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小儀一面愛撫著語珊的rufang、一面嘟著嘴說:「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販賣部上班,當然會天天碰到阿宗他們那些人,可是……我乾爹和乾媽根本就不準我再跟他們一起出去……。」 聽到小儀的語氣似乎有點埋怨,語珊趕緊告訴她說:「小儀,你乾爹乾媽這樣並沒有錯……他們也是為了你好。」 但小儀依然嘟著嘴說:「但是人家也有性慾、也有需要啊。」 看見小儀似乎還保持著孩童般的天真,語珊不禁滿心關懷的叮囑著她說:「那就再去交個男朋友,小儀,不過這次你要多花點時間去找,千萬別再找個像寬志那樣的,要寧缺勿濫,知道嗎?」 小儀暗自在心底嘲笑著像個傻瓜的語珊,她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相當聰明慧黠的語珊,到了這個地步,還傻呼呼的在扮演當大姊的角色,不過想歸想,小儀還是繼續裝瘋賣傻的說道:「好,姊姊,我一定都聽你的,不過,在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之前,你可要先當人家最親密的伴侶才行喔。」 話一說完,小儀便開始舔舐語珊的奶頭,同時她還鬆開語珊的左手腕,然後兩手開始忙碌的把玩起語珊那對鼓脹的大波。 雖然已經不再受到壓制,但是現在的語珊反而不敢去推開小儀,因為小儀剛才那番話就像個金鐘罩一般,將她緊緊的限制在一個範圍內,使她既不能逾越、也難以反悔,因此她那兩隻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藕臂,在多次的猶豫不決之後,終於還是緩緩垂落,倒懸在她的腦袋下面。 而小儀這時彷彿是個飢渴已久的色情狂,她不但大口飽啖著語珊的奶頭,同時也激烈的搓揉和擠壓那兩團彈性一流的大rou球,那種貪婪與急促的模樣,簡直是讓人歎為觀止,假如語珊不是認識小儀已經有一段時日,她絕對會以為小儀是個男性,因為,小儀挑逗的技巧和火辣的熱情,完全不亞於語珊所遭遇過的任何一位男人。 興奮的喘息混合著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一陣陣的隨風飄蕩在海岸線上,那越來越放縱的浪啼與悶哼,更加助長了小儀的yin興和氣焰,她開始沿著語珊的rufang往下舔,而她的右手則順著語珊的大腿向上摸,這招兵分三路的分進合擊法,馬上使語珊打著哆嗦低呼道:「啊……啊……噢……天吶……小儀……你怎麼這麼會逗?……喔……嗚……啊哈……你這樣……我會受不了呀!」 小儀的雙手未曾稍止,她一手擠捏著大rou球、一手已然抵達那遍修剪得既整齊又美觀的草原地帶,然後她在用舌尖深深呧刺了語珊的肚臍好幾下之後,才擡頭鼓動著語珊說:「姊,受不了就大聲叫出來,這裡又沒有別人在,不用怕難為情。」 儘管周圍五十碼之內確實不見人跡,但語珊畢竟不是那種敢於煙視媚行的yin蕩豪放女,何況她始終都沒忘記那些釣魚的人,所以她雖然也想痛快的大叫和嘶喊,然而一向端莊而拘謹的語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這種露天場所造次,因此她終究也只能喟歎著說:「啊……不行啦……叫太大聲一定會被別人聽到……。」 但小儀依舊慫恿著她說:「就算有人聽到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讓他們打一炮罷了!我上次在這裡一個人被四個干,也沒怎麼樣啊?而且他們還把我輪得很爽,老實講,蓓蓓,偶爾被強姦一次其實也蠻刺激的。」 小儀一把話題再度拉回到這件事上面,語珊便像是被注射了一針興奮劑,只聽她期期艾艾的支吾了老半天以後,才雙手緊緊扳住石椅喘息道:「可……可是……小儀,寬志也許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會跟你分手……。」 「那又怎麼樣?」小儀有點不屑的說道:「如果當時他不是那麼懦弱和變態,我今天又怎麼會和阿宗他們扯上關係?」 小儀一邊說話、一邊持續逗弄著語珊的身體,她這時已不再像先前那麼粗魯,她一手輕輕愛撫著語珊的rufang、一手不斷摩挲著語珊的三角地帶,等她確定語珊業已不克自拔之後,她才用中指舒緩地按摩著語珊那粒開始在探頭探腦的陰蒂說:「姊,假如我真的叫阿宗他們來輪姦你,你會怎麼樣?」 聽到這個,也不知語珊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只見她在椅子上輾轉反側的說道:「啊……不要……小儀……那樣太可怕了……我一定還沒被他們玩……就先嚇的昏倒了。」 