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根本沒料到小儀會突然有此一問的語珊,一時之間也只能支吾其詞的應道:「不一定……看情形吧……反正我們都有做預防措施就是了。」 雖然回答了一半問題,但是小儀可不想放過語珊,她繼續追問著語珊說:「那阿盛在床上到底猛不猛啊?姊,他如果作愛像打球那麼行,那你可就太幸福了!」 語珊斜睨著小儀說:「哪有人淨問這種問題的?你今晚是吃錯藥了嗎?就不會聊點別的?而且……我又不一定會嫁給阿盛。」 本來語珊是想把問題擋掉,沒想到小儀卻聽出了她那一丁點的弦外之音,這下子小儀更加緊迫盯人的逼問著她說:「喔……原來姊姊是腳踏兩條船,還有其他的親密愛人,這就難怪你不想回答關於阿盛的問題了,嘿嘿……我說姊呀,另外那個人一定比阿盛還厲害對不對?」 彷彿被小儀說破了心事一般,語珊霎時臉紅耳熱起來,但她估量著夜色昏暗,應該沒讓小儀看出她窘迫的模樣,所以她趕緊把臉轉向一旁說道:「你又在胡扯什麼?……我哪有什麼其他的親密愛人?你這樣隨便猜測……萬一傳出去了對我多不好?」 儘管嘴裡是這樣數落著小儀,但語珊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此刻是多麼的色厲內芢,因為小儀並沒說錯,這一整天不斷困惑著她的並非黎盛,而是黎盛的哥哥黎茂,並且她會答應今晚和小儀碰面,其實在下意識裡也多少與黎茂有關,只是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和維持最起碼的尊嚴,不得不加以否認罷了。 被語珊當面斥責的小儀,當場滿腹委屈的低著頭說道:「姊,對不起嘛……人家只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語珊也明白自己有些過份,所以她連忙安撫著小儀說:「好了,沒關係,別再盡說我的事了,換談談你自己吧。」 小儀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語珊一眼說:「才不要,萬一我又說錯話,那不是要被你罵的更慘?」 看到小儀在使小性子,語珊馬上比出對天發誓的手勢說:「我保證接下來不管吳思儀小姐說什麼,本人都不會生氣罵人,否則就換我叫她姊姊。」 儘管語珊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樣,但小儀卻不依的說道:「不行!哪有處罰這麼輕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語珊大方的說道:「那你覺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這下子小儀可樂了,她立即眉飛色舞的說道:「好,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絕對不能後悔唷,嘿嘿……。」 小儀一面嘿嘿詭笑、一面猛然把臉湊到語珊的鼻尖前面說:「如果你敢再罵人的話,那我就把你綁在這張石椅上強jian到天亮……呵呵,看你怕不怕?」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舉動和言詞,使語珊不但有點吃驚、同時臉上也再度燥熱起來,她愣愣地和小儀對望了一會兒之後,才倏地回過頭來嬌嗔道:「討厭!你又不是男生……要強姦誰啊?難道你想亂搞同性戀?」 她邊說邊作勢要打小儀,而小儀則咯咯淺笑著說:「很難講喔,誰叫你要長得這漂亮、身材又這麼火辣,而且還穿的如此性感暴露,老實說,我如果是個大男人,一定現在就把你jian了!」 語珊一聽她又開始在胡言亂語,不禁瞋視了她一眼說:「你喔……老是不正經,滿腦子就是盡想那檔子事。」 誰知語珊話剛說完,小儀便湊近她的耳邊說道:「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我真的和男生在這張椅子上搞過好幾次耶。」 小儀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講話風格,當場又使語珊愣了一下才說道:「哦……那一定是跟劉寬志對不對?」 語珊本來認為她是信口雌黃的在開玩笑,但轉念一想,小儀才剛說過以前寬志常帶她到這裡來,所以語珊直覺上便以為小儀的對象是寬志。 然而小儀卻眨著眼望著她說:「只猜中了十分之一而已,來,再讓你猜一次,看看你能不能猜到除了劉寬志那個爛人以外,我還跟誰在這張石椅上玩過轟趴遊戲?」 這次語珊腦海裡馬上出現了答案,她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是跟阿宗……他們……在這裡……露天的……玩?」 小儀點著頭說:「對,我們每次都是一輛車來,然後就在這裡或是下方的海床上作,有時候還會喝點酒助興,感覺還真的挺不錯. 」 語珊看著小儀發亮的眼神,知道她並不是在說謊,所以她輕輕打了一下小儀的大腿說:「你膽子好大!你都不怕會被別人看到嗎?」 小儀親暱地挽著她的臂膀說:「第一次和劉寬志在這裡作的時候,人家連裙子和外衣都沒一樣敢脫掉呢,穿著衣服便和他翻雲覆雨,而且因為怕被人突然撞見,反而會覺得非常緊張和刺激,所以人家高潮都會來得很快,有一次半個小時左右我就來了三次。」 