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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恭敬的鞠躬退下。方才凌亦尘这般伤了戕无,作为哥哥的三皇子,自然是心里十分不爽的,于是在戕无献完舞后,他看向凌亦尘身边的白若烟。“听说太子妃舞技了得,你称第一,天下无人敢称第二,也不知和我无meimei比起来,可分得出高下啊?”☆、巫云楚雨(十五)这三皇子是个放荡不羁的性格,那日他喝醉了酒,就能险些玷污自己的亲meimei,想来也是有些禽兽的,否则就算是喝了再多的酒,也不可能做出如此有背伦常之事。“三殿下方才说的只不过是京国百姓之间说的玩笑话罢了,不可当真。”今日是戕无的主场,白若烟无意夺了戕无的风采。“那太子妃的意思就是跳的不如我meimei好了?”三皇子喝醉了酒,许是想起那日凌亦尘将他打晕的事情,在这报复呢。白若烟笑笑,“三殿下觉得是,便就是了。”那三殿下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就仿佛是认定了他meimei是比得过太子妃的。到底能不能比得过,这其中的定论很模糊,因为戕无的舞是伏凉人特有的舞蹈,而白若烟所跳之舞是京国特有的舞蹈,两者风格不同,几乎没有一点相同之处,若说一定要拿他们两个相比,那结果也是不真实的。这次伏凉王之所以在王宫举办篝火宴会,邀请了京国太子,还一定要太子妃一并而来,他的目的可不是要侮辱太子妃,让太子下不来台的。见自己的三儿子这般的不懂事,说着这样的话来,作为父亲他自然是要为他收拾这烂摊子的。“殿下,太子妃所舞是京国的舞,而无儿所跳是我伏凉之舞,两者不可比较,不可比较,她们皆是京国和伏凉舞技最好的女人!”那伏凉王说完,举起酒杯,凌亦尘和白若烟自然是不能不给这伏凉王的面子。而后伏凉王为了岔开这个话题,感叹道:“本王从没有想过,我从一继承王位就信任的人,竟然是背叛我的人,他……他竟然私吞了伏凉那么多的银子,当真是可恨!”伏凉王信任了这么久,委以重任的大国师是叛徒那有怎样,凌亦尘一直深深敬爱的外祖父右丞相不也是通敌的叛徒。大国师挑唆伏凉王征战,征战的费用是一个庞大的开销,大国师又全权处理,他是为了钱,这尚可以理解,可他的外祖父右丞相又为了什么?凌亦尘到此刻也没有想明白。他深深的记得,当他第一次带着他去战场的时候,他看着那些牺牲的将士,对他说道:“虽为将军,不惧征战却不愿征战,战火给一个国家和百姓带来的,只有伤痛。”所以他是向往和平的。这句话深深的印在了凌亦尘的心里,也是因为这句话,凌亦尘懂得体恤将士,他会为百姓的流离失所而感到难过,他始终都在期盼着,每一次的征战,都是他最后一次战斗。可为什么能说出这样话的外祖父,却偏偏做出了最不符的事情,他调查出这件事是外祖父作为的时候,他是根本不相信的。他认为这是敌人设下的陷阱,他拼命的调查,甚至找各种理由想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左丞相,那个从他儿时就像杀死他,让凌亦州继太子之位的人。可无论他怎么向左丞相靠拢,但事实是怎样的,它就是怎样,最后凌亦尘在证据下,不得不接受事实。这场篝火晚会是十分热闹的,伏凉人擅长饮酒,凌亦尘还好,只是微醉,倒是白若烟,上了马车之后,直接不省人事。凌亦尘将这小人儿抱回客栈,将她放到床上正准备给她倒些茶来解酒,可不成想那小人儿的手却十分跨速的挽上了他的脖子。“烟儿,孤去给你倒茶。”凌亦尘拉着这小人儿脖颈上的手,想要抽身,可白若烟像是发现了他的意思,手不但更紧了,胳膊一用力,竟将毫无防备的凌亦尘拉在了自己的身上。身后的珊桃和凌梵都看呆了,而白若烟闭着眼睛,像是嗅到了来自凌亦尘的味道,柔软的小嘴十分轻车熟路的吻上那人的唇。如此凌亦尘便是身子一倾,将那小人儿压在了身下。而那晚醉酒的小人儿,口中呢喃的,不再是顾邢而是。“殿下……夫君……”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便从伏凉城出发,赶回京国。这一路凌亦尘都忧心忡忡,白若烟知道,因为这次查出的通敌叛国之人,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外祖父。这件事让皇上知道后,势必皇后也会被牵连,同时他也是会受到牵连。白若烟不知该如何为凌亦尘解忧,只能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回到了京城,安置好了白若烟回东宫,凌亦尘便是未停下分毫,直接去了大将军府。见着殿下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悦色的离开,白若烟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心绪沉淀不下来,白若烟便在这合芳殿有些呆不下去了。想着去了伏凉这么久,心里十分的想念母亲,便是扮做了百姓的模样,出宫去了母亲的住处。母亲依旧还是在这院子里过这安静的生活,看到白若烟来了,卫华珠喜出望外,毕竟她的女儿身为太子妃,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她孤身一人,便更加的思念。“娘。”白若烟甜甜的叫了声娘,只叫得卫华珠的眼睛都红了。“烟儿,你身为太子妃,不要经常出宫,这让人知道了不好。”虽然卫华珠看到女儿来看她,心里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可嘴上还是要告诉她,她身份特殊,不要常常过来,以免落人口实。想来这便就是每一个老人的想法吧,心里明明十分的期盼子女过来看她,可又还有各种的担忧,只怕自己会耽误了他们。“娘,我都许久没有来看你了,怎么会是经常呢。”“伏凉之行,你和太子殿下都还好吧?”卫华珠是知道白若烟和凌亦尘去了伏凉的,因为在出行之前,白若烟叫凌梵告诉了母亲,这段时间她不再京城,不能来看望她了。伏凉那样的荒蛮之地,又和他们敌对,卫华珠听了只心惊胆战的睡不着觉,日日担忧祈祷,希望他们不会遇到危险。如今两个人完好无损的回来,她这心便是放下了。“烟儿,殿下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别人?”卫华珠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白若烟有些迷糊。“母亲为什么这么问?东宫里除了我再无旁人,其他女子殿下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她和凌亦尘感情稳固,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太子殿下独独宠她一个,任何女子皆不在他眼中,这是多少女子为之传的佳话,所有人都期盼着自己也能嫁得一个这样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