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篇三十一 我松还是你软?
她觉得,今天晚上的司空是疯了。当然,她也疯了。“好厉害……要不行了。”她现在被司空按在浴室的墙上干。床上换着姿势来了两次,趴在书桌上来了次,本来已经准备偃旗息鼓洗洗睡了,没想到又突然被司空摁住,不由分说地开始狠cao。一共高潮了好几次,又被持续地内射着jingye,她的体力早就消磨殆尽,全靠司空揽着她的腰才没有狼狈地软到在瓷砖地上。乳尖摩擦着冰冷的墙面,她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了了,然而在司空强势的抽插下还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圆臀去迎合。yin水就像开了匣的洪水一样混合着白浊的jingye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黝黑的耻毛沾染着混沌的液体。“你看起来像不行了的样子吗?”司空明知故问,腰像上了马达似地不停地挺动。他低头看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酡红的脸,眼里浮上一丝不舍,然而立刻便转为了坚定。“再换个姿势吧?”她的身体被司空冲撞地又酥又麻,大脑在快感的刺激下都快忘记了如何去思考,听到这句话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别……顶得好深……”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后入更加顶到深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感觉酸麻得可怕。也幸好是在家里,她得以毫无顾忌地尖叫出声:“太深了,要坏了,要坏掉了%”那个硕大又火热的guitou就这样野蛮地钉在她的最深处不断碾磨着,像是要把她的内脏碾磨成碎片一样。然而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想象还不断推动着她的快乐,司空只是戳了没几下就看到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脊背弯出美丽的弧度。咬着roubang的xiaoxue再一次地收紧,软嫩的媚rou不断对着柱身和guitou猛吸,如果不是司空先前已经战斗过了好几回,恐怕现在就会爽得出精。把roubang拔出来缓一缓,司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高高举起。“你……就不能饶了我嘛。”她娇滴滴地抱怨着,手臂乖乖地环住司空的脖子,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也知趣地夹住了司空的腰,非常给面子地配合他。司空掐了下她的腰,低低地笑了:“饶?你的saoxue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松开,让我怎么饶你?”“明明就是你太色……啊!”依旧坚挺火热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了泥泞不堪的rouxue里,她娇喘着依靠上司空的肩膀,快感驱使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rou中。这样的姿势除了爽以外,在司空的每一次挺动中,还能带给她近乎失重的恐惧。当司空把她的身体上抛时,尽管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摔伤,还是忍不住在下坠时下意识缩进了xiaoxue,下身的快感被加倍放大反馈到大脑里,连带司空也是快感连连,沙哑的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悦:“真的有那么爽?看你这么紧,明明插了那么久。”“有本事的话……唔……你……把我干得松一点啊……”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这句挑衅激怒了一样,司空换着花样在浴室里干她。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满足的浪叫,各种类似“坏掉了轻一点”,“要死了要死了”,“saoxue要被大jiba撑破了”的浪荡话连连,就算是最放荡的妓女恐怕也会面红耳赤。最后当司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关系。“现在松点了吗?”司空亲吻上她的嘴唇,将口中的水渡给她,让她润一润干渴的喉咙。她软绵绵地白他一眼:“是我松还是你软?”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为了证明他不软还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很怂地服软:“我错了。”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后又把她包进睡衣里,然后丢在了床上。床单早就被换过了,糊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旧床单被他顺手扔在了洗衣机里。全程葛优瘫看着司空善后的她睁着一双死鱼眼:“你也太贤惠了吧。”“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贤惠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却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丽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转尽是狡黠:“按照年龄来算,你还称不上男人吧?”