,我叫谢逸然。”

    虞月扫了一眼基本资料,23岁,一米八八,跟app上展示的一样。

    她表情淡淡地点头,“进来吧。”

    谢逸然跟随虞月走进屋里,轻轻关上门,反锁。小小的玄关闯进了高大的男人,一下子显得更逼仄。

    他迅速环视一圈,屋内装潢是现代极简风格,气质和这次的雇主一样清冷。

    在征得虞月同意后,谢逸然借用了浴室去换工作服。

    虞月窝在客厅沙发上刷着手机等待,不多时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眼打量,年轻男人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紧紧包裹着健硕饱满的胸肌;下身搭配的是一条超级短的白色热裤,包裹着紧俏浑圆的翘臀,堪堪遮盖住大腿根部,毫不吝啬地展现着线条流畅的大腿肌rou,跟腱也修长漂亮。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不是羸弱单薄的纸片,也没有过度膨胀的肌rou。浑身上下都精壮得刚刚好。

    最令人无法忽视的还是那鼓鼓囊囊的裆部,年轻器盛,生机勃勃。

    谢逸然白皙干净的脸颊此刻有点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这身装扮的缘故,还是因为看见了她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的蕾丝胸罩,抑或是感受到雇主投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

    他欲盖弥彰地又解释了一遍,“……这是统一下发的工作服。”

    “嗯,我知道。”虞月抿了一小口水,笑得眉眼弯弯,朝他示意:“可以开始了。”

    她独居的公寓约八十平,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房。平日里有阿姨定期来打扫,屋子基本都保持干净整洁的状态,因此今天真正需要打扫的项目其实并不多。

    按照虞月的规划,谢逸然今天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独属于她的——客厅打扫,书房及卧室收纳整理,zuoai,以及事后给她做一顿丰盛的晚饭。

    她看人的眼光向来毒辣,谢逸然果然没有辜负她的直觉判断,不仅样貌身材过关,干起活来也是熟练利落,各种家政清洁工具用的得心应手。做家务熟练与否,姿势可骗不了人。

    谢逸然正跪坐在沙发的不远处,用软毛巾仔细擦拭着木地板。

    那只抓着毛巾的大手指节分明,修剪过指甲的指头圆润干净,手背和小臂上隐隐浮起一两根淡青色的血管;肱二头肌结实发达,比例恰到好处;肩膀宽厚,脖颈修长,锁骨之下是一道沟壑,沟壑两边是隆起的胸肌,真的好大……弯着腰手臂摆动着擦拭的时候,那对大胸肌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压着领口和侧边边沿几乎要溢出,真要命,好想抓一把试试,不知道是软的还是硬的?这件背心会不会被撑破?后背至腰部的线条流畅起伏,滑向高翘浑圆的臀部;本就短得可怜的裤脚向上提起,露出了一点雪白臀rou,半遮不露的让人想入非非,如果指尖顺着缝隙挑开裤管,从下往上缓缓探入,抚摸揉搓……

    “虞小姐,不好意思,能麻烦您抬一下脚吗?”

    虞月回过神来,谢逸然正跪在她面前,抬起脸庞看着她。一副忠诚的狗狗姿态。

    大狗狗干活很利索,整个客厅就只剩她脚下这片区域待清理。

    “好啊。”虞月双手撑在身侧,抬起腿,长腿一伸,却是一脚踏在谢逸然的肩头,另一只脚伸到他的胸前,脚尖打着圈儿,隔着衣服勾勒描绘她肖想多时的饱满胸肌,微笑着问:“应该不会妨碍到你干活吧?”

    脚下的壮实躯体猛然紧绷,随即又迅速低着头避免和虞月视线接触,比刚才更加专心地擦拭起来。

    “……不会。”

    屋内开着空调,但谢逸然仍然觉得有点燥热。踩在自己胸前的那只雪白玉足未曾消停,深一下浅一下地戳弄着他的胸肌,甚至还不时地碾过早已挺立的那点凸起,肆意逗弄,在虞月的照顾下变得有些肥鼓。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腹处升腾而起,他手上动作不停,身体却是不自觉地绷着肌rou,胸肌鼓得邦邦硬。

    虞小姐生得标致,气质偏清冷,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勾人,从发丝到脚趾头都好看。但这样如雪莲般清冷的美人,此刻却主动做着这样下流十足的动作,仿若高高在上的圣女沾染了污秽,引诱信徒堕落欲海。

