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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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对原著风俗的捏造,结尾作者感言是我的一点吐槽而已和文没太大关系。 仙窍本是蛊仙极为要紧的地方,若非信得过的人基本不会让其进入,之前樊西流在方正升仙时要求进入方正仙窍中护卫他渡劫就已经让他感觉恼怒,但此时此刻换了哥哥的宙道分身在此处,他变成了一只摇尾的狗,任方源去瞧他这片大部分是平原,每隔一段距离矗立一座山峰的福地。 以方正的资质,在他升仙之后得到的当然是上等福地,宇道宙道的资源都超出了正常水平,而那些山峰之中,都已经种上了大片血花树,这些东西表面看是樊西流私人的赞助,实际上是天庭手笔,只是紫薇仙子千算万算,都不知方正并非如他表面所展示出来的那样仇恨方源。 方源并未问方正此次升仙得了哪些仙蛊,这摇着尾巴的便宜弟弟便已经全部交代给他听,方源当然是抽空前来,他最近也是忙得很,天庭知道他要炼制宙道仙蛊,于是在宝黄天大肆收购宙道仙材,并且想方设法封锁方源的生意,虽说仙元储备还算勉强支撑,可天庭底蕴深厚,方源拿这般强行推开他的反制毫无办法。 但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得了从庙神明那里来的信,这人邀请他前去探索乐土真传,这苍蓝龙鲸正是一个新的渠道。 不过他虽然有前世记忆,但对于苍蓝龙鲸那里具体是什么情况并不清楚,他作为楚瀛的身份同庙神明算是交好,可万一yin蛊突然又要精水,一时难以处理,不如趁现在机会多多做好准备,好避免突发情况。 正巧方正升仙,于是宙道分身便来瞧了这便宜弟弟。 方正从天庭已经得了不少关于哥哥的情报,他也一一同方源说了,甚至有些地方还冷哼两声,觉得天庭这般搜索哥哥,真也死皮赖脸,哥哥是越来越强,他之前被方源命令了不许升仙,空窍可谓是不堪重负,假装被凤九歌救走已经是迫在眉睫,正好借天庭的力成就六转。 现在方源已经算是准八转,对于方正自然更多是想从他这里得到天庭的情报,并未想着方正能提供多少战力给他——即使方正能提供,方源也不会相信。 即使这条贱狗他从以前就见识到现在,但他依旧不会全心信任某人,要成就永生,唯有自己才可相信些许。 血花树中已经有不少棵正在盛放,大朵大朵红白花朵张开脸盘,从中央到边缘正是血液飞溅的模样,密密麻麻开满之后就成为一道绝景,若不是因为血道开创之后荼毒人间被大力打击,还有专门庆祝血花树开花的庆典呢。 这几乎在仙窍山峰中遮天蔽日的花朵正成了兄弟媾和的见证者,方正对于方源的宙道分身,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熟悉是自小见到的哥哥就是这般模样,陌生的是留存在记忆中方源八臂仙僵的可怖,现在哥哥变回了从前,身影比他略微单薄一些,身高差不太多,并不能像至尊仙胎那般被他揽在怀中,但方正还是伸手就去摸——反正哥哥就是为了取精而来,他当然要趁机多碰碰哥哥。 方源总是很忙,身为天外之魔追求永生的他步履不停,留给方正的注意当然不多,方正知道死皮赖脸跟着哥哥只会让自己离得更远,便真的好好做了一条狗。 可即使是狗,也会舔舐主人,他伸出舌头,尝着方源的乳,这儿倒是更丰厚些,方源今天穿着同青茅山那样相似的黑袍,腰带轻易就能解开,袍口也敞得大,十分方便动作。 自从方源得了至尊仙体,方正见他过去身体的日子便少了许多,此前影宗与哥哥的种种他也知晓,即使方源转变为八臂仙僵那般可怖,他还是想黏着哥哥,祈求兄弟luanlun耳鬓厮磨,还主动了解变化道的手段,转化兽形去满足哥哥的取精。 循着脑海中的印象去碰,方正的双手往下探,嘴上舍不得放了哥哥的乳,至尊仙胎的rou体是少年身型,所以乳rou只微微隆着,张口含在嘴里像在吃什么可口糕点,尤其顶上朱果,用舌尖不断推着,时不时突然一咬,若是在怀胎或者步入,轻而易举就能吃到奶水。 哥哥怀胎了好几回,若不是蛊仙恢复手段大量,他都担心起方源的身体,哥哥剖开那些rou块取出做仙材时他脸上毫无改变,甚至语调都维持以往,那般血rou淋漓的美叫方正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漫山的血花树开得如何娇艳浓烈也丝毫都比不上那时的哥哥,美得叫他心神俱颤,只伸手一点点替方源擦点指缝中的血。 至于那些rou块里有没有兄弟媾和的产物——可能有吧,但方正并不关心,即使方源现在告诉他需要他作为主材成为血神子,他也毫不犹豫。 