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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妹谋杀失败被舔胸、塞跳蛋调教、野外惩罚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熟睡之人身处的房间昏暗,但人偶的眼睛却不像一般人类那样,只会辨识光明下的事物。

    换句话说,她和斯卡拉都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黑暗中的一切通常代表着危险。流浪者也是从离开愚人众之后才发觉,自己的阈值对于提瓦特大陆普遍水平来说太高,她觉得危险的东西,对其余人来说大概率是致命的。

    现在,就比如眼前这个人偶。对大多数人而言,如果家里有一个杀不死又能力强大的变态,那一定是一场灾难。

    但她现在却和对方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任由他抱着——流浪者要声明这一点,她不是主动的,斯卡拉在变态的同时又好像沾点恋母癖,他非要抱着自己。

    真是一场灾难。流浪者在心里生闷气,更讨人厌的是斯卡拉收走了她的神之眼,他知不知道这样乱动女孩子的东西是会被讨厌的?他不知道。斯卡拉姆齐你该去读点增加情商的书,你要这样的话,这辈子都没人喜欢你。

    他们本来是同一种材料,从不为人所知的地方而来,要做身负众人命运的「神」。但很明显,她没有做到,斯卡拉也没有。

    纤细的指尖沿着泛着凉意的皮肤,从锁骨以下的区域一路向上,路过咽喉。那双绀色眼瞳在背光的阴影中,隐隐露出凉意。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睡觉了。想也知道,骄傲冷漠的执行官,对那些彰显脆弱的习惯不屑一顾,他自诩不需要睡眠。

    流浪者曾经做过很多和他差不多的事情,由此他在自己面前,大多数时候是幼稚的——大多数时候。她无声地皱起眉,指腹摸索着对方的咽喉位置,又谨慎地盯着那双眼睛,避免他醒来。

    似乎相比起自己,在这个部位的构造上,他也没有多不一样。这具身体在最初时,以少年之人的模样被刻画,所以关于所谓“生理特征”,其实并不显著。

    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她用了五百年。现在会痛,会受伤,会哭泣,明明诞生之时就该拥有的能力,她却花了很久。期间甚至死过一次。

    所以斯卡拉发觉她有许多东西,自己不曾拥有。但在流浪者看来,他缺失的不仅是那颗属于雷神的神之心。执行官现在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里面尽是被扭曲的仇恨和欲望,而这本不该是这个世界的自己该承受的。

    流浪者将手掌覆在他脖颈上,手上没使力气,似乎有些犹豫不决,直到那个冰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

    “你想杀了我。”

    能感受到语句在喉咙间发出的震动,她迅速压倒对方的躯体,跨坐着,双手握住他的脖颈。发丝垂下遮掩原本柔和的轮廓,不知道斯卡拉视角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女鬼。

    形式天翻地转,又莫名多了几分暧昧。流浪者懒得理那些增生的歧义,她直勾勾地盯着泰然自若的斯卡拉,手上终于下定决心,开始缓缓施加力度。

    前面说过,人偶的任何东西对常人来说,都是几乎致命的。但人偶只有在人偶面前,是平等的异常。他们同样坚韧的非人身躯,使得流浪者的动作不像谋杀,而是调情。

    “你要杀了我吗。”斯卡拉那双瑰丽如宝石般的眼睛,在她视线里摇摇晃晃,明明天马上就要亮了,但她仍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情绪。

    不是恨,但也绝不可能是爱。他是在威胁自己吧。流浪者咬牙切齿地笑了笑,俯下身对他说道:

    “真是聪明。”

    散兵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挤压感,区别于昨晚任人宰割的柔软模样,她的力气已经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一些两人都知道的原因,估计自己早被她掐断了脖子。

    他并不在乎,只是伸出右手,抚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昨晚他还在想,怎么让对方做出更可爱的表情和动作,现在不就是了。散兵自觉运气不错,他轻柔地拨开那些遮挡视线的碎发,好让流浪者的表情完整地展露在自己面前。

    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连他都要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执行官低沉沉地笑起来,目光近乎痴狂,落在那副暴露本性的凉薄眉眼间。看吧,人偶的本质就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她要杀死「自己」,而他昨晚才叫过她「jiejie」。他说:“你不喜欢我吗,jiejie。”

    被挤压的喉咙无法将每个字都发音得底气十足,反而像种呢喃,气若游丝,来自濒死之人。

    流浪者的神情僵住一瞬,手上也忘记了正在努力的事情。

    前功尽弃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散兵幽幽地打量着对方,死亡的胁迫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比起那些,他更乐意观赏对方这具身体在打算掐死他时,所展露出来的别样美好。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杀人时,大脑所接收的快感不亚于一场满意的性爱。瞬间分泌的多巴胺让大脑陷入疯狂的愉悦,而上一次能达到这种地步的事情,他们才做过不久。

    眼前的流浪者小姐在掐住他的脖颈时,几乎全身都在用力,他的肋侧感受得到对方大腿挤压的触感;执行官注意到,那双纤细而线条流畅的臂膀因为用力而持续发抖;更不要提那张漂亮的脸上,格外怨毒的神情。

