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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会的态度生出一股焦躁,“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萧芽一愣。“你喜欢他?”江星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压低着声音,像低吼的野兽,不经大脑思考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自己也怔住了。原来,自己的忍耐程度快到极限了啊……天之骄子江星辰,终究是,中了一个叫萧芽的哑巴的魔怔。萧芽回过神来,一张白皙的脸瞬间憋红,他慌忙地摇头,生怕江星辰真的误会自己。见萧芽极力否认,江星辰紧张的心底像是透过了气,重新活过来了一般。“不是那样就好,”江星辰故作镇定,“早恋,还是同性,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萧芽垂头,是啊,他是好好学生,是班长,是学生会长,确实不能容忍自己的同桌乱来。他原来,这么不能接受早恋,这么排斥...同性恋。====江海老大最近很奇怪。走哪儿都爱带着那个哑巴。而且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哑巴做那么多事,老大哪根筋不对了,他才不是个同情弱者嫉恶如仇的主。==哑巴前脚离开九班,江海下一秒就趴在了桌子上补觉。“老大真的不对劲,他现在天天都来上早读,还不带迟到的!他以前课间cao时间过了都有可能没来教室啊!!”“还有那个哑巴是怎么回事,从哪冒出来的??”“那个哑巴我听说过,他是一中最强学霸,就那种死磕书只会埋头苦干的书呆子......老大最近带着他,是不是让他监督学习呢......”教室都在小声议论着,中间排,红毛对同桌二黑问道:“那次调查那个四眼田鸡的事,老大是叫你去的么?”“你说那个叫严井的啊?”二黑回道,“是啊,他不是收买高二学生做坏事被老大撞见了么,老大把高二的那两个崽子收拾了,还让他们去警告严井以后有事来找高三九班......”二黑不禁感叹一句,“啧,老大真会做生意。”“但老大不是说严井要是来了,要先打一顿聊生意嘛。”“可能...老大是想给严井一个教训吧,谁让他找去高二找人了。”“我觉得还是因为严井欺负萧芽了,唉,我告诉你,你知道老大有多在意那个哑巴不?”红毛慎重说道,“他之前就给我们说不准找哑巴的茬,现在直接把哑巴带在身边了……还有啊,老大什么时候正眼瞧过我们了,但是你见了他看那哑巴的眼神吗?”“什么眼神,我觉得很正常啊。”“那种眼神是以前老大没有的!怎么说呢,就像里头有光一样,可好看...”“青光...眼?”“尼玛!我还白内障呢!!”“......所以你觉得?”“我觉得老大和哑巴的关系不正常。”“难道他们...”二黑终于露出严肃的神情。红毛皱起眉头静待后文。二黑郑重开口:“是...亲戚?”红毛:“......”【24】感冒发烧小哑巴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脸上总是一副低落的模样,身体免疫力估计也伴随下降,在降温的时节,他光荣感冒。请了晚自习的假,江星辰在宿舍照顾他。“吃了退烧药效果却不太好,”江星辰穿着黑色毛衣,站在床边看向上铺脸烧得红彤彤的萧芽,“这样不行...”他用绝对的身高优势靠近上铺的萧芽脸边,“你下来我床上睡。”萧芽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没听懂一样地痴痴看着江星辰。“烧糊涂了?”江星辰伸手抚了抚萧芽额前的发,无比温柔地又重复了一次,“今晚你睡我床上好不好,你在下铺我好照顾你。”萧芽迷迷糊糊,那句“今晚你睡我床上”倒是听进去了,要不是脸已经烧到不能再红了,他一定能害羞出新高度。但是心里好开心兴奋,点头的眩晕都可以忽略了。萧芽挣扎爬起身,慢慢地从梯子上爬下去,其实内心老早就想快点扑向江星辰的床,但无奈身上酸痛使得他像乌龟一样缓慢。还没着地呢,一双有力的手就已经触及到他的腰肩,然后发生一瞬间的温暖和一瞬间天旋地转。萧芽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回味,他就已经被江星辰塞进了下铺的被窝里。“我去给你打冷水敷一敷。”江星辰说罢拿起一个脸盆去了厕所。萧芽呆呆地把自己蒙进江星辰的被窝,因为江星辰的棉被刚展开,冰冷的纤维织物贴在萧芽火热的肌肤上,冷香扑面而来,很奇异的治愈效果。萧芽还沉浸在被江星辰抱下来的动作中无法自拔......自己刚才是......被公主抱了嘛......====江星海回来的时候,萧芽的额头敷着毛巾片,江星辰不见踪影。他怎么睡在那人的床上?江星海扔了口罩走过去,看着萧芽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才知道他发烧了。“啧,”江星海一脸嫌弃,“体弱多病。”但还是坐到了床边,犹豫了一下,掀起哑巴额头上已经有温度了的毛巾,笨拙地重新浸湿又拧干。正要放回哑巴的额头,突然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一双湿漉漉的,大大的眼睛,一眨都不眨。江星海吓得手一抖,毛巾敷在了哑巴大眼睛上。“我...”江星海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刚才那双眼睛看得心慌不已,脑子一抽,“我是江星辰。”说罢赶紧把自己卫衣后边的帽子罩住了头,然后小心地把遮住哑巴眼睛的毛巾提到了额头上。结果发现小哑巴的眼睛又是闭着的了。江星海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他眼神黯淡下来,一手撑在萧芽枕边,慢慢俯下身...“我是江星辰。”他喃喃自语,自欺欺人。一个轻到令人感觉不到的吻,落在萧芽嘴角。【25】避风港江星辰和江星海在宿舍的相处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两人永远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没有萧芽的存在,这个平衡的假象或许马上会被打破。比如,江星海在阳台抽烟,江星辰在室内敲了敲玻璃,面无表情地说道:“学校禁烟。”江星海不理会。江星辰再说,“萧芽感冒还没好全,你能不能留点新鲜的衣服给他?”江星海抬头,看见了风中飘荡着的哑巴的内裤。白旗飘扬。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在扶栏处按灭了烟,扔了下去。楼下传来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