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海《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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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呜、哈…阿士……呜…!” 金发的青年被拧着后颈摁在了地面上,与青石铺就的地板碰撞,赤裸的皮肤被粗粝的石砖表面磨得泛起红色,有些位置甚至擦破了表皮,沁出点鲜红的血珠来。 “哈啊、太……呃啊、哈…阿士、等……等等…。”海东大树的面容因过量的感官而扭曲着,他的下唇已经被磕破了,血液随着微小的伤口往外渗出,沿着唇角在面颊旁晕开,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无助地开合着嘴唇,发出点断续不连贯的声音,连声带颤动的微弱气流声都被随之放大了,他艰难地调动所有还能被控制的肌rou以维系呼吸,强迫在疼痛中收缩僵硬的肺部继续运作。过量的唾液从敞开的嘴角溢出,大约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被呛进了气管,海东大树发出了濒死之人般有气无力的嘤咛声,像什么脆弱虚弱的可怜玩偶一样,随着门矢士所施加的力度而摇晃颤抖着,可怜巴巴地喘息个不停。 但身后沉重的压迫感也没有因此而减弱哪怕分毫,海东有些难堪地转了转脖子,以免下颌碰上地面咬到舌头,性器顺着还没进入状态的xue口深入的力度和节奏都太强了,即便是已经能够适应从痛苦中索取快感的他也不禁有些难以忍受,一时间也只能这么被摁在地上撕碎衣物,被掐着后腰抬高臀部,像个婊子一样被yinjing插入和侵犯,在近乎是被强迫的性交中发出因为快感而濒临崩溃的纯粹嘶鸣。他身后的门矢士显然并不打算考虑他的感受,倒不如说是从来就没考虑过,男人脸上的表情甚至都不像是一个正在实施暴力性行为该有的模样,面无表情,默然,甚至带着点觉得乏味般的无聊在,只是机械似的掐着面前的腰臀,在瘦削得过分的皮rou上掐出深色的如同印记一般鲜艳的指痕,掰开海东身上为数不多尚带rou感的臀部软rou,从那个已经被使用的软熟糜烂得几乎取而代之成为第二个性器官的xue口艹了进去,捣开软rou顶进深处,用力抽动。 粗长rou茎沿着甬道直直顶入,一瞬间就把肛唇和肠道都撑大到了极限,再加上毫不留情的猛烈cao弄,就算是习惯了性交的rouxue也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抽插,被从最隐秘又最敏感的部位生生撕裂撑开的疼痛在第一时间就占据了海东大树的所有感官,紧随其后的才是随着xue道被撑开、内壁受到摩擦刺激后愈发高涨的欲望和快慰。门矢士把他摁倒在地的手已经松开了,一边的大腿被从腿弯处抓着折起,膝盖被迫蜷缩着压迫贴近了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和脏器就能感觉到那里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运作,把金发男人瘦削平坦的小腹顶撞得一次次变形,隆起畸形轮廓。 另一只手则钳制在他的胯部,分开的五指关节比普通的人类要粗大,也更结实有力,抵着关节边缘掐进了rou里,牢牢地把海东大树禁锢在了自己的跨间。门矢士懒得去考虑海东大树要怎么保持平衡的问题,恨不得把趴伏在地上呻吟、手脚细长的男人干脆就这么对折成方便使用的一团,放任性器碾开逐渐湿软的蠕动肠道,一点点往更深处挺进。但这显然还不够,门矢士的表情愈发阴沉下来,琥珀色的狭长兽瞳在眼眶中逐渐扩散替代了浅棕色的人类虹膜,冰冷漠然的眼瞳无声地滚动着,凝视着身下的人类躯体,因为性交而笼上了薄薄一层充血浅红的白皙皮肤,随着艹干动作而颤抖晃动的臀峰,股间被撕裂撑开后逐渐湿润沁出透明暖液的rouxue。