过去会不断滚在他耳边述说方源有多坏指责二人如何能滚到一起做这般丑事逼他快快动手与方源对立的声音已经逐渐变得小了,不仔细去感受根本听不见,方正甚至能主动去嘲笑那个声音,哥哥是反复重生之人,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显然早就被哥哥给抛弃了。 丧家之犬,嘤嘤狂吠,何必在意。 他这一想,口中含乳的动作就咬得重了些,叫方源来扯了他的发,这才赶紧松口,从仙僵转化回来还是留下些痕迹,皮肤是无血色的蕴着隐隐冷意的白,此时被方正的唾液给涂得发亮,上面印了好几个齿痕,活生生给咬出深红之色,乳晕也大了不少,最妙的是上面的尖儿,略微肿着,可可怜怜娇娇柔柔,仿佛是方源全身上下最要命的地方。 但方正知道,哥哥最敏感之处不在这儿,而是在下面的女子花xue。 手指已经碰了上去,方正在琅琊福地的三毛大陆并非是养尊处优,那般比斗炼蛊打拼让他指腹上带上了些薄茧,此时一滑软软的牝户,就自然磨出些粗糙的轻轻疼意来,但更像是调情,反复揉捏,感受手中极妙的柔软,想着哥哥怎么会如此要命,便去寻了哥哥同样柔软的唇去尝。 嘴巴叫人想往里试,下面的阴xue也软,但方源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还未被方正弄出兴趣来。 若是同其他人弄精,此时此刻应该装出柔媚娇软不堪雨露的模样,用状若处子的生涩反应去迎合,但一来过去仙僵的经历让宙道分身内部温度更为凉些,极难到爽利快意去,二来便宜弟弟早知这些,何必浪费时间浪费力气去演,他自随心,从不特意管方正想法。 见哥哥脸色如常,方正也不管,只耐心地去开拓着,大抵是体型的差异,哥哥原来的身体花xue生得稍微要大些,但用手指一量还是觉得太小巧,吞吃三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尝试着去推哥哥躺到血花树下,点点血癍的花朵愈发照得方源乌发白肤,任由他继续动作。 难得被方源如此允许,方正当然是将不存在的尾巴给甩得欢快,张口将两瓣软rou给吃进去,叫鼻尖都凑到方源胯下,顶着湿淋淋一片的软rou,从阴口出来的yin汁带点儿极淡的腥味,尝起来居然觉得甜,大抵是哥哥身上的甜香也酝酿到了此处去。仙僵之时方源这里倒全无情动之意,现在恢复过来也感觉浅薄,被温热的唇舌上下舔舐抚慰了一番,才微微气喘起来,若是换成至尊仙体,早就要潮喷出水了。 这回舌头倒是不探进去了,在外面一遍一遍剐擦吸吮着,每每出一点水就被方正吃了,也不管此处出的水到底脏不脏,只想着是哥哥的东西,便觉得心满意足。 反复被舌苔滑过去,柔嫩的唇rou与蒂珠儿总算来了感觉,方正察觉到哥哥腿根肌rou抽搐两下,就知道该咬住上面含羞带怯的花蕊,牙齿轻轻往上一扯,这块软rou尝在嘴里最为娇软,叫人好想反复用牙齿磋磨出血活生生割下来,方正才这样磨了一次,就听得宙道分身溢出一声喘。 从胸腔中溢出的声音略低,却真真实实,松开口脱离了哥哥的私处,抬头一看这片狼藉,外翻yinchun如奶冻般勾人,其中该含男人jiba的地方略微有一点红肿,显然是之前吃三根手指的后果。 唾液与yin水细细涂了每一处,又无耻毛遮挡风情,双手托住方源的臀rou揉捏,哥哥这锻炼的紧实的丰臀落到手里满是柔韧,淌下去的水液配合着动作发出暧昧之声,听得人是面红耳赤,只是方正仙窍除他们二人之外再无别人,清风朗月都不曾知晓此时所发生的一切。 “行……行了……” 粘腻触感夹在屁股里实在怪异,两瓣软rou也时不时磨蹭到一块去,来了点感觉之后就吊在此处不上不下叫人难忍,方源便开口让方正别在作弄,便宜弟弟还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解了裤子将早就勃起的阳根握在手里,这回是看准了再好好放进去,整根yinjing已经憋得紫红,顶端guitou也涨得很,着实涂了又涂抹了又抹那些牝户yin水才送了进去。 不是哥哥的身体就不行,连日来被天庭人紧盯着连个空隙时间都没有,灵缘斋的那位赵怜云想要见他都天庭被强行拒绝掉,他自然也没有偷偷想着哥哥自慰的时间,现在终于又尝到哥哥的味道,早就被迷得不行。 方源只是面颊上泛了春色,得益于充足的前戏那口xue吃rou根倒不是十分艰难,刚刚进去的撕裂之感缓慢送入之后堪堪维护住,上面的yinjing也被方正握在手里,平日里愚笨的弟弟到此时却灵活得很,指腹不断磨着平日里垂着的阳根顶端,湿湿滑滑涂了一圈儿,但动作却比下身cao干轻多了,权当是助兴的部分。 