    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刺激得谢逸然更为兴奋。

    “越来越硬了,是因为紧张吗?还是敏感?”虞月温声哄着,“放轻松,让我试试更软的。”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一:在不危及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员工必须无条件服从客户下达的一切命令。』

    谢逸然依言照做,虞月只觉如同踩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厚面团上,忍不住加重了力度,去戳、去碾,让奶子凹进去,再回弹起来,滋味很上头。

    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大奶大屁股。

    虞月垂下眼睫,脚尖点了点胸肌,“转过身去,继续跪好。”

    年轻男人身材高大精壮,此刻却是温顺地跪着调转了身体,背对着虞月。从后面角度看去,本就圆润的屁股更显翘凸,似连绵起伏的山丘。

    虞月的足尖停留在山脚下,缓慢而有力地向上攀登至顶峰,所到之处臀rou就会陷进去形成一个小窝。白嫩的脚尖在这片领土上逡巡,有规律地摩挲着、拍打着肥美而结实的臀部,彰显了主人愉悦的心情。

    她的目光跟随着足尖,自臀尖向股沟一滑,在山间沟壑顺流而下。仿佛经历一场洪流,脚下大地为之震颤——被亵弄的股间传来阵阵瘙痒,谢逸然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闷哼,像是耻于喉间溢出的甜腻声音,立刻又咬唇止住。

    那足迹毫不避讳地趟过后xue,缓慢地一路往下。跪伏在地上的男人不止颤栗,耳根红透了,握拳的手背泛起青筋,宽厚的脊背微微弓起,欲盖弥彰地想要掩饰胯下那根本藏不住的大凶器。

    事与愿违,那灵巧的脚尖先是拨弄着他鼓胀的囊袋,动作比先前更轻柔,却更叫人酸软难耐;往前探去,那灼热而坚挺的阳具也被如法炮制,上上下下被反复爱抚,就连最前端的冠顶也被打着圈儿好好照料,马眼处渗出清亮的欲液,内裤顿时洇湿了一小片。

    安静的客厅里,只听得衣物布料的摩擦声,还有一阵阵压抑至极的低喘,硬如烙铁的rou茎伸延至一个让虞月暗自惊叹的状态,裤子前面顶起了一个大帐篷,衣料紧勒臀部,勾勒出更紧致诱人的形状。

    只有亲自丈量过,才能最真实地感受到这大家伙是多么粗长得可怕。

    谢逸然忍耐着被挑起的快感与欲望,尽职尽责地完成了客厅的打扫。他哑着声音汇报着工作,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态,听话地等候客户差遣。

    “干得不错。”虞月的鼻息也重了几分,她呼出一口气,放下脚尖,“抱我去书房。”

    谢逸然唰地一下站起来。虞月往下瞄了一眼,膝盖磨得红红的。

    谢逸然弯下腰,一手绕过虞月的膝弯,一手抄过她的腋下,轻松将人捞起来横抱在怀里。

    虞月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微仰着头,刚好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谢逸然生得白净,此时低眉顺目,鼻头泛红,眼里盛满方才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一副任人欺负的纯情模样。

    他在虞月的指引下走向书房,步伐稳健而轻松。

    她轻盈地缩在他的怀里,把头靠在他的颈窝,感受着温暖有力的年轻身体,随口一问:“你刚入行没多久?”

    谢逸然低头看她:“您是我的第一位客户。”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虞月只觉是意外之喜。

    她又问:“我看你的资料,也是正经名牌大学毕业的,为什么会想干这个?”

    这个问题乍一听好像有点冒犯,但她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自然,就像问你今天午饭想要吃什么一样寻常。

    他默了片刻,老实回答:“因为来钱快。”

    虞月哈哈一笑,笑容里多了几分松弛。

    她的笑声撞在了他的胸腔,引起一阵震颤与共鸣。她的酥胸一抖一抖的,有意无意地贴蹭着他的身体,两种不一样硬度的柔软紧贴着,相互传递着温热。

    谢逸然悄悄往下打量,能瞥见她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白色短袖下沟壑深邃、波涛汹涌的胸脯。

    腰肢是那么纤细,仿佛两只手就能够轻易握住。

    他下腹处骤然一紧,一股灼热升腾而起,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她语调温和,身体软软的,香香的,自进门起就让他无法轻易移开视线。

    他恪守着职业cao守和克制着身体本能,拼命想要给她留下良好的印象。然而方才在浴室看见她的贴身衣物那一刻,他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

    简直暴涨得发痛。

    她气质是成熟的,举动是勾人的,态度却还夹着几分疏离,让他看不透她下一步的意图。

    他脸上表情端庄正经,心里却是都快要炸了,脑海里忍不住疯狂乱想。

    她喜欢哪种模式?是喜欢作主导吗?还是会想要我更主动?我刚才的表现,都还合她心意吗?会不会令她觉得无趣?

