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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笛叫住他。司玉琢转头看他。阮向笛动了动唇,嗫嚅着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一腔真心却得不到回报,是该生气。司玉琢却笑了笑,说道:“阮阮,我不想用我对你的好来绑架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愿意,你不需要因此而产生什么心理负担,觉得不回应我就是亏欠我。”“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遵从你本心的,发自内心的声音。”阮向笛愣在原地。从小,除了mama,很少有人对他好,也因此,无论阮向笛表面上有多风光,他都始终把自己摆在极低的位置,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想加倍地回报他。这是第一个对阮向笛说不需要他的回报的人。爱情从来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两个人的心甘情愿。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司玉琢已经走了出去。阮向笛跟着他出去,却刚好错过司玉琢下楼的电梯,阮向笛只好等另一趟电梯上来后,立刻追下去。一直到酒店门口,阮向笛才追上司玉琢离开的步伐。“玉哥,等一下!”阮向笛叫道。司玉琢诧异地回头看他,眼里闪过几分惊喜和期待:“怎么了?”阮向笛喘了几口气,走上前去,抬手用力地抱住司玉琢。“谢谢你,玉哥。”阮向笛的声音响在司玉琢的耳畔,伴着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让人心痒难耐,可阮向笛说出的话却并非司玉琢期待的结果,眼里亮起的光黯淡了几分。短暂的拥抱过后,阮向笛挥手向司玉琢道了别,笑着让他路上小心。司玉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阮向笛呼吸落下的地方,也没再停留,大踏步地离开了。正当阮向笛想回房间时,视线的余光似乎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阮向笛定睛一看,那个在酒店外面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陆景曜又是谁?阮向笛看了陆景曜几秒,在与陆景曜的视线对上之后,他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陆景曜立刻追上前几步,却因为不小心踩到地面上一根圆木棍,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117你走还是不走?“先生!”身后响起惊呼。陆景曜摔得太惊天动地,阮向笛也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陆景曜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被一个剧组里一个打光师扶着。陆景曜似乎是摔到哪儿了,疼得皱起眉。就这么平地摔一下,能出什么事?阮向笛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察觉到他的意图,陆景曜慌了,扬声叫了句:“阮阮!”阮向笛的脚步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耽搁这一小会儿,陆景曜已经一瘸一拐地追上来,停在阮向笛的身后,想上前,又不太敢的样子。阮向笛回眸瞥了他一眼,奇怪道:“陆总,我们不熟吧?你刚才叫谁呢?”陆景曜手足无措地道歉:“对、对不起”阮向笛:“……”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这人有没有脑子?阮向笛忍无可忍,一把拉着陆景曜拽到旁边的角落处,免得被围观,压低声音吼道:“你来干什么?来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俩有过一腿是吧?”陆景曜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说大张旗鼓倒也没有。只是刚才喊的那一声“阮阮”有些引人注目。“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陆景曜说。“行了你闭嘴,”阮向笛说,“你除了翻来覆去说这几句话,还会什么?”陆景曜低着头挨训。阮向笛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同意你过来了么?”陆景曜小声争辩:“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阮向笛:“那现在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陆景曜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说:“我这就走。”阮向笛抱着胳膊哼笑了一声:“搁我这儿演苦情戏来了呢,陆总?你觉得你演得可怜兮兮一点,我就回去任你搓圆揉扁了?”面对眼前这个陆景曜,长期积压的情绪似乎都有了一个突破口,看着陆景曜有话不敢说,孙子似地被他骂,阮向笛心中竟升起一种报复般的快感。陆景曜解释道:“我是真心的,阮阮”“别这么叫我。”阮向笛说。“”陆景曜:“那我该怎么叫?”阮向笛:“我没有名字吗?”陆景曜:“你跟司玉琢感情很好吗?”阮向笛瞥了他一眼,点了头:“是啊,是很好,怎么了,玉哥工作忙,还特意来剧组探班,给我送圣诞礼物。玉哥温柔体贴,还很尊重我的感受,和他相处总是很舒服,很开心。”排除刚才那一段。陆景曜说:“我也可以做到的”阮向笛抬手打断他:“免了,陆总,现在再说这种话,也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搞这些戏码,让人笑掉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识好歹,竟然拒绝陆总的青眼呢。”“没有人会那么以为。”陆景曜说。阮向笛皱起眉,打量着陆景曜,问了句:“你刚说走,这是走还是不走?”阮向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刻薄到这种程度,对他曾经最爱的人。原来所有爱情都抵不住时光的消磨,最终爱人演变为仇人。118现实与虚幻之困陆景曜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神色间满是落寞。“我现在就走,但我也给你带了圣诞礼物,你要不要”“不必了,您收着吧。”阮向笛说,“我受不起,您请回吧,也不要再来了。”陆景曜袖子下的手一时间握紧了,紧得指节发白。“我知道了”陆景曜低声说,“难道看见我,你就这么不高兴吗?”阮向笛以极其嘲弄的语气说:“我看见你,不只是不高兴,而是恶心。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如果你想像之前那样强迫我,我也奉陪。”“就这样,我走了。”好好一个圣诞节,全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