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似真珠月似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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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福地。 方源刚刚度过他第一次地灾,其凶险程度超乎想象,若不是提前做了准备,怕是都要折杀在其中,琅琊地灵听方源这般渡劫经历,也说他运气实在太差,实在是天意对方源多有针对。 当下影宗天庭都在寻着他,方源的处境比刚得了至尊仙胎时好一点,但也只能算是有几分喘息之机,他决定将最后一次炼蛊机会用掉,从今日起暂时先以变化道蛊仙的身份来行走。 刚刚将这一决定告诉琅琊地灵,他那便宜弟弟就过来了,还带着一只新鲜出炉的五转蛊虫,琅琊地灵确定了方源放弃定仙游改炼变形仙蛊之后就先去准备仙材,将空间留给这对兄弟。 之前方源虽找借口将方正从仙鹤门带到狐仙福地,但一直没什么空同方正做除了喂yin蛊之外的交流。他这弟弟被移到琅琊福地时还被毛人狠狠欺辱了一番,当时方源还借着衣衫被抽得破破烂烂浑身是血的方正诈了琅琊地灵不少仙元石,说明明达成的交易是原封不动将东西移到琅琊福地中,怎么让他弟弟成了这般狼狈模样,琅琊地灵虽是大毛民主义,但也知道方正弄成这模样的确是他有些错,还是给了方源要的所谓精神赔偿。 方正那时候就闹着他,将头搁到他腿上,真像条讨好主人的狗那样,方源摸了两下他脊背上被毛人抽得鼓起的伤痕,还反倒让方正得寸进尺委屈起来。 “行了,我愚蠢的弟弟。”方源只淡淡笑,眼底却还是冰冷“你一个五转,又没被囚禁,还要再装吗?” 故意在被转移的时候反抗毛民,口出狂言咒骂对方,换来一身看似可怕却根本没伤筋动骨的伤痕,不就是想来他面前讨要点关注,方源怎么可能还不清楚方正的心思,他之前也仔细检查过,这便宜弟弟既没有中智道手段,也没有情道杀招,就是莫名其妙说做了古怪梦境,然后就一心拴在他身上赶也赶不走,若不是血神子蛊方还需更多完善,倒是适合现在就把方正送去炼制了。 不过天庭那边似乎有查找修习血道之人的方法,除非是像之前疗伤那样万不得已的情况,方源尽量避免直接使用血道的东西,琅琊地灵给他狗屎运仙蛊时也无意说过方正的运气似乎比他更好一些,至少天意更似宠爱方正,未来他这便宜弟弟也有用处也说不定。 虽说方正转数跟不上,不过好在射得够多,满脑子yin性念头交合意志不断,那yin蛊倒也照吃不误。。 方正带来的是五转吞江蟾,方源并不让他离开琅琊福地,于是他就待在全是毛人的三毛大陆上,炼制蛊虫或是与毛民比武,仙鹤门作为名门正派虽也有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却还在意表面功夫所以大多点到即止,而毛民本就排斥人族,对方正也没好脸色,使坏都是正面来,也算是给方正磨了不少技艺,炼蛊技术居然也上去了不少。 这会子又是想来讨他的好了。 方源只敷衍了方正两句,yin蛊当时留在仙僵之躯中,谁知那蛊虫却敏锐察觉了这人不是方源,竟是不管不顾直接飞来找他,要是yin蛊再早到一些,搞不好借他蛊虫的火崆峒就要看见方源底下生了个花xue了。 没错,这蛊虫又给他至尊仙胎的凝成的身体开了女人的xue,那星彩蛊虫弄完还闪烁好几下,似乎在同他说这次的性器xue儿比之前弄得那个更漂亮更好看更会吸,定叫方源在情事上直接占据先机。面对这满脑袋都是让他喝精水的赖皮蛊虫方源只能苦笑,但至少这蛊虫能飞出来,就证明未来一定有手段能将它移到外面去,方源心下也是记了这件事。 “哥哥!” 