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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和主教

    甜甜甜

    ooc警告

    设定特别多

    剧情不严谨

    有条野恢复视力注意壁垒

    唇角残余的血色在夜色中格外刺眼,白色披风上残留着点点血迹,条野采菊一脸遗憾地瞧着被浪费的血液

    鲜红小巧的舌尖餍足地舔去唇周的血液后手指在空气中轻弹两下,指尖平白生出点点荧光,缓缓没入少女脖颈间伤口。

    只见床中央躺着的少女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后深深睡去。

    条野采菊一身轻松地走出古堡,放空地望着天空直到空中糊成最一团的光亮渐渐的生出月亮的模样来。

    他曾经是个天使,却天生双目失明,无法用双眼去感知这个世界。

    好在周围的天使们都很照顾他,他也学着做一位好天使,在人间传播善良和希望。偶尔他也会凭借不可思议的听力,听见其他人在背后悄悄地议论他。

    “他的头发可真漂亮啊,是那样的红,我发誓那比我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鲜艳!”

    “是啊,只可惜唉……”

    可什么是红色呢?是红色的不止是他的头发吗?鲜艳又是什么意思呢?那是世上任何人都无法懂得的孤独悲伤。

    对于普通人类而说都是那么普通,触手可及的光明。而他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甚至连幻想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奢侈,他的世界只有一片混沌。

    与其它天使相处起来,他也总觉得格格不入。

    直到一次意外,面对受伤的人类时他鬼使神差的偷偷舔了舔还在渗血的伤口。

    于是一束光亮劈开了他混沌的世界。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借着给人类治病的名头偷偷吸食血液,可这样迟早会被发现,他也变得不满足于这点血液,还想要看清更多。

    于是他从天堂跑路了,自此天堂再也没有一位叫条野采菊的天使。

    但自己又算是吸血鬼吗,目前来说他并不是对于血液有多么大的渴望或是离了就会死,也并不觉得血液是什么佳肴,甚至和普通人一样会觉得有难以忍受的血腥气,只是单单为了维持视力而已。

    只是因为他见过了,朝霞与晚霞的区别,四季也不单单只是气温的变换,人在喜怒哀乐时细微的神情,都让他无法轻松放弃用眼睛去感受这个世界的机会。

    他天天在人间四处流浪,他起初还未血液的来头困扰。

    后来他就发现总会有人夸赞他的面容。

    “你就像天使一样美丽,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请和我在一起吧!”

    诸如此类的告白简直数不胜数,于是他假意答应,邀请他们在夜晚幽会,然后悄悄地喂给对方下有迷魂药的食物后吸他们血。

    事后在用魔法给对方制造一场共度春宵的梦境后跑路。

    于是条野采菊边走边骗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目光所及的万物色彩都让他痴迷不已。

    条野采菊把落叶踩的嘎吱嘎吱作响,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精致的脸庞上。

    单手轻轻地将骰子向空中扔去。

    骰子在空中自由旋转后又稳稳落到条野采菊的手心。

    “一啊,那就向西出发吧。”条野采菊简单的就决定了自己下一个目的地。

    只是漫无目的的旅途,偶尔也会让他觉得寂寞。

    他本来是打算继续向西进发去传说中暮影峡谷的,传闻那里位于世界边境隐秘的角落而其在日落时分会形成独一无二的光影。

    美丽的景色对条野采菊来说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偶然在一个平凡的小镇歇脚时,意外听到了周围的人们对一位主教不停地夸赞。

    正义善良公平的字眼不停的冒出来,说者们脸上还都带上了敬佩憧憬之色。

    “主教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不合时宜的念头让条野采菊吓了一条,他吸血不过是维持眼睛的视力,前不久才刚刚吸了血,视力暂时尚可,自己怎么突然会突然渴望血液呢?

