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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晚风,临湖而站。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弯月牙随风荡漾,一如她此时飘忽不定的思绪。没等多久,远远地,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踩着月光而来,脚步略快,似乎有点焦急。她笑笑,倚着湖边围栏,冲远处的身影挥手:“小哥哥,我在这儿。”郁渊走近,站到她面前,垂眸看她,眸色似乎比月色还要温柔:“怎么一个人出来,还喝多了?”秋薏笑着叹息:“为了公司啊,流失的客户得追回来。”郁渊笑笑:“公司没人可用吗,非要秋实的大小姐亲自出马。”“靠得住的人确实不多。”秋薏望着郁渊,眸色微醺。“没人帮我,我只能亲自做了呗,就像财务预测,小哥哥不也拒绝了我……”“……”郁渊笑笑,从她面前,走到她身侧,和她并排靠在围栏上,没接话。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递给她。秋薏:“……”话题被回避,她有点不满。只是看着他递过来的糖,也不伸手去接,微微皱眉,问道:“这是什么?”“解酒糖。”郁渊直接送到她嘴边。“张嘴。”“……”秋薏乖乖张嘴,把糖含在嘴里,一股水果的甜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她侧头,看向郁渊,索性直接问:“小哥哥,我再问你一次,可不可以帮我做财务预测?”郁渊垂眸,对上她带着几分醉意,不满和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睛。“秋薏。”他笑笑,眸色深深,有点无奈,“我真的不适合接触你们的财务问题,别为难我……”“可是我就喜欢强人所难。”秋薏借着酒意,离开围栏,站到他面前,抬眸,微醺的眸色里潋滟灵动,眉梢带着几分调笑。“小哥哥不吃甜食是不是?”“嗯?”郁渊被她问得莫名其妙,然后点头,“嗯。”下一秒,秋薏上前,踮起脚尖,把嘴里的解酒糖推进了他的嘴里。“……”甜腻的果香瞬间霸占他的味蕾。郁渊愣了一瞬,墨色的眸子如此时波光粼粼的湖面,微光闪动,紧紧锁定在面前的女孩身上。秋薏后退一步,偏头看着他,发丝随风轻舞,笑得恣意而挑衅:“看,你的坚持和规则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打破,是不是?你所谓的学业、论文和实践,在我看来,都是借口罢了,怎么,担心毕不了业,找不着工作啊,没关系,我养你啊。”郁渊:“……”他沉默地看着她,淡淡的表情下,眸色愈发深邃。半晌,他咽下嘴里的糖,眼里漾起一层浅笑:“行,我帮你。”--第二天,秋薏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喊醒的。她拍拍沉重的脑袋,接起电话:“喂?”夏竹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似乎是压着嗓音在说话:“秋薏,快来上课,你的菜又来代课了……”郁渊?秋薏精神一震,下意识地回道:“好的,马上!”她掀起被子正要起床,几颗明黄色的解酒糖从她枕边滚了出来。她凝视着解酒糖上圆圆的笑脸图案,思维凝滞了。这是昨晚回宿舍前,郁渊给她的,叮嘱她睡前一定要记得吃。再往前,关于解酒糖的记忆就到了她借着几分酒意,胆大妄为地逼郁渊也吃了一颗。好像还是嘴对嘴推进人家嘴里的?秋薏:“……”喵喵的,果然酒能壮人胆。她居然对小哥哥做出了如此伤(另)天(人)害(兴)理(奋)的事。她拿起手机,准备下床,瞥见手机上还有几条未读信息,除了炸金花群里和几条工作留言,居然还有郁渊的信息,是条语音。秋薏不禁嘴角轻扬,应该是她睡着后发来的,要不然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第一时间点开来听。她轻轻点击语音,郁渊熟悉的声音传来:“下次再见客户,我陪你一起。”喵喵,小哥哥这是在担心她吗?喵喵的,还用问吗,肯定是。小哥哥人怎么这么好啊。迫不及待要去见他了。秋薏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心情飞扬,开始收拾自己,准备去上课。教学楼下,她刚准备上楼,刚好看到韩牧从电梯里出来。“哎,秋薏?”韩牧两眼放光。“这么巧,这么大的校园,居然也能碰到。”秋薏笑意明媚,问道:“你来找郁渊?”“是啊,不过没找着,他没在研究所,打电话也不接,不知干嘛去了……”秋薏笑着对他眨眨眼睛:“我知道他在哪,带你去吧!”“好啊,够意思。”韩牧兴高采烈,趁没有郁渊从中作梗,连忙掏出手机,“那啥…能加个微信吗?”“当然可以啊,郁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哎呦,秋大小姐就是大气,长得还漂亮,简直完美。”“哪里,你太夸张了,其实仔细看看,你也挺帅的……”两人一路尬聊,沉浸在商业互吹中不可自拔,就这么兴高采烈地直接推开教室的门。“秋大小姐简直就是我女神,哎,小心台阶,别摔……”剩下的话被咽回肚里,没声了。韩牧原本伸出去想要扶秋薏的手,也僵在半空。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几百双眼睛,如射灯一般,齐刷刷地望向被突然推开的教室门。这么高调地闯进课堂,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韩牧和秋薏两人原本生动的笑,一时尬在脸上。郁渊站在讲台上,看向门口,脸上表情波澜不惊,目光轻飘飘地落在韩牧伸向秋薏的爪子上。秋薏首先反应过来,冲郁渊抱歉地点点头:“对不起,迟到了。”说完,麻溜找个座位坐下。韩牧完全没想到郁渊居然在给学生上课,他反应了一秒,急中生智,果断跟秋薏学:“对不起,我也迟到了。”说完,跟在秋薏身后,就要入座。“这位同学请等一下。”讲台上,郁渊谦逊温和,笑意淡然,喊住韩牧。韩牧:“……”站在秋薏旁边的空座,想坐又不能坐。看着郁渊笑意渐浓的眼睛,一种不良预感逐渐袭上心头。他太特么了解这发小了。面露戾色时是一种坏,笑意沉沉时又是另一种坏,总之就是个外表会骗人的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他听见郁渊问。“……”韩牧无语地看着他,生无可恋,“韩牧。”郁渊微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