    这些仿佛都在诉说一个事实,流浪者恨他。而这让散兵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缓缓抬起左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将脖颈上的束缚轻而易举地挪开。流浪者还是很僵硬,她应该是掐到一半又觉得自己罪不至死,所以停下了。

    少女沉默着,任由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握住她的手腕,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带着凉意的吻。

    窗帘后的阳光按耐不住,已经照进了室内,那一缕横亘在散兵的脸上,流浪者不由自主地躲开了和他目光相接的瞬间。

    脑子有病的家伙。她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掐不死他,反而让他爽到了。

    “你叫人起床的方式是这样。”散兵的手不知何时到了她腰上,在腹部周围的软rou上摩挲,声音带着些刚醒时的迷茫:“还是说,你又不忍心了?”

    他可不迷茫。“斯卡拉姆齐,”她狠狠地打开他的手臂,恼火道:“你该从我家滚出去,而不是非要弄脏我的手。”

    说罢,流浪者便要结束这个尴尬的姿势。散兵却不这么想,趁着她起身的间隙,执行官自己也顺势坐了起来,将人抱在了怀里。

    这是个好姿势啊,鉴于流浪者半跪着,而他刚好靠在了对方胸口。散兵冲怒不可遏的流浪者眨了眨眼,不出意料,下一秒她对自己怒目而视。

    环在对方腰上的双手箍得更紧了。与此同时,流浪者胸前那两坨软rou的挤压感,在他的脸上越来越重。

    关于女性身体的这一处,散兵还有空悠闲地回忆,他发觉自己似乎还没有开发过这里。在浴室里好几次,他对流浪者身体的这处构造感到好奇,而对方的抗拒程度则不亚于被他指jian。

    “松手,松手……斯卡拉姆齐你给我滚呐!”手指传来一阵痛感,流浪者小姐好像终于想起来了女子防身术的诀窍,准备把他弄到手指骨折。可惜这并不容易,散兵索性松开一只揽在腰上的手,转而和对方十指相扣。

    “好痒、唔……”流浪者被他的碎发弄得胸口刺痒,想骂又不知从何骂起。这个一头埋在自己胸上的人是谁?愚人众的执行官就这个素质?斯卡拉姆齐你真是给我丢人。

    这边心里正无语着,手却被散兵引导着到了肩头,从善如流地带着她,挑下了睡裙的系带。

    流浪者还没来得及反抗,胸口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夹杂着倏忽而至的疼痛,不太猛烈。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飞起恼羞成怒的红晕,抿着嘴,低下头看着对方怒道:“谁让你咬我的!”

    散兵舔了舔自己留在rufang上的那个牙印,听了她的话,接着又咬了一口。这次他换了另一边,咬得比上次还重,重到流浪者抽了两口冷气,能动的那只手抓着他的头发,眼泪都要出来了。

    “住嘴……疼!斯卡拉!”

    还是叫名字有用,散兵松了口,盯着眼前那个更明显的牙印。咬得确实过分了,皮rou下泛起充血的红色,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可怜的流浪者小姐。他轻轻舔了舔那处,被一巴掌扇到了后脑勺。

    流浪者带着哭腔,控诉他:“你还舔!疼死了!讨厌斯卡拉……”

    有谁来告诉她,骂人不是这样骂的,这就是撒娇。“疼吗。”散兵坦然地说:“我故意的。”

    你装都不装了吗?!流浪者快气哭了。

    肩带被挑下的瞬间,胸前的衣料就随着支撑点的消失,而变得松垮垮的。某人舔咬的动作让情况雪上加霜,原本昨晚洗过澡后,她就没穿胸衣……

    不如说她从来也不爱穿那东西。睡觉干嘛要穿,流浪者莫名其妙,再说了,这变态给她机会穿了吗?昨晚自己连翻身都没心情。

    执行官叼着她胸口的衣服,又将其往下扯了扯,另一边的肩带也因为失去平衡,几乎就要掉下来。

    饱满白皙的乳rou,连同胸前粉嫩的乳粒,展露在二人紧贴的距离之间。舌头温热的触感立刻蔓延开来,让流浪喘不过气,“松手。”她抽回被执行官握住的那只手,有些慌张地捂住胸口。“斯卡拉,到此为止。”

    散兵没有停下,反而抬起头看着她,眼神赤裸。手掌穿过发丝,摸摸她的后颈,然后将她压低了些,方便接吻。

    流浪者出于尚未磨灭的自尊心,生硬地错开了。但这显然不会有用,她更不知道执行官其实喜欢她这样。

    猎物不反抗,也就没有了狩猎的乐趣。同理,调教也是如此,对于一个难以顺从的人来说,偶尔的听话就足够让散兵开心了。

    他舔了舔流浪者的唇角,对方双眼紧闭,快速低声说道:“斯卡拉,没有第二次了。”

    终于引她说出这句话了,散兵心里一阵愉悦,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看来也不是那么不开窍。“你不该为你想要杀死我的行为道歉么。”他附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用点我会喜欢的方式。”