    “放我下来吧,帮我整理一下书桌。”

    虞月说话间吐纳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激得他瞬间回神,心底阴暗滋长的一长串念头如潮水般暂时退却。

    书房装潢仍以简洁实用为主,物品不少,却都是按功能用途分类分区收纳,杂而不乱。

    大书桌上却是稍显凌乱,书本、纸笔和各色手工用品毫无规律地铺在桌面上。

    书桌前铺了一张柔软的白色地毯,谢逸然小心翼翼地将虞月放在上面。

    虞月转身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手肘撑在一侧扶手上,手掌托着下巴,歪着头视jian着谢逸然忙碌的身影,目光专注而直白。

    他在书桌和书架之间来回收纳整理,高大的身型衬得物件像是小了一码。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晃得人心猿意马,两瓣臀rou也跟着一颤一颤,sao浪得很,尤其是弯腰的时候那屁股更是性感得要命。

    背后那道炽热的视线正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自己,灼得谢逸然无法避无可避。

    在这样赤裸裸的目光之下,他脑袋乱哄哄的,手脚愈发不会摆放,手上整理的动作也不禁慢了下来。

    “这本书——”一只玉臂忽然从身侧向前伸到桌子上,按住了扉页打开的书本,紧接着两团温热柔软的乳rou压在谢逸然骤然绷直的后背,“先不收起来,我还没看完。”

    虞月以一种环抱的姿态,从背后紧抱着谢逸然。她的身躯贴得那样严丝合缝,偏偏语调却依旧清冷。

    如果不是她的手正缓缓从腰腹处攀上他呼吸间起伏的胸肌,手掌肆无忌惮地笼罩、蹂躏着充血的乳rou,谢逸然都要以为这只是他自己的一场幻想。

    他半分不敢动,“虞小姐……”

    不知道摩挲揉搓了多久,她才施施然开口:“转过身来。”

    谢逸然甫一转身,虞月就踮起脚尖,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压成雪白的乳饼,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的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间,使他无法并腿合拢。

    那胯间怒然勃起的粗长性器直直抵在虞月的小腹,像铁棍子一样硬,戳得她有点痛。

    他的窄腰下意识地耸动了几下,那大roubang亲昵地磨蹭着她,可怜兮兮地求抚摸。

    谢逸然脸色潮红地看向虞月,却发现她并未完全将注意力放在这里,而是正盯着自己的胸肌,一脸若有所思。

    “这衣服好像有点紧,这对你胸部的血液循环不太好吧。”

    说罢,虞月从抽屉取出一把折叠美工刀。展开时,刀刃泛起亮银色的锋利弧光。

    谢逸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虞月温柔地对他笑,“放心,我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只不过喜欢看你鼻尖发红要哭不哭的样子罢了。

    她的指尖挑起谢逸然的背心吊带,一勾一扯,将原本紧贴胸肌的背心拉离肌肤表面。

    “刺啦——”美工刀锋利的刀尖在衣料上横向一划,紧紧包裹着身躯的布料瞬间往上下两个方向破开,背心的前胸处赫然出现一个大洞,和之前网络上流行过的镂空毛衣款式如出一辙。

    只不过,别人露出的是锁骨与胸脯之间的地方,主打半遮不露的诱惑,而她眼前大开的镂空却是正正好框住整个胸脯,让人血脉偾张的大胸肌完全暴露,整个视觉冲击力一下子拉满。

    ……sao透了。

    虞月用指腹搓捻着挺立发硬的浅褐色rutou,好像在拨弄一件心爱的玩具。在她的低声引导下,肌rou的软硬度随意切换,最终调整至一个微微紧绷、却不影响她用手掌聚拢揉搓的程度。本就发达的胸肌已经被玩到充血,好像又涨大了点,连乳沟的阴影都深了几分。她把脸埋在这弧线夸张的极品大胸肌里,手上也没闲着,泛红的胸肌上隐隐可见肆意玩弄留下的指痕。