    一个十足的属于吸血鬼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

    想知道的话,去尝尝不就好了,是吸血鬼还是天使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从今往后他只做条野采菊就够了。

    他计划之外的停留在了小镇,经过几天的生活,他发现这里无论是治安还是民生都是他旅途中见过最好的小镇了。

    传说中的那位主教末广铁肠,好像真的很厉害。

    他也已经大概摸清楚了关于主教一切信息,今晚就要开始行动了。

    条野采菊自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皮肤白嫩细腻,耳朵上缀着轻巧的小铃铛,红与金相互交织的眼珠成为暗夜中的光亮,发尾的红依旧张扬,好似要把黑夜点燃。

    几乎只凭一张脸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那么正义的主教你能否抵挡住呢?

    条野采菊心情极好地来到了传说中教主的宿处,看起来与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甚至有点过分朴素。

    只是站在门外,他就隐隐地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间融入身体,整个人被勾得连骨头都酥麻了,欲望在不停的叫嚣,条野采菊咽了口口水。

    好特别的血液。

    他利用魔法化成尘埃,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房间内。

    屋内却燃着截然不同清新的梅花香,是条野采菊会喜爱的类型没错,但绝不是刚刚所闻见味道,而且他能感觉得到,那股勾人的隐藏在梅花香之下的香甜味道愈发浓烈。

    他寻着味道飘到了二楼卧室。

    看见了香味的来源。

    正义的教主,末广铁肠。

    他好像刚刚回家身上还穿着长长的教袍,似乎正打算入睡,从条野采菊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睛与自己一双圆润含情眼可以说是两个极端,带着凌厉没有半分私情,但此刻他已经喝下了条野采菊带着药的水。

    他本来没打算下药的,本来是想让主教大人心甘情愿乖乖地奉上自己的血液,才算得上有几分趣味,可这个特别的香气让条野采菊没那么多心思去慢慢去诱导了,条野采菊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特别的血液。

    末广铁肠眼皮不自然地阖上,人也猛地靠在了床边与床头碰撞发出了声响,长眉微蹙,汗珠顺着脸庞滑落,整个人在极力忍耐着,可自我意志终究抵挡不住强烈的药效。

    “撕拉”一声,那是布料承受了过大的力撕裂的声音。

    尖锐的牙齿不客气地刺破颈部最柔软的皮肤,空气中蔓延着甜腻仅他可见的香味。

    条野采菊的手扶着末广铁肠的头,不知道是不因为太过舒爽,手指甚至还在不断摩擦末广铁肠的耳廓。

    耳朵与脸颊同时不可避免地发红,只是始作俑者完全没发现。

    没有他往日吸血时的血腥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甘甜,血液从喉头滑入滋润了他五脏六腑,和他想的一样的确特别,第一次感受到吸血的快感,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还是有把握好度,为了不给末广铁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心理默默盘算着,约莫十分钟就停下了,只是唇瓣离开肌肤时还不舍得舔了舔吸血留下的两个小牙印。

    条野采菊起身才发现因为刚刚动作太急直到现在手里还握着一块被扯碎的衣服布料。

    他这才再次看向末广铁肠打量起来,才发现他的衣服滑落了大半,露出分明的腹肌和流畅的肌rou线条,其实刚刚半抱着末广铁肠的时候条野采菊也发现了,他的身体比上自己要健壮上许多。

    这让条野采菊有点不服气,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刚到门边,一股难言的热意拥着情欲从心底钻了出来,性欲这种东西他也不是没有,只是自己从来不在意也不放在心上过,记忆里只有过几次自渎的经验。

    但这也太奇怪了,是被下药了没?不可能啊。

    突然来的情欲让他不知所措,欲望强烈到连腿软得都只能撑着墙壁勉强维持身形,呼吸也变得沉重。

    “哼·····哈”处于本能地发出呻吟。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整个人得到了稳定的支撑。

    “你醒了?这是怎么····回事。”

    “条野采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青年答非所问,一只手更紧地圈住了他,另一只手温柔地轻捏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末广铁肠整个人rou眼可见的委屈和失落,他认真地让条野采菊看清楚自己之后,然后发现对方真的已经把自己给忘了。

    “你知道暮影族吗?”

