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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不要放过一切可能见到的机会呀。”夏灼说着说着就往厕所走。这句话也是越说越流畅,语气越来越温柔。林延熠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就又看见了夏灼跪在马桶边,吐得脸都白了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林延熠这些天见了很多次了。夏灼每天都像没事人一样的吃吃喝喝,但人却越来越瘦,瘦得脱型,因为他根本吃不下去任何东西,吃了就吐,吐了又继续吃,只为了证明他还挺好。林延熠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心疼与难过,他的脚步顿了顿,这次终于迈了进去。他静静地走到洗漱台,打开热水头,拿过夏灼的毛巾,打湿又拧干后递给了夏灼。夏灼将毛巾捂在脸上,捂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在脸上用力擦了几下。揭开后的脸,就又带了笑容。他扯了扯嘴角:“没事,可能就有点闹肚子,我……”话还没有说完,夏灼就被林延熠一把拽进了怀里。林延熠的怀抱很温暖,夏灼猝不及防地跌进去,一下子失去了表情,失去了反应。林延熠把夏灼搂得很紧很紧,紧得夏灼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你想哭就哭吧,好不好?”林延熠一手掌着夏灼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肩头。夏灼愣了愣,然后就伸手推开了林延熠:“我真没事,就可能吃得太多了,”他又试图扬起嘴角说些轻松话,“我还没有娇气到那里不舒服就要哭吧?”可林延熠却还是那副悲伤的表情,他就那样带着那副表情静静地看着夏灼,没有给夏灼任何语言上的回应。夏灼推了推他,林延熠也不动,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夏灼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嗤笑了一声:“我没有抱着你哭得稀里哗啦,你觉得不爽?”夏灼将马桶盖放了下来,坐在了上面。仰头对林延熠笑:“你们为什么就不让我过去呢?不就是我妈去世了吗?这件事就过不去了吗?日子就不过下去了吗?”笑着笑着就红了眼。就将头低了下去,林延熠只看得见他头顶上的两个旋。“每天哭就能过去吗?”“哭有用吗?我妈能回来吗?不回来我们就不活了吗?”林延熠走了过去,摸了摸他头发上的两个旋:“对不起,我……”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只能看着男朋友过得这么辛苦,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只能看着男朋友过得那么痛苦,却不能分担。“宝贝,”林延熠低头吻了吻夏灼头顶的旋,“只要人活要下去就没有事情过不去,不过太厚重的悲伤是需要时间的,就像一口吃不完一头大象。”他用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夏灼红透了的耳朵:“悲伤和难过不是你假装就没有的。”夏灼在这句话以后,不再忍着通红的眼睛,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手握成拳锤打林延熠:“林延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非要揭穿我?你为什么……”哭声越来越大,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手上也收了力气,揪着林延熠的T恤,将自己整个头盖住。泪水浸过T恤,涔进林延熠的皮肤里。一颗一颗从眼里滑落,又一颗一颗由热变冷,流进了林延熠的心里,把他心塞得满满当当。“我也好想我妈啊,我妈为什么都不在梦里来看看我啊……”突然好像难过和悲伤在一刻,突然相通了,林延熠有些喘不过气。宋哲言和于渊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就站在了门口,现在看夏灼哭了,也飞快跑了过来,紧紧地将夏灼抱住。夏灼越哭越大声,泪水越涌越多,好像要将这几天憋着泪全部一鼓作气流干似的,哭到后面,宋哲言也跟着他哭了起来。连于渊的眼眶都开始微微泛红。他们想,哭了,真好。后来回想的时候,才知道人的一辈子真的很长,而他们那时都还太过年轻。在还未经历太多离别的时候,只觉得死别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了。却不知,以后的漫长人生里,痛苦种种又种种,离别又离别,除了死别还有生离,除了生离还有不告而别。而他们作为人存在在岁月长河里,不过是浮萍上的小小蝼蚁而已。☆、31.出柜“上去玩一会儿?”周五放学回家,他们走到单元楼下,林延熠一把抓住了夏灼准备打电话叫夏安安下来的手。苏瑾容去世以后,夏立一天比一天忙,每天早出晚归不见踪影。诺大个房子,只有夏安安和蔡阿姨。所以夏安安这段时间一直赖在林延熠家,林延熠姥姥姥爷和林延熠mama叔叔弟弟都拿她当宝,姥姥姥爷更是每天尽职尽责陪夏安安玩,夏安安因此才慢慢开始不缠着夏灼找mama了。夏灼听见林延熠的提议,不做多想就把打电话的手放了下来,点了点头。现在不光夏安安,连他和蔡阿姨都喜欢时不时往林延熠家里跑。因为林延熠家里热闹,一大群人在一起,时间总是不那么难熬。夏灼跟着林延熠一进门,林延熠姥姥就笑着立马走了过来,矗在门口看他们脱鞋放书包。“我猜你们就快回来了,就去热了几个汤包,现在差不多可以吃了。”老太太脸上全是笑容,眉眼弯弯的。客厅里曲泠梧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桌子上有削好的水果,也可以先吃一点水果。”夏灼笑了笑道谢的话刚刚出口,就听到了夏安安在客厅嘻嘻哈哈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就看到夏安安和周时书还有周叔叔在玩橡皮泥。周时书用黑色橡皮泥捏了一个很丑的东西,夏安安在嘲笑他。倒是坐在他们中间的周叔叔,居然用橡皮泥捏出来了一个很好看的汽车。三人看见他们回来对他们打了招呼,就继续玩他们的橡皮泥了。和谐得像原生态的相亲相爱一家人。林延熠也不像最开始那么别扭了,很自然地坐到了客厅,递给了夏灼牙签,开始吃水果。盘里的水果全是林延熠喜欢吃的,林延熠一块一块塞进嘴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夏灼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心情也莫名其妙好了起来,看得竟有些出神。周时书坐过来和他搭话,夏灼都没听到。“哥,灼哥,夏灼哥,”周时书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往他塞橡皮泥,“听说你可以用橡皮泥捏飞机,”他眼里的光闪了闪,“和我爸battle一下?”盘腿坐在地上的玩橡皮泥的大叔一听见这话,就眼里闪光地抬起头来,没说什么,却折射出期待与一丝得意。林延熠在旁看着,突然就想起一年多以前第一次见周叔叔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奶奶刚刚去世,整个人处于一种‘厌世’的状态,看谁都不顺眼。看到他mama的现任周知更是不顺眼,他觉得周知整个人都是一个大写的‘平淡无奇’。长相平淡无奇,也不高大,他mama穿高跟鞋就和周知一样高了,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