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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空中的一缕发丝被转回来的黑色光影斩断了,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宴霁林看着那缕发丝,又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黑色弯刀光影,直接一挥剑。二者相碰,发出了“铮”的一声,那黑色光影便消失不见了。楚歆南:“嗤!这还是小菜,接下来要上大餐了!”楚歆南身影飞到了空中,周身散发着成圆圈状的绿色光芒。只见他将手中笔往上一扔,那笔停在了空中,疯狂地转动着,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绿光,带着螺旋状的小漩涡。楚歆南将笔对准宴霁林一扔,那小漩涡瞬间变成了巨大的漩涡,旋转着,立在地上,地面甚至都裂开了。那漩涡向宴霁林袭来。宴霁林不退反进,高高地扬起剑,对着漩涡便是一劈。银白色的剑气,带着势不可挡之势,又似夹带着千里飘雪,空气温度甚至都下降了好几个度。二者相撞,形成了金刚罩一样的罩罩,二人分别站在各自的阵营,衣袂翩飞,发丝飞扬,看向对方的眼神闪烁着凌厉的光芒。“碰”的一声,炸开了,二人纷纷飞开,森林地面千疮百孔,树木东倒西歪,凌乱至极。宴霁林不相信点墨星君只有这点难耐,要知道当初他可是搅乱了'整个修真界的人!可他并不知道,因为当初的自大和高傲,楚歆南比围攻偷袭,虽然偷了出来,但是也受了重伤。虽然后来身体恢复了,但是实力却怎么都恢复不到巅峰之期。所以他一开始就留了一手!宴霁林停在空中,白色衣裳随风飘扬,就像是无端盛开的白花,带着雪山顶上清冽的冷气。尤其是他那张俊俏的连,当真是应了那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就在宴霁林准备发大招的时候,却发觉自己体内灵力阻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渗进了他的骨血里,混淆了他纯净的灵力,让他一时间体内筋脉膨胀,难受的脸都白了。“你……”宴霁林愤恨地看着眼前人。楚歆南勾唇笑道:“你若是不动灵力,过不了几天毒便会解了,可你若是动了……”“那便只有死路一条!”宴霁林从高空坠了下来,地面上迅速出现了一个巨坑。楚歆南悠悠地将人给拉了上来。宴霁林捂着胸口,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手中剑插在地面上,才不至于他没了力气,摔在地上。“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楚歆南见宴霁林毒发了,遗憾地摇了摇头,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此人的性命,毕竟他看柳星舒还挺顺眼的,所以他给他面子。只可惜此人不珍惜……“毒,从一开始就下了……”宴霁林想起当初柳星舒与楚歆南相谈甚欢的样子,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抬头,目光如炬:“你!”楚歆南笑道:“放心,你徒弟未曾中毒。毕竟他不至于让我警惕。”“过不了多久,你徒弟就会来给你收尸。”楚歆南慢条斯理道,“如果来的及时,说不定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呢……”说完,楚歆南便悠哉游哉地往前走去。只是他还没有离开,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和突如其来的风声。“师尊!”第28章楚歆南巧妙地躲过了背后飞过来的剑刃,看着找过来的柳星舒皱了皱眉。柳星舒没有搭理楚歆南,连滚带爬地走到宴霁林身边,扶起他的身子,着急地问:“师尊你怎么呢?!”宴霁林抬眸看了他一眼,唇一张,剧烈地咳嗽声便响了起来。好半响,他才道:“走!快走!”“师尊?”柳星舒疑惑地看着宴霁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敢自己走。宴霁林一把将柳星舒给推开了,大喊道:“走啊!”“师尊……”“咳咳!”宴霁林忽然捂住了嘴,鲜血从手指缝里面渗了出来,洁白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一大块,像是盛放在寒冬的寒梅一样,有种惊艳的美。可在柳星舒的眼里只剩下惊恐。“你快走啊!”柳星舒根本就不明白宴霁林为何反应如此之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撕心裂肺地喊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讨厌他呢?柳星舒心尖一颤,执拗道:“我不会走的。”“你们两个谁都走不掉!”楚歆南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柳星舒猛地抬头,看向楚歆南:“你对我师尊做了什么?!”楚歆南笑道:“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你!”柳星舒眼中流露出愤怒,“王八蛋!”柳星舒接过了方才被自己扔出去了的剑,身影飞快地消失在森林里。楚歆南可惜的叹了句:“怎么一个个都不自量力呢?”随后,手中的笔一甩,黑色的墨汁洋洋洒洒的散开了,如天女散花般洒在了空中。柳星舒躲无可躲,被这黑色的墨汁迎面扑了个正着,一身的白衣被墨汁沾黑了,还发出了腐蚀时的“噗呲噗呲”声音。手臂上,肩膀上,身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柳星舒飞快运动的腿也不由得慢慢地停了下来。楚韵南轻飘飘地扫了柳星舒一眼,冷嘲热讽道:“你尚且没有你师尊一半厉害,还敢与我打斗?当真是年少不怕死……”“不过看着我俩一见如故的份上,今日我便不要你命了。不过你那师尊,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你不如多去关心关心他……”说完这句话,楚歆南便转身准备离开。柳星舒被楚歆南的话惊的心脏一缩,心里聚然疼了起来。怎么可能?!中的主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要知道里他可是活了好些年的!难道是因为他一意孤行,所以……所以才会改变了宴霁林的生命轨迹吗?柳星舒开始浑身颤抖,脑子里翻转眩晕,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沸腾,似乎就连血管里都带着恐惧的气息。“噗!”柳星舒从思绪中一出来,就看到了宴霁林一口鲜血喷出来的模样,心尖一疼,紧张地喊道:“师尊!”可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宴霁林看着柳星舒正被一点一点腐蚀的身体,气急败坏道:“你在发什么呆!快把墨汁洗掉啊!”柳星舒这时才感觉到周身的疼痛,但是此时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自己,他问宴霁林:“你不是说讨厌我,恨不得我去死吗?我这样,你不是该开心吗?为什么你会这么着急?”宴霁林红唇微颤,眼中闪过忧虑,他口是心非道:“我是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可不是现在!”宴霁林根本就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