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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胸膛和用力的拥抱,给他安全感。谢省伏在云漠肩头,感受着熟悉的体温与心跳,把眼睛埋在了他的浴袍的褶皱里,云漠让他幸福得眼眶不停发热。他喜欢云漠给他的一切,即便此刻他将他按得透不过气的感觉都让他上瘾。皮肤贴着皮肤,胸膛顶着胸膛,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姿势了。被人珍视的幸福感让不安感无处容身,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云漠耳后薄薄的皮肤,还有那道浅浅的疤痕。“哥,”他喃喃地说:“你怎么那么好啊?”他听到云漠轻轻的笑声,那笑声低沉悦耳,让他耳朵发痒,伴着腰上微微用力的手指,撩得他眸色发沉。“哥,”谢省不想忍了,他伸手去扯他浴袍的腰带:“我在楼下洗过澡了,我想……”“你哪次不想?”云漠宠溺地掐了他一把,逼出他一声软绵绵的闷哼来,随后一把将他扛上了肩头。谢省的笑声洒了一路,雪白的脚在他身前乱踢,被他用手圈了脚踝,只剩几根脚趾调皮地乱翘,一刻也不消停。在某些方面,云漠总是强势到要命,可谢省偏偏喜欢到要命。他喜欢被他掌控,更喜欢撩拨他到失控,他们互相掌住对方的舵,却偏偏能驶到最刺激最美好的港湾里,然后彼此拥抱,依恋和亲吻。谢省的额发被汗水染透了,他整个人趴在云漠的心口处,听那副心脏跳的稳健有力:“哥,你哪天回去?”“再过两三天。”云漠揉着他的腰,细腻的皮肤一寸寸滑过掌心,让他想到小时候吃的果冻。“谢家的产业,之前跟你讲过。”云漠拿手心碰了碰谢省的脸颊,那张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透出股别样的慵懒来。“嗯,”谢省懒洋洋地笑,还在算着他说的两三天,因此问的漫不经心:“怎么了?”“我改变主意了,这两天我会把人事安排给你说一下,你得学着自己打理,不用很费心,细节上都有人做,但大局你得掌握,”云漠说:“很简单,不懂就问他们,也可以问我。”“为什么?”谢省有点惊讶,随后有点抗拒:“你这个人,伺候你一个还不够累?”“你怎么伺候我了?”云漠轻笑一声,忍不住在那细皮嫩rou上掐了一把:“哪次不是我伺候你。”谢省皱起鼻子:“哼!”云漠被可爱到了,忍不住笑起来,胸口震动着,谢省咬着他的肩膀趁机撒娇:“我怕学不好。”“熟能生巧,”云漠不为所动:“有我帮你盯着,什么都不用担心,放心去做,错了我会把你的决策打回来。”“啧,还说让我管?”谢省抿着嘴唇,丧气了不到一分钟,又忍不住划拉着云漠的眉毛笑起来。他压着嗓子,咬着人的耳朵,轻声道:“你是不是床上压我还不满足,别的事儿上也非要压我啊?”云漠咬了咬牙,猝不及防地勾起他一条腿来,重新将他拉入了谷欠望的深渊里。谢省被弄得全身紧绷,脖颈拉出修长的弧度来,眼睛里闪着泪花:“好哥哥,我错了。”“晚了,”云漠咬了咬他的耳垂:“受着。”“哥,”谢省被弄得透不过气来,指甲在云漠背上抓出了几道鲜红的痕迹:“你真的是……人狠话……啊,不多。”云漠回加拿大前,连着几天都到酒店来,见缝插针地把一些企业管理的基础知识点给谢省。曾经他不是没想过,有自己护着他,他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都没有关系。可是,他们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明白生活的不测说来就来。他想过很多遍,最后还是决定要给谢省多留一条路出来,就算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情,谢省也能靠自己活的体面。而不是像刘予青一样,身不由己地沉浮在娱乐圈里。他对他的爱,不止是眼前,不止是占有,还有更深更远的,渴望与放飞。但无论他飞多高多远,只要他还在的一天,他都会把他的怀抱留给他。云漠回加拿大的时间比预期还要久一些,足足住了三十九天。谢省一天天掰着指头盼着,终于在十一月下旬将人盼了回来。云漠在加拿大这段时间似乎特别忙,又因为时差的原因,两人的联系并不算多。他在那边有时候不方便接听电话,或者会关机,也有时候一条信息过去之后,谢省在等待中睡过去,醒来才能看到回复。但只要是他发过去的,无论大事小事,撒娇耍赖,他都会回。这样的日子不太好过,不安的感觉在谢省心里像野草一样疯长。好在剧组拍摄任务很重,让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时间去想太多。他们重逢后,云漠的第一个生日,这一年的11月11号,谢省依然是通过信息发了生日祝福。十一月下旬,云漠回国,那天他从机场直接到了酒店,但怕影响谢省工作,只把消息告诉了孙小圈。天气已经很冷,谢省下了夜戏乘保姆车回到酒店,带着一身寒意敲开了云漠的房门。云漠站在房间里,拉开门的一瞬间就被人狠狠扑了一把。他后退了一步,因为身体紧绷用力来承接谢省的冲力,因而发出了一声难以压抑的沉闷哼声。谢省熟悉那样的声音,在表演时,这是代表忍耐痛楚的声音。他忙从云漠身上下来,后退了一点打量他。云漠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端倪。他含笑看他,眼神炙热,可是脸色却有一点苍白,大冷的天,额头沁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来。他比回去前更瘦了,但精神看起来很好。“哥,”谢省隐隐起了疑心,把冰凉的手摸进云漠的衣摆处。不出意料地他被云漠按住了手,云漠把他抱进怀里:“别,今天就看你一眼,还得回公司加班,不能在这里过夜。”“哥,”谢省伸手按住他的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云漠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笃定地说:“没有。”“那你把衣服脱了。”谢省坚持道。云漠与他对峙了片刻,最终垂下眼睛,抓住了浅灰色毛衣的下摆。他把毛衣脱了,里面是黑色的衬衣,谢省上前一颗颗为他解开纽扣。锁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伤痕。谢省的手抖了抖,嘴唇抿紧了,那些不安的感觉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终于落到了实处。云漠的喉结滚了滚。他心里很清楚,许多事情,无论怎么瞒都瞒不住,谢省有知道的权利。就算他再想保护他,也只能护着他在合适的时机知道,而无法永远隐瞒下去。前面的伤痕不太多,可撞进谢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