“你被称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样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着的身体,似乎在提醒她刚刚有多放浪。摸摸鼻子她选择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这副还很行的样子,恐怕她再多说两个字,就可以睁着眼睛看太阳升起来了。有点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看司空忽然站起来以后更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她咽了口唾沫:“不,不来了啊,再来的话,我……”“晚安。”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柔软的云絮,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痕迹。她的眼睛睁大,只看到司空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母亲也不希望有男生擅自睡她的房间吧?”事实的确是这样,她也说不出挽留的话。眼看司空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后,她拉过羽被盖在身上,默默地垂下了眼。人心太复杂,她看不透,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不然会受伤的。“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你说对吗?”这句话,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学校篇三十二大白天不来一发跟浪费人生有什么区别她是被扑鼻的香气唤醒的。鼻子自发地嗅着空气里开始弥漫的食物香气,混沌的大脑一片茫然:奇怪,家里进贼了吗?也不对啊,哪个贼在偷了东西后还带给人做饭的……啊!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了。没顾着穿拖鞋,她光着脚匆匆忙忙顺着这股香味跑去了厨房,迫不及待想看清发生了什么。拉开玻璃门,她看清了司空的身影。少年依旧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听到拉开门的声音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稍稍回眸看了她一眼就再次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关火,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盛有面条的碗上,他道了声早安。“睡得还好吗?”她腹诽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懒洋洋地靠着墙壁:“挺好的。”被折腾了那么久,她的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睡眠质量当然好。习惯性地伸了下懒腰,松垮下来的领口露出了诱人的弧度,无意间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床上情动的浪叫。司空的眼睛迅速暗了下来,克制着欲望隐忍不发,对着打呵欠的她这样说:“去洗漱,然后就可以吃早饭了。”“是是是,司空你真贤惠。”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半昏半醒地光着脚往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等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精神明显比刚才好多了。桌子上摆着两碗放有荷包蛋的面条,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旁边还放着一碟喷香的煎香肠和葱油饼,看着就让她食指大动。“好吃。”自己家里也没必要注意形象问题,她吸溜着面条,毫不吝啬地给了赞赏。跟她比起来太过于优雅的司空慢条斯理地把香肠往她的碗里夹,还贴着ok绷的脸微微皱起:“动了你的冰箱,抱歉。不过好像没看到什么新鲜食材。”他说的算是委婉了,事实上冰箱里就只有泡面鸡蛋还有面粉,就连葱都是他扒了半天才找到的零零星星几根。至于香肠……这算是熟食,或者说零食。“我又不做饭,懒。”咬了一口荷包蛋,她心满意足地吸吮着里面的流黄,口齿不清。“那你平时是怎么解决晚餐的?”看面包泡面的储量司空也明白早餐是怎么回事,很聪明地没有问。她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司空眼前晃了晃:“外卖。”这附近的外卖小哥都认识她,有那么一两个长得还挺帅体格也不错,不过她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司空无语了:“外卖……你靠那个活的?”看着她理直气壮地点头,一时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冷静机智的她也会有这种迷糊的时候,司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也挺可爱的。叹气:“中午想吃什么?”她掰手指:“红烧牛rou,鲜虾鱼板,老坛酸菜,香菇老鸭……泡面!”“不准。”两个字就把她的计划全部驳回了。司空看她扁扁嘴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不能饶恕的事情一样。明明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那你就随便看着做,你的手艺做什么都差不到哪里去。”西里呼噜连面汤都没剩多少,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嘴边还有一圈水渍。