    “哈?”条野采菊的疑惑不止这些,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说自己忘了他?现在自己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能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套出来,可现在的情况,自己话都说不利索,这已经是他最体面的表达疑问的方式了。

    末广铁肠低沉醇厚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我是暮影族人,我们其实和普通人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我们的血液会对命定心爱之人产生类似于春药的效果,不过和春药比起来我的血液是无害的。”

    信息量太大了,想吐槽点也太多了。

    一阵沉默后,条野采菊找回思路。

    “其他的···先不说,有什么解决办法吗?”末广铁肠打横抱起条野采菊,把他稳当地放到床上。

    然后脸偏向一旁不敢对上躺在床上的条野采菊疑惑的眼神,躁动的欲望还在房间里流淌,末广铁肠却还是不肯开口。

    条野采菊支起上半身。

    “你快说话呀?”

    末广铁肠红着脸走到窗边,拉开窗户企图用晚风吹淡自己脸上的热意,月光打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有些暮影族人,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血液还有这种魔力。可你偏偏吸了我的血,想缓解的办法只有一个·······”

    “我的jingye。”

    条野采菊一下倒在了床上,在末广铁肠血液的作用下勉强维持大脑的运转,自己真的千不该万不该好奇来什么所谓正义主教家吸他血。

    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他虽然这么些年欺男骗女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做过。

    思考间他忍不住把身体蜷缩起来,衣服也因为浑身燥热而被不自知地退去一大半,几乎已经是裸露的上半身,双腿间湿得不像话,欲望愈演愈烈。

    忍不了了,太难熬了,情欲蚕食着他的理智。

    “你愿意帮我吗?”

    末广铁肠喜不自胜,他当然愿意,一百个愿意。

    他从床尾爬上来,彻底脱掉了残破的外衣,露出光洁的胸膛。

    “我愿意。”

    他把条野采菊翻了个身让条野采菊正面面对自己,条野采菊双眼迷蒙地看着眼前人。

    完美的身材,俊美的脸庞,至少不亏。

    而后他感受了湿润的双唇印在了自己肩头。

    末广铁肠与他肌肤相处的地方冰凉又敏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条野采菊因为动情guntang的双手,捧住了末广铁肠的脸,用力抬头干脆地吻了上去。

    末广铁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两人的呼吸因为负距离全部纠缠在了一起,小巧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唇齿间游走,他完全招架不住。

    寂静的黑夜里,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缠绵一吻结束。

    “剩下的还要我教你吗,教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吻的作用,条野采菊有力气开始打趣末广铁肠了。

    末广铁肠呼吸一滞,然后像是被刺激到了,动作迅速地脱掉了条野采菊的上衣。

    回应他的是一个激烈的吻,生疏青涩毫无技巧可言。

    可偏偏条野采菊被吻得呼吸急促,双手开始推拒,末广铁肠握住了在自己胸膛上的乱动的双手,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

    “不够······”条野采菊引导末广铁肠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湿得不像话,粉嫩性器高高的翘着。

    末广铁肠试探地只伸手揉了一下泛着一层粉的桃臀,身下的人立马发出一阵连绵不断地喘息。

    修长的手指探向早已嫣红湿润的xue口,一根手指意料之外进去的很轻松,末广铁肠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吸住了,又烫又紧。

    末广铁肠看条野采菊接受良好于是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期间不经意地摸到了一块软rou,条野采菊被这一下刺激地弓起雪白的脊背,立刻伸手抚慰起自己被忽略的yinjing。

    “啊——!”条野采菊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后射了出来, jingye落在了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条野采菊双手捂住了脸,不肯让末广铁肠看见这失态的神情。

    借着窗外的月光,条野采菊一身白莹透红的皮rou上布满了细汗,像是沾了晨露的红梅。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石楠花的香气,和末广铁肠身上散发出的甜腻血液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条野采菊感到说不出的羞愧和yin乱。

    末广铁肠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了条野采菊红润的耳垂,舌尖轻舔,动作中无意碰到了悬在耳垂上的金色铃铛,在宁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条野采菊双手捂脸捂得更紧了,呻吟也被他尽数挡住,末广铁肠一只手覆在了条野采菊的双手上去,却并无动作,甚至能感受到他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只有指尖微微与条野采菊的双手触碰。

    他把头埋在了条野采菊的颈窝,呼吸间的热气与柔软的发丝弄得条野采菊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拨开他。

