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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心里暗想,这样下去定是不行的,她们都是女子,只要被这两人其中一人接触到了身体,那她女扮男装的事情便要败露了,好在还有珊桃。珊桃此刻就站在那两个女子身后,白若烟正面对着她,她向珊桃使了一个颜色,若是按着平日里珊桃那一根筋的直性子,她还担心她会意不到她的意思,可下一秒,她却差点被她惊掉了下巴。“小美人儿!”只见珊桃一脸猥琐的扑过来,将其中一个女子拽到了一边,白若烟见状,便也跟着学着她的样子。“小宝贝!”“咣!”的一声,手掌砍于颈部,两个女子应声皆晕倒在地。这招还是凌梵告诉她们,让她们防身用的。“小姐,接下来怎么办?”珊桃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她能够第一时间理解白若烟的意思,也是老天保佑,让她大脑突然开窍了。想着刚才那老鸨,随时都有可能前来察看屋里动静,她们两个若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去,只怕还没出大门就被发现了。思来想去,白若烟将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身上。“珊桃,脱了她们的衣服换上。”“穿她们的衣服,小姐这也太露了吧?”珊桃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身上穿的这艳丽衣裳,这罗裙和抹胸小衣本没什么。但最让她接受不了的便是明明只穿了一件抹胸小衣,可外面穿的却是一件薄的几乎和没穿一样的透明纱衣。这纱衣若是搭在外衣的外面,便是画龙点睛,可若是只穿纱衣,手臂和胸口露出,这样的穿法,这整个京国便也只有青楼女子才这样穿,太显轻浮且又不遮体。白若烟只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出去,并没注意太多,可珊桃这样一说,她也觉不妥,忽然她看见窗旁有一柜子。“珊桃你去看看那柜中可有能穿的衣服。”白若烟看着屋中的陈设和东西,并不像是客房,到像是有人居住的屋子,那梳妆台上摆放并不整齐的发钗首饰,俨然是早上用过后还未来得及整理。“小姐,有衣裳。”珊桃打开柜子,发现有不少女子衣裳,为了不引人注目,白若烟还是选择穿那两个女子的衣裳,只不过在衣柜中找了两件外衣穿上,而后再套纱衣,这样便就得体了。恢复了女儿身,在这宾客越来越多,越来越嘈杂的青楼里,便就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那老鸨在楼下忙着招呼宾客,并未注意到已经下楼的了两人。就在白若烟眼看着还差几步就要走出青楼大门的时候,她的胳膊忽然被一个人拽住。她回过头,对上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那男人中年模样,一脸的胡子,一直不眨眼的盯着她,也不知想要做何?“希大人,房中的人还都等着呢!”白若烟一听随从的话,便是明了,来这里的男人还能做什么,原来又是一个嫖客。白若烟从他掌心收回手臂,而后礼貌性的微微颔首,便欲离去,可不成想那人却又抓住了她的胳膊,且这次的力道更重了。“希大人!”那随从似乎很急。希大人?闻此,白若烟不禁想起那份名单上,第一个人的名字,希京。想到这,好看的眸子不仅偷偷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可这不打量还好,一打量却是对上了那人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白若烟对上他的眼睛,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眼神和凌亦尘的冷冽不同,他显然是阴狠可怕。“新来的?”原来他是把她当成了这里新来的妓、女。见白若烟没有回话,那随从恶狠狠的问:“希大人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此刻老鸨就在不远处招呼客人,她那里敢闹出太大动静被老鸨发现,且希这个姓氏及难见,想必整个京国,姓希一族便是很少的,而希氏一族里在南安城被称之为希大人的,除了那个向皇上举荐建设南安城的希京之外,还会有谁?“小女正是。”她低下头,面露含羞的回应。凌亦尘日日为贪腐官员的事而困扰,若是这次她能够在希京这里得到些有用的消息,想来对凌亦尘办案会大有益处的,如此他也好不必再这么日日熬到深夜。珊桃见白若烟竟然说自己是新来的,一脸震惊。“姑娘,mama让你去接客,那客人可还在等着呢!”珊桃这么说,便是想为白若烟脱身。可希京听珊桃说白若烟有客,更是将白若烟往他身比一拽,说道:“你去跟老鸨说,这姑娘今天我包了。”希京自是志在必得的样子,白若烟随后嘱咐。“你去跟mama说,叫mama在安排一个过去就是。”珊桃眼见着白若烟被带去了楼上,她虽一时不知小姐为何要身处险境,但想来定是有原因的。白若烟跟着希京走上楼,又是楼上,她方才费尽千辛万苦的才从楼上逃离了下来,可这转瞬又被带了上去,不禁有些无奈。她自是知道这男人把她带上楼是要做何,她便是也想好了对策,怎么应付这件棘手的事。但没有想到的是,进了房间后,这屋里竟然还坐有两个男人,并没有女人的身影,与此同时还有一桌酒菜。原来方才那随从说楼上还有人等,这人不是女子,而是他们。“希大人。”那两人见到希京进来,恭敬行礼。“嗯,都坐吧。”说着,希京和那两人都坐到了酒桌上。“会弹曲吗?”希京回过头,问向站在一旁的白若烟。白若烟回答:“略懂。”于是,三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而白若烟一边抚琴,一边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相谈甚欢,谈妥了事,那两人便是离开了房间,如此这屋子就只剩下白若烟和希京二人。眼见着那男人关上房门,醉醺醺的向她走过来,此刻白若烟才是真的开始察觉害怕了。“真没想到,这桃湘阁里竟然也会有这样琴技出众的女子,告诉我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会流落风尘?”眼见着希京一点点向她走近,白若烟一边碎步的向后挪动,一边故作镇定的回答:“小女生于书香,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希京听后不禁惋惜,“你这样的才华和样貌,留在这里岂不是暴谴天物,不如跟了我,做我的夫人如何?”“夫人?大人还尚未娶妻?”方才他与那二人谈话中,那二人还频频提到了嫂夫人,自然就是他的夫人,既是已经有了家世,又怎么还会让她做夫人?听闻白若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