反复抽插几次,感觉到甬道收得越发紧,这才抵到宫口那里去,方正的jiba还未全部送入就被挡在外面,算是最后一道难关。 宙道分身倒是要比至尊仙体更难伺候些,不过在方正眼里,能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好,不然平日里哥哥可忙得很,送去信蛊有被天庭发觉的嫌疑,忍了又忍,每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哥哥的事都觉得恍惚。 重重压下去一下,再改成轻轻地研磨,那圈宫口就出了麻痒之意,从尾椎骨一直攀升到脑海中去,短暂地将念头更多放到yin行上去之后,那点着的火苗烧得旺烈了不少,苍白身躯逐渐泌出粉色来。宫腔整个彰显存在感,不知是想让jiba进去,还是在躲着不肯经受开宫,这处器官本来也不会因本人的想法而变化,娇娇嫩嫩含着阳根就哭出yin水来,淅淅沥沥混着潮,没尿都像是尿了。 见差不多了,方正松开哥哥勃起的yinjing,哥哥这根真的很可观,手感又颇佳,放在当下的场合特别适合握在手中捏来捏去地把玩,可现在只能暂且放一放。 修习过力道的身躯蕴含着生命力,小腹触手也不似哥哥本体那般绵滑柔软,反而同臀rou那样品出些坚韧来,所以要用更大的力气隔着皮rou去碰被roubang顶着的部分,像揉弄臀rou那样按得底下正酝着水液的zigong咕叽咕叽,下上一块配合,guitou就被从宫口中溢出的汁给浇了浇,酸胀又空虚之意愈发明显。 俯身下去,咬上齿痕较少的那一边,方正想着哥哥的衣服真是巧妙,黑袍扯开之后胸乳和花xue都会露出来,可如果随便整理一下,又是看不出来的样子,好在哥哥的裤子是被yin水打湿不能再穿了,只能光着腿站起来,xue口不住收缩着将jingye兜在里面,反倒弄得透明甜香的液体顺着腿根一直淌下来。 好色情…… 光是想着那副模样,心里就荡漾不止,手上用的力气却越来越大,压得那小rou袋子无处可逃,往下一坠正是合了方正心意,那鼓起青筋的jiba是彻底闯了进去,这处熟悉至极的温柔乡让方正都喟叹一声,愈发将方源的乳rou吃得卖力。 只是怎么嘬吮,还是没吸出奶水来,更加可惜起来,不过哥哥大多都不怎么清理那些射在宫腔中的精水,这次吃不上,未来也有机会。 方正将自己越埋越深,技术当然算不上好,全是年轻人的一腔热血罢了,虽说方正实际的年纪早就不算年轻人的行列,可蛊师的年龄自然同凡人不同,这般看下来他和哥哥依旧是差不多的模样,原本空虚的rou袋子得了阳根,又嫌弃太过直白顶端抵着敏感宫腔撑得难受,一时作乱起来,偏偏又被方正一只手给摁住不能跑,方源才堪堪做了起身的动作,整个腰杆就软得不听使唤,落了回去。 “方……方正……”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省去那些前缀,单纯地喊他的名字,方正将吸吮得肿了两倍大的乳珠吐出来,反倒是装出一副不懂的模样去看哥哥。 “里面……嗯……别……” “别一直顶着这处?” 媾和过那么多次,方正哪里还不知道哥哥想要说什么,便撤去压在哥哥腹上的手,改成掐住腰方便自己施力,真抓住机会快速cao干起来,又是一副恨不得死在方源身上的模样,方源被这般冲撞顶得往上滑,但才脱离一点儿就被立刻抓回来套在弟弟的jiba上,rou袋子好好箍上去,成了极为贴心的模样,还蛮有种被方正cao得出了肌rou记忆的感觉。 这仙僵转化回来的身体得了乐趣,接下来就绵延不绝,快感慢慢拉长,那处温度略低一些的宫腔正适合抚慰guntang的阳根,方正将每一处都给顶了个遍,最后射出的那会再度含了哥哥的乳,将那片红艳艳的地方咬出了血丝充当了奶水。 只是一次还不够,借着哥哥的绵软牢牢埋在里面,喘了几口气不肯退出来,亲亲咬咬弄得再度勃起之后,开始了第二轮,若是背后位还可以剥开黑袍看到哥哥脊背的颤动,可那样一来就看不到脸,方正一时分不出哪个更好,就只摇尾巴埋得再深些,硬生生弄成前后出生的兄弟,本就应该永远契合在一块似的。 将囊袋中精水全部射在方源宫腔中,富有弹性的rou粉袋子虽然能包裹住那些沉甸甸黏糊糊,可宫口那儿合不上,还是淌出来了不少,糊在花xue腿根上,方正这才停了一会。 他听见哥哥问他想要什么。 蛊师升仙时会收到来自亲朋好友的礼物,这本就是五域传统,方正收到的大多都来自仙鹤门,赵怜云的那份算是特别一份。 “想要什么?” 方正认真思索了一会,仿佛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难,半晌之后,也只将哥哥更搂得紧了些,和他要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