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女尊】随风飘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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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纪鸣从未见过女人的xue。 是啊,就是一个洞,能让男人把胯下二两rou放进去而已。那些男人满头大汗,眉毛皱在一起,看着就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不会是鸡鸡被女人咬了吧? 小纪鸣包括长大以后对女人都怀揣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要知道毁了他全家的山贼,可全是女人!那些山贼把村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剥光了拿水冲干净,只有长相好的,下面jiba适中的能活下来。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全都被砍了。他爹隔着半里地看着他躲藏的方向,永远闭上了眼睛。 哪个女人又愿意和老男人上床,生一个丑孩子呢? 纪鸣蹲在田里,吃鱼吃虫子,吃未熟成的粮食,连火都不敢生,在一天后,和几个同龄的伙伴等到了官兵。 带队的老兵明显是习惯了这事的,抽了把烟,替他们把行李收拾好,送上了往瑚城去的路。 出了村子,纪鸣才发现,附近都是一团乱。原先村子里没被打杀抢,约摸就是太穷了吧。 所以其他村子大部分活不下来的人也都在往瑚城的方向走。那儿有着最大的拳头,尽管不会比别的地方好上多少,但起码窦家的名声在周围是独树一帜的。 “窦大人不近男色!还救了很多可怜的男孩呢!”事实是窦献才17,满心玩闹,连书都不怎么读。她救了一堆穷苦男孩——同时抄了一堆家。豪强怎么想窦献不管,但是百姓是实实在在吃到了好处的。 现在传闻中的窦献就坐在自己的怀里,纪鸣反而有点恍惚了。他抱住女人的腰,无师自通地从她硬邦邦的胯骨往下摸。女人的皮肤滑腻,一点不像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嘴里编排的那样,满身的粗糙疤痕和铜牙铁齿。纪鸣在打工时很少参与那些闲话,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木讷的乡下人,直到进了门也坊之后才开始动那些小心思。 窦献抱起来是软乎乎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亲近了。虽然对方一拳可以把他打飞——他也这样试过了,永远,不要想着能从窦献手里逃跑。 窦献的xue里也很热,没一会就把他捂出汗了。纪鸣忍不住连续顶了好几下,把窦献的呻吟当做赞赏,但是这样动实在有些费力,他喘着气,只好捏着窦献的屁股泄愤。 不怎么精通这事的窦献扭着腰往下坐,也因为这样摸她很舒服。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全扑在纪鸣的脸上:“好撑啊,原来和男人做是这种感觉吗,好怪啊...” 还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不过这一点窦献是不会说的。她的乳rou颤动着,rutou硬得发痒。窦献只有十二岁那年刚发育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她想让他摸摸自己的rutou或者单纯捏一捏胸也好,但现在他抚着自己的腰侧,她也不想让他放开。油然而生的纠结让窦献露出了一种堪称脆弱的神情,不过总体而言还是开心的。 纪鸣猛地抬起头,自己是她的第一次吗?这可完全看不出来,这可是窦献啊,在瑚城里,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窦献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纪鸣突然被她看得心悸,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心动,一种和人上床时都会有的“被吹枕头风”的负面buff。 “是吗,那这样会更舒服一点吗?”他兜住她的屁股上下起伏,手心却被那触感吸引。 女人的屁股比男人大一点,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体脂率更高。而在缺粮少食或是深寒时节,女人又比男人好活一点,从总体寿命上讲,女人的寿命也比男人长。 纪鸣想了一通,纷乱的思绪最后还是跳回到那个念头上:原来窦献没有跟男人做过这档子事。 roubang抽插了几回,他加快速度,黏腻的水声响起来。那不就是说,如果窦献怀了孩子,就一定是他的了?要是个男孩,他能不能给他取爹爹的名字... 窦献被这色情的手法捏得耳朵通红,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女上位一般都是蹲着用手撑地上下起伏的,现在还在感受roubang在自己甬道里进出的异物感。说实话,生理上的快感并没有心理上的强烈,但是她的水确实也越来越多了,时不时还会被顶到很里面。 xue口也被摩擦得有点发烫,她干脆往后一倒,连带着纪鸣也起身了。纪鸣不忍yinjing掉出来,干脆追着窦献跪了上来,roubang直直地插到头,插得她都叫了一声,插得他的yinnang都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女人敞开双腿,用有力的手臂扯住纪鸣的肩背,迫使他俯下身来,和躺着的人形成几近平行的姿势。 “这样吧,你来干活。刚刚那样太费劲了。”她皱了皱鼻子,眉眼中尽是狡黠。 纪鸣倒是不介意自己来,是个人也能看出来这样更省力一点,但是这样子的话,窦献不就纯躺着享受了吗?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呵,女人。 然后又被热烫的xue夺去了注意力。 没多久,纪鸣就射了今天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窦献的手里。 这口xue实在是很会吸,他淌着汗,又插了两下,射了个干净,才累得撑在窦献身上,喘着气。在女人的xue里射出来和自己摸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敢发誓,从今往后,他都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纪鸣满脸古怪,又暗自感叹了一遍:怪不得有这么多男人甘心跟着女人。 窦献看着他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到一半,赶忙抬起小腿扣住了他的腰:“诶诶!别出去!给我再堵会。” 这可是受孕的必要流程,要是全流出去了,小宝宝从哪里来? 她大手一挥,把他搂下来:“趴我身上。” 纪鸣自知拗不过她,只下意识抵抗了一下,便蜷缩着膝盖跪伏下来,脸被窦献硬推在她的胸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一下。 太...太近了。 “这是...”纪鸣清了清嗓,“也是为了孩子吗?” 母亲一向伟大,但纪鸣的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他记忆力只有母亲的笑在阳光下模糊的样子。 他大着胆子逾越了一下,手升上去捻窦献的头发玩。窦献的头发散下来会炸得很凶,像野外的母老虎。但老虎要是生了小老虎,那可是会把营养不良的崽子踢出去只养强的那只的。 纪鸣打了个哆嗦,射过以后他特别敏感,窦献又在他的背上乱摸。 那只手摸到他的后颈,因为汗嫌弃了一下,反手抹在了被褥上。 “不一定会怀上,你要努力啊。”窦献打了个哈欠,又过了一会才唤人取水。 洗澡的时候纪鸣看着窦献手心里兜着的,他射进去的东西发呆。 窦献看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着:“下次还得是睡前做。” 要不然站起来的时候,xue里的东西就都流出来了。 纪鸣咬了咬唇,感觉自己和这女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构建起来了。特别是终于洗完,去穿衣服的时候,他主动帮窦献系带子。窦献或许是被侍女侍奉惯了的,但纪鸣可没有多少这种经历。 少数的几次都是为了她窦献。 “父亲他...会喜欢我吗?”可能是要去见父亲,窦献多穿了一件,起码小腿没有露出来。 她低下头用鼻子拱了拱纪鸣的脸颊,一副好心情的样子:“会的,他很喜欢你。” 纪鸣知道她又想亲他,只是最终还是没下嘴。听闻这话悚然一惊,还没见过面...总不能是因为他偷钱去当经济犯还差点瞒天过海这件事,窦家父女都很欣赏吧... 他迟疑着,把唇印上了她的脸。 窦献收敛了所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