司空想也没想地拿手指去擦,嘴里念着:“至少你得先告诉我忌口的地方,比如辣的麻的……”手指的触感柔软温热,他没忍住,下意识地又戳了戳,她的温度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脊背上炸裂开微弱的电流。她的脸忽然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嫣红,眼眸透出了点水意。在大脑意识到之前,嘴唇和嘴唇已经贴上了。“司空……唔!”睡衣再一次被丢在了地上,她被司空抱在怀里,丰满的胸口就贴着他的胸膛。两颗rutou迅速地硬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司空碗里的面还没怎么动过,她咽了口唾沫:“你还没吃……没吃早饭。”说是这么说,身体已经擅自回忆起不久前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感受到腿间湿意的同时,rutou也因为期待着爱抚而有些胀痛。“先吃你。”美色在怀,司空就算是柳下惠也该起反应了,更何况他从头到尾都跟正人君子四个字扯不上关系。属于少女的清香不断地往他鼻子里钻,勾引着蠢蠢欲动的下身再一次膨胀起来,刚好就顶着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稍稍蹭了几下,他的手指捻了一把,指尖摩擦间感受到了一丝黏腻:“湿了?”白嫩的肌肤也跟着泛起了红晕,她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主动扒开了司空的内裤,让火热的roubang跳出来:“硬成这样你还有资格说我?”“没资格。”他哑着声音,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际往下滑,一点点让她的小裤裤脱离身体。扶着guitou不断摩擦着她开始渗水的rou缝,把那里搞得都能听见嗤嗤的水声,司空咬上她的艳红乳尖,声音低沉,“……迟早要死在你身上。”摁下她的腰,他再一次狠狠地干了进去。“好深……你插得太深了……”这种体位让roubang刚插进去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她一下子没能适应过来,拿拳头捶了捶司空的胸口。司空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她不知道刚好打在了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上。不过司空也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再说这已经习惯的痛意比起插进她身体的快感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挺腰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深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畅快满足地低吼,司空抓上她的前胸,“紧成这样,明明晚上干了你这么久……这是打算把我夹断吗?”“夹断了我怎么舍得……呜!慢,慢点……”娇喘着迎接司空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她几乎说不好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声音掺杂着圣人都得心猿意马的呻吟,她的身体瘫软在强大的快感下,嘴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不了让你插一辈子呗……啊啊,要不行了……受,受不了……”——————糟,糟糕,忽然发现司空好可爱_(:з」∠)_学校篇三十三沦陷而不自知听到“一辈子”三个字,司空的动作奇怪地顿了顿,。像是为了发泄什么一样,他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就好像要把她从腿上震下来一样:“一辈子……你认真的?”如果她还在大脑清醒的时候,肯定能够听出司空声音的异样。可惜在自己家的安全感让她没有平时的敏锐,再加上她对司空的足够信任,导致她没有听清楚司空在说什么。只是凭本能yin叫出声,两条手臂轻柔地揽上司空的颈子,挺起前胸继续把奶子往他的嘴里送,微微扬起的脑袋带着迷人又浪荡的痴笑:“嗯嗯……司空你干得我好舒服……”“那就让你再爽一点。”放弃了寻根问底又或者说是在逃避真相,司空逼着自己投入到这场看不到未来的欢愉中。粗大的roubang熟练地插到xiaoxue的最敏感地方,每一次挺进都是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眼看她沉迷在其中的模样,司空的手拨开彼此湿淋淋的耻毛,让正在她的体内插进拔出的场面更清晰一些。粗大的紫红色roubang贯穿着粉嫩的xiaoxue,把粉嘟嘟的xue口都给撑大了,导致拔出的时候xue口还在收缩着想要合拢,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cao开来。xue口的嫩rou被roubang拖动着进进出出,偶尔擦过阴蒂时爆发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弓起腰,小腹开始抽搐。偏偏司空还不满意。疯狂挺动着下身一次次把roubang送进温暖紧致的saoxue里,他听着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享受着她嫩xue美好的收缩和挤压,手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过去。“啊!那里!”敏感充血的阴蒂忽然被拧住,然后轻轻地拨弄着。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攻向大脑,她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指,呜呜着感觉神智飞快着远离自己。