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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神奇了,简直令张景澄惊喜得合不拢嘴。因此直到吃早饭时所有人都发现了张景澄不知遇到了什么喜事精神头特别足,那嘴恨不得裂到耳根,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张子健已经走了,钟囿还没起床。张瑞源和钟太太忍不住问起张景澄,就听他特得意地说:“我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见那几位好像没听懂,张景澄笑道:‘我的五感啊,变强了好多好多!哈哈哈!’“这是好事啊,”钟太太边说边又给他盛了一碗粥,“多吃点儿!”张景澄还在笑,那粥刚放他面前,瞬间就没了。钟太太昨晚已经见识过,知道这是那位什么大神,因此也没惊讶,拿过空碗又盛起来。张瑞源想着昨晚在门外听见的张子健和钟囿吵架时说的话,对张景澄这个变化,不置一词,他只是嘱咐张景澄最近要注意休息。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起来。张瑞源看了一眼号码,站起身直接去了花园里接。张景澄和钟免几乎同时把碗一推,跟钟太太说‘吃饱了’。两人也去了花园里,不过是后花园。张瑞源在前花园,可这花园是一圈儿的,他俩要干什么,钟太太一眼就看穿了。她摇摇头,心想小男孩儿还真是又调皮鬼心眼儿又多。两小子从后花园绕到了侧面,正好听见张瑞源说:“……行,您别着急,咱们直升机还在帝都,我们马上联系,立刻赶回去!”原来电话是昆城那边打来的,昨晚上寨塌陷,这事都已经上了APP昆城头条,结果今天早上就有人说这是假新闻骗流量,新闻方立刻去核实,这才发现上寨竟然真的没塌?!不但没塌,甚至看不出一丝破损的痕迹!这令亲眼见证或经历了昨晚那一切的人,几乎毛骨悚然!这实在太邪门了,简直就像那些建筑都有了生命一样,昨晚的塌陷仿佛对它来说只是受了点伤,而它又有超强的恢复力,不过一晚上时间就能恢复如初。有了这种认知,更没人敢回去住了。虽然新闻方已经发文道歉,但昆城公安局却已将这事归为真正的灵异事件里了。这种事超出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必须交给同样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来解决。因此,昆城公安局的领导当即就给张瑞源打了电话,让他们火速赶回来支援。张瑞源直接上二楼去叫钟囿,钟免和张景澄也不含糊,纷纷各自回房间收拾东西。钟太太一听他们这就又要走,赶紧又冲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堆好吃的,给钟免和张景澄一人塞了满满一书包。钟囿顶着一对熊猫眼下来,他脸上憔悴又沉默,钟免从没见他爸这表情过,当即还以为昆城的情况特别严重呢,不由也跟着担忧起来。倒是张瑞源因昨晚听到了一些事,知道钟囿心情糟糕的缘由,可这事他自己也还拿不定主意,又何谈立场如何!几人开车赶往与直升机驾驶员约定的帝都南城机场,路上,钟囿就说了一句话,“萨局昨晚就跟我说过,咱们不该回来,昆城的事没那么容易了。”之后,其他人再说什么他都没在开口,心里想得都是对张子健的担忧。这会儿,张子健已经下了高速,进入了晋州。他几乎一夜没睡,不过,人在心里装着事的时候就算再困,也根本睡不着。关于白玉令,他是记得因自己的原因被毁了,那个挑起这些事的人是闵家奇,这些他都依稀还能记起来。还有就是因为这个事他修为被毁了,亲手毁了他修为的人就是他爸,张家的老爷子。他原本以为这就是真相,直到昨天钟囿告诉了他另一个版本,他才发现不但对张景澄,他做错了很多。他对自己的父亲也同样错怪了太多年。他现在必须得亲自问一下他爸,他要听他爸亲口告诉他真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他想再对自己狠一次。……昆城,上寨。钟囿、张瑞源几人抵达昆城便马不停蹄地和昆城公安局的马队长带人再次来到上寨。眼前的上寨果然找不出一丁点昨日塌陷的痕迹,就好像昨日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他们进入的同一个梦境般。但在场的人,包括小警察小高都知道那绝对不是梦,如果是梦,上寨如今就不是这空如鬼城的冷清样儿了,还有那些至今还没安置完的上寨原居民难道也能是假得不成。张瑞源和钟囿临走前在上寨设的法阵如今竟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要知道,那可是几乎耗尽灵力才布下的铺天盖地的阵法,光是破解这些阵法,当今天师圈里就算是老一辈出面也未必能在一晚上做完,更不要提还能反自然力将上寨复原了,这得是什么级别,什么能力的人才能做到的事?!马队长和张瑞源商量,“要不咱们上去看看?”话虽如此,看他那意思,单独走这一趟他心里还是没底的,毕竟如果这上寨真是‘活’的,他带人贸然踏入,那就相当于是给这东西主动送活口,他得对兄弟们的生命负责啊。“得去村委会看一眼。”张瑞源说着,就率先踏上了石阶。马队长这才带人跟在了后面。这次没有迷阵,众人很快就来到村委会的大院里。当看到那棵树依旧呈焦黑状时,张景澄确定了心中一个猜测,他说:“有人跑来恢复了那个盘石上的阵法,那个阵法很可能是跟整个寨子联系着得。现在阵法恢复了,寨子自然也就又恢复了原样。”“对,”张瑞源道,“从这一点也能看出,这阵法似乎对他们非常重要。”“昨天,上寨塌陷的时候,我跟钟免都看到了类似海市蜃楼一样的幻景。也可能不是幻景,就是空间裂隙。因为太快了,我们只看到一口棺材和几个穿黑斗篷的人。”张景澄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昨天在帝都五河村捡到的那件黑斗篷,继续道:“棺材跟在谢宏昌别墅地下室里的有点像,上面也有咒纹,黑斗篷有点像这个。”马队长抬手想摸,手指还没碰到斗篷就从指尖传过来一阵刺痛,他惊异地抬起自己的手指,在众人诧异错愕的目光中,那指端竟有血珠缓缓渗了出来。“这斗篷怎么回事?”马队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怎么比刀子还锋利?”钟免张瑞源等人昨晚也拿着研究了半天,倒没有发现这一点。小高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上手也要摸一下,出乎意料,这家伙竟然没事!张景澄若有所思,他想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一把他画的大火轮金刚咒,给在场的警车们一人发了一张,这次果然再没有人被斗篷割伤。小高恍然大悟,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昨天张景澄给他贴过脑门的那张符,再看张景澄的眼神都透着莫名其妙的崇拜。张景澄说:“这斗篷看来本身就是利器,普通人没有灵力护体,连碰一下都会受伤,可见使用这斗篷的人修为也是高到了一定程度,这样的人却对阿帝随便改了几笔的二次符纸一点办法没有,看来阿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