    谢逸然双手后撑在桌子边沿,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隐忍地喘息着呜咽着,不敢低头去看虞月,免得下面那玩意儿再受更多刺激。

    他算是发现了,虞小姐真的很喜欢玩弄他的奶子……奶头都要被玩肿了……

    谢逸然目光放空,正强迫自己意识游离,不要过多关注胸前传来的阵阵酸涩快感,却不想胸前的乳粒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虞月握着一根已开笔的毛笔,笔头柔软的毫毛正轻轻的刮蹭着他敏感的rutou,又往外扩散着落笔的范围,打着圈儿描绘着浅褐色的乳晕,直逼得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上大半个头的精壮男人浑身发抖不已,胯下勃起多时的巨物颤栗着从马眼处渗出更多的液体,将裤子前端本已湿了一片的水渍又晕染得更大更深。

    “请别、别这样……”男人无法反抗,又恼怒自己本不该这么敏感的反应,只能咬着牙试着请求她可以停下,“好痒……”

    方才温柔好说话的虞小姐却充耳不闻,她的笔尖正流连在他的乳沟里,反复上下来回书写,笔下的胸肌又变得紧绷无比,顶得笔头的毫毛都有点炸开。

    她顿了下,然后果断扒下男人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硕大紫红的guitou顿时弹跳出来,甚至还抖了几下才停住。虞月将干燥炸开的笔尖插到马眼里,又左右碾了几笔,用清亮的粘液将笔尖润湿。

    “……唔!”微痛的刺激之下,谢逸然瞪大双眼,瞳孔紧缩,下一秒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更多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哈……”虞月眼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没想到这样强壮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敏感。强烈的反差感令她的身体也无可自拔地跟着兴奋起来。

    她用湿润的笔尖将男人两个挺立发硬的rutou涂得水光发亮,尔后又在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写字。

    谢逸然根本没有余力去分别她写的是什么字,只知道笔画很多,笔尖反复用他的液体润湿,他两边奶子都是水津津的。

    虞月写得认真,最后一笔的落脚点是他左侧的rutou。最后一下她用力一顿,按得谢逸然闷哼一声。

    —— sao 货 。

    就在虞月放下毛笔的下一刻,谢逸然迅速拉上自己的裤子,双手箍着她的腰,盯着她的嘴唇,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

    “我身上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包括口腔。”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二:所有员工上户之前,都必须把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方位清理干净。』

    迎着虞月疑惑的眼神,谢逸然目光灼灼:“想吻你。”

    一贯听话的大狗狗这次没等她允许,大手已不容分说地抚上她的后颈,高大的身影如山峦般覆盖下来。

    “嗯唔……”虞月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突如其来的激吻,清凉的薄荷味猛然入侵她的唇齿。

    他的吻毫无章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xiaoxue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占据,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填满她、占有她、侵犯她。

    然而他身体忽然僵住了,因为虞月的手钻进了裤裆,握住了他的roubang。

    虞月抓住这好不容易挣脱的机会,喘息着说:“……去床上。”

    ……

    卧室在走廊深处,静谧的屋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和接吻的口水声。

    两人的身影纠缠着,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至少谢逸然是急哄哄的,激烈拥吻着走过去。

    等虞月被谢逸然抱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然散落一地,身上不着寸缕。

    当那具雄性荷尔蒙爆表的精壮躯体全然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虞月心里想的是,果然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按照原计划,整理完书房之后,虞月还想让他收拾卧室的衣柜——准确来说是让他收拾叠放好自己的胸罩内裤和各种样式的吊带睡裙,顺带再刺激一下他的感官。

    但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挑逗,身体的反应青涩又激烈,连带着她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视线往他身下一看,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唔,吃的什么长这么大。怎么好像比刚才又更大了点……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谢逸然跪立在她身前,垂眸俯视着她,将她姣好的胴体尽收眼底。

    他俯下身,伸出手为这株清冷却又耀眼盛放的玫瑰,拨开覆在脸上的发丝。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三:在得到客户允许之前,员工禁止擅自进行插入行为。』

    她是主导者,那他愿意跪伏,跟着她的步调走。

    虞月支起上半身,仰头看向谢逸然,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那沉甸甸的囊袋,对他发出了邀请。

    ……

    虞月身姿舒展地仰躺着,肩颈靠着床沿,头朝下倒挂在床边。

    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rou在重力作用下软塌成两座山丘,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嘴里正含着一根粗长硬烫的性器。

    实在太大了,吞吃吐纳都有些困难。她必须控制好角度,才能不让自己的牙齿刮伤那根roubang。她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嘴唇吸吮硕大的guitou,舌尖时不时钻着戳着顶端处的马眼,手指还不忘抚摸着没被吃进去的性器底部。

    脑部充血带来轻微的眩晕感,jiba深喉带来近乎凌虐般的窒息,两者叠加的状态令她比往日更为兴奋!