    “你好漂亮,条野。”

    想推开末广铁肠的双手停在空中,清亮的眼眸无措地眨了眨。

    他还是推开了末广铁肠毛茸茸的头,只是扯住了他脖间一缕长发,仰着头,再一次吻上去。

    末广铁肠闭上了眼,享受这刻的唇齿相依,条野采菊软嫩的舌头主动地勾住他与他纠缠在一起,他努力的回应想要尽可能的延长这一吻。

    他条野采菊的双手环住了他,嘴巴移到他耳边。

    “你弄得我好痒。”

    话落,条野采菊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修长的手指再次造访未经人事的蜜xue。

    手指尽职尽责地抽插,快感不断累积,手指也由一根变为三根。条野采菊的敏感点很浅,每一次的动作不是无情地碾过,就是末广铁肠故意向那一点用力。

    双手无助的紧紧攥住床单,他快要到极限了。

    “好了·······已经够了,你快进来吧”条野采菊懂事地自己掰开双腿,红着脸闭着眼一副邀请的模样。

    末广铁肠握住自己早已勃发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对准了已经被扩张到足够柔软不停流水的xiaoxue。

    “我进去了。”

    尺寸惊人的粗硕器官进来的时候,还是让条野采菊眼前一黑,嘴巴大张着,连叫都没叫出来,和手指还是差太多太多了,仅仅进来了一个guitou,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扩张到极限了,涨的难受。

    眼里因情欲升起的水汽也化作泪水从眼角留下。

    末广铁肠动作轻柔地帮他擦去眼泪,一时间也不敢在继续动作,进不是退也不是。忍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液的作用,条野采菊一会就缓过来了,扭了扭腰肢嗔怪到“快点。”

    末广铁肠架起他的腿,开拓般一下到底凿开了敏感的xuerou。

    “啊——好深!”条野采菊只觉得被顶到了一个深得夸张的地方。末广铁肠紧紧掐住条野采菊的大腿根部,缓慢地抽插起来,xue内不断的有yin水涌出来,充当了润滑,又紧又热的后xue夹得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看见条野采菊平整的小腹被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随着他地抽插起伏,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哼····哈顶到了····”条野采菊在血液的影响下适应的很快,末广铁肠也由刚开始的小心逐渐变得大胆了起来,说到底他也是第一次,面对心爱的人更无法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智。

    动作也变也得又凶又狠。每次都直直地碾过敏感点顶到最深处的软rou折磨,抽出时整根迅速地抽出,然后在完全没入。没有技巧只凭着一腔蛮力把条野采菊cao得头昏脑乱。

    呻吟声都被顶的七零八碎,完全凭着快感不过脑地叫出来。

    “好·····深呐,好,好爽······啊啊啊啊,又·····进来了!”

    条野采菊被cao得失了神志,只会捂着被cao得凸起的肚子乱叫。

    末广铁肠看着条野采菊纤细腰肢,换而握住条野采菊的腰。他的腰很细,但有着一层薄肌rou,纤细而不失力量感,很健康的体形理所当然的手感也很好。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发力,末广铁肠深吸一口气开始cao干起来。“好···快!慢,慢一·····点,啊~!”呻吟都被撞得变了音调,正在兴头上的末广铁肠选择性无视了条野采菊的话,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被打成白沫的水留得到处都是。

    条野采菊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射了出来,xue内幼嫩的软rou也在不停收缩,末广铁肠措不及防直接被夹射了。

    条野采菊眼神涣散地感受着高潮,唇角流出透明的涎水,对于第一次zuoai来说,这个强度太过分了。

    突然天花板在他眼前旋转,然后他的脸埋进了枕头里,末广铁肠在短时间内又硬了,性器不顾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又不留情面的顶了进来。

    条野采菊赤裸地跪在床上,努力用双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粗长的yinjing在白嫩的股间来回进出,将雪臀撞击得发出害臊的啪啪声。

    条野采菊十指痉挛般地攥紧了枕头,手背上黛青色血管脉络都清晰可见,过度的快感使得眼角生理性泪水直流。可惜后入式的姿势,让末广铁肠一点也看不到,腰上紧扣的双手让他想要向前爬一两步躲避强烈地cao干都做不到。

    “啊·····好深,慢····”条野采菊只能随着本能呻吟在欲海里与末广铁肠共沉沦。

    颤抖的脊背,极力蜷缩的脚趾无不在彰显这场性爱的激烈。耳垂上的铃铛耳环,单纯的因为受力而在随着动作摇摆,发出格格不入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好···吵”条野采菊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铃铛还挂在耳边。

    “什么吵?”