他的喉结滚动一下,慢慢往前俯身,把海东大树不自觉迎合快感扭动的腰身与起伏的脊柱轮廓尽收眼底,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终于多出了点可以被称之为是触动的神情来,门矢士耸动鼻尖,血与汗混杂着肠液的味道在空气间慢慢发酵,这种独属于交配媾合的yin秽气息恰好所勾起了野兽本能般的另一重贪婪欲望,于是他张开了嘴,在海东大树被汗液浸透打湿了后腰皮肤上舔了一口,汗液独有的咸与涩在味蕾间慢慢绽放,男人愉悦地眯敛了双眸,沿着海东湿漉漉的脊背往上舔去,在蝴蝶翅膀般随着疼痛而不断舒展敞开的肩胛骨处挺久,到底还是没能克制住这近在咫尺的鲜活诱惑,张口咬下。 锐利的犬齿在第一时间就洞穿了人类脆弱的皮肤,紧接着又不付吹灰之力的刺透了脂肪和肌rou深深嵌入,切齿承担了接下来的工作,把受损后韧性不服的皮肤猛地扯开,将连带着的软组织都一并剖开切断。人类的口腔形状并不适用于撕扯什么,但好在还有能够摆动的脖颈,门矢士收紧下颌随意一扯,伴随着布帛破裂般的断裂声,大块的皮肤被獠牙连撕带扯的从身体上生生拽下,泛黄的脂肪与鲜红的肌rou都暴露开来,那些还算坚韧的组织因被撕裂的疼痛而抽搐着,鲜红的血浆在短暂的迟钝后从边缘晕出,盖住了血rou模糊的齿痕和伤口。 “………啊啊啊啊——!” 海东大树惨叫着弹起来,想要蜷缩身体,但皮rou迸裂的脊背又让他没法如愿,只能僵硬着重新跌回地面,泪腺失控,只能放任眼泪蒙住双眼,沿着泛红眼角淌落。贯穿了下身的yinjing还在抽动着,仿佛要趁机把人身体里蠕动的肠道都绞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比往常还要深刻清晰的意识到了身后野兽的态度,甚至不需要多做想象都能感受到门矢士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和不以为然的神情,还有在那双浅金色兽瞳间涌动的,比所有感情都要更为直接纯粹的残忍欲望。男人咀嚼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海东大树不受控制的幻想着门矢士露出森白獠牙的模样,想象那些切齿和臼齿在自己身体上直接切削皮rou碾开骨骼咀嚼的模样,想象着本该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组织被无情的割裂分开,嚼烂变为不成形状的一团然后顺着门矢士的食道滑进胃里,被酸液融化殆尽成为新的养分,最后与之融为一体……他在疼痛和妄想中匆匆高潮了。 真是荒唐啊。他最后的意识在讥讽着。甚至连一点逃跑抗争的想法都没有。 被情潮淹没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金发男人呻吟着,大声抱怨:“都说了……哈……不、不要突然……咬下来啊…!” “抱歉。” 门矢士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他随后也射在了海东痉挛蠕动的xue道间,那个满是肠液又湿又滑的糜烂rouxue简直就像妓女的yindao一样,总能格外娴熟地榨取出jingye然后贪婪的吞入深处,某种意义上简直要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要被吞咽入腹被食用的那一方。门矢士餍足的叹息声和猫科动物愉悦的咕噜没什么两样,区别大概在海东大树听着后者不会恶心作呕,甚至还能有空多出点多余的爱心来逗弄一下。 男人的舌头也和猫似的带着细密的倒勾,舔舐在失去了皮肤的赤裸肌腱上感觉不亚于酷刑,海东大树的咒骂由惨叫取而代之,门矢士也不再多话,只是熟练地用舌尖从上面刮下裹满黏腻血浆的碎rou,齿尖一点点撕开筋膜,用嘴唇吮吸断裂血管间涌出的液体,血液独有的腥甜滋味顺着咽喉落入胃袋,但那种恶劣的渴求和食欲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他变得急切起来,几乎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这个被愈扯愈大的伤口中,在一片血rou模糊间,用嘴和牙齿胡乱地撕扯吞咽下散落的rou块,鼻息沉重得让前方被疼痛和快感余韵淹没后浑浑噩噩的海东大树险些误以为自己在被什么亲人热情的大型犬舔吻。