望著語珊那慾火難熬的模樣,小儀不禁冷笑的說道:「是嗎?姊……你要不要先試一次看看?也許……到時候你會捨不得讓阿宗他們走呢!」 小儀不厭其煩的一再提到阿宗和輪姦的話題,似乎她很清楚這對語珊具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她又追問了一句:「姊,快說!你到底想不想讓阿宗他們cao一次看看?」 這次語珊不但全身都抖簌簌的顫慄起來,就連嘴裡也發出嗚嗚的哀鳴聲;而小儀則冷冷地睇視著語珊蠕動不安的嬌軀,那完美白皙的胴體、惹火傲人的胸部以及那雙修長誘人的玉腿,都使小儀越看越妒忌、越看越有氣,但儘管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語珊確實是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尤物,特別是語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處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緻動人到令小儀無話可說,只是,擁有巫婆般惡毒心腸的小儀,這時又沈著臉催促著語珊說:「蓓蓓,你還不趕快說……你到底要不要讓阿宗他們輪姦你?」 原本理智就逐漸往慾望之海沈淪的語珊,在小儀的厲聲喝斥之下,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只見她渾身一震,然後整個人便像崩潰似的嗚咽道:「啊呀……好……好……小儀……我說、我說……我願意……但不是現在……你要給我一段時間……等我心理準備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們……。」 小儀臉上泛出了勝利的微笑,她一邊開始用中指戳戮語珊的秘xue、一邊揉撚著語珊的奶頭說:「這樣才對嘛!姊,想要就說出來,有什麼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時語珊業已羞得不敢見人,她用雙手捂著臉嚅諾道:「小、小儀……我、我……這樣……是不是很下賤啊?」 小儀中指的第一節已經探入語珊的秘洞內,她輕巧的挖掘著洞口說:「哪會呢?姊,你沒聽過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嗎?再說,食色性也!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適用,所以我們女孩子追尋自己的快樂又有什麼不對呢?」 其實小儀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她臉上流露的卻是輕蔑和鄙視的神色,只可惜語珊並未發覺她這種表裡不一的嘴臉,因此她依然掩著臉輕喟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好害怕……阿宗……他們……會不會很粗暴?」 小儀哂笑了一下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開了你比他們還狂野呢!呵呵……現在你先把大腿張開一點. 」 語珊呻吟了一聲,但是沒有說話,不過倒是馬上鬆開了大腿根,只是小儀用中指抽插了幾下之後,立即又要求她說:「再張大一點,蓓蓓,這樣我才方便用手指頭捅你的小浪xue。」 語珊乖巧的立刻把雙腿張得更開,但是小儀依舊不滿意的說道:「再張開一點,就像準備要讓男人幹你那樣。」 語珊雙手抓住椅子,嘴裡悶哼一聲,接著便將雙腿整個張開,但由於椅面並不夠寬敞,所以她只能一腳屈膝側貼著椅背、一腳則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而這個意外構成的姿勢,小儀竟然滿意的說道:「對,蓓蓓,就是這樣,現在你只要盡量把右腿張開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插於焉展開,起初小儀只用一根手指頭,語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臀亂搖亂扭,等小儀開始運用兩根手指頭招呼她時,語珊便開始不斷挺聳著下體、嘴裡也變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聲,但抽插摳挖、包括旋轉和攪拌樣樣都來的小儀,可能是越玩越高興、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肅語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腳跨到椅背上面。」 