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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谁也没管躺在地上独自抹泪的赵夫人。从她生下儿子却不好好教养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天,她要为此承担后果。“他还是个孩子。”“他还小,不懂事,都是我们没有教好。”这些都不是逃避责任的借口,每一个人都终将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孩子,也一样。“你不回家,跟着我们做什么?”江一念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苗茵茵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了一圈,嘟着嘴:“我哪里跟着你了,我回家就走这条路啊。”“行,那你回家小心点。”说完不再搭理她,转向裴恒修,“你的车呢?”裴恒修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宾利:“走吧,中午了,先去吃饭。”“咕——”两人回头,苗茵茵忙捂住肚子:“我这不是饿,只是肚子无聊了在唱歌!我走了,再见!还有,谢谢你!”说着,一溜烟往反方向跑开了。经历了今天的事,苗茵茵总算意识到,自己从前的想法是错的。她仗着自己会蛊术,经常捉弄别人,这种行为,其实和赵羽昂利用钱财压榨欺负别人是一个性质,都是错误的行为。上了车,江一念坐在窗边,问:“裴恒修,你有认识什么靠谱的驾校教练吗?要那种脾气好,不会骂我的。”裴恒修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心思一动:“不如我教你?放心,不会骂你。”“嗯?”江一念不解,“不是要去驾校才能学吗?”“不用,学会了直接去考也可以。”裴恒修解释道。“哦,那你教我吧。”江一念只想学会开车,方便出行,在哪学跟谁学倒不是很在意。裴恒修当即靠路边停车,回头道:“那坐到副驾驶来,先教你一点基础的。”江一念闻言下车换到副驾驶,耐心听他讲,就这样一人讲一人听,很快到了饭店。“江大师!裴总。”刚到店门口,身后一名带着墨镜的男子就追了上来。“你是?”江一念并没有认出他来。男子取下墨镜和口罩,露出一张妖孽的面孔,“我叫唐风,刚才在北苑基地见过的。”这么一说,江一念有印象了:“男一号是吧?”“对!”唐风点点头,神情有些窘迫,“江大师,我有点事想咨询你,不知道方不方便听?”“行,你说吧。”众目睽睽之下,唐风始终开不了口,为难地看着她。江一念瞬间了然:“那就先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聊吧。”说着看向裴恒修,询问他的意见,“没问题吧?”裴恒修看了这个妖孽的男人一眼,目光中毫无温度,冷漠地说了声“没有”。唐风被这毫无情感的眼神看得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后知后觉想到,裴总该不会是嫌弃他妨碍了他们夫妻俩独处吧?大堂经理看着走来的两人,眼前一亮,连忙迎了上来:“裴总,您来了。”注意到他身边的江一念,笑意更深:“想必这位就是夫人吧?”“嗯。”裴恒修点头,听着还有几分愉悦,“还有包厢吗?”“有有有,当然有,二位这边请。”经理引着两人往楼上走,一边招手让人过来招呼下一位客人。“不用了,我跟他们一起。”唐风拒绝,加快脚步跟上夫妻二人。经理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认出他是影帝唐风,也没有多大反应,在确定他们三人确实是一起的后,面不改色地把人带进了包厢。唐风有求于人,因此表现得格外殷勤,双手捧着菜单递到她面前:“江大师,你看看吃点什么?这顿我请了。”裴恒修莫名觉得不爽,江一念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扫了一眼菜单,随手点了几个菜,扭头问身边人:“裴恒修,你想吃什么?”唐风有些奇怪她生疏的称呼,裴恒修却已经习惯了,他加了几个招牌菜和甜品,就把菜单还回去了。“那就刚才那些,再加一道火焰鱼。”唐风补充道,“这里的火焰鱼味道极好,大师待会儿可以试试。”裴恒修默默在心里道:她不喜欢吃鱼。 经理拿了菜单出去,叫人送来了酒水。“江大师,喝酒吗?”“不用,我喝茶就好。”江一念拒绝道,前世,师傅师娘不许她沾酒,今生前半生穷的喝不上酒,所以导致她现在滴酒不沾。“那裴总来一点?”唐风又道。裴恒修同样拒绝,从小到大,除了白开水,家人就没让他喝过别的,虽然现在身体好了,但他已经习惯白开水的味道了。“好吧,那只能我一个人干了。”唐风端着酒杯,遗憾道。“说说你的情况。”江一念提醒他。唐风立马正色起来,说起了最近发生在身上的怪事。他十二岁出道,到如今已经十多年了,他家也有点小钱,不缺资源,本身硬件也不错,因此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奖项。但是近段时间,怪事不断发生,先是未婚妻被高空抛物砸成了植物人,后来一直跟着他的小助理出车祸死了,换了个助理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自杀了,换几个死几个,直到最近换了一个退伍军人才没再出事。他自己身上也出了问题。“什么问题?”“就……晚上睡觉有人压着。”唐风有些难以启齿。“鬼压床,很常见的事。”江一念不甚在意地道。“不是……”唐风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好这时服务员送菜进来了,干脆闭了口。等人离开后,唐风才接着道:“就是压着我那样。”江一念正吃着东西,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哪样?”“就那样啊。”唐风不好意思直说。“说明白点,我听不懂你说话。”唐风:……他疑惑地看了眼对面的夫妻二人,他们晚上难道没有夫妻活动的吗?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没听懂?裴恒修默默地喝了一口白开水,白开水纯净又透明,正如同他们俩现在的感情一般。江一念擦了擦嘴,再次打量唐风,迟疑道:“你的意思是有鬼上了你?男的女的?几个?你看着肾是有点虚。”裴恒修手一顿,差点把水洒出来,定了定神,面色如常地喝了一口水。唐风却是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被这句话雷得不行,面红耳赤地看着她。“但是你身上没有鬼气,也没有妖气。”这正是她一开始猜不到他的意思的原因。“那江大师,缠上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唐风顾不上羞耻,忙问。江一念淡定地饮了一口茶:“反正那东西每晚都会来找你,我晚上过去看看。”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