    手掌干脆自对方僵住的腰上撤下来,褪下了另外那半边肩带,流浪者还想推开他,右胸却被直白地握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如何。”执行官说着,指腹恰巧从敏感的rutou上蹭过,流浪者咬住唇瓣,倔强地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真的生气了?散兵盯着对方的侧脸,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食指和拇指一起,夹着乳粒揉搓玩弄起来。软乎乎的rufang在手掌周围蹭来蹭去,随着他的揉搓而摇晃着,面前的流浪者大概也很满意,毕竟之前没人这样对待过她,娇气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跨坐在散兵的怀里,原本半跪着的双腿被迫发软,也渐渐坐得愈发贴近这人。

    手也使不上力气了,流浪者咬着牙,眼前的场景逐渐晕眩。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被斯卡拉弄得舒服了。“停下来、唔……”她慌张地想要喊停,“斯卡拉,停下、哈啊……!”

    没压住的叫声啊。散兵好心地提议道:“想停的话,不如试着讨好我。”

    讨好你****。流浪者张嘴,一口咬上了对方的唇,她是真咬,湿漉漉的触感让散兵不由自主地舔了舔,随后也就势撬开了她的贝齿,血腥气顿时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

    感官像是被浸泡在水中一样,除了抚摸,其余一切都被剥夺了。流浪者迷迷糊糊地接着吻,鼻腔里时不时发出挣扎的闷哼,但无事于补,唇舌间的主动权完全不在她手上,任凭执行官肆意碾压挑逗着,还有胸口的那只手。

    “不要、唔唔……”她在接吻间隙想要说话,来表达自己的诉求:“不要玩、嗯……我的胸……”

    散兵用指甲掐了掐对方的乳尖,怀中的身体爆发出一阵难过的抖动,他又用指腹搓搓那处,当作安抚。流浪者的身体散发着情热的暖意,原本她的体温就比自己高一些,散兵早就注意到了。他吮吸对方的唇瓣,发出黏腻的水声,随后分开了两人。

    流浪者吐着舌头,一副完全没缓过来的样子,半低着头靠在他身上。

    “舒服吗。”执行官托着她的胸脯,故意问道:“你能看得见吧?”说着将凸起发硬的rutou用手指拨弄两下,又抵在指腹上,展露出来。“就是这里,你看起来很喜欢。”

    流浪者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散兵的语气一冷,反问道:“你是想用rutou高潮吗?”

    “不……”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脸看着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那副挂着眼泪,又怒又怕的样子,执行官倒是觉得刚才的逃避也没有那么过分了。

    但流浪者可不这么觉得。

    那张可怜而倔强的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的眼泪,睫毛被打湿,看起来比以往要更加动人。散兵吻掉她的眼泪,又换了一副语气:“好了,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别再这样了,斯卡拉。”流浪者也没说接受他,只是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不想讨厌你。”

    可是我想。散兵看着她哭泣的双眼,心中默念道:可是我想让你讨厌我。这太造化弄人了,像某种恶俗的言情小说。

    故事里的女主被迫反复和男主发生关系,又在无止境地伤害中爱上了对方,最终选择原谅他。但不是任何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也不是什么言情小说。

    他在流浪者颤抖的拒绝声中低下头,含住被自己玩弄了有一会儿的乳粒,虽然已经充血泛红,但还是和乳晕一样,透着粉嫩的颜色。

    “别这样、呜呜……不要,斯卡拉、啊……”流浪者在和他说话,夹杂着些许无能为力的悲伤:“你对我真是、太差劲了……”

    那你说对了。散兵用灵巧的舌头挑弄着那处,听见对方难以抑制的喘息声渐渐明显,空气中的难过似乎也被冲淡了,只剩下欲望的声音。他尝试着吮吸了两下,流浪者吚吚呜呜地抗议起来,大概意思就是:

    我没奶,再吸讨厌你。

    好吧好吧,执行官也有这种无话可说的时候,他确实拿撒娇的流浪者没办法。他停下舔弄rutou的动作,流浪者猛地松了一口气,方才因快感不断刺激而挣扎的身躯,现在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呜呜……”流流浪者泪眼朦胧还不忘记瞪他,“都怪斯卡拉、好难受……”

    下身因为反复的快感,已经变得湿润,这样下去会被斯卡拉又一次当作情趣娃娃一样玩弄,如果被他发现了的话……想到这里流浪者有些心虚,默默想要夹紧双腿,只是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而执行官总是很清楚她的下一步。

    湿滑的阴部忽然被熟悉的触感袭击,流浪者惊叫两声,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对方。散兵也没拉着她,只是任她和自己一并倒在床上,又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走。

    总而言之,先跑了再说。

    执行官对于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耐心有限,他抬起手,握住对方的脚腕,将衣衫凌乱的流浪者小姐又拖回到了自己面前。就像在拎一只乱跑的小猫。

    “呜呜……你非要玩我不可嘛!”流浪者死心地在枕头上埋起脸,锤了两下床,还好这垫子是软的。散兵看着她闹,心里好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不满意的都可以讲,我听听。”

    “你根本也不会听!”这点认知倒是对的。她接着说:“斯卡拉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有啊。比如现在,马上就要开始了。散兵扶着她的腰,将人翻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随后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每天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不玩你才真的有问题。”

    这具穿了几乎等于没穿的女性身体就这么摆在执行官眼前,他如果不是人偶,估计早就在想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所以这场探索就会变成性质恶劣的强jian,执行官摸了摸手感颇好的大腿rou,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这是你解开的,不是我。流浪者捂住自己已经一览无余的胸口,反驳道:“你自己变态赖我做什么!”

