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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泥板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车头一转,竟然已经对准了白渊。边池疯狂地转着方向盘,恶狠狠道,“去死吧你,欺负我弟。”“等等!误会!误会啊!”第65章,再见第二天的餐桌上,边池气冲冲地咬着馒头,一口又一口。边城被他夸张的动作吸引,随口一问,“你昨晚怎么了?回来的时候甩门声那么大,整栋楼都是。”边池摆了摆手,“遇到个碍眼的家伙,小事。”“嗯。”边城找了份报纸看着。边池瞄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又瞄了他一眼,忍不住:“你和那个男朋友……分手了吗?”“还没。”“想见他吗?”边城摇摇头,徐徐叹了口气,“不想,见了他脑仁疼,烦。先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吧。”他抖开报纸另一面,继续看新闻。“真要不喜欢,分了就是了。”边池放下手里的半个馒头,教训道,“哪那么多磨磨唧唧,天上好男人多得是。哥给你找几个好的,列一排过去,随你挑!”如果真那么简单就好,偏偏他不是不喜欢。边城放下报纸,抬头敏锐道,“怎么忽然问我这个?你遇上他了?昨晚?”他一连问出几个问题,虽是疑问,但明显是早已肯定。边池点点头,为他觉得不值,“那傻帽,居然都分不清你我,要来何用?!”边城拧眉不语,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先不说遇上双胞胎的几率有多低,就他们这种长大了也几乎一模一样的更少,何况大晚上的,看不清也很正常,他肯定道,“他想见我。”“嗯。”“分不清你我?”“嗯!”边城琢磨了一下,觉得很有意思,不禁轻笑出声。他从精神领域里提出一只白泽来,放到餐桌上,告诉兄长,“这会儿说不定就已经蹲在外面了。借一下你的精神体,把你和我的白泽都给他,告诉他,认不出来哪只是我的就别来找我了。”也算给哨兵找点事做,别老来盯梢。这是什么saocao作?边池满脑子疑惑,他吃完换了鞋,上班的时候,左手拎了一只右手也拎了一只白泽。路上点着其中一只的脑袋:“记着,好好跟着弟弟,别表现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大白泽避开他的手指,双手捂着脑袋,委委屈屈地叫了几声:别的都不是问题,但它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精神体呢,这可不好藏。它正说着,周身忽然发出了莹蓝色的光,像一只夜光假猫。旁边的小白泽惊异地盯着它看。不被提醒,边池都险些忘了这茬,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别人。对着自己的精神体恼羞成怒:“我不管,是你自己贪吃把它给吃进去的!你把它给藏好了!”开车出来后,把车往门口一停,边池摇下窗,左右看了看,对边城的判断感到几分好奇,“喂?那个谁?”他随便喊了一声,“边城有话带给你。”一阵风吹过,面前多了一个人,殷殷切切看着他。还真的守着呢。边池嘴角一抽,从车里头扔了两只白泽给他,“给你,他说,你要分不出哪只是他的,就别来这里找他了。”说罢一踩油门,潇洒而去,喷了哨兵一身车尾气。哨兵抱着两只白团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呆滞。他把两个团子抱回了暂时栖身的出租屋,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雪白的团子,毛发蓬松,眼里一片蔚蓝,好似星光万里,额头上顶着小指一半不到的角,背部两个裹着翅膀的小rou包,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来来回回走着。白渊弄回来一个放大镜,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每一根毛都研究了一遍,最后一脸呆滞地看着两只无甚区别的白泽。就从外貌来看,根本没法区分。但他坚信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叶子更没有一模一样的白泽,于是扒着桌子又拿着放大镜看了一遍,最后深吸一口气,把额头哐当砸在桌面上,发出惨叫声,崩溃地揉了揉头发。两只白泽探头去看他。白渊忽然抬起头来,从精神领域里拎出来一只穷奇,扔到桌上,命令它,“去!把边城找出来。”穷奇被推着往前走了两步,眼里带着迷惘,看着面前两只一模一样的白泽。它试探地叫了两声,两只都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穷奇绕着两只白泽转了一圈,反方向又转了一圈,才停下脚步,回头对白渊撒娇:两只都是我的!真没用!白渊直接不顾挣扎把它塞了回去,一脸烦躁地对着两只小家伙发愁。精神体是哨向意志的体现。他默念着这句话,忽然脑海里的小灯泡亮了起来。他去外面绕了一圈,买回来一只墨镜,横摆在桌面上,一脸期待,“哥!看,给你的!”在他一脸期待的表情下,左边的白泽动了,只见它走上前来。然后凑过脑袋去,好奇地看了几眼那个新墨镜,又看了看白渊。在他满脸兴奋下,伸出一只毛爪,一掌拍碎了那墨镜。右边那只也跟着走了过来,好奇地嗅了嗅,一脸呆萌的咬起一片,又吐了出来。白渊:……这么不给脸的吗?他静默了一下,然后同时把两只抱在了怀里,撸了一把毛,想要看哪个对他的反应更激烈些。结果两只都迫不及待踩着他手臂要离开。边城毫不意外过了两天清静日子。不远处出租屋里的白渊,却被那两只精神体要搞疯。其实也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两只就没表现过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想要让哨兵通过外表和简单的测试来找,当真困难。这日,边城在阳光花房里喝着清茶,旁边一身敲击的轻响。他本能地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去。便看见一格一格的玻璃墙外的,汇聚着精神力的人带着熟悉的廓形站在停在半空的穷奇背上,见他看过来,又兴奋地拍了两下玻璃窗,举起双手朝他比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心。边城:……今天是不是没吃药?他走过去,打开了半人高的窗户。白渊从外边撑着窗栏迫不及待地跳进来,咚的一下撞到了脑袋,疼的捂着额头龇牙咧嘴,他皱着脸抬眼去看边城,边城却视若无睹。白渊示弱道,“宝贝,我疼!”边城现在对白渊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此时冷酷无情宛如渣男,“骗谁呢,额头都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