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他屈起手肘,有些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冰凉的石板地面已经被血液和汗液染上了人的温度,对于失血过多的身体而言甚至有些发烫,海东大树用力的深呼吸着,感觉到一刻不停沁出的冷汗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面颊往下滴落,眼前晕眩般的闪烁着飞舞的黑色光点,正好被掐着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他勉强保持着平衡,用脚尖往后碰了碰男人的小腿,扯着沙哑的嗓子:“阿士,我可以转过来吗?” 回答他的只有愈发用力的撕咬,海东大树低哼着垂下了脑袋,额角抵在地板上,掐在胯部的手掌往上摸索,宽大的手掌……不,那已经是非人的畸形爪掌了,皮革般质感坚硬的掌心,生着令人皮肤泛痒的毛发,还有只是在腹部皮肤上轻轻划过就带起一点点刺痛的爪刃,致命的危机感足以令人汗毛直竖。门矢士自己也没有多少自觉,另一只手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在揉捏海东的臀rou,刚被艹弄过红肿外翻的xue口开合着吐出点混杂了jingye的yin水,顺着股沟啪嗒啪嗒地往地面上喷洒。 “我没说可以。” 门矢士在啃咬的间隙抬起头,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在咀嚼什么,海东大树的身体确实瘦削的过分,甚至偶尔会让人怀疑这家伙身体上是不是只有点维系行动跟基本机能的rou在,口感也很差,牙齿很容易就会被骨头硌得生疼。他有些不满的舔了舔犬齿,左手沿着人消瘦的小腹抓了下去,兽类的爪尖确实比属于人类的部件要更加擅长破坏和摧毁什么,不算厚实的脂肪层其实也没能承担多少保护卸力的作用,洞穿过后直抵腹腔。 遍布敏感神经的部位被扎透的感觉似乎也没有多么强烈,虽然更大的可能是这具身体已经开始对疼痛麻木了,海东大树甚至还有余力翻个白眼。门矢士终于放过了他的臀rou,转而将手搭在腰侧,感受着因感知到身体被破坏而不自觉绷紧瑟缩的肌理颤抖,有些好奇地用指腹沿着那束抽动的肌rou摩挲一下,对方反而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安抚一样慢慢放松了。 “嗯……” 海东大树的闷哼声悄无声息地变了个调。 “啧。” 门矢士对此则意见不小。 “接受得有点太快了吧,海东,很没劲啊。” “嗯啊、哈…那也不是、唔…不是我想的啊,”海东大树开始不自觉地挺腰,不顾疼痛和随着动作被撕扯得越来越大的腹部豁口,无法抗拒的意识甚至在第一时间超越了畏惧死亡的生命本能,疼痛已经消减到了完全能够忍耐的、和情趣差不多的程度,于是他甚至有空模仿着什么艺伎的腔调挑衅身后的男人,“真不好意思啊,阿士,嗯……没、能、让、你、尽、兴。” 而门矢士对此的回应是歪头吐出一团被撕扯嚼烂得看不出的形状的碎rou:“呕。” 扎破了腹腔的爪子感觉就和捅破了白纸差不多,他本意是为了固定扭来扭去挣扎的海东,没有心思做更多的事,结果伤口反而因为海东大树无意义的动作越扯越开,门矢士因此而莫名的恼怒起来。他废了更大的力气去抓牢手中的躯体,更多的爪尖也随之刺入皮rou,在男人的腰腹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爪痕,血液沿着兽爪往下滴淌,浸湿毛发后粘连成捋的触感也很糟糕,无法描述和理解这种突如其来不快的人最后选择归咎为没能享受够用餐的体验。 