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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灵石资源,白眼狼啊。”“现在那白眼狼在哪?被星君重伤还到处跑,不怕仇家找上门?”“在十绝门山下,听说要等一个人,惯坏了,任性得很。”怎么回事?顾九命侧耳细听,但几个人很快便转移话题,将话题转到一个大汉炸了十绝门训练场的事情。还有传言说十绝门的少魔君被这个大汉整了,失身于一个魔修,修为倒退了好几个小境界的。“十绝门的鼎炉越来越多人说有问题了,我有个朋友在联盟任职,听说了些不得了的消息。”“什么?”“说十绝门绝对有问题,重整训练场的时候都鬼鬼祟祟的,还有说有人来卖消息……”“谣言吧,说书的最喜欢这样讲。”顾九命没想到消息散播得如此之快。她没继续听下去,吃完这一顿饭之后便离开茶楼,原本她打算回藏山想想怎么挣灵石的事情,可最后还是踏上古卷,飞往十绝门。联盟地界与十绝门距离并不远,同处一个荒地——岩荒,以山脉居多而著称。她在一处危崖绝岭之处发现封嘉赐身影,还有三个满面阴沉的练气修士。修为较低,一看便知是曾经封嘉赐的手下败将,如今找场子来了。“你也有今日!”其中一个修士催动法宝,土锥奔袭而去,直击半死不活靠在崖壁上的封嘉赐。顾九命拔刀上前:“滚!”刀芒一闪,修士只觉寒光如雷霆奔来,不过刹那,他的手臂便被刀风开了一道口子,何其锐利的刀!几人忌惮地望着不远处的少年,“少多管闲事!”顾九命懒得跟他们废话,刀意凌厉,如千斤一坠,猛劈过去,一时间杀意犹如实质,刀光夺目,轰砸得三人连连后退。众人一望顾九命的目光,顿觉如芒在背。眼看着打不过,三人多踹封嘉赐一脚,呸一声便遁地而去。顾九命收起刀,提步来到他的面前看他。面白如纸,如破损的木偶,了无生机,一片死寂。他虚抬眼皮,望入她的眼中,片刻后释然地昏倒过去。顾九命俯身检查他的身体,煞气乱串,重伤,现在的封嘉赐,怕是连五岁顽童都打不过。他吞了她给的那滴血,才导致浑身阴冷的煞气暴走,邪气也更重了。她扒开他的眼皮,确认他没死才把人带走。封嘉赐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轮圆月,极圆极大,似触手可及,抬手便可摘下。他怔怔望了许久,才确认自己没死。他以为是梦。扭头看去,火堆的光被风雪吹得微摇,这是雪山顶一处背风之地。他一眼越过火堆锁定那个人,她坐在火堆后,橘黄色的光映了满脸,轮廓模糊,静坐修炼。静得仿佛能被整个世界遗忘。“主上……”开口,沙哑如刀割。顾九命抬眼结束修炼:“怎么回事?”他静默良久,翻身坐起,一声不吭。“他们说你是白眼狼。”“不是。”他立刻反驳,满目疏离,在寒风中更觉冷漠。有些话难以启齿,此时的主上还太小。“你吞了我的血,为什么?”顾九命打量他。他浑身紧绷,换下了三清派的蓝袍,变成一身黑色劲装,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竹如松。这个打扮她曾见过,在萧千易的记忆中。他是她男宠时。“没有为什么。”“你又不是鬼,吞我的血毫无益处,只有害处。”“……误服。”顾九命瞥去一眼,似乎看透了他:“你在撒谎。”一阵沉默,气氛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你会死。”封嘉赐嘴角荡开一抹自嘲:“人都会死,修士也会,妄图长生并无意义。”“所以你吞我的血是想自杀?”“我死不了,我有本命法宝护体。”“你在等我?”顾九命换了个肆意的坐姿,一手支在曲起的膝盖上,一腿随意一搁。毫无少女的扭捏羞涩。她随手抛进干柴,让火烧得更烈,她主动换了个话题。“是。”“我不打算要……追随者。”她险些把“我不打算要男宠”脱口而出,艰难刹住,转了话锋。封嘉赐静望着她:“并肩而立?”火堆啪地轻响,他很坚定。又道:“或许是一棵能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惜我不是菟丝花。”顾九命打断他。风骨清清,一字一句如石子滚落绝壁,带出经久不息的回声。“要做,我也是做天际翱翔的鹰,鹰栖息于危崖,你可曾见过鹰睡在树下?”她的世界很广很浩瀚,或许别的女子会渴望安稳,但她不会。封嘉赐静默无声地抬眼。“你该休息,蛟珠借你,可以镇压阴煞之气。”顾九命把蛟珠抛入他怀里,重新闭上眼睛修炼,数个周天,她沉溺在修炼的快感中。封嘉赐捏着蛟珠,目光淡淡。他似乎并不奇怪顾九命会这样回答。起身来到崖边,他凝望着暗沉的深渊,狂风骤乱,万千思绪。他确实不该妄想把她纳入羽翼之下,前世他便做不到,为何这世便以为他能做到?还不够强,他想。只有更强大,才能助她护她。漫天星河,亮如白昼。前世,她捡走只剩绝望的他,从此,他的生活里只有主上。想到他的那个师尊,面如寒霜。她以三分之一灵脉换下年幼时的他,嘴里说是因为他天生纯阳剑骨,可到头来却这么用他这个纯阳剑骨?她对他从来就不是寄予厚望,而是有利可图。何其讽刺。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第二十七章(二更)约莫是傍晚,远处是夕阳,近眼是烟雨朦胧。岩荒的天气诡谲得特别。顾九命撑着伞往公告栏走去,那里时常有赚灵石的任务发布。封嘉赐跟在她身旁,寂然无声,他从不打扰。烟雨天,修士们不爱四处奔波,正该是烟花之地最热闹的时候,但今日却大门紧闭,了无人烟。连路过的修士都绕着这些烟花之地走。极不寻常。“去了,去了!”有修士在她身旁狂奔而过,手里捏着一枚玉简,不过瞬息,已到了公告栏前。众修士面色沉重地望着他,见他手里的玉简,神奇更凝滞几分。“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