    散兵索性帮她把腿又打开了点,对方又扑腾起来,但是恕他直言,这双白嫩嫩的腿再配上过分可爱的女式内衣,让他有点看不顺眼了。

    他早就想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先从指jian开始吗?”散兵按住她的大腿,缓缓说道:“我记得你是不穿安全裤的那一类人。”

    “这你都要管?”流浪者又开始莫名其妙,她本来就在气头上,更不可能示弱了,理直气壮:“我那衣服是连体的,穿不了。”

    “这没什么问题。”还是那套熟悉的手法,将流浪者下身的内衣被拨开到一边,露出花xue。细长的手指经过昨天的尝试,已经基本弄清那些敏感点。现在更像是自主实践,执行官用手指拨开那处,柔软的yinchun遮盖住正在发抖的xue口,以及阴蒂。只需要看一眼就明白,对方想不想要。

    “嗯……!”流浪者闷哼一声,难耐地仰起脖子,表情算不得愉悦,更多而言是慌张。“等等、不要、唔嗯……!”

    舒服的事情是会上瘾的。散兵甚至悠然地只用了一只手,忽视掉对方徒劳的挣扎的反抗,事实上,这些抗拒的动作却伴随着越来越多的yin水,从下身的xue口流出。

    她喘息着,下身传来熟悉的感觉,手指分别在阴蒂和花xue口轻轻摩擦着。刚才因为被舔胸,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斯卡拉大概率也发现了,怎么办,她有些心如死灰,等下又要被栽赃是喜欢这种事了……

    “问题在于你穿着裙子还敢飞起来。”散兵一边在花xue口打转,迟迟不愿意触碰更深处,那里正难耐地张合着,发出轻微的水声。他说:“所以我得确保,你会因此长点记性。”

    她才意识到散兵是想借此警告她这种事,就比如不要穿着裙子乱飞——可是她没有乱飞啊!她平常根本也不飞。由此流浪者断定,执行官监视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流浪者捂着胸口,对方太清楚这具身体,她又一次被指jian到浑身颤抖。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自己似乎已经在适应这种事情。她是说,不可否认,执行官的手艺活不错。

    “舒服吗。”散兵像个亲切的服务生。如果没有将她小腹上仅剩的一点衣物掀得更开就好了。

    她双腿打颤,艰难地踢了对方一脚,强制暂停了这么一场晨起活动。谁能想象这是大清早。

    “呼、斯卡拉……”流浪者喘了两口气,执行官也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胸口起伏的弧度,将拇指摁在花xue前后,轻轻地抚摸。

    “上一次。”从声音听得出来,他心情不错:“你是用前面去的吧?这次呢。”

    流浪者头疼地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终于妥协道:“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

    执行官在思考,但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满意至极。她记得他曾经还有些可爱的时刻,脸上的神情像个盯着星星的孩子,着迷且认真,但执行官笑起来却莫名诡异。流浪者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从口腔内开始分泌唾液。她对自己人类化的一切感到抱歉,就在此时此刻。

    因为这让斯卡拉姆齐有更多能将她逼到堕落的方法。

    街道上的阳光多少有些刺眼。绀色长发的少女默默伸出手,扶住身旁粗糙的树干,低下头,隐忍地咬着唇瓣。

    望向前方不远处,还能看到须弥城的街道。原本她是要去找小吉祥草王的,好不容易跑出来了,那么就该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自己完成不了,那就让能够干涉的人来干涉,比如纳西妲。

    她毕竟是草神,有能力跟常识之外的东西打交道。斯卡拉姆齐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掌控的范围,不,倒不如说,流浪者根本不想和对方扯上什么关系。

    少女按在胸口的手指有些发白,如果凑近了,能听见她鼻腔里正在发出的轻声闷哼。那是将本该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压抑在了喉咙里所导致的。

    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还在蔓延,她不由得做好最坏的打算,用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生理盐水,同时目光谨慎地扫视过面前的视野范围。

    这里在须弥城背后的一个山坡上,想报三十人团现在也可以去。可是现在她……流浪者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和斯卡拉脱不了一点干系。谁让他把那个东西放在……

    “唔……!”她抬起一只手,盖住自己的声音,两腿发软地抖了两下。快撑不下去了,花xue里还塞着会震动的情趣玩具,这种情况下逃了出来,却没办法和任何人说。流浪者感到恼怒,同时泛着一股绝望。

    净善宫她是不想这么进去的,但与此同时那里没人,她又发觉自己慌乱间跑出来,忘了把身下的东西摘掉——斯卡拉不让她摘,在家的时候,她被塞的数量还要多,至少是三个。执行官将其供电装置顺道绑在她大腿上,满意地让她自己掀开裙子,拍了张照片。