他从来都是不客气的,干脆就把这份怨气宣泄到了对方身上,更何况海东本来就是自己完全的所有物,动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于是被指爪完全穿透了的创口彻底遭了殃,被爪刃牵连着在腹部斜斜剖开长条豁口,其余被勾破的部位也随着动作慢慢裂开外翻,殷红的血液顺着裂开的部位喷涌飞溅,带着温度涌出身躯,让海东大树突兀的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冰窖般,指尖直觉退却愈发麻木,他喘息着抠紧地面,察觉不到疼痛的指甲在石块上挫断迸裂,逐渐破损渗出血丝。 腹腔被生生撕扯开的感觉不算陌生,失去了保护和约束的脏器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活动起来,哪怕只是轻飘飘的一次呼吸,肠道也会随着胸腔震动而蠕动挪位着,好像被盛在了什么破掉的塑料袋里一样,稍不留神就会突破裂开的腹部肌rou随着呼吸往外四处洒落,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捂住伤口,然而本来也只能勉强靠着手臂保持平衡的海东大树只是条件反射的稍微挪动一下手肘,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去,脏器随之下坠的错觉令他发出了声短促的惊叫。 “呃…!?” 门矢士似乎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便,此时他的爪尖已经斜斜的横着剖开海东的半侧腹腔,从侧腹一道划过往上几乎触及肋骨下沿,甚至大有越刺越深真的扯住内脏的意思。其他的爪尖也都剖出了深浅不一的xue口,皮rou裂开,因痛苦而收缩的肌rou翻卷向两侧,露出底下各色组织,下一秒又全被血液淹没染成了鲜红。大量的血迹晕开染红了石板,两个人却都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还在自顾自的继续,门矢士是纯粹的毫不在意,海东大树则是连仅剩的痛觉都随着血液流失而迅速消逝,他晃晃悠悠地调整重心,血淋淋的五指随着撑起身子的动作,在地面上描出一个个奇异图样,海东大树怨气十足地用腿往后蹬了蹬,踹到门矢士小腿上的下一秒就被拎着肩膀整个翻了过来。后背血rou模糊甚至深可见骨的创口狠狠砸上地面,身体的重量叠加在上,换作普通人此时大概已经昏迷过去了,即便是海东大树也不由得面色惨白深吸口气,他两眼发黑,伸出的指尖连带嘴唇都颤抖着,却还是在某种不甘心的驱使下勾了勾腿,脚踝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的小腿蹭了蹭,善于利用一切的人试着仰起头和门矢士对视,那些因吃痛渗出的湿润眼泪配上泛红眼角看起来的确足够惹人怜悯。 “我早说了吧、嗯……”他张嘴喘着气,光泽黯淡的双眸与逐渐放大的瞳孔。使得海东大树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条快要窒息的死鱼,映入眼中的门矢士整个人形象模糊而又灰暗,只有那双兽瞳和嘴边鲜红的血迹格外晃眼,上位掠食者独有的森然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如刚才脑内的想象那般残忍得“完美无暇”,这种被当成什么私人物件窥视的感觉让海东有点想吐,偏偏这幅躯壳却无比受用,零碎欲望碎片交错着从疼痛中滋生,随之放大,他难耐地屈起膝盖敞开大腿,yinjing颤颤巍巍的竖起,顶端吐出几股水液,“让我、哈……转过来啊…!” 逐渐发乌的血浆已经覆盖了大半边的身体,几个较浅的创口也彻底被涌出的血液覆盖糊住,只剩那道过于狭长的划痕敞开着,被撕开的皮rou随着呼吸的颤动而抽搐,其间蠕动的内脏都隐约可见。