任是再听话的狗也知道方源没用正眼瞧他,当下闹了两秒钟的别扭,又厚着脸皮凑过来嗅着方源身上的气味,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不停说已经好几日没和这么亲近了,方源之前就很忙,现在为了应对灾劫更是来去匆匆。 “哥哥身上的血味好重。” 方正突然说了一声,方源之前应对地灾时被楚度发现,为防止对方直接闯入仙窍不得已动用血道斩断下半身去填了漏洞,万幸提前从琅琊地灵那里换来了血本仙蛊,否则疗伤的日子还有得等,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那些血气还留在身上,就被方正闻了个正着。 “哥哥回来前还和别人交手了?” 平日里倒不见方正鼻子这么灵,只是听着好似姑娘吃醋,方源还是没理,真当方正是一条狗让他嗅来嗅去。 “我只是想见哥哥。” 听得这句,方源在心里叹了口气,方正自然可以说什么哥哥不愿见他,也不理他,也不夸他,他一个人待在琅琊福地里好寂寞之类的讨饶的话,可偏偏就只说想见他,方源知道方正那股子黏糊劲,又执拗又有点笨,说他和别人交手时那脸色阴沉得好像下一秒要咬人,赤裸裸地心思根本藏不住,不过若是养狗不就是要养这种愚笨又忠诚的狗,背地里捅刀子的类型实在称不上护主,虽然方正的忠诚度依旧有待考察——方源已经有过前车之鉴,自然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去。 他突然一笑,那姣丽无双的脸越发明艳,开口说话带了一点上挑尾音的狡黠,问方正到底是想见他,还是想同他做。 还没从嫉妒嘴脸里退出来的方正此时又异常乖顺地回答都想,一点也不觉得害羞与贪心,他早就学乖了,要是只说想见方源,下一秒就要被哥哥撵着催着去做事了,而且他本来就是想做,下面已经勃起了,yingying地挺着,不管是过去的哥哥还是现在的哥哥,芯子里都是方源,光是想到哥哥残酷的笑容,那马眼前面就开始往外溢清液了。 “如果我不想做呢,弟弟?” “……” 方正口干舌燥,去牵方源的手“哥哥碰碰我也好。” 隔着布料都能触碰到一片火热,guitou顶着的那里已经湿了出来,yin蛊闪烁两下,察觉了这股算是熟悉的精气的味道,于是蠢蠢欲动起来——的确是之前没吃饱,仙僵之躯的方源虽然身体冰冷血液都凝滞,很难情动,大多只将精水直接灌进宫腔里给yin蛊饮,而得到至尊仙胎之后又是忙着处理仙窍资源灾劫等等事情,倒是让这蛊虫好好饿了好长时间,现在一有吃饭机会,就闪烁不停催着他。 所以方源才允了方正的动作,挑逗了两下感觉要射了之后就叫方正停,若是忍不住下次就算了,那便宜弟弟就自己去掐紧底下囊袋阻了jingye,倒是完全没留力气。 “还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 弄了一张床榻出来——并非不能在地上做,只是方源链子至尊仙胎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留在地上给人捡拾去成为推算他的证据,又怎么会任由yin水潮液留在琅琊地灵的地盘上。 那狗弟弟得了令就摇着尾巴过来,不过方源这口长在至尊仙胎上的花xue的确和原本身体上的不太一样,体型改变之后也一并弄得更为娇小可怜,粉白粉白一朵娇花,用唇舌安抚两下就已经往外流水,显然比过去敏感多了,温度也更高一些,舌尖探进甬道时就被软rou给搅住,不像以前那般习惯,紧紧夹着不让舌头再往里去,方正只得舔了一嘴方源的潮退出来,吹了两口气,将顶端蒂头给哄出来,轻轻咬着那块小小软rou。 这儿也还未肥厚发肿,叼在嘴里总有种催人去咬穿的刺激感,方正时而发狠刺几下,时而又只用舌头去卷,弄得榻上的哥哥全身发软先喷一道潮才停下,阴口因为这次高潮松了些,再把舌头伸进去就不会被夹得那么紧,这个反应倒是像过去的身体了。 