    流浪者感觉前所未有地耻辱。这在她前五百年的经历中从未有过,哪怕是在愚人众时期,也根本没人敢这么对她。

    斯卡拉是疯了吧,她只觉得这人有心理疾病,对着自己百般折磨,一天到晚恨不得让她高潮得下不来床,似乎对她那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格外喜欢。流浪者皱了皱眉,手指在树干上留下几道痕迹,末了她转过身,准备往更远的城郊方向走。

    待在附近,会被那个人找到。她又不傻,执行官肯定不会随便放过她,在对方眼里这可能叫「背叛」——她装着听话,趁斯卡拉在客厅时翻窗逃跑了。

    神之眼不知被斯卡拉藏到了哪里,但那东西迟早会自己找过来。流浪者无语地想,斯卡拉也一样。所以先离开这里再说,找个地方把情趣玩具摘了……

    只是她确实腿软,走了几步,支持不住地弯下腰,用双手撑着膝盖。

    怎么办。流浪者喘了两口气,心里盘算着,要不先想办法把玩具弄出来,这样下去迟早被逮到。

    周围有凸起的山体作为遮挡,人烟稀少,而且还有些野草掩蔽。但她有点下不去手。

    流浪者发誓要让斯卡拉姆齐付出点代价。她也要往他身体里塞这玩意,让那人好好感受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

    “笨蛋斯卡拉、呼……”她小声嘟囔道:“迟早还给你。”

    少女做足了心理建设,不断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进一步摆脱对方,只要把绑在大腿上的供电装置拿下来,再顺着线摸索上去……该死的,取这东西还要打开那里吗?

    流浪者刚摸到自己的大腿,忽然想到这一环。她顿时没了信心,这两天的玩弄太过频繁,以至于现在,下身的任何地方都处于高敏感状态。如果要把玩具从花xue里拽出来……

    她不敢想了,恼火地拍了拍胸口,默念着「斯卡拉我要给你塞五个」,准备先走了再……

    “嘿,瞧瞧这是谁。”

    身体下意识地一抖,流浪者花了一秒反应过来这不是斯卡拉,但谁还能跟着她到这里来。

    警惕的视线投向不远处的山体,从她看不见的背后绕出来了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暂时都没想起来是谁,她的重点不在那里。

    三个人。流浪者纳闷且震惊地想:完了,我一定是被斯卡拉弄坏了,三个人躲在我附近居然没察觉到。

    原本机能就有所退化,在那件事情之后,自己已经失去了某些能力。她更愤怒了。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阿帽同学。”为首的男人冲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居高临下地说道:“没人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要一个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吗?”

    她深吸一口气,随后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是没事,就滚远点。”

    这副浑身发抖、脸颊泛红的样子真是可爱,嘴也是跟淬过毒似的。那人咋舌,缓步走近她,故作疑惑道:“怎么?你也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么?”

    记得,我干嘛要记得你。流浪者冷笑一声:“我得罪的人多了,倒是头一次见这么不要命的。”

    另外一人忽然愤慨道:“你以为你是谁?”他冲上前来,推了流浪者一把,这一下根本也没掌着力气,就连人偶身体的少女都被他推得差点趔趄。

    他继续控诉:“你不过是仗着小吉祥草王给你内定的身份,就在教令院横行霸道。你才来多久,那出过什么学术成绩,就敢这样傲慢!”

    “行了,别跟她废话。”第三个人沉着脸走过来,加入霸凌的队列。他说:“要干什么就快点,声音太大会被发现。”

    “急什么。”为首的人还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要能飞,不早就跑了。我说得对吗,阿……啊啊啊!”

    那个代号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他的惨叫声替代了。右手手指已经被掰折到了人类无法理解的程度,他甩开流浪者的手,死死盯着那张精致到不真实的脸,咬牙切齿:“你他妈的!”

    流浪者憋屈了这几天,终于找到个出气的地方,不由得心情愉悦。她冲那人笑了笑,随后满是嘲讽地说道:“再来就不止是手指,我连你右手一块废了。”

    “贱人!”那第二个人原本就一副激动的样子,现在更是火上浇油,看见同伙受伤又被嘲讽,气急败坏地朝她打过来。流浪者心中暗叫不好,堪堪闪过他的拳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手脚还是发软。她尝试着握了下拳头,眼下神之眼不在她身上,也还没有复位,单凭rou搏的前提是她能自由行动。但这……

    她有些烦躁,如果不是斯卡拉,她现在早就脱身了。

    不等流浪者做出什么反应,那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试图将其包围,原本这处山体的空间就不算大,流浪者索性背对着山体,防止被偷袭,主动将他二人集中在自己面前。

    “放弃吧。”第三个人依旧是那副没什么兴趣,阴沉沉的样子。但他逼近的动作可不是那么回事。“你现在应该状态不好,和我们纠缠没有胜算。”

    有没有打过才知道。再说你没什么兴趣,你跟着他们来做什么。现在知道用脑子分析了,做学术的时候怎么不用。流浪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二号,冷不丁问道:“你们两个是准备二打一?”