恍惚间好像身体被情欲的浪潮推向了高空,而且还在越飞越高,失重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司空:“要不行了……”双重的快感使得小腹酸麻到了可怕的地步,她身体一颤,吸吮着roubang的xiaoxue无规律地痉挛着,汹涌澎湃的yin水顺着两个人的腿而流到了地板上。司空怎么舍得那么快就结束?一把把她抱起推倒在桌上,司空从背后扶上她绵软的腰,低低地说了声:“扶稳了。”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司空的意思。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却抓不到什么东西,她只能攀着桌子的边缘,以免软弱无力的身体就这样失去支撑。“啊……”都快忘记自己昨晚其实已经经历了好几次这样快美的高潮,不知疲倦的饥渴saoxue紧紧吞吃着司空的roubang,用行动证明着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好舒服……好爽……你插得我好棒……”摇着屁股努力去迎合,她听着自己浪荡激烈的胡言乱语,感受着被roubang带出来的yin水缓缓滑过大腿的凉意.难以形容的快感反复碾磨着敏感的神经,牵动着体内还不曾平息的情欲浪潮,“不要停……司空,要被你干升天了……”“要每天这么干你吗?”把她汗湿的长发拨开,司空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脊背。汗水在咸涩中还掺杂着少女的幽幽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猛烈地抽送,那么猛的力道摩擦过yindao壁时她差点以为自己的xue要被磨破了。每天?被这样干吗?“要……要死的。”嘴上这么说,放纵于yin乐的她光是想到这样的快感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哪里看得到不乐意,“每天被你这么大的……嗯,这么大的jiba干……我会被你……哈啊,嗯……干,干死的……”“你怎么可能会被干死。这么sao,这么紧。”司空见她这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又感受到夹着roubang的xiaoxue再一次地收紧了,就知道所谓的不要是假的。顶到了zigong颈的guitou稍微用力就闯到了zigong里,随便的插弄就顶得她高潮迭起,嘴里都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在发泄被撑得满满的愉悦而已:“不,不要了……太深了要死了……要被司空的大jibacao死了啊啊……”眼泪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流了出来:“要升天了……不行,司空你好会干……爱死你的大jiba了……”“不是之前还说受不了了?”存心还想再听到一些更yin荡的话,司空狠狠地cao干她,把xue口的yin水都干成了白浊的黏液,就像他之前在她的saoxue里的几次内射一样。然而她的里面像是有流不完的yin水,总是把白浊的黏液给稀释了。这让他有些不满,索性直接拔出了roubang,暂时用她柔软细腻的臀rou做慰藉。“……司空?”顿时失去了快来的来源,她茫然又委屈地回过头,眼角还挂着晶莹。“求我。”司空扳着她的下巴,去亲吻她的唇。guitou从臀rou下移到xue口,浅浅地刮蹭着xue口充血的嫩rou,就是不肯干脆地干进去,“叫声好听的,不然就不给saoxue吃jiba。”她被磨得心生荡漾,xuerou蠕动着努力想把roubang吸进去可是却落了个空。眼看司空无动于衷的模样,她的臀部摇摆着就像在讨好一样磨着roubang,纤细的手指当着司空的面不断错动着硬挺的阴蒂,眼神哀求:“来cao我……大jiba哥哥,欠cao的xiaoxue要你的roubang……好老公,来干我嘛……”听到要命的称呼,司空的呼吸连同心跳都慢了那么一瞬。在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忧虑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把她的大腿狠狠地掰开,司空粗喘着狠狠抽插着小rouxue,再一次挺进了zigong里,力道大得恨不得把zigong也给捅破了一样:“小yin娃……等着老公来干你!”这里颠鸾倒凤,yin水肆意。而在另外一端,则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死老头,你给我解释一下!”房门被啪地一声踢开,皇甫曜冷眼看着面熟的女人惊慌失措地从父亲的床上跳下来,愤怒地质问着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名额,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鱼子酱北鼻么么哒学校篇三十四又是一次修罗场“这就是你对亲爹说话的态度?”任凭赤裸的女人在儿子面前毫无形象地跑出去,校长不慌不忙地点了根烟,吐出一大团青灰色的烟雾。皇甫曜厌恶地挥挥手试图赶跑这种呛人的烟味,冷笑:“我在国外呆的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回国?平日里风流惯了,现在想起你还有个高三的儿子?”也不知道这是积压了多久的情绪,现在他爆发得肆无忌惮,“先是跟学校里的老师乱搞,现在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你把你儿子喊回国就是为了替你数一下我会有多少个干妈?”“你说的名额,是怎么回事?”校长没理会他越来越刺骨的话语,反而注意到了其他的地方。“我压根就没问你要那个竞赛的名额!”想起来某些人这些天对他冷若冰霜的原因,皇甫曜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本来想找人说清楚的,然而第二天起就再也没看到过她的人,一问班主任才知道她申请了自主复习。