語珊頓了一下,但隨即擡高左腳乖乖地把小腿掛到了椅背後方,就這樣,一個雙腿徹底張開的美嬌娘,任憑小儀用三根手指頭,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yin水嘲諷道:「喔,蓓蓓,你真是個大騷屄,騷水流了這麼多,你看,現在都快被我拌成漿糊了。」 濃稠的yin水果然把小儀那隻手弄得濕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濕了一大遍,小儀看著語珊那水光隱隱的胯部,忍不住又戲謔著她說:「嘿嘿……蓓蓓,你現在很希望有個男人來干你吧?怎麼樣?我們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們?還是我回車上隨便找根東西來捅你的大騷屄?或者……我們兩個就留在這裡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絲的語珊,強忍著下體難耐的奇癢問道:「磨、磨玻璃……是什麼意思啊?」 小儀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開始逗弄著語珊的陰蒂說:「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xue和你的大騷屄碰在一起,然後你撞過來、我頂回去,就是學男人那樣干來干去就對了,當然,如果有支雙頭龍讓我們共同插在騷屄裡磨來磨去,那就更爽了!」 這種女同性戀者才會的遊戲,語珊根本是聞所未聞,加上她也沒有膽量在這裡嘗試,所以她毫不考慮的便說道:「小儀……我們不要……磨玻璃……你繼續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這樣……我就已經快受不了了……。」 小儀臉上又出現鄙夷和惡毒的神色,她一邊試著要把四根手指同時插入語珊的陰道、一邊則要脅著語珊說:「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過生日的時候,你要連星期六和禮拜天都留下來陪我過夜,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衣服剝個精光,讓你留在這裡……到時候要是在你身上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負責喔。」 完全處於弱勢的語珊,此刻哪敢跟小儀討價還價,她在毫無選擇餘地的狀況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說道:「我知道了,小儀……這個週末假期我會跟家裡人講……說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儘管已經用話套住了語珊,但小儀並不滿意,她加速抽插著語珊的小浪xue說:「急什麼?你都還沒爽夠呢……幹嘛趕著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現在才剛要開始而已。」 小儀話一說完,便使勁要把四根手指頭硬生生塞進語珊的陰道裡,但不管她怎麼調整角度去嘗試,語珊那狹窄的洞口就是無法讓她如願闖入,可能小儀並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許多的語珊,陰道竟會如此的緊隘與狹小,因此她既生氣又嫉妒的胡亂戳刺著語珊的xiaoxue說:「媽的!蓓蓓,你又不是處女,怎麼你的屄還這麼緊?」 被她搗弄得氣喘噓噓的語珊,只是不停扭動著下體,根本就沒心思去回應她的問題. 而小儀在猛力又刺戮了幾次以後,終於放棄了四指俱入的企圖,她屈起小指,恢復之前用三根指頭抽插的方式,開始像在復仇般的展開強烈的攻擊,她又狠又猛的狂插急抽,偶爾還用大拇指去撥弄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堅果般大小的陰蒂,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揉語珊那對巍峨動人的高峰,這種極盡挑逗之能事的淩虐,很快便使語珊忘情的上下挺聳著屁股,那高高挺起又重重摔落的放浪姿態,令小儀更為瘋狂的蹂躪著那再次顫抖起來的美好胴體. 