    末广铁肠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显得有几分特别的性感。

    他分出神来回答胯下的动作却没减轻半分,终于粗硬的性器再次狠戾地向最深处的软roucao干时,条野采菊本就颤抖支撑的双手彻底失去了力气,脸直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末广铁肠拉起垂落在身体旁的手,微微用力把条野采菊整个人拽进了怀里,过程里嫩xue始终紧紧夹着末广铁肠,夹得他直抽气。

    末广铁肠腿不讲道理地挤在条野采菊的腿中央,双腿被迫打开的姿势机会把整根东西吃到底,可末广铁肠还嫌不满意,只要他微微发力,条野采菊软得像一滩春水的身子就老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

    他干脆把条野采菊按在了墙上cao。这下前后都有阻挡,条野采菊全身连一点用力的地方都没有。

    单薄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眉头皱在一起,红唇愈发潋滟,明明是被快感逼到极致的难受模样,但因为姣好的面容显出了一番活色生香。

    “哪里吵?”

    “是···耳环····啊啊啊,好深!”这个姿势让小腹凸起的弧度更明显了,肠道里沉甸甸的巨物不容小觑,身体清晰的给出每一次被蹂躏的快感,低头就能看见小腹怪异的形状,条野采菊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末广铁肠双手紧紧环住条野采菊,放缓了速度,吻上了戴着耳环的耳朵。粘腻又色情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耳垂却没有感受到相应的吻,只有喷洒在耳朵上的热气引起条野采菊的一阵战栗。

    末广铁肠把小巧的耳环含住了,条野采菊意识到后迷惘地转过头,看见被摘下的耳环含在薄唇间,以及一双湿漉漉悲伤的眼睛。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呢,或许是出于怜悯,条野采菊主动地在末广铁肠唇角留下安抚一吻。

    末广铁肠像触电般别开了脑袋,随意地把口中的耳环吐在床上,抱着条野采菊滚回了床上。

    两个人的脑袋挨得极近,但再也没了多余的动

    作。末广铁肠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动作,即使条野采菊射精都不放缓动作,任由条野采菊发出一声声尖锐地叫声。

    “够了·····唔啊····这下真的····够了···哈”

    或许是因为刚刚末广铁肠已经内射过一次了,血液带来的春药的作用得到了缓解,强烈的欲望得到了疏解,但他还要一次次被破承受灭顶的快感。

    yinjing还在鞭笞着每一寸嫩rou,条野采菊的双腿被分到最开,腿根在不停地抽搐,xuerou更是一直在痉挛般颤抖,仿佛隔着皮rou都能看见剧烈抖动的粉色嫩rou,明明是第一次的xiaoxue但被股间不知疲惫的性物cao得又红又肿,不断溢出的yin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下的床单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你水好多,条野。”

    “啊啊啊啊——!!”条野采菊手攀上末广铁肠的肩头,划出一道道痕迹后不知道第几次的迎来了高潮,他彻底没了力气,连耳边末广铁肠的话都听不清,但身体还在因为前所未有的快感出于本能的给出最大回应,如浪潮一般不停止的快感已经把他吞噬。

    因为初次就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在持久的动作中感到几分酸涩和饱胀比单纯的快感更折磨人让人失去理智,不知道过了又多久,条野采菊都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哼哼唧唧的喘,嘴里呢喃不清的说着好话,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还在不停动作的男人。

    体内性器突然加快了速度抽动,yinjing暴涨,随后一股微凉的jingye打在了条野采菊的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被粗暴对待,末广铁肠射的又多又久,条野采菊紧绷着全身,脊背颤抖地想要弓起,又被按下去。

    一场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后,条野采菊疲惫又轻松,折磨人的性欲终于没有了,可现在自己浑身和散架一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脑子晕乎乎地躺在床上休息,温热的毛巾贴上了他的脸颊,末广铁肠替他细心的擦拭着汗水。舒服得他不时冒出几声哼唧,条野采菊差点就睡着了。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条野。”

    对哦自己差点忘了这回事了,难不成他们两个从前还真有什么渊源,可自己真的不记得还遇见过这号人啊?

