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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诺害怕地捂着红扑扑的脸,连眼睛都闭上,“我不看了。”原本还想逗她的徐柯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帮我吹头发。”“啊?”阮诺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徐柯的眼神渐渐凌厉。“这就去。”阮诺赶紧逃离他的视线范围,走到床边却迷茫了,“那个,吹风筒在哪。”“床头柜的最底下一个抽屉。”知道了具体位置,阮诺赶紧过去翻柜子,然后就听到徐柯坐到床上的声音。在床上吹风筒,不怕弄湿了床铺。阮诺内心吐槽着,但又不敢直说,只能插好电源,自己也爬上床给他吹。徐柯的身形高大,即使坐在床上,也比她高一段。她坐着没办法给他吹到头顶,于是只好两个膝盖都弯曲,尽量直起身子给他吹。这是她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生怕靠太近了热风灼伤到他,于是从头到尾都是小心翼翼地。徐柯只觉得有只柔软的小手一直在拨弄着他的头发,有种痒痒的感觉。他突然很好奇,她这么喜欢脸红,会不会连吹头发也是。于是回过头来看她一眼。阮诺觉得已经吹得差不多了,准备把风筒关掉,结果他一个回头,吓了她一跳,吹风筒突然握不住了,砸到自己身上。“痛。”风筒落在她肩膀的时候,又卷了一缕她的头发。徐柯见到以后马上拿起风筒摁了关闭的按钮。“笨猫。”风筒里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我的头发。”阮诺伸手想要把还卡风筒里面的头发拉出来,但被徐柯阻止了。“别乱动。”说完,他现是去把电源关了,然后去拿了把剪刀过来,直接剪短她的头发。“呜。”阮诺惋惜地看着她的还卡在风筒里的头发,那是她养了一年的。徐柯把风筒收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间。阮诺一个人坐在床上委屈,明明是他让自己吹的头发,也是他吓的自己,现在卡头发了,还凶人。徐柯拿着风筒回到书房,耐心地把卡在风筒里的头发拿出来。这个女人,连头发都是软的。他从书架上取下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把头发放了进去。再走出书房的时候,不忘把风筒丢进垃圾箱里,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阮诺见他回来,忽然就觉得抱着的枕头不舒服了,内心极度想要冲过抱着他。不行,他刚才才凶过自己,不能这么没骨气。当他靠近的时候,阮诺用尽全力忍耐着。徐柯见她把头都埋进枕头里了,又看了看时间,这个钟数她早就该抱着自己了,现在还没动作。生气了?徐柯坐到床上,她抱着枕头一动不动。他挪得离她近了一点,她还是没反应。“刚刚扯到头发了,疼不疼。”徐柯终于放软了态度。这句话一说出口,连徐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从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了关心的人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对她说这种话。阮诺忽然抬起头看向他,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她立即就放开了枕头,直接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他。“不疼了。”阮诺不是记仇的人,他的一句话,就让她生的气全没了。“乖。”徐柯伸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见徐柯的脸色比刚刚看到画册的时候好多了,阮诺的胆子也逐渐大起来,是时候提她进娱乐圈的事了。“徐柯,唯瑜问我,要不要跟她进娱乐圈。”阮诺抬起头,观察着他的表情。“那你想不想去。”看着她自己送上来的脸,他忍不住捏了捏。“我想进。”可是进了娱乐圈,肯定就不能天天待着这里了,晚上她要抱着他安心,他也要抱着她入睡。实在是难协调。“随便你。”徐柯的语气突然冷了许多,“你喜欢怎样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阮诺头一次听他说这么无情的话,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就想通了。毕竟自己跟他就是一起单纯拥抱睡觉的关系,谈不上有多深刻。“好。”阮诺点点头,然后伸了个懒腰,“我困了。”“睡吧。”徐柯等阮诺躺好,再把灯关关了。这晚上,徐柯即使抱着她,也久久没有入睡。那本画册,都是他的画家母亲画的几个徐家的孩子的成长。但她只记录到他上小学。想到这里,徐柯定定地看着怀里的女孩,眼神越来越复杂。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阮诺立刻就摁掉了它。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徐柯的怀里。今天开始,她就要给徐柯做早饭了。阮诺先自己洗漱完了以后,再去厨房煮粥。这次她比上次更熟练了些,感觉以前的手艺慢慢地就回来了。煮完了以后,这次她没有立刻盛到碗里,而是拜托佣人把整个锅放到桌面上,这样就能不那么快放凉了。怎么还没下来?阮诺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玩手机,习惯了晚起的她有些不习惯,眼睛慢慢地又合上了。徐柯走到饭厅的时候,就见到已经熟睡的阮诺。早起这么难?他养的是暹罗猫还是猪。徐柯没有叫醒她,而是直接坐到她旁边自己盛粥。徐唯瑜今天也要开始上班了,也早早地下楼去饭厅。见到趴着的阮诺时,心底有个疑惑,她怎么经常这么累,昨晚也是,今早也这样。她有看了眼精神状态良好的徐柯,难道是他做得太过了?想到这里,徐唯瑜默默坐在徐柯的对面,让陈姨给她倒了碗粥。眼神不断瞟向徐柯。“有事?”自从她进来饭厅以后,视线就没离开过他,与其继续被她看着,倒不如直接开口说。“徐柯啊,有时候这种事情,做得不能太过。”徐唯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徐柯看了眼面前的粥,过了吗,可他给阮诺的手机的价格足以够付厨师一年的薪资,而且,她也只做一顿早餐。“一天一次,辛苦她了?”徐柯挑眉,他知道阮诺娇气,但也不至于连早上煮个粥都做不到。徐唯瑜从前有过男友,也知道这样的频率算是正常了,“那时间呢。”徐柯一开始也没明白她怎么这么多问题,直到旁边的阮诺换了个姿势枕着手臂,才想到原来徐唯瑜想歪了。不过,歪了就歪了吧。“一个半小时。”这就过分了,怪不得阮诺每天都这么累,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受得住吗?“徐柯,你就不能忍一下吗?”偶尔照顾一下女朋友是必须的,怪不得他单身这么久。徐唯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重了,阮诺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