激烈的喘息業已變成苦悶不堪的嗚咽,語珊那雙愈張愈開的頎長玉腿,以及那不斷扭動和搖擺的雪臀,讓小儀的手指頭髮揮了更大作用,越刺越深入的指尖,迫使語珊的屁股越擡越高,到了後來她整個身軀就靠著肩部的支撐,硬是直挺挺的斜亙在半空中靜止不動,這個頭下腳上、雙腿大張的超級yin蕩姿勢,小儀看在眼裡,知道語珊的高潮已經為時不遠. 她把三隻手指頭全都抽離出來,然後觀察著語珊那兩片微微張開的大陰唇,果然那yin水潺潺的洞口看起來是既狹窄又幽深,不過小儀並不死心,她再度併攏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然後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單刀直入的方式,狠狠地一刀插進了語珊的xue縫裡,這次她來勢洶洶的猛烈抽插,馬上讓語珊發出了驚慌的呼聲,但早就打定主意,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小儀,根本不理會語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強悍的攻擊,她就像個毫無人性的劊子手,凶暴的摧殘著語珊細嫩而多汁的花蕊。 那把邪惡而殘忍的手刀,迅速又暴烈的在語珊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它總是猛力的捅入,再連同大量的yin水一起抽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抽插聲便伴隨著語珊壓抑不住的浪哼與呻吟,交響在潮汐輕輕的海岸。 語珊狂拋亂癲的身體,令小儀更加使勁的刺戮著她的下體,那種比做蛙人cao還更高難度的迎體向上動作,在小儀的主導下,語珊竟然一連演出了數十次,而似乎語珊越是失控拋擲著她亢奮的身軀,小儀便抽插的越是高興,到了後來,小儀索性配合語珊挺聳屁股的節奏,同步掐住她的奶頭淩虐,並且還開始去舔舐她的大腿和小腹。 小儀的舌頭彷彿是人間最有效的催情劑一般,她的舌尖才舔了語珊的小腹沒幾下,語珊渾身便宛如火山即將爆發似的騷動起來,她不僅是兩腿發抖、胴體打顫,就連那雙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亂的不停在空中揮舞,最後只聽她氣急敗壞的哀號道:「啊呀……嗚……噢、噢……癢死我了!……喔……小儀……哈、哈……噢……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嗚……求求你……小儀……用力……用力再插深一點……喔……啊……怎麼辦?……有誰快來……救救我呀……天吶……真的……癢死我了!」 看到語珊雙手抱頭、鬢髮淩亂,搖擺著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樣,小儀知道自己已經勝利,因此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語珊說:「哼哼……蓓蓓,你這大騷屄還真會裝,明明很想讓男人干,我要找阿宗他們來跟你玩大鍋炒你還不要,現在你癢成這樣……我看……除了叫附近那些釣魚的先上來幫你消消火以外,就是我到車上找支酒瓶先讓你止止癢了,怎麼樣?你喜歡熱騰騰的大香腸還是想要冷冰冰的玻璃瓶?」 語珊痛苦的翻轉著身體呻吟道:「啊……噢……不要……小儀……拜託……用你的手就好……唉……喔……求求你……快……好meimei……我只差一點點就要……來了……嗚……噢……拜託……快點用力的插進來。」 望著滿臉淒愴的語珊,小儀臉上再次浮現了鄙夷和殘忍的神色,她停止手指的抽插動作,把臉貼近語珊的面前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蓓蓓,你實在是比電影明星還漂亮、而且也比妓女還yin蕩,現在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的騷屄總共被幾個男人用過?」 語珊蠕動著下體想去帶動小儀的手指,但小儀看著她那付有口難言的表情,乾脆把手刀整個抽出來催促道:「快說!要不然你休想我會讓你達到高潮。」 這一來語珊只好莫可奈何的輕喟道:「五……五個……小儀……他們跟阿盛一樣,全是我歷任的男朋友……。」 對語珊這個有所保留的答案,小儀倒是顯得很滿意,但她一邊把手刀插回語珊的陰道去攪拌、一邊仍繼續追問道:「蓓蓓,你的第一次是幾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