他也很冤枉好不好!莫名其妙就被这个名额砸中了脑袋,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主动要求过,就这样被扣上了特权阶级的帽子。“你说那个名额?”校长挑了挑眉毛,“我没授意过任何人。”皇甫曜一下子明白了——好一出马屁拍到马脚的戏码。冷笑:“为了讨好你,不但爬上你的床,还想从我这里下手。搞笑,我皇甫曜从来不屑靠别人的力量,还需要一个不要脸倒贴的女人来帮忙?”“需要我把那女人开除吗?”“不用,我也不想用你的势力。”深深吸了口气,皇甫曜头也不回地转身。“阿曜,你去哪儿!”“解释清楚!”是的,他要向她说清楚,他不是那种非得借助外力才能够达到目的的人。这次名额的到来完全是意外,但是他会努力他会坚持,直到……直到被她认可。想通这一点,皇甫曜忽然觉得心情无比地开朗。跑出家门拦了辆的士,他向司机报出了先前查到的地址,心里不断地打着腹稿。到时候要怎么说,才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呢?*“大jiba老公,要被你干死了……”有了第一句,接下来就来得顺理成章。她的身体随着司空的抽动而摆动着,胸部被他的手掌揉捏玩弄,嘴里的呻吟也没有停下:“好深,喜欢这么深……”“喜欢深的,那么喜不喜欢粗的长的?”她被cao得都要神志不清了。全身的骨头都跟没有分量一样,软绵绵的身体索性趴在了桌上。强烈的性快感把她的身体托着飞向极乐的巅峰,浑身没有一处不是因兴奋而发烫的,她都害怕自己会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所灼伤。“喜欢……你的都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她这么说的话,司空会很高兴。他一高兴,会把自己cao得更爽……尖叫一声,敏锐察觉到司空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胸口,娇嫩的臀不断被两颗精囊拍打着,她的嘴唇颤抖着吐出求饶的字眼:“太快了,慢……慢一点……求你……”破碎的呻吟,软弱的求饶,永远都是火上添油的力气。“不好。”司空低下头,舌头卷入她鬓发处的汗水,品尝着咸涩又香甜的味道,“不把你cao爽了,你回头找别人怎么办?”“不找了,要被你顶坏了……”她说着谁都不信的话,身体带动着桌子也跟着摇晃起来,有些许已经冷却的面汤洒在了外面,“就给你插……大jiba老公插……插得人家满满的……”司空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话不能信,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还是从精神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不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他长出一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她再一次体验到了狂风暴雨的滋味。爽到极致反而叫不出来了,就像孤单的小舟终于被翻覆的大海吞没了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血液都快要被yuhuo蒸发了。下巴被抬起,淋漓的汗水中她看到司空的脸缓缓下移。嘴唇被撬开,然后有什么液体被送了进来,滋润着干渴的咽喉。这是……水?努力吞咽着,她听到司空短促的笑声:“留着点力气继续叫,我听不腻。”她很想白他一眼,可惜如司空所说,她的力气也只剩下叫了。打颤发软的大腿再一次被掰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小兽的呜咽:“混蛋司空……受不了了……好酸……唔……”“混蛋?刚刚明明不是那么叫的。”看她娇嫩的xiaoxue的确是已经肿起来了,看起来就知道实在不能承受更多,司空也没有再久一点的心情。红得发紫的guitou在她的最深处开始鼓胀,快感的电流不断刺激着蘑菇状的头部微微颤抖,最后随着他猛烈的一顶而张开了上面的小口。热流在zigong里爆发出来,冲刷得zigong壁也开始痉挛。jingye和自己的yin水被roubang全部堵在了里面,撑得她的小腹都在微微隆起。等到司空慢慢拔出来的时候,那一团浑浊的液体这才找到了倾泻口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夹了夹松软的xiaoxue,好像是失禁了一样。却不知道这种液体缓缓从鲜红的小口处流出来的景象有多么yin靡。“这次真不来了……”看司空把她抱起来,她拿手掌推着他的胸膛,戒备又楚楚可怜的目光看起来又好笑又可气。他揉揉她的头顶:“带你去洗一下,然后我再吃点东西。”总算把被抛到九霄云外的早饭想起来了,她哼了声:“活该饿着,一有机会就瞎想。”他无奈:“还不是你……”正说着,门铃忽然响了。她本来想无视的,岂知门外的人非但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越按越起劲,索性拿门铃声开始谱曲子,荼毒着两个人的耳膜。“我去吧。”把她抱进卧室里,司空没忘记给自己把内裤套上,“你这样不方便。”要是被别人看到她这副光溜溜的,还非常诱人的样子,司空觉得自己会炸到想杀人。的确没有力气去开门的她挥挥手算是默认了。司空三步必做两步地去开门,想着赶紧把人打发掉赶紧吃饭,他的口气好不到哪里去:“谁大清早的……是你?”看清门外人,他的眼皮子开始狂跳。一身风尘仆仆的皇甫曜也没想到会看到他,原本带着雀跃的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过来人的他自然清楚司空身上的那股味道是怎么回事,冷笑着咬字:“我也奇怪,怎么是你?”学校篇三十五你也配跟她站一块儿?“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还记着这人抢了自己的座位,相当记仇的司空斜眼看他,“倒是你,周末的过来这里做什么。”“和你无关。