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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问出了逸王意外的其他人。再一次点头。“走,进去。”里面才是改造重点。留下和主院靠近的几个大院子,其他的全都在拆除的行列。听着罗兰一顺溜地拆。工匠们心疼得很。当初建造可都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和财力的啊。在心里直骂败家子。然而。纨绔们一听罗兰解释后,就一个很坚决的字,“拆。”人工湖不动。接着就是挖。大花园,小花园,前花园,后花园,里面的花草树木假山设石,都属于要被挖走的,看得顺眼,就先偶尔留下一两个,等以后再慢慢看。“花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自家没有吗?还是你们会吟诗作画?”听到后面一句话。九人用力摇头。挖吧。名花名草自小他们就看惯了,一点也不稀奇。外面走完,到了院子,又开始指需要搬的家具,除了他们住的主院和最靠近挑选出的下人住的院子外,其他的院子,里面的家具,全都搬走,能打的墙,都要打掉,然后开大窗子,天气不好的时候,他们能继续玩。最后就是重点的主院了。至于下人的院子,不再改造的范围之内。家具能留下来的也不多。等到不放心跟过来的人,将事情报给皇上以后,沉思了一下,反正他又不可能再搬回去住,要是给了哪个儿子,他所有的儿子恐怕都会多想,这样也挺好。“改造的时候,让老三监工,告诉老三,凡事能卖的,都给朕卖个好价钱,朕只需要看到银子就可以了。”嗯。东西有个屁用,钱放进他的私库了才能踏实,他要做一个富裕的皇帝。头两天。十人还兴致匆匆地去监督,催促,新鲜劲一过,就不愿意了,还不如在院子里玩球。本来十人就带了不少人,再加上皇帝的关注,工部又派了许多的人,半个月后,该改造的,基本上都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添加娱乐设施和家具了。罗兰又开始唾沫腾飞地指挥人。其他九人插不上嘴,就只能陪着,加油鼓劲。当第一套罗兰满意的大沙发出现在主院时,所有人都新奇地研究着,除了罗兰其他九个,无论年龄大小,坐一会儿,又站起来,脱了鞋,在上面跳一会儿。啧啧。还顶级纨绔。瞧瞧这傻乎乎的样子,丢人。不到一刻钟。皇帝就派人来说,他要一套还有方法。然后。十只手伸了出来。显然,皇帝很了解他们的性子,一人手上放了一叠银票,每人两千两。至于方法,他们就更不介意了。经商赚钱这等事情,是他们这样的纨绔会做的事情吗?他们只愿意伸手要钱。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皇帝给钱给得十分大方,反正后面能十倍百倍地赚回来。沙发都出来了,床垫还能跑吗?不过,冬天太冷,火炕也是必须的。铜镜?不行。太模糊了。于是就有了玻璃镜。嗯。不能抽水的马桶,太不卫生了,还浪费人力物力,抽回马桶必须有。……一系列cao作下来。皇帝乐得,整天都笑眯眯的,钱啊,那都是钱,至于他皇宫里也要那么整一个院子,不着急,他身为皇帝,可以先去体验一把的。当然。笑眯眯的皇帝,处置其那些超出他容忍范围只内的大臣时,依旧是毫不留情。就三个字。去死吧。“真累啊。”又一次离开瑞王府,在门口分开的时候,罗兰十分夸张地说道。其他人认真地听着。嗯。兰兰确实是辛苦了。挨着她的两个很有眼色地给她捶肩。“爹,叔叔,哥哥弟弟们,你们可要记住,我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谁啊。”“嗯,为了我们。”这次没有再讨价还价,其他人直接认下来。“那就好。”罗兰笑嘻嘻地和乔云,白慕回家。她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些人做的,但身为纨绔,出这么大的力气,不时不时强调一番,嗯,她的伙伴们会认为她不再是那个聪明优秀的兰兰了。只是,她都没有想到,亲娘掌管的府中,竟然还会出幺蛾子,并且和她有关。一回到家。管家就等着,说是夫人有请。白慕直接就溜了,“我去兰兰的院子里玩。”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乔云和罗兰跑不了,只得一脸无奈和丧气地跟着去了。接着。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跪在地上,哭得哟,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在姑娘的旁边,还跪着一个中年美妇人,风韵犹存,姿色撩人。她娘。乔夫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她meimei在没看到她之前,也是同样的表情,不,甚至可能比亲娘都还要威严一些。看到她和乔云后,立刻露出笑容,行礼。“哼。”罗兰和乔云同时冷哼,显然不想理会这个烦人精。这一幕。跪在地上的母女看见后,眼睛一亮,“侯爷,救救我们的女儿!”美妇人这声音,包含这天大的委屈,恨不能化身窦娥,来个六月飞雪。“爹。”乔仙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亲爹,努力克制眼里的恨意。没错。乔仙很恨乔云和乔兰。前者明明有能力,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帮她的夫君,却就是不愿意开口。虽然她夫君也是个人渣。但若是爹愿意帮衬一二,她也不可能会在蒋府一点地位都没有,同样是女儿,就因为乔堇是嫡女,所以她嫁给蒋钦就可以,自己就不行。想着最后,她竟然是被蒋府的那一群人活活饿死的,她就恨身边所有的人。所以,乔兰以一个姑娘的身份,成为世子,哪怕她死得更早一些,也在她的仇恨范围内。回来以后。她发誓,要过得比所有人都好,将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脚底下。幸好,饿死后,做鬼游荡了好几年,知道那个人之所以照顾爹,照顾着整个康乐侯府,就是因为爹带着的玉佩被那人认出来了,想起了那个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就是乔兰。乔兰死后,爹将所有属于乔兰的东西能放进棺材的都放进去给她陪葬,不能的,全都烧了过去。出殡那一日,爹和他的那群纨绔子弟,每人从棺材中间挑出一个来,挂在身上,从来就没有取下来,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