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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初次见面(中)(h)

    金属扣啪嗒一声弹开。就像礼物盒上的蝴蝶结一样,被解开后里面东西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

    风早秀明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腰胯极力地往椅背靠去,本能地想要把自己蜷起来,遮住最隐秘的私处。

    然而施暴者穷追不舍,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动作着。母亲给他不断重复要保守住的秘密,自己藏了十九年的异样,在接下来的几秒里就要被粗暴地展示出来,在这个冰冷的审讯室里,在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眼前。

    那个早逝女人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嗫嚅的嘴唇和躲闪的眼神也浮现在眼前:秀明,你听mama说,秀明。记住,你的身体......

    这一切都太突然,铐着手蒙着眼的就算是风早秀明,从十四岁就背了人命的少年灵媒,也根本阻止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完全清醒的人恐怕接下来要羞恨至死,于是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下,风早向来清晰的大脑开始停摆。先前被理智压制的泣音从他的声道里不受控制地往外钻,又被抽搐的喉头断成一截一截的呜咽。

    清水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那条灰色的领带已经有了濡湿的迹象。她手下的身体抖得厉害,比起愤怒更多地像是恐惧。那人挣扎得对自己下了狠手,手腕磨得近乎破皮。铁链细碎地晃着,哗啦哗啦的,清亮的嗓音已经嘶哑,嘶哑的咒骂里还夹杂着抽动的哭腔,哆哆嗦嗦的好不可怜。

    她皱了皱眉,放在皮带上的手指停滞了一刻。

    她不记得风早秀明有这么容易破防。少年名人能在教会的眼皮子下面隐忍十一年,又从十五岁就开始经营自己的形象,假面已经比城墙还要坚固。被黑粉扔了臭鸡蛋也能笑着掏出纸巾擦擦说真是抱歉,然后对着摄像头摆出自己最容易显得委屈可怜的角度。

    而且结合他在这十一年的”见识“来看,要说这件事有多么超出风早秀明的接受范围,她也觉得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自己好歹是个端正的年轻女孩,比起教会里那些以公谋私的逼供人要无害得多,就算是在审讯室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动手动脚,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个样子。

    清水有些迟疑,她还没有提出自己的筹码和交易,眼下的情况就已经超出了以往重置的经验。

    但是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顾那人愈发颤抖和激烈的咒骂与威胁,横着心把皮带解开,放在一边,带着手套的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探,直接滑进那人的腿缝。

    嗯?

    她有些疑惑地把手套摘掉,又伸下去摸索着。这下子指腹传来的触感是切切实实的了,清水一直维持的平静面容有些隐隐的裂痕。

    她在原本应当平滑的会阴处摸到了一条rou缝。纤细,窄小,存在感低,却根本不能忽视。那是原本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性征。

    “诶……?”她呆滞地按揉了两下,确认这个地方不仅是个摆设,还切实地是个通道。指尖抵着那点软rou往里探时,紧绷的甬道会施加压力,半吞半吐地推搡着侵犯的外物,肌rou收缩能力相当正常。

    她探进去一个指节后就被死死夹住了,只能抽出来,又摸到了yinchun和疑似阴蒂的部位。

    这个器官发育地相当完善,完善得让清水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有点空白。

    即使几十次的重置后,有些记忆的错乱是正常的,她也能确定风早弥生的人设里没有这一项“特殊构造”。难道是因为她在过去的时空里确实cao过对方的肛xue,连带着催生了二次发育?

    清水还在讶异中迟疑着,腕部突然感觉到一阵挤压。长裤遮掩下,少年丰润的腿rou紧紧地夹着她的一节小臂,“手......滚出去,呃——不要再摸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风早看上去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腿上的动作大概也只是他最后的反抗了,一派心如死灰的样子。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淌着泪水,薄薄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里面还在往外吐着咒骂。

    “混蛋,人渣,我要杀了你……”他一边喘着,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骂着,只是那点明显的哭腔极大地削弱了威慑力。清水的手指还埋在那片柔软潮湿的腿根,抽出来也不是放进去也不是:

    前者恐怕会让那人以为自己被这具身体恶心到了,后者大概也会被当成对此感兴趣的女色情狂。她斟酌了一下那人的性格,感觉为了避免被讨厌得太彻底,最好还是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刚抽出来的指尖又重新揉了回去。

    “呃……啊!”少年猛地弓起背,惊喘了一声。清水在部分的重置中也和对方做过这种事,肌rou记忆一层层地叠加,都烙在了骨血里。

    虽然说最好不要把所有东西都带进重置里一遍遍地加深,然而这种记忆即使不太能上的了台面,现在看来却相当实用。

    她对于长在风早身上的女性器官不熟悉,但是原理大抵都是一样的,更何况那个地方摸上去又软又小,甬道窄得堪堪能挤下一根手指,应该没有被怎么使用过,相当容易被刺激到。她是熟练工,就算只是一根手指,也能随随便便地就把人弄得哆哆嗦嗦,指尖已经沾上了透明的水液。

    清水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风早秀明在这方面没什么欲望,就算日本的初中生之间都会进行童贞毕业比赛,高压的生活也让他在青春期里就有了ed的倾向。加上他那个倔脾气,必然是不会用这个身体的“畸形”取悦自己的。