    这话从一个看似娇小软弱的女生嘴里说出来,让他二人顿时有点挂不住面子。

    “说什么都救不了你!”那人果然脾气急躁,伸手就要打过来,流浪者侧过身体,趁他打空的间隙给了对方一脚,将那人踹得一个趔趄,随即又转身更加气愤地朝她扑过来。

    她正被二号吸引了注意力,却忽然被人架住了两只胳膊,牢牢反扣住了上半身。流浪者心里一阵恶寒,这个动作是想钳制住她,好让她没法反抗。

    与此同时,被掰断手指的一号也重振旗鼓,恶狠狠地朝她走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快点!”

    二号只能暂时搁置打她的想法,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布团,抬手就要捏着她的下巴往里塞。

    流浪者正想再给他一脚,却不料这人还没碰到她,就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躺在自己脚边抽搐。

    普通人眼中,这大概莫名其妙。但流浪者看得见他身上的元素痕迹,就在刚才那个瞬间,如蛛网一般遍布身体的紫色元素痕迹。

    她才感觉自己是真的不妙了。

    一号选手不知何时跪倒在地,症状看起来比二号好一些,但估计是斯卡拉给他留了机会,想看他痛哭流涕。

    但他还没有。流浪者心说做学术的,心性确实坚韧。

    执行官正一手拽着他的头发,目光落在流浪者身上,看样子就是来找她的。

    这人今日出门,居然为此还换回了正常衣服。也就是流浪者第一次见他时的那一身。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有心情的,但总不能穿着自己的圆领睡衣到处乱跑不是。

    这让他看起来确实像个执行官。阴郁,同时又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流浪者心虚地错开视线。执行官也不生气,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他将目光往一旁挪了点,“松手。”

    对于三号,这个此时唯一和自己有身体接触的人,流浪者心情复杂,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故事。

    “等等,我……”三号还想和他讨价还价,毕竟自己手上这个算得上人质。

    执行官不再多废话,又将视线挪回流浪者身上。与此同时,她只感觉背后那股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随即就是“扑通”一声动静。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电流碰撞的滋滋声,让人头皮发麻。

    流浪者猛地一松,稳了稳心神和发软的腿,低头,开始装作很忙地整理起滑下肩头的衣服。

    关于出逃还被执行官撞到这种场面,她感到尴尬,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再者说,这本来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谁还能想起她最初就是要逃离斯卡拉,现在却还要被斯卡拉救。

    可这也不能说明,她不想跑了。只是现在她并清楚斯卡拉会做些什么,他的脾气并不好,这是不用怀疑的事。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一号的求饶声在二人安静的空气之间回荡,斯卡拉松开他的头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淡漠地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她,什么也还没来……”

    这个愚蠢的年轻人并没能说完他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流浪者心里发汗,她甚至能听见那人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的水声——那是舌头断裂产生的血液。他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发出咕噜噜的动静,同时又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只不过因为没有舌头,显得有些笨拙。

    散兵收回手,他并没有用利器,只是纯粹将那人的舌头烤焦了,失水的部分自然断裂。在强大的元素力之下,这只是一瞬间就可以完成的事。

    主要原因在于他不想沾上血,回去还要洗衣服。

    他又问了一遍:“你想怎么样。”地上的一号已经没了动静,大概是执行官嫌他吵,又让他安静了点。

    问题是「你想怎么处理这群人」,而不是「你想对她怎么样」。回答者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个失去舌头的男人,不管他有没有在回答,都显得很多嘴。

    多嘴的人,就要割掉舌头。执行官也不过是按理处置。

    他走过来,流浪者愈发感觉下身的反应快要到了极限,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久,而斯卡拉的到来让她又一次陷入令人心慌的支配感中。她不得不劝说自己,最好别让对方想起这档子事。

    如果在这里,执行官提议“帮忙”,绝对是个恐怖故事。

    她低着头,被执行官轻柔地摸了摸脸颊。“你在发抖。不舒服吗?那为什么还要出门。”

    “我……”流浪者语塞。她不清楚自己该回答什么,但不回答总是会让执行官有点愤怒的。就比如刚才那个问句,他已经见血了。

    抚摸的动作从脸颊延伸到脖颈,“如果你没把跳蛋拿出来就一个人乱跑,我会怀疑你是想要玩点刺激的。”他轻飘飘的语气像是根毒刺,“但我是个小气的人,jiejie。”

    你总算承认了一个缺点。她腹诽道,但那不是小气,那是极端占有欲。

    流浪者被按住肩膀,转了过来,两人一同面对着地上生死不明的三号犯罪嫌疑人。执行官不算高,还是要稍稍弯腰才能抱住她。他还挺喜欢这个疑似撒娇动作,总是将下巴搁在自己肩上,在浴室的时候也总是如此。

    “这个呢。”散兵嗅着她颈间熟悉的气息,烦躁到要脱线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慰藉。他其实并不在意嘴上问着的问题,“还是按照我的想法。”

    可以了,再多手就洗不明白了。但就这么放过他又感觉不太乐意啊。流浪者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道:“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啊。”