门矢士舔舔齿尖,用手指去抠弄那些在边缘紧绷的鲜红肌rou,被撕开的破损筋膜在指尖作弄下收缩紧绷然后断裂,再往里摸索就是奇妙的触感,人体内腔的温度和涌出的血沫一致,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哪个内脏破损后的渗出物。海东大树呜咽着弓起身子,在人反应过来以前已经用手臂勾了上去,发干起皮的唇印上了满是淋漓血迹嘴角,他热切地吮吻着男人的下唇,用舌尖像恳求似的沿唇齿缝隙舔弄,直到门矢士啧声后张嘴配合,私毫不介意那些在人脸上黏腻的半干涸腥甜液体来源就是自己,甘之若饴的连带着唾液一并吞下。 说是接吻但其实更像撕咬,两个人的动作都没什么温柔可言,更谈不上什么有情调或缱绻,占着主动权的海东吻得急切,舌尖直勾勾地往深处探索,分泌过多的唾液成了抚慰干渴咽喉的良药,恨不得连带着人口腔中那份浓烈的血rou气息都随着呼吸一并吞下。门矢士则远不如他表面上看着的那么游刃有余,但海东大树聪明得近乎是讨巧一样安抚的舔弄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取悦了他,于是心情不错的虎懒洋洋地眯起双眸,放松了戒备任由饥渴迫切的人来舔吮口腔,柔软的舌头在口中试探,品味过这份脆韧口感与滋味的士喉头滚动一下,到底还是按捺住了那点小小的冲动,但未被消解的躁动情绪还是驱使着他做出反抗。舌与舌抵在一齐,在唇齿交错间厮磨着交缠在一起,一时冲动献吻的海东很快就在逼迫中落到了下风,呼吸紊乱,只能艰难地从门矢士口中索取那点好心施舍来的氧气作为支撑,没来得及被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在腹部逐渐深入的指尖存在感愈发鲜明,失去了痛觉后连自己都没法分辨伤口轻重,内脏外的感官似乎也远比想的要迟钝得多,除却手指搅动时被牵连到的部位有奇异的被牵扯感外,就只有点被异物侵入的奇特饱胀感,这种被撑开打开的感觉甚至让他恍惚间多出了点在被指jian艹弄的错觉。 欲望随之膨胀,海东大树的身体再一次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期待发起抖来,仿佛腹部被撕扯开的创口真的成了什么湿漉漉的柔软xue道一样,他不自觉地低下头,用鼻尖去亲昵地蹭弄男人的面颊,被一把推开也习以为常似的重新黏上去:“阿士…艹我啊……为什么还不……呜、求你了、艹我……阿士、嗯唔……阿士…!” “吵死了。”门矢士尝试着用掌心去堵他的嘴,捂着男人的嘴唇试图把人扒开,海东大树却以和嘴上热情呼唤截然不同的态度,恶狠狠地张口咬了上去。不是非人的獠牙当然没法啃下块rou来,但也留下了个不浅的齿痕,门矢士吃痛,干脆就这么用虎口钳制着他的面颊和下颌径直把人摁回地面。海东大树的后脑被迫地和石板进行了一次猛烈的碰撞,没有疼痛的警示后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点嗡嗡作响杂乱回信,连带着本来为数不多的理智都被这一下重击彻底打成了不成型的碎片,他不自知地啜泣着,被压抑已久的求生意识终于苏醒,连啃带咬的试图挣扎出门矢士的手掌约束范围,反而却被以更加粗暴地态度碾回去,呼吸变得愈发困难,难以判断口中的甜腥到底是因为刚才接吻的残留还是不小心咬破的嘴唇或者磕到的牙龈,海东大树竭力地抬起双手试图去搭门矢士的手,破损的指尖无力地在人的手腕上挠出几道血痕。 有些烦躁的野兽甩了甩头,食欲和性欲在血脉深处叫嚣着想要释放,门矢士犹豫了不到半秒,俯身再一次挺腰将性器送进了金发男人的身体里——只不过这次是从腹腔的缺口处。这个人为制造的“rouxue”开口足够宽敞,yinjing顶端根本都不用怎么费劲就能顺着失血过多后显得有些发白的创口边缘往里挺进,畅通无阻,其间有些轻微的阻力,大约是肠道胃部或者别的什么器官,都被态度强硬的顶开了,开口足够深且大的优势便是门矢士几乎都不用考虑再多的什么,只需要感受着人身体里暖乎乎的湿软温度然后由着性子随意抽插,那些被切割穿透过破破烂烂的肌rou组织都能温柔的把性器包裹住,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和蠕动给予快慰。 “呼……这里也不错嘛,海东。” 门矢士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尝试着继续往里深入,这个开口被撕得足够大,甚至连茎身根部的囊袋都能塞入大半,撑得边缘微微变形。进出动作都格外粗暴的yinjing在海东大树的体内搅动,内脏似乎都要在这样粗鲁的行动下被搅乱纠缠在一起,这种身体由内而外都彻底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已经足够令人绝望了,偏偏就连呼吸的口鼻都被死死捂住,窒息感随之袭来,不管是惨叫还是呼救都被堵在了咽喉中。被艹弄的伤口不住地收缩着,大股大股黏腻的血液从边缘处被挤出,四处飞溅,夹杂着半凝固的深色血块和不知名的组织惨片,好像内里的所有脏器都随着性器无情的艹弄变成了糜烂的rou酱一样。 海东大树搭在人手腕上的指尖已经随着门矢士的动作慢慢脱落了,不知不觉间,男人也稍微松开了一点手,久违的氧气随着肺部的收缩与鼓动,重新涌入了海东的鼻腔和气管中。急促的呼吸间,他“呃呃”的发出了几个零乱的音节,然后便用带着哭腔的尾调反复地重复着呼喊:“阿士、阿士……还要、阿士、给我……阿士、更多的、唔呃……阿士…!” “吵死了。”然而门矢士的松手却并不是什么仁慈的放过,只不过是更加残忍前兆,他一边态度恶劣的指责海东大树的喋喋不休惹人生厌,一边扯住了男人散落在地上几乎要被血染上红色的金发,埋头开始舔舐喉结,粗粝舌苔与钩刺沿着皮肤下凸起的血管轮廓摩挲,齿尖抵着要害摩擦,试探过后干脆一口咬下。脆弱的软骨根本承受不住虎的撕咬,被犬齿碾断撕开,下一秒被扯开的是动脉,血液沿着创口边缘飞溅,彻底染红门矢士的大半张脸,紧接着就是气管和声带,使得海东大树剩余未能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一串无用的颤抖。 他慢慢起身,依旧没有多看海东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半眼,扯着男人的头发把他拽向腿间,基本上已经没有过多反应、和个麻袋差不多的海东当然也不可能反抗半点,死过一次的伥鬼在失去了残存意识的时间里就和训练有素的家犬一样乖顺,也不需要门矢士多说什么,他就已经乖乖地张开了嘴,裹满血液的yinjing抵着嘴唇就艹了进去,顶得海东大树瘦削得干瘪的腮帮处鼓起一个凸起。男人很自觉地调整角度去配合,带有温度的尸骸尽职尽责的用唇舌伺候着自己阴晴不定的主人,把大半根yinjing吞到了口腔里,用灵活的舌尖沿着凸起的青筋脉络描摹舔吮,guitou很快就抵到了咽喉处,在被撕碎的喉咙缺口处捣出了点奇怪的咕噜声。本来该享受到被喉咙紧紧包裹快感的冠状顶端就这么突兀地从断开的喉管处暴露在了空气中,已经不会再因为异物入侵觉得恶心收缩的咽喉连半点蠕动的反应都没有,好在温热的口腔也已经足够舒服有趣了,抚慰一根早就在射精临界点的rou茎绰绰有余。 很快,混杂着白色精浆的血液就从海东大树喉咙的缺口处慢慢淌了出来。又一次被迫体验了死亡的伥也终于在这瞬间意识回笼,翻着白眼,用掌抵着男人盘坐的大腿和膝盖撑起身子,咳嗽着从嘴中喷出点红白混杂的液体,任由气流通过断裂的喉管带出一片细密的血红色泡沫。 释放过后终于满足的虎则若有所思。 “我还是觉得刚才那样听话的海东比较有意思,不如……呃啊?!” 发不出声音的男人笑容灿烂地把几根手指一并塞进了门矢士的嘴里,连抓带挠之余不忘压住舌尖,把将说的话全部强行塞了回去。 于是恼羞成怒的门矢士干脆收拢下颌,沿着指根关节狠狠咬下,结果也就是在下一秒,海东大树反而饶有兴致地捏着舌头摩挲起来。 ……真是的。 完全搞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想抗议还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