    此刻她好像完全抛弃了文明社会的礼仪和理智,脑子不想去思考,带着不管不顾的饥渴感,在多巴胺的驱使下,只想遵循身体本能。

    谢逸然站在床边,身体前倾撑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虚虚地覆在虞月的身上。他将性器插在虞月嘴里,臀部和大腿绷出漂亮的肌rou线条,足尖发力,劲腰耸动,尽最大努力克制地抽插着,以免把她的嘴巴弄伤。

    与此同时,他的头埋在虞月两腿之间,两手掰开她的大腿根部,大口吃舔着那早已一片湿润的rou逼。

    她的花xue形状饱满漂亮,散发着诱人的成熟气息,yin靡的女香尽数喷洒充斥在他的鼻腔里。他含弄着、吮吸着肥嘟嘟的yinchun,手指揉捻着前端的rou珠,yin水沾湿了他的鼻尖。舌尖拨弄着xue口周围的软rou,又钻进逼口,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洞口快速进出。

    一时之间,卧室里充斥回响着他吃逼的啧啧口水声。

    “哼嗯……唔……!”

    虞月被舔得舒服极了,奈何嘴里被大jiba塞得满满的,无法呻吟出声,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咽哼鸣。

    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奶子也跟着晃荡不已。快感太过密集刺激,她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谢逸然的头,腰腹往上顶起,脚掌乱蹬,似乎想要逃离这过于可怕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谢逸然偏不如她愿,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在她口腔里,将她紧紧钉在床边。嘴上动作不停,变本加厉地吃着这口yin水不断的rou逼,直接把虞月给舔到潮喷,然后丝毫不浪费地把大股yin水悉数吞咽入腹。

    “唔唔……!”

    高潮后的虞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嘴里含着的roubang却突然加速抽插起来,好几下都把guitou顶到喉咙深处,顶得虞月快要呕吐。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虞月的嘴巴都快要发麻了,意识昏昏沉沉之际,那根大roubang猛然抽出。

    谢逸然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jiba,大股jingye喷射在虞月的奶子上。

    “咳咳……”

    谢逸然赶紧扶起激烈咳嗽的虞月坐好,在床头拿过纸巾,一脸歉意地给她擦掉胸前的jingye,“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分寸……您的喉咙还难受吗?”

    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专制又粗暴的样子。

    虞月摇头说不碍事。她脸色潮红,连眼尾都染上几分媚态。谢逸然盯着她,刚射完的大rourou此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虞月原本还怕把他憋坏,现在瞧他这个精力满满的状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为谁担心。

    她默了默,然后一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上。

    虞月两手掰开自己的rouxue,将rou缝紧贴在渐渐硬胀的茎身上,以泛滥的yin水作为润滑,前后摆动着腰肢缓慢磨蹭着。

    两瓣肥厚的yinchun被roubang磨得向两侧打开,逼口从jiba和囊袋的交接处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最敏感的guitou上。

    她轻轻坐了下去,rouxue如同一张小嘴嘬着含着,整个guitou顿时被温软的媚rou包裹着。

    谢逸然顿时嘶的一声,头皮发麻,小腹一紧,更显优越的腹肌和人鱼线。只吃下这么一点,就已经感觉很爽了。

    然而虞月似是有心逗弄他,那rouxue只吞掉guitou便没有继续往下了。她的屁股复又往上提,小逼吐出了水亮的guitou,发出啵的一声,又再次坐下去。反复几次,xue下那根roubang早已经硬胀得不行,表面凸起的青筋更显性器狰狞。

    谢逸然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虞月,那副欲壑难耐的表情极大取悦了她,让她倍感狂热。

    虞月拉起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酥胸,然后屁股往下一坐,逼口被撑开到极致,湿xue将整根巨物吞吃进去!

