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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夜睡了谢晚星第二次,醒来以后,他却翻来覆去回忆昨晚的细节——潺潺的雨声里,谢晚星真的像个绝色的尤物,他的嘴唇是湿润的,眼睛也是湿润的,轻轻一碰就像春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他想着想着,可耻地在早上又硬.了一次。而谢晚星还睡着,藏在被子里的脸蛋白皙精致,还有种不谙世事的无辜,他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因为他连睡着的谢晚星都想亲一口。所以他现在非但没了第一次的火气,反而还有点心虚。他昨天其实没有谢晚星醉的这么厉害。他还记得昨天谢晚星酒后吐真言,说自己以前都是一号,遇上他却被迫当零。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谢晚星这种打.炮如吃饭的人,唯独对他耿耿于怀。他自我代入了一下谢晚星的心情,如果他是一个连着被人两次开.苞的一号,大概弄死对方的心情都有了。想到这里,傅闻善从床头拿了自己早就倒好的水,温的,递到谢晚星手边。谢晚星咬着烟,挑眉看他,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你嗓子哑了,”傅闻善淡淡地说,“喝点水,不然骂我都没力气。”谢晚星一怔,这小王八蛋的态度怎么比上次好这么多。他还以为傅闻善会像上次一样跟自己吵架。但他现在确实嗓子干得冒烟,也没拒绝,拿起那杯水就一口气喝了半杯。喝完以后,人也冷静了不少。酒后打.炮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相比起上一次想把傅闻善按在地上打的心情,他现在竟然更多是茫然。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怪自己还是怪傅闻善。非要说的话,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如果不来参加这个垃圾节目,他就不会遇上傅闻善,他不遇上傅闻善,就不会跟他一间房,他不跟傅闻善一间房……他就不会酒后乱性。但是想到这里,谢晚星的脸色突然更白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傅闻善,“这破别墅的隔音好吗?”酒后乱性不可怕,但是酒后乱性还被全节目组的人都给听见了……谢晚星脸色苍白地看了看阁楼里唯一的一扇窗……他可能会从窗台上跳下去。“你放心好了,节这破别墅唯一可取的就是隔音不错,”傅闻善淡定地解释道,“吴燃跟周英甚至会在房间里练舞,外头也听不见。而且就算真的听见了什么,我就说你发酒疯了。”谢晚星立刻瞪他,“凭什么是我发酒疯,怎么不是你发酒疯?”傅闻善心想,因为你昨晚真的发酒疯了,而我,就是那个酒疯受害者。但他还是选择了顺着谢晚星。他点了点头,“你要说我发酒疯也行。”知道节目组的人听不见以后,谢晚星多少放松了一点。他重新靠回了床上,把手里的烟灰弹到了床头的空盒子里,他认真地开始思考,莫不是他上辈子欠了傅闻善很多钱,这辈子才一次又一次地栽在了傅闻善的手里。他堂堂谢家的小少爷,自打生下来就没吃过亏,只有他把别人气死的份。如今却也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被人搞了。MD心累。·傅闻善在旁边不敢说话。他的心境在经过昨晚那一睡,直接起了质的变化。他已经开始原谅谢晚星之前对自己的种种差劲态度了。因为一切都有了解释。他居然强迫一个花花公子给自己当零,还是两次,是个人都要气上一气的。傅闻善深沉且装逼地想,这也不能怪谢晚星,怪他,谁让他器大活好,谢晚星昨天搂着他要了第二次,简直是千娇百媚,销魂蚀骨,完全看不出攻气。搞不好以后都攻不回去了。实属人间惨案。不过如果谢晚星真的攻不回去了……傅闻善冷静地抽了口烟,觉得自己可以,且有必要对此负责。但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怎么负责,他们阁楼的房门就被人咚咚咚敲响了。周英元气活泼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谢哥,傅哥,起床啦,都九点了,你们再不下来早饭都被吃没了!”屋子里一时十分安静。他们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录节目。谢晚星和傅闻善飞速地互看了一眼。谢晚星嗓子哑了,根本没法高声说话,所以是傅闻善回应的,“知道了,我们马上下去,你先去吃吧。”“哦,好!那你俩快点,不然节目组就过来开门了。”周英说完就下楼了。傅闻善和谢晚星听到节目组来开门,同时背脊一凉。谢晚星又一次征用了唯一一条被子,裹在身上下了地,去衣柜里拿自己的衣服。他本来是想去浴室换衣服的,但是随即又自暴自弃地觉得,矫情个屁啊,他跟傅闻善坦诚相见的时候还少吗?想开了以后,他把被子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赤条条地就开始穿衣服。傅闻善用了有生以来最强大的自制力,迫使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谢晚星。但是谢晚星一边扣扣子,一边问他,“你昨天帮我清洗了?”他这次大腿内侧干干净净的,虽然破皮了,却没粘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傅闻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早上抱你去的,你没醒。我就帮你随便冲了下。”算你个小王八蛋还有点良心。谢晚星没再说话,阴着脸继续穿衣服。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半高领的衬衫,但他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也依旧露出了半个吻痕。因为是夏天,他根本没带高领的衣服,想了又想,只能从包里翻出了化妆包,感谢他贴心的助理王小明,什么都给他打包好了。他拿着遮瑕膏,对着小镜子,仔仔细细地把颈边的吻痕给遮住了,脸上也被他打了粉底,遮住嘴边的一些红印。傅闻善绝对是属狗的,每次都要把他嘴皮咬破。他给自己补好遮瑕,又糟心地对着傅闻善招手,“你过来。”他昨天也没手软,不仅挠了傅闻善一胸肌的抓痕,还把傅闻善的耳朵给咬了。这要是被看见了,谁都能猜到他俩干了什么好事。傅闻善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走了过来。他比谢晚星高很多,谢晚星要踮着脚,才能凑近他的耳朵。乍一看,像极了在献吻。傅闻善不动声色地看着谢晚星。光线朦胧温柔的室内,谢晚星的皮肤白皙无暇,像一方上好的白瓷,睫毛轻轻垂下来,牙齿微微地咬着嘴唇,竟然显得有点温柔。谢晚星三下五除二地把傅闻善的耳朵处理好了。“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