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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苓,没让她受到一点伤。“可她还是发烧了……”陆修凉胸膛起伏着,眼眶泛着红,无比自责。傅崇眼神复杂,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少年。“你是哪家的孩子?”陆修凉沉声答道:“家父陆鸿昌。”傅崇点了点头,原来是刑部侍郎陆鸿昌。陆家的几位嫡出的公子他都见过,这位眼生的很,想必出身不高。刚刚大夫给他检查伤口,发现他身上还有几处是长年累月的旧伤,看得出在家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傅崇向来不在意出身,他一生阅人无数,洞察人心,看的出来,此子是个可造之才,将来必有出息。少年虽尚且年幼,但眉宇间已隐隐有了成年人才有的沉稳与锐利,身处逆境能忍辱负重,百折不挠,极为难得。傅崇很欣赏他,更何况他还是女儿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傅某谢过公子的大恩大德。”说罢冲他施了一礼。陆修凉忙站起身,躲开他这一礼将人扶起来,不卑不亢道:“伯父不必如此,我只是见不得她受伤。”傅崇额角抽了抽,这臭小子话里话外都在惦记着他的宝贝女儿,他心里真是百般不爽!可少年的情感真挚热烈,他竟还有点感动。与此同时,城西一处宅院正置于一片熊熊烈火之中。猩红色的大火猛烈地烧着,它随着风的摇摆,肆无忌惮地吞噬着这里的一切,滚滚黑烟腾空而起,烈火如日,将漆黑的夜幕撕开了一道口子。黑夜里,只有大火燃烧的声音,府内一片寂静,无人呼喊。早在大火前,这里便无一人活着了。这场大火,更像是掩盖罪行的遮羞布。此刻开始,那许多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都将被掩埋。隔日一早,傅崇脸色凝重进了陆修凉休息的院子。昨夜太晚,又身受重伤,傅崇便将陆修凉留了下来。傅崇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悲痛道:“陆公子,昨夜陆府遭遇火灾,府中无一人生还。还请……节哀。”陆修凉双眸微眯,颇感意外,顿觉此事疑点重重。可除了疑心,他再无别的心思。他生母是陆府一名粗使丫鬟,盖因陆鸿昌那日喝醉了酒,强迫了他生母,这才有了他。生母地位卑贱,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他在陆家比那些姨娘所出的公子还要卑微。在陆府是个人就对他颐指气使,动辄打骂。若是做错事,便会罚的更惨。那种地狱般的地方,他生不出一丝感情。傅崇观他神色冷漠,心中更添颇多感慨。他救了月苓,自己也阴错阳差躲过一劫,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你就在我府上好好修养,待到痊愈后再决定去留吧。”若是他无处可去,傅崇打算将他收入门下,就养在府中。傅崇惜才,门下有众多学生,也有许多像这少年一样沉稳踏实的人,但傅崇觉得他和那些人不一样。陆修凉却神色恳切道:“傅大人,我有一事相求。”“请讲。”“我想投军。”少年神情坚毅。傅崇有些意外,随后欣慰点了点头,赞赏道:“年轻人,有志气。”他捋了捋胡子,“我与霍将军有几分交情,等你养好身体,我便带你去见他。”“我想这几日就去。”傅崇看他坚持,点头应下。陆修凉看着傅崇离开的背影,闭了闭眼。他没办法在这里多留。一想到那女孩,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克制住想去看她的欲、望。可他不能放肆。他出身不好,现在又无家可归,凭什么出现在她面前呢。……傅崇讲完了当年往事,心中颇为感慨。一切都是缘分吧。当初那少年倾心他的女儿,一片赤诚他都看在眼里。这些年,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五年前,新皇登基,陆修凉被封为少年将军,回京受封时还来傅府看望过傅崇,言行中能看出少年成长了许多。现在女儿也喜欢他,也算是美事一桩,就是不知那小子如今是什么心思……月苓眼眶微红,有些心疼她的夫君曾经受过的苦,还有些感动,原来他真的从小就护着她。他在她身边,护了她太多太多次。“爹,当年我醒了之后,并未见过什么救命恩人。”月苓有些难过,一直以为是爹娘将她救出来的,高烧让她将当年两人相依为命的那两天一夜全然忘却了。她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可恨她上一世一次又一次无视他,辜负他。一想到上一世两人的结局,月苓就心如刀割,悔恨几乎淹没了她。“那小子在你苏醒之前便已离开,你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便没有告知你真相。”沈氏对当年之事也是印象颇深,此时也感慨道:“原来是他。我至今都记着那孩子浑身是血将你背回来的模样……”月苓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头埋在沈氏的怀里,哽咽道:“娘,他不仅是天下人的英雄,更是我的英雄。”沈氏不知女儿为何如此伤心,她突然想起来高人的那番话,高人曾说苓儿的命定之人与她颇有渊源,年少时曾生死相依,现在看来,说的定是这位陆将军了。她心中大喜,连忙对丈夫道:“苓儿的命定之人肯定是他,老爷,等他回来,你把人约来府中让我瞧瞧!”“……”妻奴傅崇无话可说,只得应下。“娘,关于姚家提亲一事知晓的人应该不多,我们就当作无事发生吧,省的两家人见面尴尬。”虽然姚家人迟早要除掉,但此刻不适宜打草惊蛇,况且姚家人心胸狭窄,还不知日后会如何刁难。沈氏深以为然,心中暗叹女儿是真的长大了,一时间又有些心酸。……初春时节,桃花簇簇挂满枝头,一阵风掠过,浓烈的香味迎面拂来。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府中的小路上,阿念静默地跟在月苓的身后,眉间写满了犹豫。“想说什么便说吧。”月苓实在受不了她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她。阿念福了福身子,“姑娘,您真的应了姚家的亲事了吗?”月苓柳眉微挑,意味深长道:“你为何对我的亲事这般上心?”阿念神色未动,低眉垂眼,只=Q.n=du=jia=zheng=li=道:“婚姻大事定要慎重。”月苓理了理斗篷,继续往前走,语气中带着疑问:“姚公子哪里不好吗?我看你对他似乎很有意见。”还是说,阿念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她醒来那日,便察觉阿念对姚之骞的态度很是微妙,从前她竟然都未注意过。若是连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