让我见她。”“她比较累,在休息。”刻意在“累”上面加了重音,司空看到皇甫曜忽然黑下来的脸,莫名的心情愉快。他知道他听得懂,只是没想到皇甫曜似乎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眼眯了起来,盯着他时忽然笑了。那笑容太过讽刺和恶意,让他不自觉地收敛起了之前的好心情。皇甫曜上前一步,嘴角流出狠意:“你也配,站在这里?一个私生子不是吗?”“私生子”三个字戳中了司空内心最不愿意触碰的点。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拳头握紧听得到格拉的声响:“你什么意思?”“让你快点滚的意思。”眼睛掠过他脸上和身上的胶布,之前就把司空的档案调出来围观过一遍的皇甫曜稍微放缓了语气。理智回笼,他也没先前那么尖锐,毕竟这里还是她的家,收敛点总没错。他可不想在这里吃个闭门羹,那样就太难看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介意甚至接受你,她周围呢?你就这么愿意她被人指指点点,鄙视她有一个高中没毕业还是私生子出身的男朋友?如果是的话……”说到这里,他轻哼了一声。不得不说皇甫曜是天生的贵公子,就算面前站着的是刚刚还和自己心上人来过一发的情敌,他也能维持原本的风度:“只能证明,你没那么喜欢她。不然怎么可能舍得她被人说三道四?”司空的脸绷紧,眼眸忽然锐利了起来。他盯着一身名牌的皇甫曜,看对方尽管只是依靠着墙壁都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沉默不语。“她的母亲是数一数二的女强人,拥有自己经营的公司。你也看到了,她的家境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很好奇,这样的她,你有什么资格和底气去站在她身边?”“人言可畏,如果你当真不在乎别人议论她,那么随你。”说完这一句,皇甫曜无心再跟司空多说什么,竟然转身好像要离开的样子。回头的瞬间,他的眼里带上了一抹深思。司空这人他不熟,但是透过档案上的寥寥数语,他完全可以判断出那是个怎么样的人。孤僻,冷漠,甚至是自卑,偏偏性格又高傲。这样的人也许会因为一时的窘迫而向现实低头,却绝对不会允许在意的人为了自己而受牵连。所以,皇甫曜完全不担心司空会是一个永久的障碍。赵清雨就是他的七寸,踩之即死。“当然你现在放弃的话也来……”回答他的是被重重关上的门,力道之大还震得地面抖了三抖。“下次来,你就不在了。”皇甫曜最后看了眼紧闭的门,垂下眼自言自语。司空的背紧紧贴在门上,脑海里回荡着一句又一句“你也配”。他的拳头死死地握着,指甲陷进了手心里都不自知,口腔里蔓延开腥气的铁锈味。不配……他又何曾不知?平日的沉默寡言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母亲死后毅然选择了退学也只是想彻底断了心里的那根弦。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引诱着他继续妄想,继续沉沦,期盼着不可能降临在他身上的奢望。直到前一刻,司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现在他终于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本想再偷点安逸闲适的日子,不曾想到时间是个吝啬的家伙,一分一秒都不会多给。果然他没有力量,想要做什么还是需要依靠“那个人”。他安静地站在门后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眼神晦涩。直到水声停止,她擦着头发疑惑地看着脸色不好的他:“怎么了?刚刚敲门的是谁?”“……没什么,走错门了而已。”并不想让她知道方才的那番对话,司空轻描淡写地搪塞了过去。看她裹着睡衣头上还顶着毛巾,一双明亮的眼睛就这样映着他的身影,司空心口一热,想也没想地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她吓了一跳,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嘴里嘟哝:“不来了啊我跟你说,都肿了……”“抱一下而已,不会做什么的。”直接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司空的手按着她的背,再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的确就如他所言,只是抱着而已。很少做这么温情的动作,她有些不太自在,又不好意思把司空推开,沉默着任他抱。司空的体温很高,她忍不住在想。看这人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还真想不到会有那么温暖的体温。“发生什么了吗?”司空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问了句:“中午你想吃什么?”“我随便啊,不要辣就行。”终于想起了被冷落许久的早饭,她眨了眨眼,“你不是还没吃完吗?”“我不饿,还有……”深呼吸,司空才斟酌着词句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整,“……等我回来。”她沉默了一下,头发上的水珠啪嗒打在鼻子上,然后顺着鼻梁滴下来。“好。”半晌过后,她安静地笑了笑,眉眼弯弯:“我等你回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呼唤她的仍然是早餐诱人的香气。然而她找不到做早餐的人,哪里都找不到。最后在餐桌上找到了一个纸条,被压在盛蛋饼的盘子下。谢谢。对不起。她一点一点把纸条撕碎,看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纸屑微笑:“骗子,都是骗子……咦?”一滴水滴打在餐桌上,然后第二滴,第三滴……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望着指尖上的湿痕出神,带着点难以置信:“我……你……哭了?”