    她方才所担心的是伴随着这个设定的变化,会不会有一些经典抹布情节的出现。教会,孤儿院,辗转于大人间的孩子,这些名词和那副外貌放在一起,本来就已经相当不妙了,风早没有经历过那些全凭的是作者的良心。现在加上了双性这个生理构造,很让人怀疑这个良心在这次重置里是否还存在。

    事实证明这个特殊的构造被风早保护得很好,青涩得近乎过于可怜了。她用指节随意地在那道rou缝外刮擦着,里面就哆嗦着开始往外吐水,换做指腹施力按揉时,能明显感到软rou一层一层地在抽搐。少年从方才的惊叫后就紧咬着牙关,连咒骂都顾不上了,只是隐忍地喘着,势必不要再取悦她这个色情狂。

    清水右膝卡在他腿根之间,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垂着眼睛去看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就算被领带蒙住了上面鲜艳的眼睛,挺秀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也相当赏心悦目。快感刺激得他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本就尖窄的下颌显得更清瘦了。审讯室过曝的光照下来,把潮红全盖住,衬得那片皮肤只留下一片惨然的白色。

    她的手指还陷在湿热的软rou里,心思却微微飘远了一些,想要俯下身把脸埋进那个颈窝里,蹭一蹭再咬几口。

    但当下这个情势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按照正常的时间线,风早已经把这个器官藏了十八年了,现在被她这个陌生人在警局里拉开大腿,肆无忌惮地欺弄着,恐怕已经把她快要恨死了。

    少年看似能屈能伸,真要是被逼急了,疯起来比谁都厉害。她可不敢随便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现在贸然亲近上去,大概率连耳朵都要被咬下来的。

    清水按耐住自己,把莫名的躁动全都发泄到手下,用拇指按着那个小小的蒂珠,中指也没闲着,一点点勾着紧窄的内壁往里碾。这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器官来说有些太残忍了,她感觉那双大腿骤然绷紧,自保地向内拼命合拢,夹得她的手掌都有些疼痛。

    她轻轻啧了一声,重新用膝盖把那里顶开,报复性地开始施力揉弄着。

    那人终于被逼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喘。清越的声音染上了异常的情色意味,勾人得不像样子。他一直咬紧的齿关被下身酸麻的快感撬开后就再也合不上了,淌出来的不仅有呜咽声还有吞不下的涎水。

    “嗯啊!呜......人,人渣,呃......“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自尊心还在作祟,每喘一声就要把身上的人骂一句。风早是真的气昏了头,那个灵敏的大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如今不仅没有威慑力,尾音还在打哆嗦,后果就是反效果相当明显。

    清水听得小腹里也有点烧起来了,她喘了口气,把垂下的碎发往耳后捋过去,肩膀往下又沉了沉,方便她的动作,手指更凶狠地往那片软rou里凿。

    起初紧绷的甬道已经从入口处被磨软了,湿漉漉地缠着她的手指往里吞,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滞涩。她现在不用担心伤到对方了,直直地往里碾着,颇为顺利地就没到了指根。

    她屈起指节碾揉着脆弱的内壁,拇指也按在外面的阴蒂上画圈打转。风早反应极其激烈地挣动着,却像把下身往她手上送一样,无意中反而让逼rou更重地从那节细白指尖擦过。不谙情事的身体太过好懂,她两根手指就磨得那人眼前发黑又发白,呜呜咽咽地哭喘着,腿根和下身的肌rou根本绷不起来,只能任由女孩长驱直入。

    异质的快感尖锐地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就累积起来,有了过量的前兆。“可恶.....呜呃,啊!等等......不,不行———“风早小腹抽搐地更厉害,隐约在迷乱中感到一丝不妙,弓着身子拼命地想要逃开那只手。

    清水本来扶着他的肩膀,这一下突然手下一空,额头哐当在椅背上磕了个结结实实。

    她痛得低呼一声,燥热从小腹烧到胆边。

    俗话说得好,恶向胆边生,清水眯着眼睛开始有点恼火了。

    本来她看在今天是和风早秀明的“第一次”见面的份上,即使是强迫也打算送那人一个温和的高潮,现在她想要改变主意了。她摸索着软rou,不顾那人的阻拦,几下子就找到刚才发现的那处略显粗糙的地方,用指尖重重地剐蹭过去。

    “———!“风早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恍惚地注视着审讯室里过曝的灯光,耳朵里延迟地传来了陌生的哭叫。

    直到肺部和喉管都蒸出了过度使用的酸胀,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声音。

    被强行推上高潮的后果很明显,过于青涩的身体在不断翻起的余韵里抽搐着,温热而粘稠的水液也一股股地往外吐。清水感觉指掌都被浇透了,分不清是来自前端的精口,还是来自前xue的尿口。

    她把手拿出来,抽了张纸擦拭后把手套重新戴上。呲啦的声音让风早又一哆嗦,像是提醒着自己刚才经历了怎么样的屈辱,而他的身体是怎样背叛了他。

    风早秀明终于回过神来,瞳孔刚刚聚焦,就被闪光灯刺激地紧缩起来,“你干什么!”

    女孩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留个纪念吧。”

    小小的显示屏上,略长的银发过度曝光,在周围晕开一圈多余的光,一只红眼睛在发丝的缝隙里露着,大睁着看向镜头,印在相机里失真得有些过度。

    不像人,像个兽类。

    他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珍兽一样,惶恐而惊怒地蜷缩着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