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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快活啊!”宴霁林面前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有凡间青楼里面yin/秽的场面;有新婚的妻子偷/欢的场面……纸醉金迷,放浪的画面全都摆在了宴霁林的面前。最后甚至全都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画,画中是满脸□□的自己和满头大汗的柳星舒……宴霁林心神不定,青烟欣喜偷袭的机会到了。但是当他冲过去都时候,自己整个身体全都被冰封住了。远远的看去,他这幅被冰住的样子就像是蛇一般。那冰慢慢地蔓延开来,直至把这殿里唯一一个活人一同冰住之后,才停止了移动。外头风吹日晒,日光暖融融的。殿内犹如寒冬,风雪弥漫,一片冰封。“咔嚓”一声,那一人大小的冰柱,像是蜕皮一样,慢慢地脱掉表皮上的那一层冰,露出一张艳丽的脸。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少女一样,缓慢地露出了全部。宴霁林缓缓地睁开了眼,眼眸里似乎有流光浮动般,煞是好看。他看着近在眼前的青烟,眯了眯眼,举起剑,便直愣愣地砍了下去。空气中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会后悔的!”那即将消灭青烟的剑停了下来,宴霁林有种预感,直觉这一剑下去自己极有可能会后悔,于是他停了下来,然后鬼使神差地地向青烟伸出了手。在二者相碰的时候,宴霁林感觉到一股吸力,把他吸了进去。一阵头昏眼花之后,宴霁林再睁眼的时候,眼前景象又是一变。房间里金玉珍宝,富丽堂皇。墙壁是用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入眼是一片火红。房间门口处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四周寂静无声。房间最中央上贴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字下烛光摇曳。宴霁林注意到自己也穿了一身绛红色喜服。这喜服上绣着金黄色龙纹,走动间似有游龙浮动,带着一股威严感一般。宴霁林警惕地握着剑,用剑挑开了面前垂条的红色锦缎,小心翼翼地往房间深处走了过去。“谁?!”宴霁林走到了里面,便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也听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是你?!”柳星舒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地跑到宴霁林的面前,想靠近,但一想到自己被人压在树干上的场景,还有那最后一句“柳星舒!”,便觉得浑身发热,简直不敢直视宴霁林。宴霁林注意到柳星舒脸上的为难,抿了抿唇,眼神发散,声音疑惑:“谁?是你吗?柳星舒?”此时的柳星舒与宴霁林一样,都穿着一件大红喜服。不过他衣服上绣的是展翅高飞的凤凰,静立时都透着一股凌然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当然在宴霁林的眼中却不是这样的。在他眼中柳星舒穿着那一袭红衣,红衣白肤,黑发妖精一般,清纯和媚惑混在一起,竟有种不可言说的和谐。柳星舒不知道宴霁林心之所想,他抬起头,着急地看着宴霁林。他方才只顾着发小脾气,竟是忘记宴霁林他的眼睛还看不见,于是他咬了咬唇。红润的唇上皓齿滑过,那样子颇有几分活色生香。宴霁林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头火起,不敢再看。柳星舒缓慢地向宴霁林走近,期间还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嘀咕着:“奇怪?我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耳聪的宴霁林一下子就听到柳星舒的这话了,不自觉地转移了目光,耳尖有些发红。柳星舒走到宴霁林的面前,不再靠近,他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吗?”宴霁林只觉得脊背一凉,直觉告诉他,这回答很重要!宴霁林犹豫道:“并没有一开始。”“是后来发现的。”柳星舒歪头看着宴霁林,忽然伸出手在宴霁林的眼前晃了晃。宴霁林心中一惊,硬生生地压住了心中的惊意,这才让眼睛里“空荡荡”的。柳星舒细细地观察了一番,觉得这失明总不是假的。这么一想,心里松了口气。“那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柳星舒是真的太好奇了,他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啊!为什么宴霁林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认出自己来了?宴霁林思索了一下,选了个择中的时间,道:“你救我的那天晚上……”柳星舒好奇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宴霁林不好意思道:“你身上的味道……”听到这话,柳星舒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柳星舒不相信地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怀恨在心,对你不利,所以故意防备我?”柳星舒直愣愣都盯着宴霁林,似乎只要宴霁林回答是,他就能让宴霁林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柳星舒,宴霁林还是第一次见。其实柳星舒之所以敢这样,还不是仗着宴霁林看不见?只是他没想到宴霁林其实早就恢复视力了。宴霁林听着柳星舒的话,只觉得他把自己真的想的太差了吧,他又怎么可能是那等子心胸狭窄之辈呢?作者有话要说:码好字忘记发了,苦笑第61章但宴霁林转念一想,想到自己失忆时干到那些事,忽然就觉得柳星舒会为什么会那么想了。“当日……是我的错……”时隔多日,宴霁林终于对着柳星舒说出了心中所想。柳星舒抿了抿唇,扭过头,不愿看宴霁林。一句我错了,就能抚平当时他的受伤吗?柳星舒这次硬气了!“你别多想!我这次来救你,不过是不想让你死了而已!”柳星舒执拗地说。宴霁林低垂着眼,心中知晓当初那般对他,终究还是自己的不对,所以眼下见一贯脾气甚好的柳星舒如此气急败坏,心中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真的不是人!让他恨不得穿越回当时,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宴霁林点了点头:“我知晓。无论你怎么做,我都受着。”柳星舒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宴霁林这小媳妇一般的语气,围着他转了几圈,若有所思地道:“没错,是他啊……”其实柳星舒心里有种不敢置信地想法,但是他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便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柳星舒气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二人都穿了喜服。趁着宴霁林没法注意到自己,柳星舒光明正大地看向宴霁林。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红衣墨发,当真是好看极了。柳星舒一直都知道宴霁林长的好看,是那种无与伦比的好看。但是他怎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