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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暴殄天珍了,遇上你这样的特使处统领,居然只让你办案?”谢晚星被亲得有些喘气,傅闻善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他头疼地想,自己到底是该为了明天顺利出发而阻止,还是该爽了再说。这真是个世纪性难题。“特使处不办案,那还能干什么?”谢晚星哑着嗓子问,“你少给自己加戏。”傅闻善已经把谢晚星的长裤剥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抬起了谢晚星的腿,对着谢晚星笑了一下,他的眼神很亮,这一笑却带着点邪气,有种说不出的坏,却又让人心痒。“当然是暖床。”他说道。·床有没有暖,谢晚星不知道。反正地板是暖了,他给捂暖的。谢晚星再从地板上捂着腰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外头的天色已经从黄昏变得一片漆黑。他不顾自己满身的痕迹,也不急着去浴室洗澡,第一件事就是指着傅闻善的鼻子说道,“你给我滚回自己家去,现在,立刻,马上。”相当拔臀无情。傅闻善自觉理亏,心虚地摸了下鼻子,也没有反抗。他现在清醒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一点,刚刚谢晚星都哭了,他也没停手。确实挺畜生的。谢晚星看他不说话,冷笑了一声,自己扶着腰站起来了,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当晚,傅闻善就被谢晚星无情地赶出了家门,走过几十米的小道,回了自己家。而第二天一早,谢晚星招呼也没有打,直接拖着行李箱就上了飞机。他坐在飞机上,戴着蒸汽眼罩闭目养神,一夜过去,他腰还有点酸,怎么躺都觉得不对劲。他一边长吁短叹,一边觉得自己简直是造孽,别人家炮友要钱而已,他家炮友却是要命。真说不好谁更亏。第20章师兄谢晚星没有让粉丝接机。最开始也是有的,但他总觉得一堆小姑娘凑在一起,又都这么激动,怕她们出安全事故,就不让来了。所以他得以一身清闲地出现在机场外,来接机的只有他师兄,赵景华。赵景华坐在玛莎拉蒂里,降下半个车窗,露出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快上来。”接机的车有两辆,谢晚星这次带了两个助理,一个是王小明,另一个是个女助理,两个人都去了后面那辆。谢晚星则拉开了赵景华的车门,坐到了后座上。一见面,他就被赵景华捏了脸,“一阵子没见,你这小脸好像圆了点。”谢晚星被一箭正中红心,佯装愤怒地打掉赵景华的手,“快闭嘴吧,让导演听见绝对要骂我。”赵景华也奇怪了,“你之前不是去穷乡僻壤拍综艺吗?节目组没把你饿瘦了,还把你给喂肥了?”谢晚星嘴角抽了抽,节目组没喂肥他,但架不住家里藏了个傅闻善,专业贴膘。“不提了,在家休息的时候吃太多了,”谢晚星叹了口气,又调笑地看了赵景华一眼,“你这回怎么这么早就进剧组了,你家梁总居然肯放你出来?”赵景华也是个gay,并且非常辜负他英俊风流的外表,是个受。他老公叫梁予穆,大名鼎鼎的梁总,两个人相知相爱多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谢晚星因为和赵景华关系好,见过他不少次。但是谢晚星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梁总的场面,依旧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他和赵景华第一次合作剧组。赵景华痴迷拍戏,愣是一次都没回家,把梁予穆惹急了,飞来剧组探班。谢晚星那时候还是个傻白甜,大晚上去找他师兄吃宵夜……结果就撞上两人刚打完一炮的现场,场面极其yin.荡,气氛极其尴尬。只有赵景华脸皮最厚,光溜溜地睡在被子里,毫不害羞地跟谢晚星打招呼。赵景华想起家里那个,又是甜蜜又是烦恼地笑了下,“他飞欧洲开会去了,还跟我说如果我再不回来,他还飞剧组找我。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包养的小情儿呢,上赶着做业绩。”谢晚星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个人一路闲聊,到了剧组安排的酒店,这回的剧组预算很充足,定的是个五星级酒店,谢晚星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拎着包就进去了。“晚上剧组的主要人员都要吃个饭,记得过来。”赵景华叮嘱他。“知道了。”谢晚星打了个哈欠,冲赵景华挥了挥手。他今天起得早,在飞机上又没有睡好,早就困了。房门一关就开始补觉,一直到傍晚,才顶着个鸡窝头爬出来,重新开始洗漱。·他们这次的剧组里,除了赵景华和导演林深,算是谢晚星的熟人,其他一概都没有合作过。但是架不住赵景华这个八卦机器,来的路上已经跟他科普完了整个剧组的恩怨情仇——什么男三跟男五面和心不和,组里的化妆师和xx男星曾经是地下情人,副导演刚因为婚外恋被老婆挠了一脸,对外却谎称被打劫了。谢晚星真心实意地赞叹,“你不当狗仔,可真是屈才了。”但是一下车,赵景华就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男神状态,温柔地跟剧组的女性工作人员们打招呼,把她们撩得直捂着心口叹气。谢晚星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演技着实比不上师兄。这顿晚饭吃得也算宾主尽欢,谢晚星把桌上的人脸都认了一遍,跟每一位都寒暄了几句。林深导演旁边坐着的,就是这次的总编剧,李思蘅,也是剧组的重要投资人。李思蘅天生一张娃娃脸,明明年纪也不算小了,看着却很可爱,一笑起来很是阳光。谢晚星跟他也认识,但只是泛泛之交,所以随意聊了几句,就也没再多说。倒是李思蘅多看了他几眼。一顿饭吃到晚上快要十点,回到酒店的时候,谢晚星由衷地觉得疲惫,但是因为下午补了觉,洗完澡后却也不困,就到赵景华房间里串门,被赵景华摁住敷了张面膜。“看你那脸,被你糟蹋得都有黑眼圈了,”赵景华一边敷面膜一边给自己做脸部按摩,白色的浴袍底下,两条长腿光滑细腻,刚擦完身体乳,“我那儿还有臀膜,你待会儿贴不贴?”谢晚星简直无语,看了赵景华一眼,“贴臀膜干嘛?”赵景华在面膜下面克制地嘲笑他了几声,“我忘了,你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不需要臀膜。”谢晚星撇了下嘴,心想,谁特么没有性生活了,我现在是性生活过于丰富,再折腾下去,肾都没了。但他只是想了想,没说。倒不是不愿意跟赵景华说一说,但他作为一个小雏鸡,之前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