    “嗯哼……!”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一下子捅到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

    插进来了……

    酸酸麻麻的,好满好胀……

    “唔,都吃进去了……”她双手撑在谢逸然坚实的胸腹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腰腹却不敢擅自下一步动作。

    虞月抬眼看他,“该说你听话还是死板,都插进来了还在等着我发号施令。”

    “……”那根棍子在xue内猛地跳了一下,“那可以按  我  的  方  式  来做?”

    “是啊。”虞月俯下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种下深绛色的吻痕,朝他绽放出一个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挑衅的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

    床好像都快要干塌了。

    “慢、慢点!……嗯唔、好深……啊啊……”

    前一刻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xue内,就着相连的状态,谢逸然一下子就把她掀翻,面对面地把她压在身下。他肩宽背厚,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虞月笼罩覆盖其中。

    她的两只手腕被谢逸然一手握住,高举禁锢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挣脱。

    她敏感地察觉到,谢逸然周身气场赫然发生了变化,望向她的眼神带有攻击性,好似一头沉睡的恶狼得以苏醒。

    他沉下腰,将jiba缓缓抽出,又一下子cao进湿软泥泞的rouxue,粗长的roubang干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谢逸然劲腰耸动,高速打桩,大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捅到软烂的红肿逼口完全没有机会闭合。二人性器相连处翻涌出一圈圈白沫,roubang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yin靡声音。

    “啊啊啊!大jiba插得好爽……呜呜……”

    虞月爽到飙泪,连灵魂都在发颤。被不断侵犯到宫口的猛烈进犯激得四肢百骸都在泛酸发麻。

    果然还得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轻弟弟才能给她带来极致冲击的欢愉。

    谢逸然不知疲惫地cao着又湿又滑的喷水saoxue,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rouxue下方,虞月整片大腿根都被撞红了。

    他的身躯倾轧下来,一手抓着虞月乱晃的大奶子,低头一口含住乳尖,似饿狼猛犬一样发狠,将乳rou啃咬、吮吸、拉长,直至乳晕一圈都被啃出浅浅的齿痕才罢休。不多时,两只奶子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有点痛,属狗的吗……虞月在癫狂欲浪中昏昏沉沉地心想。

    她挣了挣手腕,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谢逸然。cao红了眼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反抗,顿时心生不满。

    被禁锢多时的手腕突然被松开,虞月正要松一口气,整个人却突然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后入的姿势,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这样在她逼里转了一圈,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逼得她惊喘出声。

    “唔啊啊啊……!”

    “跪好。”

    谢逸然嗓音低哑,抽出自己的rou茎,两手托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抱,又用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往下一压,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接着又将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合不拢口的saoxue。

    那口xue被cao得熟透了,泛着热气,xue口的媚rou还翕动着,好像在央求着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rou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rouxue。层层叠叠的媚rou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rou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cao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cao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roubang被缓缓从cao得火辣辣的rouxue带出,就在紫红guitou即将被xue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guntang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xue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shuangma?”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rouxue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rou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cao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cao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cao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rou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jiba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jiba上,软绵绵地被jian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yin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xue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jingye混合着yin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做了我拿手的。看你睡得很沉,没敢吵醒你。”

    然后又马上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做饭很好吃的。”

    谢逸然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对于被他cao昏过去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生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嗯,我都喜欢。”今天消耗极大,虞月是真饿了,何况这些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

    她眼珠一转,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起吃饭。”

    然后她直接背对着谢逸然,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就感觉出来,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谢逸然喉咙滚了滚:“……”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反正他不能。

    她坐得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谢逸然只好配合着她的要求调整着坐姿,力求让她坐得更舒服。

    到最后,两人上下叠坐着,双腿大开,虞月的两条腿都分别垂在他的外侧,足尖悬空。她的屁股紧贴着他的胯部。她表示这样坐得最稳,不会掉下去。

    虞月软软地靠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愉快地扒拉着饭菜。确实很可口。

    不多时,她就感到屁股底下有一根东西硌着自己,越来越硬,越来越长。

    一根勃发怒胀的大jiba从他的裤管滑了出来,缓缓推进她那又变得湿乎乎的水逼里,涌出的sao水将两人的腿根都浸湿了。

    谢逸然呼出一口气,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双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揉弄着她的奶子,一双漫着水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挺了挺胯,将jiba插得更深,明知故问:“订单结束的时间快到了……怎么办?”

    她用纸巾擦了嘴巴,然后偏过头,亲了亲他。

    “加钟吧。”她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