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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她要您娶的,”魏濂帮他找理由。萧纪凌翘着腿颠,“看来母后心底还是认朕这个儿子的,只要她往后安安分分的呆在后宫,朕就既往不咎,还将她当母亲待。”魏濂被他的幼稚语气逗笑,“您这话放心上就好,臣是外人。”萧纪凌摇摇手,“要不是你,朕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直起腰。”魏濂恭声一笑,“臣只是尽了点绵薄之力,还是皇上您行事果决。”他奉承过后,又道,“皇上,孙大人和江大人要入宫,沈大人直接将他们关进了镇抚司狱,您看……”“难办,他们台面儿上没做错事,这么抓人会激起内阁和孙家那边势力的怒火,这才刚乡试过,舅舅他在民间的威望要比往日高上许多,现在把人抓了,到时候那些学子得吵,回头扎堆闹,朕要疯,”萧纪凌丧着脸道。魏濂忖度着望他,“那臣放了他们?”萧纪凌面色古怪,一时倒不知怎么决定。魏濂便静等着。萧纪凌往额上一拍,烦躁道,“放了吧。”魏濂答着声,便退走了。他出宫天黑的瞧不见路,算算时间,离徐阎秋入皇家马场也快三个时辰了,他畅快的笑笑,此后他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朝堂上,再不用纠葛于后宫的脂粉斗争,他将为臣,不用再趴在人脚边当奴才,他可就盼着徐阎秋能帮他善后了。下府邸已快夜半,他轻手轻脚进了屋里,香阁坐在杌子上缝帕子,瞧他进来了,喊一声,“老……”魏濂竖起一指让她噤声。他入了里头,看傅晚凝侧靠在床头,眼眸已经关上了,随着呼吸,那长睫一颤一颤的,她手上还拿着书,散着劲要往下掉。魏濂面上柔着笑,将她手里的书抽掉放床旁的小凳子上,就这一下,她便醒了。“今儿晚了,”傅晚凝困着声看他,伸出双手去攀他的肩。魏濂扶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枕头上,探身去吻她,“明儿歇一天。”傅晚凝浑浑噩噩的承接着他的吻,细细的喘出,“要睡了……”魏濂脱掉蟒袍随意甩开,一掌揽着她的腰贴近,另只手扯掉了她的半边亵衣,咕咚着声道,“还早。”傅晚凝失了力的朝左边倒,那纤细白净的颈子袒露出来,引诱着他去沾惹,她咬起下唇随他碰,手不着劲的朝下滑。魏濂呼着气包住那手放背上,瞧她眉上又紧出皱,便放缓回吻到她唇上,“别咬。”傅晚凝想缩,他追着压紧,从上到下绝不容她躲一分,她被缠的快要窒息,只得柔顺的附在他的掌中,与他求道,“你慢……”未说完就被他给卷进更猛烈的水波中。将过亥时,魏濂怀抱着傅晚凝出外屋,她有些晕,靠在他的臂膀上半睡着。外屋的小桌子上摆了酒菜,魏濂坐过去斟一杯酒先喝了,而后碰一下她还烧着的脸道,“真睡着了?”傅晚凝睁起眼,启唇道,“少喝些酒。”魏濂笑,“管家婆。”傅晚凝闭回眼,将脸藏进他的衣袍里。魏濂置了酒杯,开始吃饭,“今后都不会这么晚了。”“听吴管家说,皇上亲政了,”傅晚凝靠回他的肩前,望着他的下颌出神,“禁军也没了。”“消息这么快,看来整个邺都应该都知道了,”魏濂惊奇道。傅晚凝张开手臂抱他的腰,“太后娘娘这下再不能对你动手动脚了。”魏濂咽下饭菜,忍俊不禁,“原来还念着这事儿。”傅晚凝有些臊,双手却将他抱的很紧,她也有占有欲。魏濂凝视着她,“不想放了?”傅晚凝摆头。魏濂开怀笑起,“藏得够深,我才晓得你这么黏我。”傅晚凝不免腼腆,她浅着话道,“是你黏我。”魏濂就笑,抬手要去揪她的脸,“推我身上了。”傅晚凝躲开来,撇撇唇将脸闷到他颈上。魏濂微有无奈,倒不再闹她,接着用膳。饱的差不多时,他感觉脚边有个什么东西在舔他,一低头,果见那只拂林猧儿伸着小舌头在讨好他,他忍着劲将它轻踢到一边,开始说傅晚凝,“这畜生就不能放屋外?见人就舔。”傅晚凝往下看,它正摇着它那蓬松小尾巴起劲的很,一点也不怕魏濂,她掰一下魏濂的手,让他放开自己,“它嗅到菜香了。”魏濂不让动,“再不准放它进屋,瞅着人缠,扫兴的很。”傅晚凝蹬一下腿,恼他了,“它陪着我玩儿,你陪我吗?”“怪我陪你少了,”魏濂去捏她的腮,“惯的。”傅晚凝气馁,她拽他的手,朝拂林猧儿努嘴,“它没地儿呆,不呆屋里,我放哪儿去?”魏濂凝眉,认真思考了起来,“狗得看家,它虽身形小了点儿,但也得给你看苑,赶明儿我让人给它做个狗屋,就放苑门口,别什么人都能进苑,我瞧它中不中用,给你管管事儿。”傅晚凝不高兴,“它能管个什么,那点大。”魏濂是铁了心要让它出去,“放屋里合适吗?哪家夫人还在屋里放狗?”傅晚凝打他,“狗窝谁做?你叫人进来。”魏濂又不大乐意,兰苑丫头多,没男人进来过,倒真不好叫人进去,他一时接不住话。傅晚凝就卯着这话招呼他,“又说不出,就动动嘴,总不至于要香阁她们做吧,姑娘家谁会做那东西?”魏濂挑起双眉,回她,“不就一个狗窝,我做。”傅晚凝用袖子遮着嘴笑,“你说的,不准反悔。”---隔天他们睡得迟,起来早膳连着午膳一起用了,将好天不热,魏濂挑了件程子衣穿身上,轻便又舒适。他早先跟吴管家说了,让他叫人搬了不少木头砖瓦来,只放到苑门边就不让进去了。他拎着榔头,坐在马扎上敲敲打打,乍看真像个手艺人。傅晚凝坐他旁边做针线,笑道,“这种事你也会。”魏濂乜她笑,“先儿在银作局当差,那边的监丞养了只狐狸,我跟着小太监们一齐给那只狐狸造了个窝,后边儿就记下了。”傅晚凝摁着鞋垫纳边,弯唇道,“为了巴结那个监丞?”魏濂在那两块木头上钉好钉,瞧没对齐,就用小锯子给锯了一截,“巴结不到,轮不到我,排长队都有几十号人,我就是个排末尾蹭热闹的。”傅晚凝甩一下酸掉的手,“怎么到的太后娘娘手底下?”魏濂手停了停,痞笑着看她,“过不去了是不?拐着弯儿想打听清楚。”傅晚凝跺一下脚,抱着针线篮子转过身,极小声道,“你当我没问。”魏濂将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