    散兵打了个响指,地上的人应景地抽搐起来,流浪者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喜欢看。”执行官说。她无奈地侧过脸,亲了亲对方的脸颊,语气放软许多:“好了,别管他们,我想回家。”

    这倒是意外之喜。散兵惊讶于她的顺从,虽然很明显,对方是在骗他。流浪者小姐如果想要哄好自己,或许不该这么易如反掌。他想,过分娇纵,也会让调教的效果大打折扣。

    “这么着急回去,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流浪者不动声色地和他对视着,那双眼睛与她何曾相似,剥离一切的凌厉让她感到失去遮蔽,浑身赤裸。她没法在执行官的目光里支撑多久。“怎么会,”她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只是有点难受。”

    真是难为你说实话了。散兵看着她那副心虚的样子,忽然有些玩心大发。

    “走吧。”他抱起流浪者,“我们换个地方。”

    须弥城是建在一棵巨大的树体之上。树体周围的山地崎岖,随着经年累月的绿草覆盖,已经完全和地形融为一体。但对于这些视线死角,执行官很擅长捕捉。

    他逛街的时候就发现了,宝商街背后的那块山地,由于位置在高处,又有凸起的山体作为阻挡,是个适合监视和射杀的好位置。也就是说,在这里的人能看见街道上的场景,而行人却碍于视线受阻,没法看见这里。

    “你在害怕吗。”他说着,手指又往柔软的花xue里搅了搅,看见流浪者两股战战的样子,「好心」提醒道:“站不稳可没办法走回家。”

    流浪者半贴在面前的树干上,指尖用力得发白,要不是这样估计她早就腿软到跌坐下去了。“哈啊、斯卡拉、可以了……”她咬着牙,“不要再、唔嗯……!太深了不行、啊啊……”

    可是我只用了手指啊。散兵打量着她掀起至腰上的裙子,嘴里却是让她更加胆战心惊的话:“衣服下面都湿透了,你不是很期待这种事吗。”

    这个自以为是的神经病。流浪者忍不住用指甲在树上留下划痕,那两根手指在花xue里横冲直撞,抓着她的敏感点不放,与此同时跳蛋还在里面以一个发麻的频率震动着,她能站住,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意志坚强。

    “水都滴下来了。”散兵的另一只手挑开了她腰间的衣物,在那块软rou上掐了一把,“在这种地方高潮,你应该还没体验过。感觉怎么样。”

    不行,流浪者听着他的声音,混乱的思绪忽然挣扎起来,她瑟缩着想要离开散兵的手指,由此更贴近那棵树。“我不要、呜呜、我不……嗯啊、斯卡拉!”果不其然,身后的人不可能就这么罢休,他只是想践行所谓的惩罚罢了。

    逃跑这种事情,本来就很让人担心啊。散兵抽出手指,从背后将她扣在自己怀里,那只手路过阴蒂,竟然无视了那块敏感点,径直奔向花xue。

    “没事,这样就挡住了。”他说的是自己正在对方身下抠挖的手,倾斜的裙子布料像一块留给流浪者小姐的安慰,至少她不用在自己泪眼模糊的情况下,看着对方明目张胆地玩弄。

    但她又想起方才凉嗖嗖的后方体位,还有那面见证了自己喷出yin水的落地镜,前途顿时一片灰暗。她再也没有力气,双腿一软,便脱力地朝地上跌去。

    执行官在这时候还是比较贴心的。并没有想象中的与草地亲密接触,她还在这个留有温度的怀抱里。

    温暖又紧致的xue口开始收缩,散兵感受着她因为身体内部的快感而反复颤抖,和自己贴在一起的皮肤guntang,流浪者小姐总是温暖的。他循循善诱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jiejie。”

    在这个恶趣味的称呼响起之后,回答他的是对方猛烈的高潮时刻。

    “哈啊、不要……不行了、呜呜、斯卡……额嗯、难受……”

    不用想也知道,那双腿此刻一定抖得非常好看。散兵瞥了一眼,只可惜从这里看不见阴部,只能看见膝盖弯曲的双腿,以及两腿之间正滴下来的液体。因为是用花xue高潮的,所以比起前端的抚慰,流的水要更多一些。

    “唔、啾……不、嗯嗯……”流浪者含糊不清的叫声让他有些担心,将就近的手指塞进了对方口中,然而下身的玩弄根本也没有停。他只不过是怕自己在持续高潮中失去控制,咬了舌头。流浪者的眼前一片模糊,但她的脑子还没坏,想得通一些事情。

    软舌像一条顺从的小蛇,在执行官的手指下被反复夹起,又细细按压着,时不时戳到太深处的口腔,让流浪者有点反胃,抗拒地想要咬人。但下一秒,执行官又会照顾地用指腹摩擦上颚,有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还想听听你对逃跑的解释。”散兵拔出被花xue吸得紧紧的手指,在对方面前展示着,“如果这些东西是你的答案,那我就默认,以后你逃跑的话,就是想玩这些。”

    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喜欢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zuoai,是吗?”

