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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浑身燥.热,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他身旁的二驴早早就已经入睡,睡得特别沉。就连他一直翻来覆去的也没能吵醒他,可能是因为和老虎打了一架,又受伤的缘故吧。陆萧巩一边翻身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忽然,陆萧巩感到了不对劲,他身边的人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陆萧巩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摸黑着点亮了火烛,卧房亮了起来,陆萧巩往床.上看去。这才发现睡在里半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这是做噩梦了?陆萧巩凑近了一点,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没想到刚凑过去,就仿佛被对方察觉。对方一个伸手,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二驴?二驴?二驴你醒醒。”陆萧巩拍了拍他的脸蛋,却发现对方没反应。卫思明把他抱得越来越紧,陆萧巩尝试挣扎了几次,却发现根本挣扎不开,倒是蹭出了不少火气来。本来吃了虎鞭后,他身上就燥.热不已,再被这样紧紧抱住……最后陆萧巩也懒得挣扎了,躺在卫思明身上,努力平复着自身的气息。卫思明的表情平静了些许,除了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梦话。什么母亲,父亲,那个女人收买背叛之类的。卫思明嘴里陆陆续续的吐出几个他不熟悉的名字。陆萧巩越听越心惊,主角攻这是要恢复记忆的节奏啊。这未免也太快了吧?打只老虎就把记忆给打回来了?而卫思明那一边,刚入睡时,他就睡得不太安稳,大段大段的记忆以做梦的形式呈现在他脑海里。幼年期,母亲对他很好很温柔,可是却因为一场风寒骤然去世,只留下他孤零零一个人,父亲镇国公没过多久就另娶她人。娶的是他母亲的庶妹,嘴上说得好听,是为了方便照顾他。那个女人刚进门时对他还算尽心,虽然他不知道这份心是因为要做戏给镇国公和外人看还是出于本心。他认为是第一种。不过好日子不长,那个女人很快就怀孕了,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这个嫡姐前妻生的嫡长子便成了拦路石。他的继母想要自己的儿子继承镇国公的爵位,那就必须要除掉他这个嫡长子,一开始继母也没想着要他的命,只是想着让人把他带坏,带成纨绔子弟,带成一个草包。可惜的是,卫思明年纪虽小,意志力却极其坚定,加上身边有忠仆,偶尔镇国公还会管管这个嫡长子,继母的阴谋没能得逞。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开始收他身边的人,想要他的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院子里还真有人被成功收买。他时不时的出点意外,但他命大,没死成。再加上镇国公身边的人看护,卫思明也算平安长大。继母见他带不坏又死不了,反而越来越优秀,愈发的把他当做是眼中钉rou中刺。十六岁那年,卫思明再也无法忍受这继母的阴私手段,也不想继续被困在一方内宅中,果断的收拾包袱跑路。他考虑了许久,决定去军中。之所以会选择去军中,是因为他这些年一直有练武,身手不错,闲暇时间也会看些兵书,还经常向身边的退伍老兵讨教战场的事。镇国公镇守边关,卫思明却没有去投奔他,而是选择从一个小兵新兵做起。他在战场上很拼命,升官也很快,等到镇国公察觉到自己儿子混入军营时,他已经在军中有了一定的地位。对于这点,镇国公既是欣慰又是无奈。无他,因为这些年,皇帝已经开始忌惮他们家,原本他想让两个嫡子随便找个差事混日子就行,却没想到他的长子这般有出息。镇国公舍不得折了儿子的翅膀,便默认他从军这事,还时不时的为他提供帮助。卫思明不负他所望,果然是个将才,短短几年时间,爬到了别人用几十年时间也爬不到的位置。前两年,镇国公退位让权,回京城养老。他这样做,一是为了给儿子让路,二是回京替儿子敲打京中那些牛鬼蛇神。几个月前,镇国公上奏折请封他为镇国公世子,皇帝答应了。却没想到因为这点彻底刺激到了京中那两母子,那母子俩铁了心想要他的命。收买了军中之人,在他外出之时背后给了他一刀,还联合了刺客截杀他,最后他不得不跳入湍急的河流中逃命。卫思明十分愤怒,到现在他还记得被亲信背叛时冰冷刺骨的寒意。被冰冷的河水浸泡意识不清时的恨意,到现在为止,卫思明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如何把手伸入军中的。卫思明身体平静了没一会,脸色又起了变化,身体还开始激烈的发抖。陆萧巩抱着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哄道,“二驴别怕,我在这里,别怕,有我在呢。”也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卫思明激烈抖动着的身体的缓缓平静了下来,脸上神色也恢复了安详。梦中情形一转。原本以为自己会死,却没想到他能被人所救,只是失去了记忆。失去记忆的他和恩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每天都过得很快活,他渐渐的爱上了恩人。可是恩人却爱着别人,而且还求而不得。看着恩人这样,他痛苦,他无奈,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可是有一天,恩人突然对他说,他其实喜欢的是他。恩人还躺在床.上,对他勾着手指头,说,“你来呀!”卫思明一激动,顿时急不可耐的扑了过去。陆萧巩看着身下的人,一脸问号。刚才还一副痛苦的模样,现在却变了表情。这是梦见什么了?陆萧巩的火又冒了出来。他不想继续憋着让自己难受,于是将错就错,反正都要睡的,早睡晚睡有什么区别?他的的手摸了摸他。身下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怀中的人,他一时竟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卫思明突然翻身,对他伸出罪恶之手。这么强势?陆萧巩心中一喜,看来他终于可以成功的做受了!“可以吗?”卫思明沙.哑着问。都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问什么啊!陆萧巩默默的点了点头。清晨醒来,陆萧巩盯着睡在自己身旁的人,狠狠地咬了咬牙。克制了半天,还是克制不住,直接给他一脚。滚蛋!欺骗他感情!说好的攻呢?不过生气归生气,陆萧巩还是有所克制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