但方正也没太多耐心——哥哥答应了可以做,这成了他满心满意想着的东西,于是喉头滚动咽了几口yin水之后就掏出了早就重新勃起的yinjing,沉甸甸握在手里,也没用润滑,慢慢插进去,方源过去的身体这话儿也生得傲人,作为双胞胎的方正还要隐隐比他更大一些,若不放慢进去,恐怕就会直接起来,但这样也把xue口一圈给撑得发白,将裂未裂的模样。 方正不等方源的嘴里喘出来就用沾了yin水的嘴去啃哥哥的娇乳,这身体当然是男人,该有的肌rou盖在该有的地方,可rutou这些要害处都敏感得很,被一咬就挺立起来,忍不住嘬尝了好几口,想着哥哥有一天会不会出奶,只拱得自己满身都是汗,明明方源都还浮在软绵绵的高潮情欲中,反而是方正这边已经快登顶了。 触到紧致宫口时又要射,脸上狠挨了方源的巴掌才定下心神忍住,方正自是知道方源同别人也有rou体关系,而且哥哥似乎在床上很少去殴打别人,却对他多有狠手,仿佛要把以前没好好管教他的部分全部打回来,可哥哥的接触总让他觉得幸福,也不认为是疼痛或者侮辱,甘之如饴地全盘接受,完全没有半点所谓男人的尊严。 若是被认为方源是大魔头的方正给看见了,定要觉得这是方源给他用了什么奴隶情爱蛊,自己怎会这般下贱到恶心。 “哥哥,哥哥……我进不去。” 已经急得鼻间红了一片,含着rutou说话也含糊不清,越发撞得重,小幅度地撞着那紧闭的地方,方源被他压得有些难喘,推了一把,方正嘴巴又不放,带着那边发肿的樱粉rutou起来弹了一下,被这份痛感逼得一抖,熟悉性虐的魂魄早就将疼与快感联系到了一起,又是浇了一股热乎乎的水液到交合处,好似这具身体覆盖的水道道痕比过去更多,所以也更容易出水似的。 宫口打开放阳物闯了进去,湿滑内腔直接烫出了方正的精,黏糊糊全都灌在里面,射了明明半软下来,磨了两下嘬尝几口胸rou乳珠又是硬起,他不敢去亲方源的嘴,他口里刚刚喝过yin水,哥哥总嫌脏,所以只把口水弄在方源胸口与脸颊上,最后满意地看着哥哥吃了精水满身潮红的模样。 方源被干得小腹发酸腰部发软,窄小宫腔虽是只占了体内不多的位置,却还是明晃晃存在着,并且精水撑大之后还会被撞着去推挤别的器官,zigong被发狠地撞着,又被方正掐着腰往下带,恨不得cao破哥哥放松下来摸着白皙软绵的腹部,最后实在忍不住空出只手去揉了揉哥哥的腹部,都能摸到自己yinjing插到什么位置去了,下一秒被摁揉上zigong高潮的方源痉挛着,哭喘两声与方正一同高潮了一回。 好容易和哥哥做的方正才舍不得这样就结束,紧抓着方源厮磨,满眼里都是哥哥在床榻上难得的模样,也不管那么多精水灌进去漏出来的部分远远不够,搂着抱着哥哥换了两三个姿势,硬生生给宫腔喂了个饱胀异常,两团凝脂乳rou都被咬出青紫淤色来。 耳边忽地一痛,方源去瞧方正,他那射空的弟弟又黏糊过来,给他耳朵上别了个珠子上去,明明他们都已经不在南疆,便宜弟弟却还非要弄这种完全没有必要的风俗,方正舔着那翠色珠子又想同他厮磨一波,只是下一秒就被撵了下去。 变形仙蛊可不等人。 琅琊地灵找齐仙材后就传信让持有狗屎运仙蛊的方源来帮忙炼蛊,但他毕竟是琅琊福地的地灵,方源又没用什么手段来遮遮掩掩他同方正做的事,这地灵瞧他来了之后这眼角带红身体发软耳朵还坠了个珠子的样子难得犹豫了几秒,最后骂出来说幽魂魔尊居然是个这么yin邪的人。 方源当时拿了至尊仙胎之后对琅琊地灵就说了这仙胎上长了个女xue,每每不定日子就yuhuo焚身,非与人交合不能解,肯定是幽魂魔尊留的后手,当时琅琊地灵就连忙说不许方源窥伺毛人,让他自己找人去弄,活了这么久的地灵的确不知道什么yin蛊,琅琊派的库藏中也没有关于这蛊虫的记载,所以他相信了方源的说辞。 可怜幽魂魔尊不但未曾脱困,还要背上这么一口大锅,也怪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