    “不、唔嗯……!”流浪者转而去抓他的手臂,难过地想要辩驳,但执行官没把手指拿出来,她说话很困难。也许他根本没打算让自己回答,流浪者心如死灰,这其中的逻辑没那么难理解,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再跑出来。

    可是她为什么就非要被强迫着做这些,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大概是要一如既往地去教令院上课,然后某天在实验过程中被炸飞,美其名曰「为科学献身」。

    好吧,这听起来不比当斯卡拉的性奴好到哪里去。

    “啾、哈啊、斯卡拉……”她可怜兮兮地又叫了一声,伴随着涎水被搅弄在口腔里的声响:“斯卡、唔啾、嗯……!”

    “等一下。”散兵安抚着,将手指再次探进了高潮余韵中的花xue。那里再次紧紧吮吸住他的手指,但他的目的是那个还没取出来的情趣玩具。“帮你拿出来。”

    她只能选择相信,还是那句话,这听起来不比当斯卡拉的性奴好到哪里去。

    手指触碰到跳蛋,无疑是将这东西再次撞在了花xue内壁上,她猛地浑身一颤,抽泣声渐渐从她嘴里传出来。执行官觉得确实我见犹怜,又接着好脾气地哄她:“很快就好,别哭。”末了还将玩弄她舌头的手指撤了出来,让她能好好说话。

    “呜呜……”她也不说,只是低声哭着,大概是怕被人发现,所以声音很小。与此同时执行官终于勾住跳蛋的牵引线,将其慢慢地带出了花xue。

    离开那处娇嫩的小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流浪者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得救般抱着他的手臂,开始哽咽着埋怨他:“为什么要放这个,呜呜、斯卡拉——”

    “为了让你适应。”散兵简短地带过了解释,他觉得以后流浪者会懂的,但现在解释太多了,她也不理解。徒增烦恼罢了。“刚才一直可怜兮兮地叫我,想说什么。”

    “……”她背对着对方,神情有些不好确认,散兵干脆帮她把裙子扯好,扶着她站稳了,揽着腰将她靠在自己怀里。

    还是这样比较安心。执行官肯定不会告诉她,自己在发现对方逃跑之后的心路历程。不过还好冷静了一下,没把房子一把火烧了,否则现在就要带着流浪者小姐,去别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了。

    那样也未尝不好。散兵蹭了蹭她的发顶,轻声问道:“我们搬走好不好?总觉得在须弥城,你不肯收心。”

    总想着逃跑,总想着报复自己,总想着去向草神求助。现在的那个「草神」,他想,和流浪者小姐的关系还算不错。

    真是让人恼怒的关系。他默默在心里历数对方较为亲近的几个人,和哪个学生说了几句话,又和哪些人有过肢体接触……不可否认,自己一直活在妒火之中。他想,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浪者和别人产生联系,而自己呢,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陌生人。

    她了解他吗?或许吧。他做什么事并不需要自己被理解,他只在乎结果。

    散兵听见她的拒绝,带着尚未褪去的哽咽:“斯卡拉,我不是玩具,算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什么是折磨。散兵有些不理解。这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吗?就算发生得不情不愿,不合时宜,但人类总会屈服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下。流浪者小姐更像一个人类,所以他选择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驯化她,让她沉湎于自己带来的满足。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温和的方法。执行官说:“那么你会答应我,以后再不会有这种私自离开的时候吗?”

    流浪者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说道:“我答应你,行了吗?”

    她无法理解斯卡拉,在她看来,这个疯狂的「自己」在折磨她这条道路上,选择了一种自以为温柔的方式。这种折磨不出于爱恨,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他的一部分。

    他禁止这个部分不归属于他,他需要她的依恋,精神和rou体上的都要。

    疲惫的少女想起从前的自己,她每次都会拿斯卡拉和执行官时期的自己做比较,答案不尽相同。她能理解这种偏执,但却没有料到,这种偏执最终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她那天就想,可能是自己以前造的孽,现在报应来了。斯卡拉还喊她「jiejie」,更像某种报应了,是可以划分为和雷电影同样级别的。

    “我想你在找你的神之眼。”大概是看她情绪太低迷,散兵随口说了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果然感兴趣,此话一出,流浪者就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他,样子像只受惊的猫。

    天呢。他想,看来是真喜欢那个所谓「神明」给的破石头。

    她紧张地反问道:“你把它怎么了。”按理说神之眼会自动复位,但……斯卡拉也没有办法破坏神之眼的。她哄自己道。

    “没什么。”散兵像平时在家那样,对她露出一个堪称乖巧的笑容,随即像变魔术一样将那东西从手里变了出来,塞到她的手心。

    流浪者惊讶地打量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又抬眼去看对方。斯卡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都显得没那么可恶了,甚至莫名有有点好看。

    这是我的脸。她腹诽道,当然好看。

    “开心吗?”散兵逗她,“开心亲一个。”

    “不。”流浪者双手将神之眼按在胸口,一口回绝。

    回绝也没用。执行官低下头,含住柔软而倔强的唇,它总是在亲吻的时刻才显露出前一种特性。所以某些人格外需要流浪者小姐的吻,情有可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