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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歆南点了点头:“对。一方灭亡,另一方消亡,自古以来便是此理。”“因为这,我们人与妖倒是相处和谐,是以才会有你们这些所见所闻。”“那悬空芽是什么东西?”柳星舒问道。楚歆南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他悠悠地说:“这是何物,我倒是不知。”“啧!你当然不知道了!”说话的正是先前讨论的火热中的一人,“你个外乡人怎么可能知道悬空芽?”“我告诉你们,那悬空芽可是我们两座城的至宝!”那人说了这句话,便悠哉游哉地走了。柳星舒眯起眼,疑惑地道:“外乡人?”楚歆南笑道:“对,我是最近才搬到此地来的。”“为何?”楚歆南:“家中有事,不得不前来。”“不喊你朋友过来吗?”楚歆南冲着柳星舒的身后,示意了一下。“我的朋友?”“对。你背后那一直看着你的不是你朋友吗?”楚歆南道,“我看他似乎挺紧张你的。自你坐在这里,他便一直看着你。”柳星舒低眸,弯了弯唇角。宴霁林一直盯着二人,见柳星舒低头冒似有点羞涩的样子,心里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话。手上一用力,茶杯都被他掐碎了。他立起身,缓缓向柳星舒走去。“不知我能否坐这?”柳星舒听到这声音猛地一抬头,“师尊……”楚歆南道:“自然可以。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二位是师徒啊……”宴霁林坐下,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楚歆南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很快他就用笑容掩饰掉了。“不知二人是为何来这?”“与你何干?”柳星舒正想说话,结果就被宴霁林的话给堵住了。他有点惊讶地瞥向宴霁林,见他正襟危坐,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可刚刚那话又不像是他正常时候能说出来的。楚歆南摸了摸鼻子道:“你别误会,我们方才是在说你呢。”楚歆南可是注意到,柳星舒一笑,这位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那戒备的样子像是防贼一样。听到楚歆南的话,宴霁林愣住了片刻,心底涌上了难为情的情绪,耳尖都微微泛红了。他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然后之后的交谈,柳星舒明显的感觉到宴霁林对楚歆南没有最开始的针锋相对了。“方才那些人说的喜事是怎么一回事?”柳星舒终于有心思去问困扰着自己的问题了。“据说半空之城的城主的儿子大婚,为了庆祝,所以允许我们这下面城池里的人上去祝贺。”第19章“难不成那半空之城还难上去吗?”柳星舒疑惑地问。楚歆南点了点头:“是的。只有得到半空之城的祝福才能安然无恙地上去。”“不过这次半空之城倒是放宽了要求,声明只要得到下城城主的认可便可以前去。”柳星舒和宴霁林对视一眼。“所以如果你们也想去的话,怕是要先去城主府一趟。”“师尊?”宴霁林点了点头:“嗯。”柳星舒起身,答谢:“多谢兄台指点。”楚歆南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无事,多条路多条朋友罢了。”带宴霁林与柳星舒二人离开茶馆之时,楚歆南端起了对面的茶杯,慢慢地将茶杯里的茶给倒了,眼神阴晦不明。他站了起来,轻轻地扫了扫肩,迈出步子,向茶馆门口走去。“哎!外乡人你怎么就走……”方才跟他搭话的路人见他想走,打了个嗝问道。楚歆南抬了抬眸,眼中暗光乍现,将那人吓得屁滚尿流。楚歆南走出茶馆,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去。在门口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脸色一变,急匆匆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便见自己的妻子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样子,心里一个嘎噔。“绣娘?”楚歆南手忙脚乱地将人扶起,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菜篮子,心疼道,“不是叫你不要做这些事的吗?”绣娘将身子倚在楚歆南的怀中,笑意冉冉:“我这不是怕待久了身子生锈吗?”“反正我也没多长时间活了,你总是这不让我干那不让我干……”楚歆南捂住了绣娘的嘴,不赞同道:“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你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能治你病的药的!”另一边,宴霁林和柳星舒找到城主府,本以为要大费周章,却没想到那城主竟然认识宴霁林,并且无比敬仰他。一听他们说来意,便立马把请帖给了他们,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宴霁林。直把柳星舒看的吃了一肚子醋!“我倒是不知道师尊如此惹人喜欢呢!”柳星舒咬牙切齿道。宴霁林莫名其妙地看了柳星舒一眼,“我又不认识他,他如何,与我何干?”柳星舒跟着宴霁林身后,看着阳光底下拉长的影子,紧张地问道:“那……我呢?”宴霁林看了柳星舒一眼,淡淡地道:“傻子。”*飘在空中的半空之城下方聚了一大堆的人。那些人昂着头,惊叹地看着那座巨大的城池,心中雀雀欲试。其中有两人穿着极为不同寻常,二人皆是连连带脚裹的严严实实,只除了一双黑黝黝的眼,再也看不出其它颜色。“为何一定要这般?”“师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如何?你若是不想引起暴动,便还是把自己那张脸给藏住才好!”宴霁林看着比自己裹的就严实的柳星舒,脑海里冒出了无数个问号。“那你这是……”柳星舒眼睛弯弯:“我不能让师尊一个人承受这些啊……”宴霁林眼中闪过嫌弃。他身上碰了碰自己脸上的白色绑带,心中越发质疑柳星舒的审美,明明遮脸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柳星舒却便偏偏选了最智障的一个。但是余光瞥见柳星舒星光璀璨的眸子时,宴霁林的动作一顿。像是妥协般,放下了手,身上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噗嗤噗嗤”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从天上传了过来。众人纷纷抬起头,便见头顶上飞着一群巨鸟。“这是什么?”柳星舒惊叹道,“师尊你知道吗?”“大概是那些未能修炼成人形,也没有灵智的鸟类。”“为何这般看我?”宴霁林疑惑地看着柳星舒。柳星舒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还以为师尊真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并没有。”宴霁林耐心的回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