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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甚至有条有理地说好临时起意的计划:“既然今天刚好过来,说起我哥的事情,我和他也好多年没见着了。正想借这个机会请假去见一见他。”“倒也不用请假。”官仁站起身,送他到电梯口,笑道,“今年交流会的名单我早已拟下,就在十一月中旬去北营,为期一星期,里面也有你的一个名额。你和程青时说一声,可以先提前过去住几天,再去交流会也不急。”“麻烦了。”边城转身离去。回到宿舍,依旧空无一人。他十分冷静地收拾好东西,带了两件衣服一些证件,一个包里刚刚好,又订下今晚的票。忙忙碌碌,经过沙发时,脑海里回响起昨晚的话语。——如果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怎么能怀疑我?结果明知道被骗的一塌糊涂,却连怎么狠下心对他都想不清楚。边城猛然间扔下手里的衣服,狠狠踹了一脚沙发,空荡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声巨响,沙发被他一脚踹翻了过去,发出闷声。边城唇间咬紧了牙根,轻喘着气,捏紧了拳头。骗我,他骗我!一而再,再而三,事不过三。今天当无事发生,以后只会被当成白痴一样三番两次的愚弄!他究竟把我当成他的爱人,还是只是一个闲来无事消遣的情人?边城捂住了额头,明知道不对,可他都选择了信他,为什么白渊就不能坦诚一点?为什么还要骗我。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边城深吸一口气,弯腰把沙发扶起来,再把摔下地的抱枕一一捡起,拍干净放好。门开了,白渊探进来一个脑袋,笑眯眯道,“你的小可爱回来了!”边城冷漠道,“你没什么和我说的吗?”白渊一懵,“嗯?说啥,”他想了想,“你是终于想起来昨晚我的提议了,想看电影了吗?”边城一转身,摔出一个抱枕。白渊眼疾手快接住了,抱在怀里,捏着两只抱枕角还有些不知所措,“宝贝,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我有点怕。”“怕?我看你胆子肥得很。”边城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问你,你是自由塔的人?”“不啊。”白渊立刻否认,下一瞬笑开了花,“我是你的人啊。”到了这个时候,他和他说正事,可白渊却给他嬉皮笑脸的。心里的火气越窜越高,边城喝道,“别笑了!”声音大的一下子唬住了哨兵。边城侧过脸,约莫过了两分钟,他平静下来,冷冷道,“今天会长找我过去,说了你的事情。”白渊手里的抱枕抱不住了,一下子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手指都有些发抖,“那,他说了什么?”边城冷哼一声,“说你挺能耐的,暗度陈仓做了那么多事情,却还要瞒着我,是不是还挺辛苦的。”他话语平平,看起来那阵子怒火已经过了。白渊提起的心落了下来,要去抓他的手,示弱道,“哥,我不是故意的……”却被避了开来。边城发问一句,“打晕我也不是故意的?”“哥!我是怕你讨厌我,你说过你不喜欢自由塔那一套,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讨厌我。”他低下头。边城冷笑着,“那上次藏的那么明显的药剂是怎么回事?那管药剂不是你从任务里带出来的吧?你既然是自由塔的人,不可能拿不到那么一管药剂,你爱喝就喝,背着我喝多少都行,可你偏要放在我柜子上的花瓶里。”自导自演的白渊没法解释,他破罐子破摔,想要坦白从宽:“我只是想找个机会让你注意到我,我受不了你无视我,你都不知道你平时有多冷漠……”“滚!你给我滚出去!”边城见他满嘴胡说八道,竟只是为了这些东西,他绷紧了牙根,“如果你不想和我动手,最好赶紧离开!”“哥,我……”“白渊!”边城压着声调,“别让我说第二遍。”白渊见他气狠了,也不敢再废话,想着等他没那么生气了再来讨饶。因而连忙抱着抱枕从刚刚合上的门缝里钻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一阵脚步声后,门外没有了哨兵的声响。边城深呼吸几口,靠坐在扶手上,捏了捏鼻根。第63章,离开当天晚上,边城就闷着一股子气,离开前把屋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遍,然后背着背包上了飞机。他一天就喝了一点茶水和几块点心,当真是那句话:气都给气饱了。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却浑然不知半夜溜回来想要爬床的哨兵急的把整个公会都翻了一遍。到了B市时,正是凌晨。智商终于随着面包和水的饱腹感回归。边城站在机场里,头顶着黑漆漆的夜空,冰冷的夜风刮进他薄薄的风衣里,他一脸淡定地给兄长打了个电话,意简言赅:“B市机场,来接我,现在。”边池大晚上迷迷糊糊接了个电话,却被他一句话吓得摔下了床,套着个睡衣火急火燎就开车赶来了,脸上还带着红印子。他摇下车窗,气的拍了几下方向盘,喇叭声哔哔哔的响,“上来!”他喊道。边城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车里,把墨镜摘下来塞进口袋里。旁边传来打哈欠的声音,边池摇着方向盘,“臭弟弟,你是存心吓我的是吧?”边城真诚道,“没有。”他是真的满脑子都是白渊的样子,各种憋气恼火,居然就真的忘了提前给边池说一声。边池瞥了他一眼,一模一样的脸上,边城满脸的失落,就差没写着‘不开心’三个字了。他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之前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跟我过来。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比被自己的哨兵背叛更难过的事?瞧瞧,像只没人疼的小猫咪,真可怜。”一下子被猜中了痛脚,边城气急败坏,“别说了!”“咦惹!脾气这么大,被骗身骗心了吗?”边池戏谑道。“闭嘴!”“好吧好吧。”边池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到了,看!我的别墅!大不大?”他把车开进慢慢升起铁门的车库,熄了火,声控灯随着车门的关闭亮了起来。边池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衣和运动鞋,怪异的组合,他张开手炫耀,“这是我的家,也可以是你的家。”毕竟父母离异后,边城自从小时候随着母亲离开去了南方,两兄弟一南一北,好久没再有机会一起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