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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笛趴着的那个姿势,胳膊支起上半身,腰部因为疼痛没什么力道,下沉,下半身软软地贴着沙发。从腰到挺翘的臀部,便拉出一道流畅又性感的弧线。司玉琢多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感觉怎么样?”阮向笛答道:“擦着凉凉的,挺舒服的。”司玉琢道:“不仅好闻舒服,见效也很快的。”阮向笛笑着点点头:“谢谢啦,玉哥,你回去跟黎雁说,我没生她的气,这两天只是有些累了,让她别多心。”司玉琢突然俯身,伸手摸了一下阮向笛的头发。阮向笛一愣。司玉琢笑着说:“跟汤圆的毛一样软。”作者有话说爆更结束,我要吐血了,写了一晚上手都要断了!我这么给力,你们也要跟上啊!!!接下来还是日更三千,一般是晚上更!别因为上架就离开我啊,我会哭给你们看的!079汤圆生病“啊,是吗。”阮向笛不尴不尬地接了句,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玉哥虽然和黎雁是表兄妹,性格却差挺远的。看相貌,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有一点像的。”“哪儿像?”阮向笛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一下司玉琢的脸:“眉毛,还有鼻子。”司玉琢摸摸自己的鼻子,眼睛却盯着阮向笛的脸,说实在的,阮向笛确实长得好,皮肤好,很白,嘴唇红润,让人看着就想亲。司玉琢漫不经心地说:“黎雁其实和她mama长得比较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阮向笛点点头。司玉琢停顿了一下,蹲下身来,摸了摸汤圆后颈的毛,拉着它的前爪,温声道:“黎雁她年纪小,在家里也总是被宠着的那一个,说话口没遮拦的,但她其实没什么坏心,你别跟她计较。”阮向笛笑了笑,抬眸道:“怎么会,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一点误会罢了。”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人都是这样的。近距离下,司玉琢连阮向笛唇上的纹理都能看得清楚,嘴唇一张一合,看着很是柔软。“汤圆鼻头怎么有点发热,是不是生病了?”阮向笛说。司玉琢一愣,回神道:“我平时都忙着,汤圆是交给助理在照管。”阮向笛皱了皱眉,又摸了摸:“猫的鼻子平时都是凉的,湿润的,汤圆现在有些温热干燥,是发烧了。你那里有宠物用的温度计吗,我给它量量。”“好像有的。”司玉琢说,“我去给你拿。”量完后,阮向笛发现汤圆发烧39.6°C。“有点糟糕,要是这附近有兽医就好了。”阮向笛说,“汤圆才两个月大,免疫力很差。”司玉琢:“听助理说,附近好像有一家宠物诊所,我这就让助理去买药。”“不用了,”阮向笛轻轻抱起汤圆,“我帯它去吧,让医生看看,不能随便吃药。”司玉琢:“那我跟你一起去。”“哥,我呢?”徐向晨忙问。阮向笛回头看他一眼:“你看家。”徐向晨:“别啊,这大晚上的,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去吧。”徐向晨话音才落下,阮向笛已经跟司玉琢一起出了门。徐向晨咕哝:“算了算了,他要去就去。”由于那个“附近”的诊所有些远,两人开着车过去时,刚赶上老板要关门,幸好赶上了。医生给汤圆看后,给它开了药,嘱咐两人要定时定量喂它吃。等两人回到酒店时,已经十一点了。阮向笛给汤圆喂药,汤圆不肯吃,哄了好半天,才总算把药吃下去了。阮向笛又张罗着要给它把小窝给铺得暖暖的,最后看着汤圆安安静静地趴着休息了,阮向笛才松了一口气。“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宿了,”司玉琢说,“明天还要早起化妆拍戏呢。”阮向笛也累了,但是看着汤圆生病,他怎么也没办法放着不管。“你晚上要好好看着它啊,别让它再着凉了。”阮向笛嘱咐,“小猫很脆弱的,一个感冒也不能马虎。”“知道了,”司玉琢笑着说,“你快去休息吧,你自己还帯着伤呢,晚安。”灯光照着司玉琢柔和的笑容,一时间晃了阮向笛的眼。“晚安。”080你也喜欢陆总吗?自从陆景曜那天离开后,他连续几天都没有联系阮向笛。阮向笛拍戏之余,也不免想陆景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陆景曜不联系他,他觉得轻松的同时,也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人的习惯是可怕的。这天睡前,阮向笛照例在脑子里想了陆景曜一下,便想起了生病的汤圆,心里略有些担心,希望它吃了药,明天能好一些。随后想起司玉琢,想到他摸自己头发的那一下。想到此,阮向笛不由得抬起手,像司玉琢那样摸了自己的头发一下,掌心按压在发顶上时,阮向笛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半梦半醒地想:软吗?随后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汤圆果然好多了,只是还有些没精神。阮向笛要拍戏,没空亲自照顾它,只好让司玉琢多看着点,司玉琢特意请了个兽医到剧组来,给汤圆看病。休息期间,阮向笛看到那兽医时,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也太夸张了。”阮向笛说,“哪用得着还专门请人跑一趟?”司玉琢说:“我不太懂,助理虽然有养猫的经验,我怕他忙的时候顾不上,就觉得还是请个专业的人来看看比较好。”兽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很温厚,笑起来让人很亲近,姓孙。“司先生请我来的时候,我还以为猫咪怎么了呢,结果过来之后,发现已经好了很多了,只要继续按时吃药,明天就差不多好了。”“不过司先生不让我走,我就只好继续在这儿看着了。”孙医生说,“听说汤圆是你们捡来的?”汤圆不是什么名贵的猫,就是普通家养的土猫。“嗯,”阮向笛说,“玉哥在路边捡的。”孙医生就跟两人说了些注意事项,像汤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