    “十三年前,你在一场洪水里救起了一个孤儿。”

    的确如此,回忆纷至沓来,当时条野采菊下凡来找丢失的东西时,看见了一个苦苦在水里挣扎的小孩,就顺手救了上来。

    然后那个小孩救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说自己的家人全在这场洪水中丧命了,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所以我把你救起来,你还是要躺在这里等死吗?”灰头土脸的小孩躺在地上,暗淡无光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善良的天使。

    “真是的,早知道不救你了。”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被抱进了天使的怀里,天使毫不在意他脏污湿透的衣服。

    然后他看见天使的后背平白生出一双翅膀,颜色如他的头发一般,纯白色的羽毛尾部明红一片。末广铁肠被惊的睁大了眼睛,无法控制流露出自己的心声。

    “好,好漂亮。”如同雪中的红梅一般。

    天使却苦涩地笑了笑,然后带着他在空中飞翔,他不在意新奇的飞翔体验,和地上被放小的事物和开阔的视野,他始终只紧紧盯着天使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眨。

    然后末广铁肠被扔到了一个教堂门口,转身就要走。

    “别走!至少告诉我你是谁?”

    “条野采菊。”

    天使的背影就那么凭空在他的眼前消失。

    后来遇见了抚养他长大的善良的神父,教导他剑术的福地樱痴,和并肩同行的正义同伴们。

    条野采菊静静地听着末广铁肠讲述发生的事。

    情绪过于浓烈一张嘴巴说不清,失而复得的喜悦,多年以来的期盼,末广铁场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而说,于是眼泪帮他说了用嘴巴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十三年间的另一半苦涩的情绪。

    后来他也费尽心思地找到过别的天使,他向他们询问条野采菊的下落,得到的全是条野采菊已经失踪的消息。

    但他不信。

    如今好不容易再次相遇,可对方竟然把自己忘了个干净。

    条野困意全无,起身用手帮他拭去眼泪,只觉得眼泪烫得他掌心生疼。

    “我没忘,只是你变化太大了。”原先他一只手就能够抱起的小孩,如今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

    “我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条野。”

    “我知道我一生能得到一次天使的帮助就足够令人艳羡,所以我行正义之事传播希望,只是为了向条野在靠近那么一点。”

    “可我已经不是什么善良的天使了呀。”像是说给条野采菊自己听的。

    “无论是条野是天使还是现在的吸血鬼,都不重要,而且就算你再次遇见洪水中的小孩,还是会救他的。”

    语气里的笃定让条野采菊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漂泊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以来,都爱着条野,所以我知道条野是怎样的。”

    两颗心同时在加速失常地跳动,好吵。

    条野采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连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法力的神明,都会为了所爱之人放弃一切,甘愿坠入无间地狱。

    多年来自以为的孤独时刻,其实身边一直有人在默默陪伴着他爱着他,即使不知道能否再相见,也依旧毫无怨言地凭着一个心在人类短暂的寿命里等他一年又一年。

    其实那天他下凡还是没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可救起了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珍惜的宝物。

    还好,还好再次相遇了。

    条野采菊紧握住了末广铁肠的手,十指相扣用足了力气,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溜走。

    珍重地与之前都不同地吻上末广铁肠的下唇,末广铁肠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还不够明白条野采菊的心意。

    嘴唇传来刺痛,被咬破了,条野采菊轻轻的舔过细小的伤口。

    末广铁肠一下推开了他,“条野,这样你会…”

    条野采菊被推开也不恼,反而笑了出来,明明直视着末广铁肠的眼睛,他却更觉得透过那双眸子看见的是自己的心。

    “我知道,我也想要多了解一点铁肠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