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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是我父亲的第五房太太,她今儿生辰,父亲身体不适叫我代他陪她看戏,你想些什么呢?”“我,我想——”沈惜言急急开口,却有万语千言堵向唇边,“我想……”赵万钧走到他面前,低头哄孩子般道:“不急,咱们掰开揉碎了慢慢说。”“我想你了。”沈惜言一个没忍住,还是在赵九爷面前一五一十撂了个干净。这四字分明是句放下姿态剖白的话,被沈惜言说出来却无端带着三分责怪,霸道极了。赵万钧瞧着沈惜言仰头望他的眼神,心也跟着化完了。“我知道。”“你骗人,你根本不知道。”“我看见你写给我的诗了,里面说了‘夏夜的想念’,就是不知莱茵河是哪条河。”那晚沈惜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想到九爷竟真的来过。他心下大惊,难怪他把客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那首写了九爷名字的诗,原来是被九爷拿走了!害得他日思夜想,白白担惊受怕了好久。沈惜言忍不住怨上心头,“哼”了一声道:“我又没叫你来,也没允许你把诗带走。”“是吗?”赵万钧眯了眯眼,审视着面前撒谎的小少爷,“那就奇怪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抱着我不撒手,连医生都不让叫。”沈惜言还打算糊弄过去的,没想到赵九爷这么不给他留面子,他觉得丢人极了,便故意大着嗓门岔开话题:“那什么,原来你看得懂英文呀。”“拿回去找人译的,我很喜欢。”“你别喜欢了,那首诗的作者又不是我,我不会写诗。”沈惜言顿了顿,马上补充道,“但你要是想看我作的,我可以马上去学,学会了就写给你。”他说完,好不容易退潮的脸又热了,他心道今晚的自己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就这么短短的工夫,沈惜言一会儿坦诚,一会儿遮掩,一会儿顾左右而言他,简直忙得要命,赵万钧唇边的笑意实在是藏不住,他勾唇道:“好,我等你给我写诗。”不远处的大堂传来青鸢开嗓的声音,今晚的戏就要开场了,二人站在风里,相顾无言地听了几分钟。“你真不打算去陪陪你姨娘?这样扔下长辈会不会不太好?”赵万钧点点头:“嗯,是有些不太好。”沈惜言本是随口一说,谁知九爷还真思忖了起来,他有些失落,但表面却要装作大度,毕竟这话是他先提出来的。“哦,那你赶紧别管我了。”他低头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藏起那一万个言不由衷。“那可不成,万一有人又哭着鼻子回去,我这罪过可就大了。”“你胡说,谁哭了……”沈惜言紧张地矢口否认,眼神却闪烁了起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任哪个男人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流泪,何况九爷那晚明明开车走了,还走得那么决绝……“这地界夜里不太平,你当我真敢让你一人回去?你未免太高看我了。”赵万钧拨起沈惜言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让我瞧瞧,眼睛还红不红。”沈惜言觉得九爷是在拿他哭的事儿调侃他,却一不小心望进了九爷深沉的眼中,他只好别开下巴往前走去。“那你干嘛假装离开……”丢他一个人在夜色中无助迷惘,还被个拉车的瞧见他流泪。“我那时候心情不大好,你要再骂我两句我怕我会忍不住欺负你。”这回答沈惜言不依,他这几天过得简直跟挨刀子似的,rou和力气都被削走了一大圈,心中自然有诸多埋怨,他像审犯人似的,非要一条一条问个明白。“好,那我再问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晾我这么多天?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嗯,我是故意的。”“九爷。”沈惜言猛地回头。赵万钧抬抬下巴:“一直在呢。”沈惜言气鼓鼓道:“你是大坏蛋!”“半月前还说我是大英雄,这么快就变心了?”小少爷正在气头上,扭脸没搭理他,可桃花眼的生气压根不像生气,更像撒娇,如同初开的花瓣不小心沾了一串微露,荡漾起颤巍巍的月光,然后娇嗔地向风埋怨,怪它无故吹湿自己。赵九爷心神微荡。没人知道,从那晚开始,他等这样的沈惜言回来等了多久,那等待几乎耗光了他毕生的耐心。他从来是个手腕强硬的人,但凡想得到什么绝不会过问任何人,唯独沈惜言是个意外,沈惜言不愿给的,他怎么都无法逼他,但也不可能就这般轻易放手。更何况,他的小玫瑰花身上尽是些口是心非的刺儿,初碰时的确扎得人恼火,可再用点儿力,就会发现原来是软的。沈惜言兀自生了会儿闷气,还是不甘心地问:“那万一我回金陵了呢?”倘若没有认识施耐德,他现在已经在回程的火车上了。“那我就费点儿劲,亲自下江南一趟,八抬大轿恭请沈少爷回来。”沈惜言原以为终于能扳回一局,结果还是斗不过赵九爷这个游刃有余的老狐狸。一想到自己频频去香园的意图早在九爷面前昭然若揭,九爷却故意看他在那儿干着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找茬儿道:“你干嘛乱用词语,八抬大轿是这么用的吗!”“我念军校出身,文化程度自然没有你这个留过洋的高,多担待些。”赵万钧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却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九爷说话,句句带坑,沈惜言栽了好几个屁股墩儿之后也学精了,他嘟囔道:“我不说了,反正我说不过你。”沈惜言在前面走,赵万钧就一步不离跟在他身后,也不知这小家伙到底要走去哪里。赵万钧等了半天,确认沈惜言已经盘问完了,便反过来问他:“小家伙,还记不记得我那日说的回礼?”沈惜言脚步一顿:“记得。”上回在香园,九爷说要带他去个地方,还说那地方要晚上去才好,他念了好久,以为九爷早就忘了,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提。而此时的天际,正泼着大片大片与那晚无二的清朗月色。赵万钧唇角扬起,大步上前牵起沈惜言的手道:“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