語珊的臉頰逐漸灼熱起來,她斜睨了小儀一眼說:「萬一真的有人過來那你怎麼辦?」 聽到語珊這麼問,小儀忽然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姊,這可是個天大的秘密唷,以前我答應劉寬志絕對不再提起這件事,可是現在我不管他了,我就是偏偏要讓你知道。」 語珊當然聽得出來,小儀所謂『天大的秘密』必然和她所提的問題有關,所以她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題:「莫非你們真的曾經被人撞見過?」 「嗯」小儀再度點著頭說:「我們最後一次在這裡作的時候,就是被四個忽然冒出來的釣客嚇壞的,所以後來劉寬志就再也不敢來這裡了。」 語珊畢竟是聰明過人,她一聽到出現了四個釣客,便直接切入重點問道:「那……那四個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小儀幾乎把大半個身子都偎進語珊懷裡說:「姊,其實那天我就一直覺得有人在偷看,因為我老聽見唏唏嗦嗦的怪聲音,跟寬志講他還不相信,結果等那些人突然跳出來的時候,他卻嚇得整個人都呆掉了。」 語珊打量一下周圍說:「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小儀搖著頭說:「誰知道?因為等我發現時他們已經圍在我們旁邊,而且他們手上都拿著小刀。」 語珊猜想得到那種狀況,所以她直視著小儀的眼睛說:「那你不是要被嚇昏了?……你看你,三更半夜在這種荒郊野外也敢玩的渾然忘我,真是不要命喔!結果呢?後來你們有沒有被欺負?」 小儀點著頭說:「他們本來要把我們押到下面的礁石區去,但寬志打死不肯下去,而他們又沒有帶繩子,所以經過寬志和他們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同意不強姦我,但我必須當場幫他們吹喇叭。」 語珊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有點吃驚的說:「你是在……寬志的面前幫那些人koujiao?」 小儀把嘴湊到語珊耳邊說:「嗯,姊,而且後來他們還是把人家給輪了!」 雖然語珊可以預料到小儀肯定難逃狼吻,但聽見小儀親口說出來,她卻依然忍不住嬌軀一震的說道:「怎麼會那樣?寬志不是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不能強姦你?」 小儀幾乎是把嘴唇貼在語珊的耳朵上輕聲說道:「姊,後來因為那群釣客發現寬志看得很興奮,所以他們就問寬志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寬志一點頭,他們就開始輪姦人家。」 語珊豐滿的胸膛已然越聳越高,她像是屏著氣在說話似的疑問道:「寬志怎麼可以這樣……他不會趕快跑走去叫警察或呼救嗎?」 這次小儀一面觀察著語珊起伏不定的碩大雙峰、一面慢條斯理的說道:「其實這點倒不能怪劉寬志,因為那時候他是被我壓住,根本沒機會逃跑。」 語珊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為什麼不能跑?」 小儀詭笑著拉長聲音說道:「因──為──那時候我就是這樣騎在他身上。」 她話才說完,人便已跨坐在語珊身上,事實上,與其說那是坐姿倒不如說是跪姿比較恰當,不過語珊可不管這到底是什麼姿勢,因為小儀一翻身坐上來,語珊心頭已然一遍雪亮,她只是相當駭異的說道:「你就這樣騎在寬志身上……幫那些人koujiao?」 小儀點頭應道:「先是左右開弓、然後站在椅背後面的那個,搬來兩個釣魚用的冰箱當墊腳石,這樣他的東西剛好可以放在寬志的腦袋旁邊讓我吃……所以本來已經嚇得軟趴趴的寬志,可能是越看越興奮,竟然又硬了起來。」 縱然小儀只是三言兩語簡略敘述著當時的場景,但語珊已經能夠清楚的捕捉到那些yin穢無比的畫面,她甚至連猜都不用猜的便說道:「寬志……後來有沒有和那些人一起輪姦你?」 小儀一面跪直身子、一面將語珊的螓首往後仰靠在椅背上說:「是的,姊,你好聰明喔,寬志後來真的和他們一起玩人家。」 小儀居高臨下凝視著語珊那雙明顯有著慌亂神色的眼眸,接著便冷不防的又加上一句說:「而且,姊……寬志還叫其中兩個把jingzi射在人家嘴裡讓他欣賞……害人家被噴的滿頭滿臉都是……。」 聽到一半時語珊便已呻吟出聲,等小儀說完最後那句時,她腦海裡立刻升起黎茂的jingye激射在她臉上的那一幕,全身開始打顫的語珊,這時猛吸了一口氣問道:「小儀……我……我問你……男生的jingye味道是不是……都一樣?」 「不一定耶。」小儀俯身把腦袋貼在語珊的耳畔說:「姊,有的人是鹹鹹、澀澀的,有的是苦苦、澀澀的,但有的還會帶點腥臭味或其他味道,反正不是都一樣就對了!像寬志的就有點苦味、但是阿宗的jingye就很鹹,不過聽說那和個人常吃的食物有關. 」 語珊壓抑著喘息說:「那……那嘴裡那種有一丁點麻麻的感覺……好像是有小東西在跳動的……那是什麼?」 小儀打從心裡冷笑道:「那就是男人的精蟲囉,姊,你老實招來,是不是你昨天才剛嘗到阿盛的jingzi啊?呵呵……你們倆必然是通宵盤腸大戰,而且你一定幫阿盛吹喇叭吹了很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